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两性之爱
情人节:当新一代们越来越热衷于以早慧的伶俐来参与游戏,并按照理智、世故把玩世不恭推向主流的中心;成年人早就习惯于用嘲笑鄙视来对待真诚和热烈的情感,并把那视为一种疾病。用公开的冷漠自私来表达自己的入流与时尚。被古人视为神圣的疯狂的爱情,早就在现代人的技术与科学中被技术化、格式化、理论化到了面目全非分崩离析,并最终被占领了世界的理性主义者们送进了疯人院与博物馆,只在每年2月14这天,人们才会慎重地把它请出来,作为兴奋剂小试一回,玫瑰和巧克力可以抑制它对心脏造成的剧烈副作用,但需酒精冲服。
神情恍惚:
歌德在恍惚中用《少年维特的烦恼》一书记述了这种状态,比较现代而科学的解释是:那只不过是两个人四对性腺的一时激情融合,并用晚年歌德的另外一次热恋证明了这种理论的正确性。这种因性腺的作用而迹近疯狂的行为,因其主要症状:皮肤发红、流汗、呼吸加速等一系列类兴奋剂反应太过美妙,又无伤健康。所以吸引来了大批瘾君子----堂璜式的花花公子和风流寡妇(playboy & playgril),这类人对社会的贡献就是极致的开发了爱情的娱乐性功能,使沉重的人生插上了轻灵的翅膀。但其本质绝对不同于以追求游戏为生、为了游戏而游戏的新一代们。
愉悦:
在爱的进程中,我们会变的机智幽默,文思泉涌、勇敢而慷慨。
《诗经》三百和特洛伊战争只是一个开始,关雎女子和海伦显然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文明性标志物。接踵迩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文字和战争,人类的愉悦,在诗词歌赋曼妙的掩盖下永远逃不开血腥的粗俗。而爱,却在这种粗俗与高尚之间不仅变成了人类生活这盘红烧肉里的盐。甚至成为了生活本身。
妒忌:
这种情感是如此的令人恐惧和不健康,以至人人都束手无策地沉湎其中而难以自拔。它对一个灵魂的戕害和腐蚀,并不仅止于此,使一个人感到无比的卑劣、鄙下才是它最大的功效。总之在它之中“没有任何高贵可言”。惟其如此不堪,它才更得以深植于人的本性之中而被携带者忽视。
在希腊神话中,爱和妒忌的化身,就是最伟大的神的妻子赫拉,一个神经质的、脾气暴躁、有着永无穷尽的欲望和妒忌的怨妇。这一神话形象多少给了人类以少许的安慰:连神都如此,那么我们的妒忌就更无可非议。所以,奥赛罗才会大义凛然地用正义和纯洁掩盖下的这一“神性”扼死苔丝德梦娜,并可以无耻地哀号:“甘美的气息啊!你几乎动摇了我公道的心”!
奥赛罗是用自认的纯洁和公道行刑的,也许是种巧合,赫拉在神话中每年在卡尼索丝泉也都可以重回处女之身,作为姑娘永远绝对纯洁地呈现给宙斯。正是这一巧合却可能揭示出了真正的阴暗面:他们(妒忌者)的纯洁只是一种篡改和掩盖:通过扮演纯洁的角色,他们一边可以肆无忌惮的放纵自身的自私和放荡,一边却可以对别人横加指责和干预。他们永远把自己摆在一个纯洁孩子的位置上并高高的坐在道德的山峰上虎视耽耽的审视着别人,因为被纯洁的云朵遮住了视线,他们永远无法真正的认识到朋友,自身,和爱以及整个社会的真实含义。并最终沦为一种偏执的功利主义者,把妒忌的痛苦变成整个人生的悲剧。
激情的流逝:
婚姻并不是承载恋爱的唯一容器,而类似于美国人类学家费舍女士的人们似乎更乐于完全否定它,费女士宣称:人类大脑激发爱情的肾上腺皮质酮,在男女结合的36月之后便会耗尽,所以,爱情只有3--4的年寿命,
这种发现一经披露,无疑给堂璜和新一代们提供了除情人节之外的又一狂欢借口。而我要说的却是:如果纯粹的激情之欢只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偶然,那么曾经相爱的双方必然要依赖深厚的情感维系,如果性情投合,那么随着岁月的积累和了解的加深,我们就会慢慢发现,平静稳定而淡定的伙伴或者朋友关系,比起激情里的爱更会令人满足和幸福。所以,婚姻并不会在人类逐渐进化的过程中消亡,它将作为人们保留激情失去之后爱的最人性化方式存在于社会中,并直到永远。
爱的艺术:
爱其实并没有任何艺术性可言,它就是生活本身,甚至是进化本身,就象饥饿等基本生存功能本身一样,是一种无法忽视和压抑的存在,它本身是简单的,但是人却弄巧成拙地把它过度复杂化了。忘了是谁说的一句话:真爱只求一件事,就是彼此深深地,深深地爱着。除此之外,一切都与爱情无关。
那么,在爱里的人,抛开算计和犹豫和虚荣吧,对着你所爱的人,只去做一件事情:热烈地注视她并让她也注视自己。 我想起一件事
我看过缪塞的一本书《一个世纪儿的忏悔》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都说过“世纪病”一词,我也见傅雷先生曾经说过自己曾得过“世纪病”
我长久以来不明白“世纪病”的准确含义,请楼主释之!
还真没留心过这世纪病的问题
仔细打听了一下,就是关于生命与价值的思考嘛其实完全可以定义为犬儒主义的童年阶段。所以用世纪病命名,显然不妥。个人认为吧,这病就跟破处一样,人人都要经历一次的,早晚而已。
无人可以免疫。 多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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