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skqmw 发表于 2008/11/26 01:37:18

第二节 莫谤大藏经

第二节 莫谤大藏经作者:释智诚 秋吉彭措



为了成立密法的纯正性,《破除邪说论》讲道:“再者说来,密宗传入汉地约在中国唐朝时期,当时大乘各宗都已完整齐备,明眼善知识更是数不胜数,被先生推崇的玄奘法师所弘扬的唯识宗也正方兴未艾。这么多高人异士对当时的‘开元三大士’——善无畏、不空、金刚智所弘扬的《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都没有提出过异议,是不是他们的智慧都不够,以致要等到一千多年以后,真正的大善知识出现之时才有能力揭穿这些‘伪经’的真面目?而且从宋朝开始,历元、明、清三朝都在组织编辑《大藏经》,每一次都是发动起全国的佛教精英、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精心整理,但无论哪次审定、汇集,都毫无例外地收入了密续部,是否这些密续典籍千百年来都成功地欺骗住了历朝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骗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
令人不无吃惊地,为了推行“密宗非佛教”邪说,萧张师徒竟索性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公开批判起《大藏经》来:“关于大藏经的质疑,各朝代《大藏经》的编辑者,往往是由皇帝指派宠信的人员所专职专任,而这些编辑人员往往不具有般若的证量,唯能做事相上的收集编辑工作,无有能力稍加分辨真伪佛经。复因为古时候印刷术并不发达,至宋代毕升发明活字板后,才稍稍能印大量经书,而且经费也极为庞大;是故,大规模的印经事业,非国家不能为之,一般的寺院团体根本就做不来。又,证悟的祖师为广度众生,为接引徒众而忙碌不休,没有时间从事此项工作,复加上古来证悟的祖师大多数不具有道种智,若想整理《大藏经》也做不来,是故不敢轻易为之。最后一个原因则是自元代以后,朝廷多信奉喇嘛教(即是现在的西藏密教),多保存密续经典,复又加上明、清两代皇帝实行‘文字狱’,严格控制民间社会的宗教思想,怕人民假借宗教名义造反(其实,朱元璋自己就是假借明教造反),犯者轻则抄家,重则夷九族、夷十一族,所以要想整编印行《大藏经》,即使经费能负担,皇帝也绝不会允许。
索达吉堪布妄想说:‘宋朝开始,历元、明、清三朝都在组织编辑《大藏经》,每一次都是发动起全国的佛教精英、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精心整理,但无论哪次审定、汇集,都毫无例外地收入了密续部,是否这些密续典籍千百年来都成功地欺骗住了历朝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骗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自以为是,真是头脑简单的无知见解。至于《丹珠尔》西藏大藏经的编辑,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加上密教既然具有夸大不实、好高鹜远、急谋速成、广行贪淫、窜改佛意的因子在,复加上不信 佛语、无有证量的祖师参与编辑,这样的《甘珠尔》焉有水准之可言?焉有般若之可学?不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看也罢!反而少病、少烦恼。”(《真假邪说》P377~378)
《狂密与真密》亦对《大藏经》非议不少:“而诸编辑藏经之人不知不证般若,但观密宗后来之声势浩大,已取佛教正统而代之,便以为密宗即是佛教,遂将密宗祖师所造密续收入藏经之中,遗害后人万年;如是之行,岂唯无功?复更共成破坏正法之大恶业。而彼编辑藏经诸人,死前何尝知之?死后方知,已无所能为也。”
“如是依于自意妄想而创造之荒谬说法,竟能成立,而且被未具慧眼法眼之后人编入大藏经中,正式承认其在佛法中之地位,正法开始被公然破坏——渗透入佛教中、从内部转易佛教法义。如是之行,阴险毒辣,令佛教界不能惊觉提防,而渐渐被密教化。”
剥掉光鲜的外衣,上述文字骨子里说的是:佛门大藏经不足信!
这话如果由身份明朗的外道或魔众以直接的方式说出口,肯定会引起所有内道佛子的高度警觉,并嗤之以鼻。但经过一番精心包装,人们对它的接受力,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这正是萧平实师徒夙寐以求的事。
通过道貌岸然的仿正义辱骂,令读者转移视线堆积错觉,从而技术性地掩饰自己非正义的原始目的,在这方面,小人们具有丰富的传统经验。当一个又一个对佛教有害的论点在精巧的伪饰下花枝招展地放出来,并且它们单个出现时竟不让普通学人感觉特别刺眼的时候(多少有些迷惑或混乱就够了),一种可怕的综合杀伤力已在无形中悄然汇成。一波又一波的人为性混乱,以其潜移默化的特殊效力,将对佛教徒的知见、信心和意志造成最恶毒的伤害。
“熵定律”(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一个系统自发地就要损失掉能量和秩序,向着混乱和无序的状态滑变。而想遏制此种趋势,从无序返回有序,就相当困难了。(此与佛教无常、行苦的教义有些相似。)联系到社会和文化方面,广义的熵定律决定了搞负面的破坏、批判、陷害,比起积极的建设、维护和发展要省劲得多。正因如此,古今中外的历史似乎都甩不掉一句无奈的叹息:“——小人得志!”
的确,小人不怕混乱,怕的正是不混乱,一般来说,他们还都是制造人为混乱的行家里手。高效地制造混乱和欢畅地利用混乱,一直是不同肤色和情趣的小人们的拿手好戏。
表面上,“熵定律”似乎站到了适应混乱、企盼混乱的小人一边,但好在不可战胜的真理和正义,总是源源不竭地为人类输送着精神负熵。同时,一切邪说谬论本身就是极其脆弱虚假的不稳定系统,过度活跃必定使其熵情剧增,到头来,它对外界播洒的混乱也将随着自身的迅速毁灭而消散。
挑衅《大藏经》,无疑就是萧氏邪说自不量力的一次自杀性冲锋。蕅益大师在《阅藏知津》序文中讲道:“昔世尊示入涅槃,初祖大迦叶即白众云:‘如来舍利非我等事,今者宜先结集三藏,勿令佛法速灭。’嗟嗟!倘三藏果不足传佛心,则初祖何以结集为急务耶?……夫三藏之不可弃,犹饮食之不可废也,明矣。不调饮食,则病患必生;不阅三藏,则智眼必昧。”大师于《祖堂幽栖禅寺藏经阁记》中复云:“今藏阁虽未告成,实予心所最急者。盖佛祖慧命,全赖三藏始传。缅惟宋朝藏板有十馀部,今仅存南北二藏,颇模糊。嘉兴书本藏经,犹未全足,真九鼎一丝之惧。且鼠即鸟空辈,视经典如怨家,倘不力为护持,将有不忍言者。湛公之急急以此为务,其如来所使,行如来事者邪?”
《憨山老人梦游集》中“刻方册藏经序”亦云:“是以世尊利物,妙在随顺机宜,应以何身何法而得度者,即随所应而度脱之。故顺之则依,逆之则违,此常情耳。今夫斯藏所诠,乃佛真法身,一切众生自性也。……是知斯藏之役,将计日献捷;斯刻之功,将浩劫而不穷。直使人人因之而见佛,物物以之而明心,睹法界于毫端,觐毗卢于当下。斯可谓人天共仰真俗交归,随顺方便之最上第一义谛广大威德法门也!”
为保全如此重要的《大藏经》以利益后世学人,古时祖师甚至不辞艰辛地将其勒石封洞,费尽心血妥为贮藏。憨山大师《复涿州石经山琬公塔院记》中就记载了这样一段感人事迹:“昔尝阅藏教,睹南岳思大师愿文,愿色身常住,奉持佛法,以待慈氏,斯已甚为希有矣。及观光上国,游目小西天,见石经何其伟哉!盖有隋大业中,幽州智泉寺沙门静琬尊者,恐三灾坏劫,虑大法湮没,欲令佛种不断,乃创刻石藏经板,封于涿州之西白带山。山有七洞,洞洞皆满,由大业至唐贞观十二年,愿未终而化。门人导仪暹法四公,相继五世,而经亦未完。历唐及宋,代不乏人。至有元至正间,高丽沙门慧月大师,尚未卒业。其事颠末,具载云居各树碑幢间,惟我明无闻焉。何哉?噫!苟非其人,道不虚行,佛种从缘起,其是之谓乎?初达观可大师,于万历丙戌秋,访清于那罗延窟,北游云居,至琬公塔,一见则泪堕如雨,若亡子见父母庐墓也,抱幢痛哭,徘徊久之而去。……达师命清记其事。顾清何人,唯唯而作是言曰:‘尽大地为常住法身,唯至人能知;一微尘有大千经卷,唯智眼能见,以如是身,说如是经,是法甚深奥,少有能信者,信之岂易易哉!是以吾佛世尊,于旷大劫,观十方界,无芥子许,不是舍身命为众生故而求此法处。刚求而得之,即于一毛端头现宝王刹,一微尘里转大法轮。是则所说三藏十二部,言言字字皆吾佛骨血心髓也。故曰:此经在处,皆应起塔供养,不须复安舍利,以此中已有如来全身故。是以能持法者,则为报佛深恩矣。’”
德高望重的净宗十三祖印光大师在《普劝施资助刻大藏疏》中,也给予了《大藏经》高度评价:“夫大藏者,乃般若之丛林,真如之府库,一切世出世间诸法之渊海也。举凡如来究竟亲证之道,众生即心本具之法,及十方世界之广,三世因果之微,与夫日用伦常孝悌慈善之道,悉皆显阐赞导,了无佚遗。以故宏法大士,莫不以流通大藏,为宏法利生之急务焉。”
……
是否真如萧张师徒所言:大藏经不能“广度众生”?历代圣祖皆于《大藏经》的编辑工作漠不关心?《大藏经》无有纯正性、权威性和尊贵性可言?……上述教言擦亮了佛教徒的眼睛。
既然“宏法大士,莫不以流通大藏,为宏法利生之急务”,那么反过来,坏法小人也肯定深谙诋毁《大藏经》将会带给他们的好处。萧平实师徒对《大藏经》的不寻常态度,由此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具体分析时,《大藏经》的集成与翻译事业和编目工作密切相关。名垂青史的四大译师为鸠摩罗什、真谛、玄奘和不空三藏,他们非仅学识渊博,而且修持精湛道风高超,足堪信赖。译经事业最为兴盛的时期当数有唐一代,其间继往开来,成绩斐然。从太宗贞观三年(629)开始,组织译场,历朝相沿,直到宪宗元和六年(811)才告停。前后涌现出著名大译师二十六人,如玄奘法师(译经年代645~663)、菩提流支(693~713)、实叉难陀(698~704)、义净(700~711)、善无畏(716~735)、金刚智(720~741)、不空(743~774)等。其中,玄奘法师译作计有七十五部、一千三百三十五卷,义净法师译出六十一部、二百六十卷(未计散佚),不空三藏译出一百零四部、一百三十四卷。诸译师翻出的佛典义理繁丰,来源清净,基本上真实反映了当时印度大小显密的佛法全貌。整个李唐一代,译出的佛典总数达到三百七十二部、二千一百五十九卷,奠定了汉文《大藏经》的基础。其系统的翻译规模、严谨的翻译作风和巨大的翻译成果,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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