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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重要的问题

2011/3/9 05:40| 发布者: 浔峰村夫| 查看: 1652| 评论: 0

摘要: 说明:本文来自网上,部分摘录。原文标题已无法考证,在此谨向作者致歉。 第一节 人生最重要的问题 任何一种学问﹐其目的都在于解决某一方面的问题﹐比如说医学研究如何治病救人﹑政治学研究如何更好地组织和管 ...
说明:本文来自网上,部分摘录。原文标题已无法考证,在此谨向作者致歉。 第一节 人生最重要的问题 任何一种学问﹐其目的都在于解决某一方面的问题﹐比如说医学研究如何治病救人﹑政治学研究如何更好地组织和管理社会等等。而人世间的问题成千上万﹐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应该说吃饭是第一重要的问题﹐这一点不管对于个人﹐还是全人类都是一样。这个吃饱穿暖的问题已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而整体上早就得以解决﹐可以说在当今世界上只有部分贫困地区的人们还停留在仅仅是为了吃饱穿暖而努力奋斗的生存状态。现今的西方科学文明体系﹐实际上也就是以让人们能享有不断提高的奢侈物质生活为主旨的﹐而且也在这一方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成就。 当饮食男女等肉体需要都满足了以后﹐人会还有什么问题呢﹖这时的最大问题应该就是死亡问题了﹐因为这一问题不加以解决﹐则人生势必终将成为一个个结局为零的过程﹐所有的努力奋斗都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当年拼命设法寻求长生不老之药物的秦始皇等帝王﹐就都是想解决这死亡问题而未查找“偏方”的牺牲者。说来也奇怪﹐现在许多聪明绝顶的人﹐就楞是悟不到这个简单的道理﹐所以在他们所拥有的财富数量已经远远超出了其生存需求量的情况下﹐还坚持不断地拼命追求更多更多的财势功名﹐却忽略了迟早死神一来﹐就会给他来个无条件全盘没收的无情冰冷现实﹐正是﹕逐利追名何时休﹐聚沙作塔起高楼。茫然向着坟山去﹐更无一个肯回头。也就是说﹐实际上﹐死亡问题是一个只有智者才会加以考虑的问题﹐如孟子曰“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唯送死可以当大事”﹐鲍勃迪伦也曾在他的歌《随风飘散》中唱道“人类要存在多少年﹐才能意识到死掉的人已经太多”。可惜的是﹐考虑归考虑﹐可想要用人的脑子去想出解决这一致命问题﹑彻底打败“死神”﹐却是一件极难极难的事﹐所以许多曾奋力参究这一问题的前人﹐往往都因为实在找不到医治这“死病”的药而变得悲观厌世或放浪形骸﹐比如说叔本华﹑李白等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滴何曾到黄泉”就是很生动和痛苦的写照。 若用心去研究﹐我们会发现﹐古今中外许多的大文豪﹐其思想轨迹大概都是﹕青年时期描写热烈的爱情﹑中年时期描写人生的奋斗﹐只有到了老年时期才会意识到并痛苦地探讨死亡的问题﹐比如雨果和托尔思泰﹐可惜雨果的冉阿让(见《悲惨世界》)和托尔思泰的列文(见《安娜卡列尼那》)都与其主人一样没能查找这一千古难题的答案。 人类的智者们﹐曾为解决这一重要难题作出了艰苦卓绝的不懈努力﹐若能完全总结下来﹐将会是一部可歌可泣的与死神徒手搏斗史(赤手屠鲸千载事)﹐而其中充满的大抵都是些令人扼腕叹息的悲剧。 在今天占人类学问主流的西方工商业科学文明体系里﹐只是在不断地生产出能让人类在物质上活得更为奢侈的发明﹐当前还没有足够生成以上关键问题的智慧﹐更不要说解决问题的方法了。在西方模式的社会里﹐按南怀瑾老师的说法是“世界上最大的学问﹐就是如何让别人口袋里的钱﹐乖乖地跑到我的口袋里来。”有钱就代表着成功﹐人们忙着为挣得更多的金钱而疲于奔命﹐茫茫然不知死之将至。一方面是金钱在人世间到处流动﹐大家都忙着将它往自己的口袋里引﹐另一方面则是匆匆忙忙的人流﹐向火化场坟地缓缓地流动﹐几乎无人能从这引向死亡的队列里脱身。 所以说﹐如何克服死亡这一问题﹐才是关系到任何一个人的根本问题。或者说﹐每一个人都患有这种“死病”﹐吃饭穿衣吃药打针等等事都只能缓解这一绝症﹐而不可能治好它﹐这死病最终总会拿走你赖以生存的性命﹐也就拿走了你的一切﹐因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那么﹐实际上有没有能治好这种病的药呢﹖当然有﹐否则我写下这一大堆话﹑让你体会到这种痛苦干啥﹗ 欲知药从何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节 释迦牟尼的贡献 认真地研究历史﹐你会发现在人类与死神斗争的血泪史上﹐充满了失败者的脚印。比如说中国人的家传绝招道教﹐就曾在摸索中历经了采药﹑炼药﹑炼内丹等阶段﹑牺牲了大量的探路者﹐才摸到了一条崎岖艰难的路﹐这条路线﹐因较难攀援﹐暂按下不题。 可以说﹐从前许多有志于探这生路的人﹐不管是在人世间求学﹐还是跑到深山去勤学苦修﹐都相当于是在黑暗中茫然地摸路﹐其艰难困苦实为局外人所难以想像。而其中的极少数极少数人﹐在偶然豁然开朗之后﹐却发现他们所证得的﹐并不仅仅是长生不老之类的成果﹐而是如同从蚂蚁突然间变成了老鹰通用境界升华﹐这时其所得到的新知识﹐是无法向普通蚂蚁说得清楚的﹐比如说只是一个“山”的概念﹐用蚂蚁语言如何能表达﹖也无法证明﹐所以这些探路成功者﹐往往就如同虫蜕变成蝴蝶通用走掉﹐而将挣扎浮沉于死亡苦海中的芸芸众生弃之不顾﹐并不愿担任领路者的辛苦角色。这样一来﹐凡人世界的众生们﹐就永远浑浑噩噩地生老病死﹐如同《三国演义》中的孔明所说“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比如道家始祖老子﹐就是这样﹐自己探到了出路﹐也几乎不给人们说﹐大概也是困于“说不出”的难处罢﹐他老先生就“平生我自知”地默默隐居着。而当时红尘中最大的学问家孔子﹐专程谦虚地跑去请教他所知道的高深道理﹐请注意这孔老先生可是极其好学而又不耻下问的﹐并不象我们现在的专家学者们一样有着放不下的大架子﹐《论语》中说“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在十家人这么大的地方﹐就有象我通用好人﹐只是他们没有我这么好学)”﹑“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者而改之(三个人中﹐就一定有我可以学习的对象﹐有优点的就学他的优点﹐有缺点的就因此而参考改掉自己的缺点)”﹐其好学如此﹐所以才成了红尘中的最大的学问家。按理说在这种状态下的孔老﹐是最适合接受老子的“秘法”了罢﹐可老子先生是如何答复他的呢﹖《史记》中记载说﹕ 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 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者﹐若是而已。”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缯(矢旁)。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着书。”于是老子乃着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终。 可见老子并未给孔子传授什么心得﹐而只是将其大学问家的架子给狠踹了一脚而已﹐“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这一句当头棒喝﹐可以说是把古今中外所有的红尘中学问家﹐包括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牛顿爱因斯坦达芬奇等等伟人都给一杆子打下水了﹐其意大概类似于﹕“抵不住死亡的学问﹐到头来有个屁用﹗” 而老子所传下来的宝贝密籍《道德经》﹐还是多亏那个智慧不凡的尹喜老前辈﹐挡关不开﹐也许还用了一些强制手段逼迫下﹐才写下来的﹐从该经文的内容来看﹐确实是属于遨游宇宙的“鹰”才会有的无上境界﹐但这部经的行文风格﹐并没有让蚂蚁们容易看懂的考虑。其开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关于道的原理是可以说的﹐但不能用说一般事物的方式来说(因为说不出﹐你们也听不懂))”﹐明显地流露着对于蚂蚁低智状态的怜悯。所以这部经一直到现在﹐还让红尘中的学问家们头痛不已﹐长期地进行着盲人论象式的舌辩。后来道家的探路者们重新从采仙药﹑烧铅汞﹑修内丹的漫长艰难路一步步摸索到“老鹰”的解脱境界后﹐才真正读懂了他老先生的天书﹐于是追奉他老人家为道家始祖。 而几乎与老子﹑孔子生活在同一时期的印度圣人释迦牟尼佛﹐在证得究竟的解脱境界后﹐却立即回到人群﹐开始了他四十九年苦口婆心的教化﹐殷切希望所有人都能掌握这疗救死病的药。佛说法时﹐总是想方设法适应我们人类众生的低智慧低理解力﹐作了大量通俗易懂的讲解﹐这就是后来佛走后他的弟子们所记录下来的多达两万多卷的佛经之来历。这些卷帙浩繁的经典﹐用比喻来说﹐就是“治疗死病﹑求得彻底梦醒的方法总汇”。 所以说﹐出身于佛祖之后的众生是幸福的﹐因为我们这些发心去探求这得救之路的人﹐再也用不着在黑暗中茫无头绪地摸索﹐只需要在佛留下的经典理论体系里去找来地图﹑路线﹑方法﹑指南等﹐用力走去即可。也就是说﹐佛祖留下光明以后﹐这死亡苦海中才有了指路的明灯﹐引领着我们这些找路的夜行者。 古人有诗曰﹕赤手屠鲸千载事﹐白头归佛一生心。若论毅然出山﹑呕心沥血奋力吶喊弘扬佛学救人文化﹐暂缓西方工商业文明推动全人类走向整体灭亡﹑个人“忙忙忙﹐忙进火葬场”的致命压力﹐挽狂澜于既倒﹐如摩西般救众生出离死亡苦海﹐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事﹐即“赤手屠鲸千载事”也﹐是即大乘菩萨道自救兼救人的路线。若仅仅于暗中修习自救﹐弃红尘中迷惘众生于坟场不顾﹐乃“白头归佛一生心”﹐即为小乘佛学实践。可见﹐我们的祖师释迦牟尼佛﹐便是大慈大悲的大乘实践者和提倡者﹐是我们的伟大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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