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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一些道家医学用药

2011/6/28 19:36| 发布者: david92003| 查看: 10792| 评论: 0

摘要: 我所知道的一些道家医学用药 谢怀召 我这里所说的道家跟别人有所不同,与其说是道家,不如说是丹道家更来得贴切。写此文时,笔者心中不免惴惴不安,因为我并非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医生,甚至连一个初学也算 ...
我所知道的一些道家医学用药


谢怀召   

    我这里所说的道家跟别人有所不同,与其说是道家,不如说是丹道家更来得贴切。写此文时,笔者心中不免惴惴不安,因为我并非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医生,甚至连一个初学也算不上,现在只能老实的转述平日听闻师长辈之所说!

    在丹道家而言,自古就有医道不分家的说法,而且历史上很多有名的医生,实际上都是懂丹的道家人物,或者以丹道的理论来指导其诊病与用药原则,或者以道家人物自居。如汉之张仲景华陀,晋之陶宏景,唐朝孙思藐等等,明清时期则有龚廷贤、郑钦安、方内散人等。以致很多药方的名称都带有很明显的道家特征:如大小青龙汤白虎汤封髓丹等等。对于各种经方之命名,每味药的用量配比,实际上古人都是经过慎重考虑,都有其特定含意与原则的,这须要专业人士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笔者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就我所知丹道家用药特点,与时医不同者,大致上有六点。第一:治病时,偏重于偏性很重(而且大多具有毒性)的药物,所以对毒药的运用有独道的研究。第二:巧妙的转制方法。第三:类同者相从的特点。第四:补药偏重于补阳。第五:将药物分为体、气、神三种途径的运用。第六:药方的命名以及每一味药的用量都遵循特定的原则。现略举方例说于下:

    第一:治病时,偏重于偏性很重(而且大多具有毒性)的药物,所以对毒药的运用有独道的研究。如附子、天雄、砒霜、硫黄、马钱子、大黄巴豆等时医畏忌之物。这些道家人物并不论其药物有毒与否,只是论其病人的病情该用与否,而且确实有时能起到立竿见影的神效,如:为中医界所熟知的玄门四大丹。我现在在这里所谈论的就是对毒药的独特运用的方法,我想这也是很多人感兴趣而又不可解却急需想知道的方面。

    其实对毒药的巧妙转制方面,除开为当今中医所熟知的一些方法外,还有二种主要的转制方法,是丹道家所常用的,那就是“动物服食转制法”与“阴阳平衡制约缓解其性法”。

    “动物服食转制法”:是指将药物给家禽服食,然后我们再服食其家禽或其所生之物,关于这一点,孙思邈的也说到了,可惜无人做更深入的研究。我愿意在这里说一种方法,供大家使用研究。其法:子母鸡(未孵卵之小雌鸡),腹中入小龟,置瓦器中,放有水之锅中,外罩以甑,甑上以有水之钵坐于上,再安锅盖蒸之,使汽水由上而反于下,俟熟取食,二次可当鹿茸,但稍有外感,服之杀人。上法皆此中真师口口相传,勿轻视之,使用得当,确有神效。

    “阴阳平衡制约缓解其性法”:这种方法就是在使用某种药物时,通过与其有相反属性的药物来转制,使其性来得没有原来那么猛烈与短暂,变成缓缓而持久。现说一方,大黄转制法:阴大黄六两,食用酒精若干,密封锅内煮,俟大黄软融,然后捣烂如泥,成小蚕豆大小之丸,另以滑石粉三两,粉甘草一两,共为细末穿衣。若健康之人,每早晚各服三、五丸,有缓泻清血排毒之作用,使全身污浊尽从大、小二便而出,且并无腹泄等其它一切不良之反应。

    第三:类同者相从的特点,丹道家将自然万物看作由金、木、水、火五种最基本的气所构成,我们人是如此,外界所用药物也如此,我们人所以生病,就是我身内五行之气相互间失去了平衡,其实非常简单,所以用同气相求的原则,以外界的药物之气来调节身内五行之气的偏胜通塞!所以能辩明身内阴阳五行气机之消息与偏胜,及五行之气的生克,治病开方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黄帝内经素问》前十章往往为丹道家所特别重视,而当作内丹必读著作!另外,人身虽是阴阳合一,但此阴阳,俱是互为其根,不可分割的统一体,世间一切药物,或补阴,或补阳,皆是偏性,不能两全,唯有我们人类自身阳中有阴,阴中有阳,五行具足,故于人体为最适,所以丹家多用我们人类自身身上的东西来作为药物。所以道家有梅子金丹、首经红铅、紫河车等等巧妙运用法门,其功用往往能起死回生救急于顷刻之间。现说一方参考:紫河车一具(男用女,女用男)晒干成粉,将其放于陶瓷杯中,仍后放在太阳下连杯晒热,新鲜人乳二三两,趁热连同首经红铅一二厘放于杯中,食之,即有熏熏似醉之感,速寤,可睡十二个小时以上,力能大补元阳,纵将死之人,服之,亦可接命一、两天(按:丹家讲百二十岁,纵一口气在,亦可还丹,即是以此类之药救命于前,仍后进气补气于后)然其效猛烈,故一次不可多服。当然最上者,莫过于以“人”为药,直接转移我人之真气了,不但能治病,且更能救补衰残,返老还童,这属于人元金丹的范畴,请参拙文“金丹概说之一”。

    而由人身生长发育的规律看,中年以前,阳气效旺,中年以后,阳气日衰,故仙家首重培阳,而命名往往不离阳字,如伯阳、纯阳、紫阳、重阳等,盖阳旺则能使新陈代谢壮盛,生机洋溢,故丹家偏重于自身培补先天之元阳真气,故道家用药特点第四:补药偏重于补阳。如中医界所熟知的苍龙丹等等。大家或许要问,医家云:阳虚易补,阴亏难复,何以道家首重补阳?其实,气血阴阳原是一物,《金丹真传》说:“气与血,原非两物。气周荣卫,融而为血,血行胞络,复蒸而为气。”清末四川名医郑钦安《医法圆通卷四、壮水之主以制阳光辩解》也说:“今人动云阴虚火旺,阴虚便说是肾水虚(通身血水皆属肾,言肾虚亦可),火旺便说是肾火旺(通身之气皆本肾中一点真火而来,即云肾火旺亦可,但有邪正,不可混淆),统以六味丸治之,其朦蔽有年矣,余特辩而明之。阴者,水也;阳者,火也。水火互为其根,合而为一,不可为二也。”阴阳气血就是同一种物质的两面,所谓阴亏难复,实际上就是阳虚过甚,难以遽补,真正阴虚之人,也当先以补气于先,再补血于后,方不致误事,否则,十病九死。这就是道家偏重补阳的原因。为什么这样说呢?此中道理,现以水蒸气为喻,加以说明,水蒸气之为物,说是气也可,说是水也可,我人身之气血即与此类同,据师授所说:我人两点真血藏于两肾之门,而真气(即元阳暖气)藏于两肾之中,如水瓶中之水,当外界有温度时(即有元阳暖气),自可使其如水蒸气一般(化生成气、血),流转全身百脉而无碍,当暖气微弱,运化亦差,如水瓶中之水,随时有结冰之危险,此时不但全身阳气亏一分,血亦随之而亏,血亏一分,气也随之亏损。故补亏当以补气为先。试想一个阳虚至极,运化无力,真血欲结之人,即使血亏至极,若遽下补阴之品,岂非顷刻成冰,而成一派死相,故无论阴虚阳虚,当此之时,先培养元阳暖力,待有些些运化生机,再缓下补阴之品。故《金丹真传》说:“必气以其虚者,补之于先,使吾气既足,然后可以补血之实,使血有所归。气不补,未有能补血者也;气血不补,未有能完基者也。”

    第五:将药物分为体、气、神三种途径的运用。一般医家用药,多是用药物之体,不用药物之体而用气者效少,至于用其神,则更是闻所未闻了。何谓用体?即一般的汤、丸、散、膏,皆是用各种药材的实质形体。用气,则是用特殊的方法,将甲药的气转移到乙物上,然后扔掉甲药,这样,仅取甲药之气而用之,实际上灸法也是用气的一种法门。至于用神,则比用气要严格得多,必须要完全在药物新鲜未采摘的情况下才能用之。用气、用神,对于治疗的作用,往往比用药物之体要快的多,且多在药物新鲜的情况下,才能取其气、神而用之。取气之法,有“蒸溜法”,“酒精法”等,如:巴豆这味药,若用其气,可用蒸溜法,使巴豆之气,通于滑石中,仍后去巴豆而不用,此时滑石尽夺巴豆之气,则巴豆之性能遍行脏腑,能去五脏六腑中一切陈年积寒污滞,有空谷传声之奇效。

    至于灸法,现介绍方内散人所传“彭祖小接命蒸脐秘方”,其方云:治男子下元亏损,遗精、白浊、阳事不举,妇人月信不调、赤白带下,并皆熏之。乳香没药、雄鼠粪(两头尖者是)、青盐乌头尖、川续断各3克,麝香0.6克,共为细末。如熏蒸之时,令人饱食,舒身仰卧,用乔麦面、水,和捏一圈,径过寸余,如脐大者两三寸,内入药末,用新槐树皮一块,去粗皮止用半分厚,银针刺孔二十,覆圈药之上,如豆大艾壮灸之(艾用笔管先筑紧),百脉和畅,毛窍皆通,上至泥丸,下至涌泉,冷汗如雨,久之觉饥,再食再灸,不可令痛,痛则反泻真气,灸至行年岁数为止(按:即灸一艾丸为一岁,三十岁者,则灸三十艾丸),无病者连日灸之,有病者三日一次,灸至腹内作声作响,大便有涎沫等物出为止。只服米汤,兼食白肉黄酒,以助药力,槐皮如觉焦,则易新者,凡灸后,容颜不同,效应无比,中秋日熏蒸一次,可以却病延年。此方有本省(湖南省)邵阳一位年逾七旬之周姓老人,于去年亲自试验,确有不可思议之效,其来信说,在未用药前每夜小便六次,仅用此方蒸脐一此,次日起,即每夜小便为两次,且精神饱满,亲朋也能看到他的气色比往日要明显好得多,自云来年中秋当再用一次。

    用药物神气之法,大概与用气类同,凡草木类等药物,如:麻黄柴胡、巴豆、大黄等药,无非用“酒精法”以夺其神而去其体后用之。或问,何以专用酒精?答:酒精属水,水可盗气,此其一;另外,酒精极具挥发之性,弥散各处,无处不透,故可夺药物神气于前,复助药物之性于后,此其二。现举例说之:新鲜侧柏叶,摘下者无效,泡于酒精中,待尽夺其神气,善通全身经络,再配其它推陈旧新之药,服之令人口中所出尽为芳香之气,而污浊则从大、小二便而出。    凡金石类药,则用植物夺其神气而用之,现举例说之:长大之萝卜(须选大者),上侧开孔,入红砒末于其中,仍原封之,任其生长,至收种时取之,则为壮阳内服灵药。

    第六:药方的命名以及其间每一味药的用量都遵循特定的原则。我们的身体就好比城池,用药就好比打仗攻城,要想将一座城池攻下,既要消灭赶走敌人,又必须尽量减少对城池的破坏与损害。打仗少不了将军、谋士、先锋、兵卒、探子,这就是君、臣、佐、使之由来,而敌人自然也有元帅、将军、谋士、先锋、兵卒之区别,各种病情表证,也许只是敌人的谋士、先锋、兵卒而已,不管病情多么严重,敌人的主脑永远只有一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要认清了敌人的主脑,就不难认清敌人的谋士、先锋、兵卒了,如是按五行生克之理,自然不难选则与其相克的将军、谋士、先锋、兵卒战而胜之。凡战争,君、臣、佐、使,必有尊卑高下之别,才能军令通达,团结一致,上下一心,用药同此,故其用量,药物份量所用最重者为君,其次臣、其次佐使。且其用量又必尊循天干地支之数,因人亦秉此数而来,如大热火性之药,多尊七、九之数;木数尊三、八;土尊五、十等等。

    我很惭愧,古来丹家,本有药物筑基的巧妙法门,那必须建立在对药物深刻研究的基础上,而我素不知医,同时知道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故全未留意,所知有限!将来还待有关的专家去挖掘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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