弘体书法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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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法师在书法上用的功夫是令人惊叹的,上至秦砖汉瓦、钟鼎铭文,下及魏晋六朝、唐宋碑版,他无不涉猎;而更可贵的是他能法古不泥,推陈出新。看弘一法师早期脱胎于《张猛龙碑》自成一格的作品,你定会为原本开张雄强的碑风在他的笔下竟变得如此含蓄阴柔而惊异,也使你为作者的才气所深深折服。
弘一法师的书法取精而用宏,厚积而薄发。若寻迹其风格演变之脉络,则可划分为胎息蜕变、羽化三个阶段。其在俗时期,浸淫北碑,内容多书诗词义章等世间文字,格调只嫌不浓;中年出家,洗尽铅华,文字多写佛经祖语、古训格言,韵致唯恐不淡;半百而后,越古迈今,不拘一格,化百炼钢成绕指柔,人书俱老,形成了雅逸超迈、清芬四溢的弘体书风,从而奠定了他在中国书法史上一代宗师、万古法范的地位。对此,方家皆以前无古人喻之,良有以也!
其字如其人,弘一法师的书法淡远而持重,充满了道气。观赏法师的作品,如同面对一位超尘脱俗的世外高人,让人不由的不自惭形秽,又宛如面对一位慈祥和蔼的可亲长者,被他的博大胸怀所包容。正如法师对其书夫子自道式的评语:“朽人的字就是法”。他以自己高标的操守升华了书法的真正内涵,也勘定了其书法所追求的深层的最高境界。因此,法师的书法已非一个简单的“艺”字可以诠释了。
“士先器识而后文艺”,弘一法师的书法能够臻于化境,与他平时注重人格道德的炉冶分不开。此处且引一个实在的例子作为佐证。一九四二年秋,法师在其二十四年艰苦卓绝一而贯之的持律苦行中,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临终前,他给其侍者妙莲法师的遗嘱中有一段再三的关照:“入龛时......不必穿好衣服,只穿旧短裤,......将常用之小碗四个带去,填龛四角,盛满水,以免蚂蚁嗅味走上,致焚化时损害蚂蚁生命,应须谨慎!再则,既送化身窑后,汝须逐日将填龛脚小碗之水加满,为恐水干去,又引起蚂蚁嗅味上来故!”安祥的心面对即将的死亡,当自己如同敝履,而既使死后也怕损及渺小的蝼蚁的生命,弘一法师做到了《华严经》上所说的“如我心者,终不发生一念之意与一蚊一蚁而作苦事,况复人耶!”这是何等磊落光明的心地。弘一法师在他的人生的履践中对人性作了一次彻底洗礼的同时,也矗立起佛教大慈悲精神,在人道旅途的最高坐标。做人做到了这般境界,弘一法师的书法要其不升华也难!
对于弘一法师所成就的书艺和人格的丰碑,启功先生有诗咏道:“我敬李息翁,独行行最苦。秃笔作真书,淡静前无古。并世论英雄,谁堪踵其武”。
[ Last edited by 圣女 on 2006/3/4 at 14:19 ] 弘体书法艺术展作品欣赏! 弘体?? 弘一律师体?
阿弥陀佛。 是弘一法师的杰作!
阿弥陀佛!!
弘一书法境界:从不卑不亢到淡泊宁静
弘一书法境界:从不卑不亢到淡泊宁静刘一闻
弘一大师,当代著名高僧,原名李叔同。出家后,更名演音,号弘一,诸艺俱疏,唯书法不废。
一日印光大法师看了弘一书作后说道:“写经不同写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体须依正式体,若座下书札体格断不可用。古今人多有以行草体写经者,光绝不赞成。”印光大法师的这段话,对弘一触动极大,不久,再看到弘一所书时,印光便有了“接手书,见其字体工整,可依此写经”的赞语。印光法师的点拨,使弘一日后书写更增加了一丝不苟的写经意味,这大概就是他的书法被人誉为“佛书”的缘起吧。
也正起因于书写经文的严谨态度,以至随着作书的不断深入和在书法审美上的迁移之想,弘一开始有意识地将自己积有数十年厚功并据以为创作主调的碑碣书风着手调整,因而在他出家之后的24年时间里,书作中总带有一种碑帖交合、欲放还收的意味。面对这一巨大的书风嬗变期,诚如他于1923年致堵申甫的信中所说的:“拙书尔来意在晋书,无复六朝习气”,正道出了这个蜕化过程。如《行书地藏经偈轴》、《楷书楞严偈页》、《行书先德法语轴》诸作,便兼有此类意味,这为日后弘一书法风貌的正式确立,做好了结字上连笔上开合有自的前期准备。
对于弘一法师的书法,人们已经有过无数精辟的论述。弘一友人叶圣陶曾说过这么一段话:“……就全幅看,好比一个温良谦恭的君子人。不卑不亢,和颜悦色,在那里从容论道。就一个字看,疏处不嫌其疏,密处不嫌其密,只觉得每一笔都落在最适当的位置上,不容移动一丝一毫。再就一笔一画看,无不使人起充实之感,立体之感,有时候有点儿像小孩子所写那样天真。但是一面是原始的,一面是成熟的,那分别又显然可见。总结以上的话,就是所谓蕴藉,毫不矜才使气。功夫在笔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结合上述评语展观弘一50岁以后之作,人们或可反观弘一书法前期雄而健、中期秀而雅和晚年澹而清的整个衍变过程。
他的晚年之作如《行书金刚经偈轴》等,虽似下笔迟缓、结字狭瘦,几近硬笔书,然此中所映现澹泊宁静不落一丝尘埃的白贲之美,非书法大家,确是无法表现这种精邃玄微的道之境界的。弘一法师不愧为我国近代书坛心手合一的旷世高人。
弘一的尺牍之书和他的书法之作一样,也是富于变化,并且与他不同时期的书写风格一脉相承。弘一尺牍的书风之变,从时段上讲,大体是以其悉心于经文书写之前后作为转折标志的。譬如,他书于1918年出家前后至1921年数年中的若干手札,遗笔老到熟稔,行文顺畅自然,真可谓信手之作。尽管如此,这一时期弘一借鉴六朝书风的影响,依然随处可见。此时弘一书法正处于碑帖书风的融合调整期,这类书风随着帖学的不断被重视被采纳,不数年便起了变化。此后的相当一段时间内,弘一的大多数书牍,皆结体整肃,笔道分明,写经的烙印显而易见。然而,书信毕竟不同于写经,纵然人们在其书牍中也见到不少不甚经意之作,这便多是作者性情所致的缘故吧。
有人曾评述弘一写经结字的特点为早年偏扁、中年偏方、晚年偏长,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特点自然也反映到他的书牍中来。如果人们也像赏析弘一书法作品一样,把他出家前后、45至55岁之前和此后直至圆寂这三个阶段的书牍作番比较的话,就能清晰地看出这个规律来。正由于弘一法师进修梵行的精深,他的书牍愈至晚年,愈是字字清正,给人以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感,和由此而生的天籁境界。 据说现在很多高僧的书法颇受法师的影响。
我最喜欢“无上清凉”那幅 以前只知道大师是很传奇的人 赵朴初居士有联赞曰:
无数奇珍供世眼
一轮明月耀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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