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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癌症本是可以治愈的 ——兼评无知的“恐癌症”

2011/6/14 20:10| 发布者: david92003| 查看: 10624| 评论: 0

摘要: 廖厚泽*张怀英** 常力申*** *北京市文史馆馆员、山西省中医研究所离休中医师 **北京市第三十九中学医务室中医师 ***民间中医研究所中医师  癌(Cancel),一般指具有癌变细胞的肿瘤,研究者们(如美 ...
廖厚泽*  张怀英**   常力申***

*北京市文史馆馆员、山西省中医研究所离休中医师

**北京市第三十九中学医务室中医师

***民间中医研究所中医师   

癌(Cancel),一般指具有癌变细胞的肿瘤,研究者们(如美国的柏格氏等)认为这种定义并不确切,因为有些癌变细胞是没有肿块的(例如血癌),但目前都是这样通称,因而我们也这样爰用。

    我国西医界乃至世界医坛,有些医学家认为这是不治之症,检查到这种病变,大都宣判“死刑”;又由于现代西方医学对此无理想治法,因而有人说:“是癌治不好,治好不是癌”等云。以致广大群众也就“谈虎色变”,甚至也有人常吐露心中隐忧说道:“我害任何病都认头,千万可别害癌症”。有的癌病患者,当其不知道自己属于这种病症之前,还可生活得不错,或带病延年,一旦医生不小心让他知道了自己是这种病症之后,就会四肢瘫软。伤心落泪,病情迅速恶化,以致早死。“恐癌”之症,似比癌症本身的杀伤力还大。

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今天中国乃至世界的医疗事业,是以西洋医学为主流的,人们有病,首选接触西医和西药居多,但疗效甚微,根治更谈不上,而群众对祖国医学这个土生土长的学问,虽不陌生,但对科学与伪科学难免划不清确切的界线,加之近20-30年中医“乏人、乏术”之余,现存的中医队伍里能治疗这种症病的医学家,为数不多,投医无门;再加某些医生常常不自觉地宣称:“癌是不治之症,世界都没过关”等等,危言耸听,造成病人精神过早崩溃,以至于此。

其实,这是无知的,在我国,有些有造诣的中医,当其正确地应用古典中医的“理、法、方、药”,进行治疗,对病变较早而又不太严重,特别是那些未经剧毒药物化疗、开刀、放疗,身体没有受到严重杀伤的患者,是可以治愈的(详见后附病例),至少可以带病延年,延缓死期的,所以,在我们看来,“恐癌症”是无知的产物,详见以后分析。  

人体细胞癌变的原因,按美国青年科学家蒂明的研究心得肯定,它是由于人体正常细胞分裂繁殖时,母细胞赋予子细胞的遗传密码(基因)搞错了的关系,于是细胞就发生癌变,癌变了的细胞,在体内寄生繁殖,而成肿瘤。至于细胞癌变的原因,有遗传说、情绪说、公害说、水土说、吸烟说、割礼说……等等,莫衷一是。

在治疗方面:蒂明之后,有的外国学者曾设想利用某种“转移因子”或“切割酶”之类的办法,使已经癌变了的细胞,还原为正常,这种设想或研究,大约在尼克松任内就已宣告失败,因这样的命题,带有哲学上的错误,因为任何事物没有绝对逆转的可能性。以后,又想借助“化疗”,联合国曾组织英、法、德、匈等国科学家,设计了至今还在使用的抗癌药物,即阿糖葆苷、长春新碱、环磷酰胺、6MP之类,但由于药物在杀伤癌细胞的同时,也大量破坏正常细胞,副作用很大,引起许多药毒反应,只可称为“姑息疗法”而已,实用价值不高。基于这种原因,日本医界曾设想某种定向性的方法,把抗癌药物囿禁于癌变病灶,而不杀伤正常细胞,但至今未见实现。84年《科学生活》杂志报导:科学家利用卵磷脂加入胆固醇制成“脂质体”,再以脂质体包裹药物,带上电荷或与同位素相结合,制成“微型导弹”,将药物运到病灶,据说在诊断与治疗上有一定效果。这种实验室的结论,离生产和临床使用,还有一定差距。开刀固然可以清除癌变的某些“群落”,但不能保证完全清除残余癌细胞,甚至因为开刀,有损元气,常致癌变扩散蔓延,亦非万全,(至于)放疗副作用等,亦复如是。

以上这些研究和疗法之所以不理想,甚至失败,其原因:是它们的基本理论是重于“形质”而忽视“气化”,是即所谓“形质科学”而已。其理论体系的建立,皆依缘于死尸解剖、动物试验、试管培养……等。其缺陷有:

1、 其研究结论,往往只限于形质上的认识,缺乏中医的“气化论”思想,它往往不是把人体作为一个活的有机整体来加以研究的,其科研命题与人体生理、病理、药理往往不是同步的。这是由于现代西洋医学建立在近代解剖学之上,而近代解剖学起源于17世纪的培根,为时有限,而在解剖刀下,只能看到形质的东西,谈不上“气化论”上的学问,因为死尸还有什么气化可言呢?中医则与之相反,它偏重于“气化”,偏重于人体的“自然疗能”。

2、 形质研究,势必常只注意事物变化的某一阶段,而忽视矛盾发展的全过程,既缺乏“整体论”,也缺乏“过去、现在、未来”看问题的“三际论”。

3、 动物与人,在生理、心理、理性上有天远的差别,免子能得的病,人不一定全得,例如在免子耳朵上接种一点烟油,它就致癌,人则大概不致如此之易。所以动物试验的结果,用之于人,往往并不相侔。

4、 实验室的结论,往往与人体实际情况亦不尽相同。例如癌细胞的体外培养,繁殖很快,而在人体内,则不一定都快,其扩散与疯长,必待病入膏肓晚期方见。

5、 一种抗癌药,姑不论其药理是否对头、副作用是否很大、或即使能在实验室抑制或杀伤癌细胞……等等,其在实验室的位能变化,只不过是人为的“三维空间”的机械搬运,而药物吃到胃里,或注射入肌体或血管,它的药理作用或运行到病灶的过程,就不是象在实验室那么简单了。它与肌体有物理或化学的或生物物理化学上的反应,单看它在机体内的机械运转,那还有液体动力学、分子动力学上的许多环节,它在血液或机体内可维持的浓度和时限,也是因人而异、因药而异的,综合起来,那就非常复杂,所以实验室的结论与临床效应有天远之别。

6、 疾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病与症究竟是否等值?医生在治病过程中又是哪个“象限”上的“东西”?药物又是个什么东西?……诸如此类问题,必须有哲学意义上的研究,才能辩证施治,对症下药,才能收到“同病异治、异病同治、不治而治”的效果。

7、 西洋医学的先天缺陷是医生手里或心里并不掌握药物,他们所用的药是厂商找人设计的,医生只根据药物出厂说明和检验数据(即指标)发药。虽然他们的药学家、生理学家与病理学家、医学专家之间,有某些实际联系,难道他们之间能完全配合如一吗?

以上这些,在古典中医体系里,或在一个具有真才实学的中医人员的思想境界里,就很少存在。  

按古典中医(这里当然不包括某些半中不西或不中不西的其它学术流派)看来,癌症或其他任何疾病的造因,归根结底和,是“本气自病”所致。故其治疗必求其本(《内经》语)。反之,如果本气(元气)恢复了,人体的“自然疗能”被重新调动起来,使人体自身去修整自己,才是合理的治法,知此了此,始可无惑于天下。古典中医是这样看待病因,从而又用这种“治病务求其本”的原则进行治疗,理所当然,其治愈的现实性与可能性,就比单纯的“形质科学”高明得多。东西方的学术分野,固然很多(请参见钱穆先生所著《现代中国学术论衡》一书中关于东西方学术的比较研究)而东西方医学的不同,也是东西方学术分野之一大端。  

那么中医在医理上采取什么方法来治疗这类病变呢?说来虽然深奥,但又不神秘,它所用的方法,按古典中医理论体系以及我们师传心法,就是“扶正去邪”四字而已。

不扶正,何以解决“本气自病”之因;

不扶正,何以收到“返本还原”之果;

不扶正,何以代偿已经癌变了的细胞;

扶正去邪,双管齐下,才能收到阴阳两象相互为用、互为牝牡的“特异”功效,此乃证治心法之上乘功夫。

但中医学术流派很多,比较起来研究,又各有不同,或先补后泄,或先泄后补,或补泄兼施,治疗“次第”(下手、攻病、善后),亦各不同,其选用药物与配伍方法,也各有心得,但总的原则,无不以阴阳五行证治大法为圭臬。至于时医片面强调所谓的“以毒攻毒”,或妄自大量投药,或以一方驭百病,死执汤头,或妄称什么“祖传密方、仙家秘授”,均为吾等所不取。另一些医辈,投药问路,以药试病,妄称“攻关”,戳取名利,更是杀人于无形,去古益远矣。

根据上述原则,融汇家传、师传或采风所得,从易到难,逐步印证,取得一些实际治验效果,从而坚定认识到“癌症是可以治愈的,并非不治之症”。  

兹附录我们治的病例数则,以为举隅:

1、 武海友(吉林大安县农机厂技术室主任)患舌癌多年,经数院活组织检查,确定为癌,并经北京某院三次开刀,仍继续转移重生,医院建议第四次手术,认为舌头已挖得残缺不全,饮食困难而痛,如再刀挖,舌将不存,辗转来京,经我们治疗,完全痊愈,舌头再生复原,硬食热水,均可入口中。从“文革”存活至今,全日工作,现已离休。

吉林大安县公安局侦缉科王孝,病情相同,亦经治愈,存活至今,饮食如常。

又:吉林大安县农机厂女性郑某,亦经治愈,现仍全日工作。

此外,该厂还有几位肿瘤病人,如淋巴瘤、甲状瘤,虽未活检确定是否癌变,但均显效。

2、 内蒙古呼盟鄂温克旗税务局长阿尔腾巴图同志,经中日友好医院CT探知为肝癌,经我们治疗,肿块缩小,疼痛消除,回去坚持全日工作,至今三年未犯。

3、 北京香山公主坟18号王增义同志之子王连禄同志,华北油田司机,经数院CT诊断为脑瘤(并发半身不遂口眼歪斜、长期剧吐、言语难出等症),数院劝其手术,病人拒治,出院经我们治愈,自“文革”期间恢复全日工作,至今未犯。解放军报社编辑员唐建亮,脑瘤手术后遗症头疼欲裂,脑髓膨涨,不能戴帽,经我们治愈,脑膨回收,可以戴帽,自“文革”期间恢复全日工作,至今无恙。

4、 郭绪武,北京财税局老干部,经数院确诊为肺癌,有时吐血,濒于死亡,1983年经我们治疗,透视检查,肺部阴影全部吸收,片象清楚明亮,恢复活动,去秋尚存活,现况不详。

5、 王刚,北京某宾馆服务员,鼻癌,经数次开刀,术后又生,经我们治疗,显著好转,现仍工作。

6、 吉林大安县某厂李世玉,女,上颔癌瘤,经以上武海友介绍来京中药治疗,新生各瘤均已消除,现存活无恙。

7、 北京市密云公安局局长刘天文,患白血病,经多院长期治疗未愈,后经我们治愈,恢复工作,至今无恙。

8、 山东邹县城关公社书记邹慧芳之女,患白血病,经治愈,存活至今。

9、 光明日报社科技服务总公司日文翻译杨朔同志,患白血病,经某院判定1-2年内必死,且已告知本人及单位领导,经我们治愈,存活至今,继续工作。

10、           江西大余县政府劳动人事局办公室主任张伯莘之子,患白血病,来京治疗,三次门诊后血象正常,回去继续服药巩固,寄来表扬信、锦旗等物为念。

11、           广州海运局工程师刘克谦,患白血病,来京经我们治愈,全日工作八年,后复发经某院抢救死去。

12、           密云县科委常主任介绍密云县法院某干部之女,患骨肉瘤,数院动员开刀截肢,未行,经我们治愈,现已上小学。

13、           北京市工读学校校长王盛川之父,82岁,患食道癌,水谷难下,靠挨饿和注射维持,经我们治愈,能吃馒头,存活二年,因重感冒死去。

14、           门诊上还有许多类似患者,如吞咽困难胃脘包块、脾脏肿大、胰脏肿大、舌上生疔或紫泡……之类,虽未经确诊是否属癌,但显效,不予赘述。  

尾语:

1、 按以上所说“扶正去邪”的“阴阳证治”法门,证诸实例,确属有效。但须在“论证、立法、处方、用药”四大环节上探求最佳方案,不可“死执汤头”,以一两个死方,驾驭百病,否则,失去“辩证论治”的伟大原则,其害非浅。某肿瘤医院中医科曾来函来人索取“汤头”,我们答复是:“必须全面研究,了知中医精微,如有意探索,我们可以义务协助,生硬使用‘汤头’,于病何益,碍难同意”。

2、 瑞典科学家,近年已将人体白血球粉碎癌细胞的全部过程,以电子显微摄影术,录成纪录片,其研究结果为:人体白血球粉碎癌细胞的过程,极其简单,只要白血球跑过去以其触角“点”一下癌细胞,癌细胞随即死亡分解,并非难事,以上“扶正去邪”的原则与近代科学是一致的,也说明癌症并非不治之症,问题是一个医生用什么手段能达到这种目的。何必用“伐树以救树蠹”的拓笨办法呢?

3、 按科学家认为:人体细胞癌变,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因人体“自然疗能”或“免疫功能”,随时将其代偿,不致寄生而已。所以,按中医经典理论,时时保持正常元气,“病安从来”(《金匮》语)。

4、 以上所说,是癌的救治,至于癌的预防,比治疗更为重要,所谓“防胜于治”是也。中医对于防病,还有一整套精湛学问,容另文述之。  

本文曾载于:香港《中华养生》90/II;纽约《海俊通讯》第14期

本文内容由 梁知行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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