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师书值得一看,至少在中国是无人能比的
那些受现在教育的人怎能领会古人的智慧--勇敢源于无知啊 现在人受西科影响都数典忘祖了。什么学者、教授、专家早都失去原本具有的崇高意义了。 张中行号称和贾平凹是朋友,看看贾,你就知道张中行是什么德行了,流氓文人而已,也就是写写黄色小时而已 最关键的是受文革、机械唯物论熏陶几十年的人,满眼找不到可以交流文化的人,他怎么可能理解南师的风采,蜀犬吠日罢了。 张中行号称和贾平凹是朋友,看看贾,你就知道张中行是什么德行了,流氓文人而已,也就是写写黄色小时而已原来如此,还有个叫董子竹的,据称也是贾平凹的朋友,写了好几本讲国学的书,序言里都说和南老师叫板,而且还诋毁南老师。原来都是一丘之貉,物以类聚啊。 Originally posted by 莲华 at 2005-8-29 03:35 PM:
第一章 弁言
1.1.1 缘起(一)
想起我与禅的关系,说来话长。最早大概是青少年时期,看《红楼梦》,第九十一回写黛玉和宝玉用禅语问答:
黛玉乘此机会,说道:“我便问你一句话,你如何回答? ...
唉,考据先生,终是旁观而已.拿个放大镜,在门缝里面窥来窥去,一些名目飞来飞去,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了,不能理解南老写的书,也是必然的了......
确实要有善根福德,是一点不错的了.
[ Last edited by 寻找中医 on 2006/9/1 at 21:48 ] 南老,写别裁,是教导人学以致用,在生活当中,得失宠辱前行正心平.
而表现自己有学问,写写论文,抛出些学术观点的学者,对我们百姓来说,没什么关系的.
但南老的书让我受益终身!感恩之情无以言表.
[ Last edited by 禅音 on 2006/9/2 at 15:50 ] 南怀瑾居海外,我是近几年来读其书而受其教,深受惠而敬其人。
张中行居海内,我未读过其书,仅见本文,倒是让我为这老汉哭笑不得。张先生老矣,虽本楼有其简介,但其专家、学者、主编的大帽子,在读者心中是起不到任何打扮作用的。我就有这种看法,原来是这种人啊! 转载者注:如果不了解,别乱说行不行?
张中行:淡泊一生真名士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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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台湾网 (2006年03月02日)
2月24日凌晨,一位著名学者、散文大家平静离去---
在北京大学燕园,曾经住着四位老先生,季羡林、金克木、邓广铭、张中行,人称“未名四老”。金克木、邓广铭早已仙逝,如今张中行先生也走了。
2月24日凌晨2时40分,张中行在北京因多脏器衰竭,抢救无效病逝,享年97岁。当时4个女儿都在身边,他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平静地离去。据悉,张老的遗体告别仪式定于3月2日在八宝山举行。
一代“老夫子”
“高人,逸人,至人,超人”
张中行1909年出生于河北省香河县的一个农民家庭,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后在中学和大学任教。1949年以后,他一直在人民教育出版社任职,从事中学语文教材的编辑工作。他一生笔耕精勤,著述颇丰,曾参加编写《汉语课本》、《古代散文选》等,著有《负暄琐话》、《负暄续话》等。
据其女张文说,张老生前与启功、季羡林等一批“国宝”交往甚密,启功一度称他为“老夫子”,他称启功为“元白上人”。季羡林称张中行是“高人,逸人,至人,超人”,大抵是指他的学识修养、为人品格和等身著作了。
学者张颐武说,张中行的离去无疑是文学界的一大损失,“张先生早年主要从事语言学方面的研究,古文造诣极为深厚。至于他涉猎散文创作则是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的事,《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三部作品牢牢奠定了他在中国散文界的地位。”张颐武说:“张中行的散文平和冲淡,清隽优雅,善于在不动声色之间写人记事,具有鲜明的风格特征。他是现当代文学史上一位不可多得的散文大家。”
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
“一生低调处事,淡泊为人”
先生一生清贫,85岁的时候才分到一套普通的三居室,屋里摆设极为简陋,除了两书柜书几乎别无他物。老人为自己的住所起了个雅号叫“都市柴门”。他的书房里书卷气袭人,桌上摊着文房四宝和片片稿纸,书橱内列着古玩,以石头居多。张老谦称书房像“仓库”。
文物史家史树青格外推崇张中行的为人,“他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一生低调处事,淡泊为人。”一次一个晚辈给张中行送来一瓶“人头马”,偏偏他只认“二锅头”,将这瓶“贵客”丢在屋角。张老看报纸上说“人头马”值一千八,想喝了吧,但一想到喝一两就相当于喝掉了180块钱,实在下不了口;送人吧,又怕背上巴结他人之嫌;卖了吧,拿晚辈的人情换钱,怕日后见面不好交待。这竟然成了张老一件烦恼的事。
张夫人李芝銮比张老大一个半月。夫人生前,张老称她为姐。他把婚姻分为四个等级:可意,可过,可忍,不可忍。关于自己的婚恋,他说他们的婚姻属于大部分“可过”加一点点“可忍”。先生曾说:“添衣问老妻。”并解释道:“吃饭我不知饥饱,老妻不给盛饭,必是饱了。穿衣不知冷暖,老妻不让添衣,必是暖了。”先生冬天爱穿一件小棉袄,很贴身儿,当是夫人亲手缝制。
张文说,父亲一生的理想很简单。他自己曾说,一不做官,二不发财,就是希望做点学问,看点书,写点书,安安稳稳地过适然恬淡的生活。卜昌伟
(来源:综合) 未名湖畔三雅士 zz
北京大学旧有“八大园”之胜景,其中地处西北角的“燕园”,有一潭清澈碧翠的绿水,夏季藕荷满塘,荷花摇曳,蜻蜓追逐,游鱼吹影;冬季冰雪覆盖,坚不可破,多有儿童嬉戏冰上。此湖俗称未名湖,虽然没有过多的考证,但从外面向里走,却颇有《桃花源记》中的韵味:“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环湖而居的三位雅士,竟是都有高名的国内大学者,自东环湖向西是:张中行(今夏刚迁),季羡林,金克木。三位老人的年纪均在80岁以上,他们比邻而居在这个被人称为世外桃源的仙境里,颇得超然之趣。在多次访问过三位老人之后,我几乎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些高流名士的风范告诉大家……
悲天悯人张中行
我曾经不避浅薄,写过一篇《张中行先生请客》,发表在《当代民声》上,虽然文章不算短,但由于我的水平限制,根本无法写出张老先生风貌之一斑,所以这里还要再大书特书。张老的学问,用不着我在这里指手划脚,偷懒,抄一段刘国正先生在《作文杂谈》中评誉张老的话:“学识渊博,融贯经史百家之言,历览古今中外之书。文得力于蒙庄,诗似玉生,金石书画亦有见闻。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真正的杂家。”
先写听说的,行翁所在的出版社,有一位前不久丢了1000元钱,很沮丧,众人好心来劝,效果不佳,丢钱人心情还是不好。行翁闻知,拿出500元去,说:“只当是你丢500元,我丢500元,一个人的不快让两个人分担,不是可以减轻一点吗?”后来中央电视台播出“东方之子”节目,其中有行翁的上下两集,电视记者还专门谈到此事。
眼见的,或者是亲身经历的,更值得细说。去年我与出版社李女士去北京组稿,顺便将行翁的稿酬3000多元送去。
在行翁的办公室,行翁微笑着递过空白信纸,嘱我写封信,信中要写上这笔稿酬有1000元是徐秀珊女士的。原来,由我挂名“主编”,李女士做“责编”的行翁新著《观照集》,由徐秀姗女士帮行翁剪贴、排序、复印,还写了后记。行翁说,按说该把稿酬分她一半才对,但出版社无证明,明给,这个数目恐徐不受,所以请你这位“主编”写封信,言明这1000元是徐秀珊的稿酬,白纸黑字,不怕她不信!我遵命,就伏在行翁桌上把信写好,交行翁看。行翁甚为满意,随后拉我们去楼下吃饭,仍由他做东,四菜一汤,白酒是从办公室带去的。
后来行翁来河南作郑洛汴之游,我与李女士有幸伴以左右,问及假信一事,行翁得意:“徐秀珊果然中计,我把你的信拿给她,她起初还不相信,我说:‘人家主编的信你也怀疑,有你这样的吗?’她终于还是接了。”
认真严谨季羡林
说起季羡林先生的认真,那是出了名的,有一回我供职的刊物要介绍季老,我打电话询问他的职务,他竟认真地把年龄、籍贯、职务等介绍逐一相告,连挂名的10多种职务亦不例外。他的意思是既然你问,我就要说清,含含糊糊有悖治学之道。
有一年,我住在北京大学勺园。因为住的时间长,就想起去拜望一下季老。既然同在一个校园,路途就不成问题,为防冒失,我先给季老打过电话,随后租辆自行车,5分钟后就来到未名湖畔,揿响了他家的门铃。
季老家住一楼,对面两套房室均是他的。初闻我甚觉惊讶,北京住房如此紧张,他竟住两套居室。后来一问才知,季老因为藏书多,家里堆放的书把人挤得几无下脚之地,他还带着日本等国的研究生,经常要在家中辅导(他是国内为数不多的懂梵文、吐火文的专家,这种文字,在印度也没有多少人能懂了)。北京大学鉴于季老的成就和国际威望,特别再拨一套住房给他,这在北京大学尚属首例。季老将我让进东边一间,进门便是一排排书架,简直像个图书室。他把沙发上的书籍、信札搬到桌上,我才有落座的地方。他拉家常似的询问我一些情况,谦虚地称自己“老了,写不出什么东西了”。可是他的新著,却是一本连着一本。说了一会儿,电话铃响,他接完电话,又有人敲门,通知说下午有会。
季老左右应付,也是忙中有差,他把写给我的题字写在老作家萧乾题字的背面。我接过来,觉得为难:这些字日后都要装裱的,现在两个大名人写在一张纸的正反面,我该装裱谁的呢?季老闻言,直怪自己不小心,说:“萧乾题字在先,我应该再补。这样吧,我随后用毛笔写个条幅寄给你,怎么样?”对这句话我不敢抱十分的信心,然而当我回到郑州不久,果然收到季老的来信,随信有毛笔写的题字,是朱熹的诗句:“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这使我感动不已。
有位陈公慕季老高名,在报上读到季老文章,对其中一词不解,于是向我要了季老地址,修书叩问。他完全是抱着泥牛入海的想法寄信的,不想不几天,他就收到季老回信,解答他的疑问。陈公来我处谈及此事,说哪天我把这封信拿来你辨辨真假。我说依季老治学的认真严谨态度,这封信不会有误。后来张中行先生对我说:“季先生的精力那比不了,每信必复,这得需要多少精力!”据说季先生保持健康的秘密是“从不锻炼”,他认为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也是一种锻炼之道。
倔强固执金克木
性格最倔的要算金克木。
金先生住未名湖畔最西,与季羡林住同一幢楼,但早上散步他见季羡林却不打招呼。他的理论是:打招呼是说废话。他把这种理论再推进一步,甚至读者想请他在书上签名他都不干。有一回几位读书人买了他和张中行的书,想求签名,先到张中行家,张老签了,但几位拿了签名本却还不走,说还想请金先生签名,只怕金先生不答应。张老一听,说:“我带你们去。”率先下楼,后面跟着几个手捧小本本的人,向西百米,二楼,敲开金克木家的门。几位说明来意,金克木果然摇头:“不签不签。”张中行不吃这套,转身问:“谁带钢笔,拿来。”把笔塞到金克木手里:“签!”金克木虽然不情愿,但只好签了。事后,张中行说:“我在金先生面前还是有面子的。”
这年夏天,学生们放暑假,我与李女士携子带女来到金克木家,跟串亲戚似的。开门的正是金先生,不握手,不寒暄,扭身先进屋,李女士只好嘱咐女儿把外门关好。
金先生的左耳有些背,李女士坐他右边,我坐他左边,李女士说话是娓娓道来,我说话时,总要用较大的声音,以至于孩子们都莫名其妙地看我。金克木拿出一个方盒,打开,是一些糖果,他分送给两个孩子。孩子们拿了糖果到楼下玩了,金先生就和我们谈稿子。过了一会儿,我拿出签名簿,请他写句话。按说,出版社给他出书,编辑来家要稿,又正谈得高兴,写句话又有何难?可金克木到底是金克木,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是教育家,不能给人写。”我坚持,李女士也在一边帮腔,金克木无奈地接了笔:“我只签个名字行吧。”挥笔,把名字签得满满一页,说:“你们是我的责任编缉,我不能驳你们的面子。”日后我每翻到这一页,金先生的神态便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