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欽老和尚網路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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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欽老和尚的「念佛三昧」(节录)
(怕文章较长,先节录重点,没时间看完的同道们可先看这段,有兴趣再看楼下的全文)
…前略…
金博士開了口,問說:他曾看佛學書籍中提到有個「念佛三昧」,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老和尚是否得過這種境界?
老和尚這下又說:「你來以前,我莫知你來,你走了,我也莫知你到那裡去,現在你問我問題,我憑我的記憶回答你。我在五十幾年前,有一次情況我認為是念佛三昧,你以為怎樣我不曉得。」
金博士一聽,精神來了,說他喜歡聽。我趕快從旁翻譯道:「他請師父開示啦!」
老和尚說:「五十幾年前,我在福州鼓山時,有一次隨眾在大殿行香念佛,大家隨著木魚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我手結定印,邊走邊念,突然我那麼一頓。......」
老和尚的話我逐句翻來,到了「那麼一頓」這裡,我頭大了,勉強譯成「Once suddenly a stop」。老和尚馬上對著我說:「你不要翻錯啊!不是『停止』哦。」這時金博士看了老和尚「那麼一頓」的身勢與手勢,表示他懂得老和尚的意思,而我也覺得我的翻譯有誤,慚愧莫名。
老和尚接著表示,當時「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先在大殿地面盤繞,然後再冉冉地迴旋上升起來,老和尚講到此處,邊作緩緩盤旋手勢,同時念佛,聲音深沉而渾厚。他說當時沒有什麼寺廟建築和其他人事物的感覺,只有源源不斷的念佛聲,由下至上一直繞轉,盡虛空、遍法界盡是彌陀聖號。
老和尚說,那時他也不曉得行不行香,也不曉得定在那裡,光是「南無阿彌陀佛」而已,最後維那引磬一敲,功課圓滿,大眾各歸寮房,他還是一樣「南無阿彌陀佛」下去,二六時中,行住坐臥,上殿過堂,完全融於南無阿彌陀佛佛號聲中,鳥語花香,如此有三個月之久。
老和尚笑著說:「那真的很爽快!不過這只是我記憶中的體會,是不是念佛三昧,我給你作個參考,我覺得是個念佛三昧,你認為是不是那是你的事情了。」
…后略… 下文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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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欽老和尚的「念佛三昧」
九年前,朱博士有個美國好萊塢的朋友金博士(Doctor King),到台灣來請教南老師有關佛法方面的問題。這位金博士年紀輕輕,卅來歲,基督教家庭出身,學的是音樂,對佛法特別有興趣,鈴木大拙等各家的禪學著作、大般若經、及若干小乘英譯佛典都曾涉獵,並有在錫蘭斯里蘭卡某處習定一年多的經驗,是一個受現代高等教育的西方佛教青年。
他在台期間也隨眾聽南老師講課,由朱博士當場傳譯,由於語言的隔閡,對於所講內容的吸收頗感吃力。後來他要求朱博士有空帶他去參訪台灣地區的有道之士,朱博士當時很忙,抽不了身,便找上了我,要我帶著這位到處尋師訪道的老外,到外面去走走玩玩。我說我也不曉得那個是有道之士,幫不上忙啊!後來經不了再三的請託,推辭不掉,只好勉強應命。
我說,那看誰呢?朱博士說隨便,再問金博士的意見,他說他喜歡修禪的和尚,在家出家二者都想見識見識。這下我可傻了眼,誰又知道誰會禪呢?我問他:「你在西方基督教家庭長大,怎麼也喜歡搞這一套啊?」他笑笑說:「我不知道,大概前生我喜歡玩這個吧!」我說:「你們美國人也講前生?」他理直氣壯地答道:「怎麼不講啊!」
大家就這樣聊了聊,彼此有了認識。隔天,本來我想帶他去拜謁印順老法師,但以在嘉義太遠而作罷,最後乃決定先去找在武昌街擺書攤的詩人周夢蝶,再上土城承天寺參訪廣欽老和尚。結果金博士與詩人見面後,可說對機也可說不對機,彼此並沒有什麼話講,三人站在人潮川流不息的明星咖啡店前廊下,默然以對,不到半小時,便告辭走了。
金博士與我轉搭公路局車往土城,下車後,改僱計程車上山,原先講好他出計程車費,我說我也坐了,我出一半吧!他說,那剛才公路局的車費他也要出一份。
上了山,到了大殿,看見老和尚坐在殿中一處的蓮花墊上,我有一個老習慣,看了和尚喜歡拜,走到老和尚座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想不到這個年輕的老外也緊跟著我趴地一聲拜了下去,老和尚只是坐在那兒,不作一聲。
後來老和尚移到窗邊的舊藤椅上去坐,我們跟了過去,他周圍的幾個尼師也圍攏過來,準備要當翻譯,我說我的閩南語還馬馬虎虎懂得一點,我來翻譯好了,省得多費一道翻譯手續。
我首先跟老和尚簡單介紹了金博士的背景情況,說他這一回專程到台灣來參學佛法,我特別帶他來,師父您老人家給他開示。
老和尚聽完話便問金博士:「你幾歲?」
我以最快的速度作傳譯,「卅五歲。」金博士答。
老和尚又問:「你有什麼問題?」
「沒有什麼問題,我只是來看看。」
老和尚再問:「佛法中你喜歡什麼呢?」
「禪宗。」金博士答。
老和尚說:「淨土也很好嘛!淨土也是禪。」
停了一會兒,大家沒講話,旁邊的尼師端來幾杯茶,我跟金博士各接過一杯飲用。
這時老和尚抓到了題目,又問:「你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茶。」
老和尚接著要金博士不要猶豫,馬上回答他能喝茶的是什麼?
金博士如法答:「渴啊!」
我回稟老和尚說:「口乾啦!」
「不對!不對!」老和尚當頭不客氣地猛下一棒,弄得金博士很不好意思,回不了話。大家想想能喝的
怎麼會是「渴」呢?
老和尚看金博士不講話,便安慰他說:「普通到我這兒來,我都讓人念阿彌陀佛,什麼也不談。這次你來以前,我莫知你來,你走了,我也莫知你到那裡去,現在你喝茶,我便問你喝茶。能喝茶的並不是渴,渴只是一種現象。」
說完,老和尚又將同樣的話重覆了一遍,並說:「我聽雲居士說,你在錫蘭下過功夫,我現在只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
停了一下,金博士開了口,問說:他曾看佛學書籍中提到有個「念佛三昧」,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老和尚是否得過這種境界?
老和尚這下又說:「你來以前,我莫知你來,你走了,我也莫知你到那裡去,現在你問我問題,我憑我的記憶回答你。我在五十幾年前,有一次情況我認為是念佛三昧,你以為怎樣我不曉得。」
金博士一聽,精神來了,說他喜歡聽。我趕快從旁翻譯道:「他請師父開示啦!」
老和尚說:「五十幾年前,我在福州鼓山時,有一次隨眾在大殿行香念佛,大家隨著木魚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我手結定印,邊走邊念,突然我那麼一頓。......」
老和尚的話我逐句翻來,到了「那麼一頓」這裡,我頭大了,勉強譯成「Once suddenly a stop」。老和尚馬上對著我說:「你不要翻錯啊!不是『停止』哦。」這時金博士看了老和尚「那麼一頓」的身勢與手勢,表示他懂得老和尚的意思,而我也覺得我的翻譯有誤,慚愧莫名。
老和尚接著表示,當時「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的佛號,先在大殿地面盤繞,然後再冉冉地迴旋上升起來,老和尚講到此處,邊作緩緩盤旋手勢,同時念佛,聲音深沉而渾厚。他說當時沒有什麼寺廟建築和其他人事物的感覺,只有源源不斷的念佛聲,由下至上一直繞轉,盡虛空、遍法界盡是彌陀聖號。
老和尚說,那時他也不曉得行不行香,也不曉得定在那裡,光是「南無阿彌陀佛」而已,最後維那引磬一敲,功課圓滿,大眾各歸寮房,他還是一樣「南無阿彌陀佛」下去,二六時中,行住坐臥,上殿過堂,完全融於南無阿彌陀佛佛號聲中,鳥語花香,如此有三個月之久。
老和尚笑著說:「那真的很爽快!不過這只是我記憶中的體會,是不是念佛三昧,我給你作個參考,我覺得是個念佛三昧,你認為是不是那是你的事情了。」
老和尚這麼不見外地坦誠相見,以個人實際的修持經驗為來者解惑,金博士聽了似乎大感受用,法喜充滿,高興得不得了。
這時圍侍在旁邊的尼師們怕老和尚累了,一直要他休息,我想這回上山已有收穫,沒有白跑,便起身告退,沒想到我沒拜,這位獲嘗法味的老外又趴地對老和尚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我們出了殿外,由於時間還早,便在周圍的欄杆邊徘徊了一下,欣賞承天寺的翠綠山景。我告訴金博士說,對面有個日月洞,聽說老和尚早前剛來台灣時,曾在洞裡閉關,他可以從大殿這邊一躍飛到那邊,不知是真是假。我們兩人正這麼閒扯時,不經意一回頭,老和尚竟跟在後面走了過來。
我趕快叫說:「師父,您怎麼跑出來了!」
老和尚一臉笑得好開心說:「玩玩,玩舛嘛!」
那時老和尚已很少出門,我看到幾個尼師站在大殿門口,很關切地望著這邊,想是怕老和尚走遠了,又有老和尚的吩咐,不便過來。
我一時興來,便提起老和尚有關他飛越兩山間的傳聞。
老和尚答說:「莫啦!莫啦!不要亂講。」
我又轉頭告訴金博士:「你今天的緣很好,老和尚平時很少出來。」又跟老和尚說:「我看師父是中意他。」
老和尚笑著說:「莫啦!莫啦!跟你們玩玩,玩玩。」
大家如此站在一起,不再講話,我告訴金博士,這時正好一起念佛,便自個念了起來,金博士沒念,老和尚在旁邊看看我,又看看他,大約有三分鐘的樣子,我看也差不多了,便再跟老和尚告辭,老和尚又送了我們幾步路,被我勸止回去。
下山時,我們的計程車沿著曲折的山路蜿蜒而行,柔和的陽光在林間山邊閃耀,我感覺整個身心非常暢快,金博士轉過頭來問我原本的中國文化是否也講三昧呢?我沒有什麼學問隨便以破爛的英語拾了論語中「君子無終食(日)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及「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的記載給他參考,他一聽大為興奮,說:「這應該就是一種三昧吧!」我笑笑說:「這是個大問題,我可就不知道了。」 广老得證念佛三昧後,為長養聖胎,入山修行十三載,期間曾入定一百二十日之久:
http://www.bfnn.org/kuangchin/life/life08-2.htm
广钦老和尚念佛开示节录
下午,老和尚在大殿外乘凉,传某师请示师父有关带业往生的事。老和尚对传某师开示说:“凡所有相都是虚妄,一切唯心造,弥陀经中所述西方极乐世界有金,银,琉璃一切庄严等,均是应对众生对一切相分别贪取的习性,而方便设立的,使众生因向往而专意念佛,与所谓“带业往生”,具有相同的诱导作用。离一切相的清净无碍,才是真正究竟的西方。”某某师请示师父,什么叫“自净其意”?老和尚开示说:“眼见不生分别,耳听不生分别,是为“自净其意”,别人的是非善恶是别人的事,与你又何干?只要审察自己有无过失,不要去看别人的过失。”
傍晚,在大殿外,某某师对老和尚提及“大弥陀经”中的种种,老和尚说:“大弥陀经中所说的西方胜境,不过是佛以此诱导众生,使其念佛,令精神上有寄托与目标,主要藉由一心念佛,令三障消除,心无妄念,而达自性西方,皈入极乐。”“虽然说极乐世界亦是妄,但佛究竟无虚言,临终时只一佛念而无他念,心达一心,照样随佛号往生。”
老和尚开示:
“若人一心系念佛,则念佛可扫妄念、垢尘。一心念去,至业障消尽,则智慧眼开,心无挂碍,自心则比西方境,以此无垢心境,命终后即感莲花化生,佛菩萨众会一处,经中的西方境,昭然在前,一点都不虚假,佛绝无妄语。”
“但若众生不信念佛有个西方境可去,却偏执于眼前的妄念、业感、种种事相,以为实有,如此不务实修,嘴里虽说要往西方,也只是个妄念而已。”“生西的另一要件是,必须了尽业尘,没有一切俗缘的牵缠,则生西有望。”
“佛说净土三经,示西方实境,畅演往生的捷径,亦不过是普摄群机,教化众生,令生欣慕坚固的心,一心持佛名而生西,达到度众生的方便法门。”
“念佛要具信、愿、行三力,要能引声念佛,大地一音,即各种声音入耳,即转成念佛音,而无分别,不被转去,方名一心不乱。”“我们妄念种子深重,念佛时不是头昏,就是被妄念种子牵去,所以念佛时必须小心。”
某居士又问:“那我们在家人应修持哪一法门?”
老和尚说:“在家居士想要修得如何,那是不可能的事,还是舍下一切,一心念佛,求带业往生,不要再堕娑婆,才是最稳当的。我们出家人,有的为了度众生,发愿还要再来这娑婆世界,但这个愿,也要本身达到菩萨的境界才有把握,否则一来很容易就迷失掉,又被牵入轮回中,这是很危险的。”
“静坐,是坐无色相,不是滞静。离一切相,心无所着,才是静坐的意义。由这清净空无色相中,行、住、坐、卧寻得一不着一切的法,心无所贪恋、爱着,而走出生死,入解脱之道。”
早上,老和尚在大殿外坐,某某师请示师父,如何用心念佛?老和尚说:
“现前第一念是念佛,全知是佛念,就是一切音声是念佛声,鸟声、车声、人声等皆是念佛、念法、念僧,摄一切音声、一切现象界入佛音,勿为所转。”
老和尚说:“念佛要有愿力,西方怎么去?西方是靠我们这个要往生的愿力到达的,没有这个愿力,是不会达到的,但是,你不要以为西方是在多么遥远的地方,其实西方是很近,就在我们的心头,否则,西方那么远,要怎么去?临终念佛,那句佛号就在我们的心头。”
要有信心,我也可以成佛,我也可以做到,这样才会更精进,不要常说我,就是这个“我”在作怪。
除你我相,修行就是要做到这个,这才是真功夫。否则到哪里修也徒然,如修到这点,那你的功夫也就到家了。
不除你我相则无法解脱,师父教的是解脱法门,不是说要收人才的。
要怎样才能心安,就是要无心。心本无所住,找不到心,心原是尽虚空遍法界。
问:要怎样念佛才能专心?
答:说这也是执着,妄想来了不要理它就是,不要说我要怎样才能……。
西方在哪里?在自己的心中,心中无事、无烦恼就是西方。
不要逐境去……,六根要守住。
照师父的话修行,边做边念佛,去我执和法执,智慧才会开,智慧是无色相的,抓也抓不到,智慧开时自己也不知道,碰到事情一动,就知道如何去处理,这才是智慧。
某居士问:念佛能否见佛?
答:不能。
问: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说:“若众生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不假方便,自得心开。”又如何?
答:对!就是心开即是见佛,见自性佛。(意味佛非由色相见)
不要着相:我做了些什么?
问:怎么念佛才专?
师答:这也是执着,妄想来时不要理它,有时叫它不要打妄想,它还是要想,所以理了它就多了一个念头,且愈想愈多,念佛要随缘。
开悟不一定能了生死,要得阿罗汉,断见思惑,即无我相,才能了生死。对此句有感悟心,仍有这个那个意念浮存,全是基于有个我,有了我即自私。
念佛--离境,与佛相应,才知此心与佛心同。
见闻觉知是六根的作用,我们的自性就在六根门头,每天与我们在一起。
起心动念都是自己不对,此是因为还有个我在。此是细相,一念才起相便起。
念佛即入中道,没有好,没有坏。念佛亦属幻化,但属正念,故我们要以幻(念佛)灭幻(妄想)。 相关主题:
广钦老和尚修行考题
http://www.37tcm.net/forum/viewthread.php?tid=1343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地藏王菩萨!!!
末学五一期间去庙里请了一本《广钦老和尚语录》,内容平实却可看出是老法师心底之语,很受教益!!!
顶礼广钦老法师!!! 南无阿弥陀佛! 广钦老和尚
一代大德上广下钦老和尚,大家赞誉他是‘佛教界的国宝’,他老人家九十五岁往生前两天所拍的照片,目光依然炯炯有神!在老和尚九十二岁那年,末学曾经有机缘跟著他老人家爬山,老和尚走在前面,步履矫捷,末学跟在后面相当吃力!当时承天禅寺还在建筑中,有一段路障碍物很多,末学走得差点绊倒,老和尚回过头来说:‘要走好哦!’声音虽沙哑却恳切有力,眼神严肃而无限慈悲,末学非常惭愧,至今人生道路上屡经蹉跌,深觉‘走好’之不易,头破血流之际,回思此双关之语,蓦然泪下。
还有一次,有些皈依的弟子去听演讲,认为讲演的法师有影射批评老和尚的意思,就打抱不平上山报告老和尚,不料老和尚当下非但毫无愠意,反而要上来报告的弟子去忏悔‘误会讲演法师’的过失,并替那位法师解释其言辞的佛法含意,告诫弟子假如今天人家指名道姓骂我们,尚要诚恳感谢,何况人家没指名!老人家还严肃晓以‘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的大义,他赞那位法师‘能在花花世界度众生,实是菩萨’,并自谦说:‘我还不敢去呢!’老和尚的功夫非我们能测,但一些日常突发的琐事中所显示的胸襟,每每令末学感动不已!他宛如阳光慈悲普照一草一木,然而有时也以智慧的利剑猛斩烦恼的枝芽,也大刀阔斧砍去名闻利养障道的葛藤,为的是帮助一棵树笔直地长向清净的西方。他经常出‘非常刺激’的突击考题,布局演技又逼真,被考的人常被境界所转,当下不觉,久后谜底揭晓,才能知他用心良苦,有时他的反面手法及严格的磨练,真可形容是‘碾得脱壳,磨得碎白,揉得柔韧,烘得变色’,好让一位真愿修行的人成为‘能供养一切众生,能普供一切诸佛的圣饼’,这个过程常是血泪交织的,有时老和尚也慈悲地掉下眼泪,告诉逆境考验中的弟子说:‘我教你的,你真的了解了吗?我怕跟你结怨仇,本来想要帮助你破掉这些执著,但要是你不能明白真正用意,就会变成跟你结怨仇。给你逆境,是给你磨练啊!’
老和尚最令人震撼,最伟大的‘神通’是他的忍辱功夫,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当年他由深山回到大陆承天禅寺,须发皆长,宛如山人,无人认得他,经过表明才知究竟。而过了一段时间,寺中当家师和殿主为了考验他的功夫,故意把功德箱的钱财藏起来,然后对他表疑。于是举寺认他为贼,数月白眼恶言交加,而他如沐春风如饮甘露,安然自在。这是何等磊落的胸怀,何等自由的逍遥人,这种忍辱神通比什么‘冒烟、放光’要神奇太多了,因为烧纸也能冒烟,点灯就可放光,但我们扪心自问,谁能被诬为贼,而仍安然如饮甘露不加辩白?谁有这般洞破世事如幻如化的功夫便是大智慧人,值得顶礼膜拜,然而我们很不幸常常成为老和尚所形容的—‘石头狗’—‘追逐石头的狗’,人家要我们跑,很简单,只要随便扔个石头我们就乱追一通,追得精疲力尽,竟只为了一块不能吃的石头!老和尚瞪大眼睛说:‘这样没主张,怎么去西方?!’他老人家是自己的主人,生死自在,难怪老少敬仰,他不求名闻利养,而因为是真操实践,更令人心服。有一次有位新闻记者上山勒索,向老和尚威胁说:‘我的笔是很厉害的,假如不给钱,就把你登一篇!’老和尚只安然道:‘尽管登上去,随你怎么写,我不要人家恭敬,人家恭敬我,我要天天念大悲咒加持大悲水;人家不恭敬我,我正好静静念阿弥陀佛。’这位记者也只好感叹老和尚不同凡响,真是‘事到无心皆可乐,人到无求品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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