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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科学家揭露:转基因比较容易理解的描述!

2015/4/15 01:17| 发布者: david92003| 查看: 1090| 评论: 0|原作者: 吕永岩

摘要: 大家对转基因的问题一直纠结不清,这篇文章从比较专业的角度对转基因有一个新的理解和认识!  基因系统是比人类社会系统复杂千万倍还不止的一个巨系统,人类对这个系统的了解还仅仅处于幼儿时期,任何一个思维严谨 ...


大家对转基因的问题一直纠结不清,这篇文章从比较专业的角度对转基因有一个新的理解和认识!

  基因系统是比人类社会系统复杂千万倍还不止的一个巨系统,人类对这个系统的了解还仅仅处于幼儿时期,任何一个思维严谨的科学家都不可能说转基因是“精确可控”的,只有那些被利益绑架和半罐子咣当的人,才有可能如此信口开河。

  把转基因与杂交混为一谈的说法虽然曾经有所耳闻,因为这个说法太外行,太低级,根本不值一驳,因而也不曾在意过。可是这话如今不知不觉地被司马兄咨询过的那位转基因“专家”轻松地演绎成“本来就转来转去”后,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低级的认识错误,更重要的是这个说法通过司马兄的口传达出来,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某些人陷司马兄于不义、不智的某种阴谋。

  水稻产量是由千千万万基因紧密联系、协同配合的结果,它不可能通过个别基因的转移得到提高,转基因方法只对质量性状的改变有效,对数量性状没有作用,要说共识,这才是育种界的共识。目前有人声称转基因能提高水稻产量,转基因能够保障粮食安全,并认为转基因就代表了未来农业的发展方向,这实际上是一种类似“传销”性质的宣传误导。

  奉劝那些喜欢以科学名义唬人的人,不要以为背上一个科学牌坊就以为有了某种道德优越感,而要多想想,你们现在的所谓科学活动在将来某个时候很有可能被宣判为犯罪。

易里:转基因“精确可控”吗?自然界的基因“本来就是转来转去的”吗?

——就转基因问题与司马南兄商榷

  很早以前,司马兄就以打假伪气功、揭露“神医”而扬名海内外。近年来又在许多公共话题上以客观的立场、深刻的洞见、犀利的言辞、令人折服的辩才和横刀立马的勇气、忧国忧民的情怀得到更多正义之士的认可和推崇、积累了不小的人气。可是,近一段时间以来,司马兄在转基因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浮躁甚至轻狂,却让许多尊敬您的“粉丝”们大跌眼镜。为了不至于更严重的损害您的形象和威名,本人真诚地来跟您谈一谈转基因的某些问题。

  转基因“精确可控”跟王林的“空杯来酒”是同一级别的神话。首先我提供一个科学事实。三年前,国内某国家级著名研究单位的一个博士应邀来我单位做学术报告,报告的内容是他的水稻转基因研究成果。他在报告中称,他将一个基因转入水稻后,经过检测发现,一共转入了同一基因的三个拷贝。本来,按照孟德尔遗传规律,如果运气不是太差的话,经过一代分离就应该可以得到基因型纯合的株系,可是,让这位博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总共观察了六代,却没有得到一个“性状稳定、基因型纯合”的株系。这是为什么呢?为此,他无奈地说:这个问题就留给在座的同学们(当时有很多大学生在场)将来去研究。博士无奈如此,我就不得不站起来说话了。我说,这个问题就不必留给同学们了,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答案。我说,一般情况下,基因型纯合与性状稳定是一致的,但转入“外源”基因后,情况就起了变化。这时候,基因型纯合与性状稳定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既然你已经掌握了检测基因拷贝数的方法,那就请你回去后再检测一下,看看这些材料中有没有含六个拷贝的株系(前提是基因拷贝全部插在核基因组中),如果出现含六个拷贝的株系,那就是一个基因型纯合的株系。至于基因纯合后,为什么性状还不稳定,那是因为外源基因引起的“连锁反应”,或基因“信息扰动”还远没有结束。(博士所关注的“性状稳定”,还仅仅是就可见的外在形态而言的,至于水稻内部的形态结构、发育、生理、生化系统的稳定更是遥遥无期)。说到这里,博士一脸尴尬,只好说,也许是这样的吧。这个事实说明,博士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转基因水稻的多世代性状分离,更不知道转基因水稻植株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完这个故事,我再打个比方。某村庄突然绑来了一个外国青年,为了突出他的外国人性质,我们干脆说绑来了一位黑人青年。对这个村庄而言,这个黑人青年相当于用转基因技术手段“绑”来的一个外源“基因”。司马兄和方舟子所说的“精确可控”仅仅相当于“精确知道”这个黑人青年来自哪个国家,是男是女,年龄身高体重多少,爱吃什么,一餐能吃多少,力气多大,估计能种多少田地。却不承认或根本不知道这个黑人青年将来还要找对象、结婚、生孩子(这相当于基因表达、基因互作),更不知道这个异国青年由于语言、肤色、文化差异(“非同源性”),会不会与当地人关系紧张(位置效应、信息扰动)?会不会乱搞男女关系破坏别人的家庭(基因互作、改变读码框、信息扰动)?会不会奸淫妇女、杀人放火(引起其他基因的修饰、激活基因或使基因沉默)?更重要的是,将来他的孩子是黑的还是白的?孩子与他人关系会怎样?孩子的孩子又会怎样(多世代持续扰动,性状持续分离)?当然我也不能确定,但是我知道,这个黑人青年将来一定会引发很多暂时还无法预见的故事,而且影响深远。这就是外源基因引起的“连锁反应”、基因的“信息扰动”和“非预期效应”。

  基因系统是比人类社会系统复杂千万倍还不止的一个巨系统,人类对这个系统的了解还仅仅处于幼儿时期,任何一个思维严谨的科学家都不可能说转基因是“精确可控”的,只有那些被利益绑架和半罐子咣当的人,才有可能如此信口开河。当然,我不是说司马兄就是这样的人。据我了解,司马兄在这方面本来就是个外行,恕我冒昧揣测,司马兄的“转基因知识”主要来源于方舟子。方舟子虽然身为生化专业的洋博士,但由于马放南山多年,他的生化知识许多已经严重老化,并且不通遗传学、不懂育种学,因而,作为“挺转”一方代言人实在是不合格。在我看来,方舟子在转基因问题上的一些观点和做法是十分幼稚的、肤浅的。科学上、学术上是不需要“超级男声”的。我以为,司马兄盲目相信方舟子的生物学专业水平,实在有累您的清誉。

  自然界的基因“本来就是转来转去的”说法,薛蛮子可以说,司马兄不可以说。因为这个说法实际上就是一个非常低级的科学“谣言”。说这话不符合您的身份。

  自然界的基因交流有它严格的规定性。不同物种之间实现基因交流的最大障碍就是“同源性”规定。有谁见过水稻植株上长过麦子?有谁见过豆角藤蔓上长过番茄?“同源性”规定,从起源进化层面来讲,就是作为杂交亲本,双方的亲缘关系要求相近。从细胞水平来讲,就是要求杂交亲本的染色体组型(细胞核内染色体的数目、形态、结构)相同。从分子水平来讲,就是要求杂交亲本的DNA序列相似。可以这样说,无论动物还是植物,传统育种主要是种内不同品种间的杂交,属内种间杂交都是不多见的。正是因为这种“同源性”要求,使得“种”以上(含种)分类单位之间根本不能或很难杂交而表现为生殖隔离。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产生了“转基因”技术方法,才需要用转基因的技术方法来打破物种界限。转基因与杂交的最大区别是:杂交是不需要施加任何外力的种(属)内基因的自然混合与分离(双向交流),而转基因是需要施加强大外力、在分类单位上大跨度的个别基因的单向转移。杂交是一种“合法(自然法则)”行为,而转基因则是一种“霸王硬上弓”式的“违法”勾当,并且还要自带“发动机”(起动子)。司马兄曾经咨询过的那位转基因“专家”一定只告诉你“基因转来转去”的现象,却没有告诉你两种“转来转去”的本质差异。您看“基因转来转去”的现象,就象我们看王林的大变活蛇,看的只是个热闹。

  我知道,司马兄对顾秀林大姐为什么不反对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心存疑惑。为什么对袁先生的杂交稻不用反对呢?因为水稻虽然是最严格的自花授粉植物,但水稻种内个体间的杂交还是可以自然发生的,自然发生的比例约为1—3%,这叫天然异交率。玉米是异花授粉植物,其天然异交率更是达到50%以上。如果不是生产上对杂种种子数量的巨大需求,理论上是可以直接从两个品种混种的稻田里“挑出”一些杂种种子来种一点“杂交水稻”的。

  从形式上看,杂交稻也不能称为“转基因”。转基因有明确的目的基因和受体,从哪里来,转到哪里去,指向明确。而杂交水稻则不同。农民种的杂交种子是由两个亲本的遗传物质混合而成的,各占一半,你说谁转给谁呢?因此,这不能叫做“转基因”。

  如果司马兄对农作物育种有比较深入地了解,那么您还真有可能找到一个本来就“转来转去”的例子。

  事实上,水稻常规(纯系)育种有时就属于这种情况。比如,有一个水稻品种高产但不抗病,另一个品种抗病但不高产。如何得到一个既高产又抗病的水稻品种呢?通常的做法是将两个品种杂交,再用杂种一代与高产品种回交,在回交后代中选择抗病个体继续回交,重复若干代,最后得到的品系的绝大部分基因是高产品种原来的基因,因而能保持高产的特性,与原先不同的是,这个品种加进了少数抗病基因,因而又具备了抗病的特点。这个过程实际上就相当于把原来抗病品种的少数抗病基因“转移”给了高产品种了。从进化的角度看,自然界的相对高产抗病的基因型就是这样形成的。因此,常规育种只是模拟了自然进化过程,并按照人类自己的价值判断,以人工选择的方式加快了“自然进化”的进程,并没有从根本上违反“自然大法”。

  把转基因与杂交混为一谈的说法虽然曾经有所耳闻,因为这个说法太外行,太低级,根本不值一驳,因而也不曾在意过。可是这话如今不知不觉地被司马兄咨询过的那位转基因“专家”轻松地演绎成“本来就转来转去”后,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低级的认识错误,更重要的是这个说法通过司马兄的口传达出来,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某些人陷司马兄于不义、不智的某种阴谋。

  我也注意到司马兄在说明基因“本来就转来转去”的时候,曾经这样举证:我们吃的蔬菜叫叶绿素吧,叶绿素的基因从哪来?从古老的一种细菌来,我们人类有线粒体,线粒体从哪来?线粒体也从一种古老的基因来。

  在我看来,你的这些说法不仅表达上不够专业,而且也仅仅是一个传说,不是事实,切莫当真。这就好比说人是猴子变来的一样,科学假说毕竟是假说,关于进化问题,学术界至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令人信服的结论。(这个问题就不展开说了)。

  另外,我还要谈一谈我对“主流”和“科学共同体”的看法。“主流”不一定代表真理,对于这一点,司马兄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事实上,你在很多方面的立场、观点并不代表“主流”,正是因为这一点你才赢得了“斗士”称号。至于说“科学共同体”,据我了解,库恩发明这一概念的目的,不是为了“挺转”,而是为了表达他的一种科学发展观——即每一次科学进步都是旧的科学共同体解体和新的科学共同体重新形成的过程。

  事实上,司马兄所称的那个所谓“科学共同体”,严格地讲,应该改为“利益共同体”才是最合适的。

  既然动了笔,不免再多说几句。方舟子在挺转过程中经常说别人不懂科学,好象这世界上只有方舟子才懂科学,他自己就是科学的化身。说句实在话,我并不否认他对社会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其中影响最大的主要还揭露别人学历造假、论文抄袭之类,可是这些事情跟科学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据我所知,方舟子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头脑转得也快,涉猎也算广泛。可是,长期以来,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根本就没有专门从事过生化专业的学术研究,他的生化专业学术水平几何?在生物化学和遗传育种方面他有自己的学术思想吗?要说资格,方舟子才真的不具备挺转资格。试问,挺转与反转的问题是一个科普问题吗?在转基因问题上,方舟子有资格跟我科普吗?

  最近,司马兄跟方舟子一起搞了个饲料玉米试吃活动,与科学并没不搭界,在我看来这实际上就是一个名人宣传促销活动。你们这次活动得出的玉米“好吃”的结论,还有以前袁隆平、张启发搞的米饭试吃活动得出的米饭“好吃”结论,最多算得上一个“食味品质”鉴定,而这个食味品质的好坏与转入的那个基因毫无关系。恕我直言,你们用“好吃”来宣传转基因,比电视上那些卖洗发水广告的水平还要低几个档次,是无法起到宣传作用的,只能徒增笑料。

  司马兄跟着别人抽象地说转基因代表未来农业的“发展方向”,但你应该清楚,我国农业发展最主要的任务和终极目标是提高产量、改善品质,保障粮食安全。而要提高产量、改善品质,保障粮食安全,靠转基因是实现不了的。在这里我有必要给您补充一点专业知识。在普通遗传学和育种学教科书里通常少不了这样两个概念,一个是质量性状,一个是数量性状,所谓质量性状是指间断变异的性状,本质上是由一个或少数几个基因控制的性状,数量性状是指连续变异的性状,本质上是由多基因控制的。比如水稻产量,这个性状几乎涉及水稻的所有基因,水稻产量是由千千万万基因紧密联系、协同配合的结果,它不可能通过个别基因的转移得到提高,转基因方法只对质量性状的改变有效,对数量性状没有作用,要说共识,这才是育种界的共识。目前有人声称转基因能提高水稻产量,转基因能够保障粮食安全,并认为转基因就代表了未来农业的发展方向,这实际上是一种类似“传销”性质的宣传误导。

  那么,转基因到底有没有什么作用呢?在这里我不搞空对空,我讲一点实际的东西。张启发搞的转基因水稻是在已经淘汰的汕优63品种上装上一个Bt基因,装上了Bt基因的汕优63,产量还是原来的产量,品质还是原来的品质,它的唯一一个变化就是让这个品种能抗螟虫,这实际上是一种质量性状的改变。仅此而已。如果种上这个品种的地区暴发其他病虫害,这个Bt基因也是没有办法的。再说,根据选择理论,种了几年以后,这个地区注定要产生超级螟虫,到时候,这个品种还是要废掉。因此,解决作物病虫害的终极办法不是转基因,而是生态防治。

  不可否认,不考虑转基因的潜在风险,仅从暂时的和商业的角度来看,转基因的确可以改变一些质量性状,如抗某些虫害,可以通过改变颜色、形状大小,哗众取宠,取得一些暂时的商业利益,但长期来看,转基因带的潜在风险远大于暂时的收益。

  “科学是一把双刃剑。”如果说这句话几十年以前还只是一句空洞的说辞的话,如今它已经有了足以让人们警惕的丰富内涵。最近有人暴料,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毕业,同时在北京工作的某班的30位同学中,已经有8人患各类癌症。而造成这种现象最容易也最应该让人们想到的就是,与过去相比,人们生活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其中变化最大、对人们的身体健康影响最直接的原因无外乎就是食品添加剂防腐剂保鲜剂生长激素、瘦肉精、饲料添加剂、农药化肥、除草剂、新型建筑装饰材料、美容化妆品、染发剂、洗发水、电磁辐射、抗生素、各类新型生化和基因工程药物、转基因食品的大量涌现,而所谓的PM2.5决不可能是罪魁祸首。因为在过去那种劳动保护条件相对较差的条件下,工作在冶炼、化工一线,长期、直接接触重金属和有毒气体的产业工人也没听说谁患上现在的诸多怪病,倒是过去极为罕见的“帕金森”病如今却成了草苷膦生产一线工人的职业病(最近某医院的研究报告)。试问,上面所说的这些研究开发生产活动哪一项不是假科学之名而行?有鉴于此,我奉劝那些喜欢以科学名义唬人的人,不要以为背上一个科学牌坊就以为有了某种道德优越感,而要多想想,你们现在的所谓科学活动在将来某个时候很有可能被宣判为犯罪。

  过去我对司马兄和方舟子是有期待的,现在还是。我多次表示,我乐见司马兄与方舟子成为好朋友,并期望你们发挥各自的优势,特别是期待以司马兄的成熟与老道,带着方舟子这个小兄弟联手干出更多地大事好事来,没曾想到的是,司马兄不仅没有影响到方舟子,反而被方舟子套牢而走上了一条挺转的歧路,我不能不为您感到遗憾。

  挺转的路只能越走越窄,转变立场,海阔天空。

  以司马兄的聪明才智和思想水平,如果您真的关心农业、关心粮食安全,那就请您多想一想,为什么粮食单产一直在不断提高而我们的饭碗却越来越要依赖进口?为什么农业科学技术水平发展了,农民却越来越不愿意种田?请您多去农村走一走看一看想一想,少撂荒一块田与多种一季稻带来的增产效果是不是比寄望于转基农业要现实、可靠、显著、有保障得多?现在的农村青年都不会种田了,将来的转基因种子准备卖给谁?卖给沙特、马尔代夫?卖给刚果、埃塞俄比亚?

  我认为,在这个层面思考这些问题才是司马兄饭碗里的事。而挺转这个专业技术层面的事就让方舟子一个人去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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