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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父亲是怎么起的病,是什么原因使父亲得这种病,后来是怎样好的,全部写下来,是为了让我的全家,不要忘了这段历史,同时也教育我的下一代,永远的知道有这件事,以及怎样为人的道理。 我父亲今年54岁,孝感市新铺人。我是他二儿子。我父亲从起病到好,我一直在他身边,因为父亲没有读书,下面就由我把详情实说: 九五年十月份的一天,父亲有点惧冷,感觉有点烧,就在鲁岗小诊所拿点药吃,好了些。过了几天,大队要做水利,母亲不让去,父亲硬要去,就这样,我和父亲一起去做水利。在水利上,父亲吃饭特别慢,有人说:父亲脸上黄了有病。父亲说:没有病满好呢!我晚上和父亲睡在一起,只感到特别暖和,不防父亲是在低烧。水利做了七天,都回家了,父亲自从水利回家后,就一直病病怏怏,实在是烧得顶不住,就到附近小诊所挂几瓶吊针,好点又不去。我和三弟问父亲,父亲说:吃了吃得,就有点烧。母亲说:怕是伤寒。第二天,三弟陪父亲到地区医院,彻底检查了一遍,什么病也没有,三弟放心到武汉做工去了。 虽然没病,但又在烧,我母亲和七十多岁的外婆,开始作阴事办,在许家桥去找邓瞎子,邓瞎子说:在本边闯了邪,要念经。花了一百多元钱,一点也没好,我母亲又去找他,邓瞎子说:他的法力压不住,叫母亲去另找高明人。还说:两个坛子打滚,总有一个受伤。母亲认为,是经没念清。于是,就找本湾的爱明瞎子重新来念经,还说:你要过细的念。把了三十元钱,母亲也跪了一大天,还是不见好转,于是我又陪父亲到地区医院,挂内科专家专科看,做了几个检查,就是血象有点偏高,也没有什么病,只是开了一盒药,用了一百六十元钱。医生说:打三天,不好再来。针打完了,一点也不见好转。就这样,一直在大小诊所和找瞎子,信神、信鬼大约有两个月,花了一千八百多元钱,每天还在烧。母亲说我:你把爸爸弄到大医院去,住几天,关键时间不能拖长了。就这样,父亲于九六年一月二十五日,住进了孝感的地区医院。 住院的第一天,我和妹妹在护理,哥哥和弟弟都在外面,不知道。开始父亲只是每天烧四五个小时,在38度左右,又吃得,我对妹妹说:父亲没有多大问题,明天我在外面去挖藕,你照护几天。谁知到了第二天,父亲烧到了42度,高烧不退,我才作了惊,日夜守在父亲身边,而医生每天抽好几次血去化验,做彩超等。 到了第三天,我大伯问我,到谈师父那里去不去?我想父亲能吃得,就是烧,听说谈师父那里只办医院和迷信办不好的病,就说:不去。 到第四天,我问医生是什么病,医生说:有败血症的现象,具体情况还没查明。而药一天比一天在加重,但父亲还是在烧到39度左右,我心里非常着急,心想再这样烧下去,血还烧干了。 于是第五天,我和妹妹大伯商量,到谈师父那里去了第一次,谈师父说不办(即不给冶病),但自慈悲心,说了很多。我不懂,只记得师父说:烧狠了用普通的酒,在父亲的脑前,太阳穴用酒擦,还说:不能用冰块冰等。回到医院,照谈师父说的办了,谁知父亲查体温烧39度,但用酒擦过的地方又是冷的,又觉得不烧,而我只是觉得有点不服。 一个星期后,弟弟在武汉做工回家,我对他讲了师父的一些情况,他说:莫见畔,现在医学发达,并吩咐医生,用最好的药,该怎样检查,就怎样检查。于是医生开始做骨穿,就是在父亲系皮带右则的骨头上,先打麻药,用铁钻用力慢慢钻进骨头里面,然后再用针在里面,抽血去做骨髓培养化验,我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受苦,同时也意识到病的严重性。 于是我和妹妹商量第二次到了谈师父家,这天是白天上午,师父不在家,妹妹说:你回去,我黑了再到谈师父那里去。 第二天一大早,妹妹忽然赶到医院问我,父亲十二点钟烧了吗?我说不觉得,我又没带表。妹妹并把谈师父说的一些事,对我和父亲说:你父亲的病。与种孤老的田,与你大哥有关。还说:你父亲的病办八千一万是办不好的,你大哥回来了,甚至还要转到协和去等等。 父亲听了哭着说:昨天晚上感觉是好些。妹妹说:那就停药一天试试。我并要求医生停药,而医生说:在这里要听我的。但我还是究着停了半天的药,在停药的同时,父亲叹气不高兴,弟弟和我争红了脸,叔伯哥哥说不能把医生搞得罪了。我想停了半天的药,就是在烧,又没有理由说服他们,而三弟弟叫我不要管父亲的闲事,并吩咐医生,听他的,继续用药。父亲的病还没查出,每天烧不退,于是我和妹妹第三次到了谈师父家,师父问了父亲的一些情况后说:如果一烧脸上是红的,过后脸上带白色,就是肝上有病,并讲了祖先好比是发电站,爹爹好比是变压器,父母好比是电表,我们好比是灯泡的道理。还说:你祖先和你爹爹婆婆们的尸骨还没埋一寸深,你不去检查线路,电站就不送电。师父并亲自拉开关问我,灯炮亮了吗?等等,师父讲了很多,是晚上,有好几个小时,我和妹妹一窍不通。师父生气说,你站在那里象个木头,叫我们走,我就走了。师父说的话我不相信,当天回家,我到祖坟去看时,的确是没有寸土深。回到医院,我把师父说的话给父母听,父亲说:我没病前,背锹转田水,路过祖坟时,心里一惊,见棺材板子被别人开荒挖出,我还做了几锹土。于是我又回家花了半天时间,挑土做了做。母亲也买了些草纸,到祖先们和孤老坟上去烧,我也到十年没走的舅爹舅婆的坟上去烧了纸,但父亲还是在烧。 父亲深知自己的病越来越重,并叫我和妹妹、母亲、叔伯姐,第四次到了谈师父家。这一次对我来说:是体会最深,难忘的一次。谈师父说我的终身错有四个,同姓同房的,而且是几岁犯的。还说:有一个上辈,你到了好大犯的,你犯了血行关系;你还有个儿子是残疾;你下膳鱼为了下得多、把别人田水放干;损害秧苗;偷东西等等,所做的坏事,都说了出来,我也承认了。还说:你父亲高烧是大财,低烧是两个人合伙贪的财。我说:师父,我父亲为人很老实,靠种田,应该没有什么财。师父说:老实,老实人吃屎,你父亲吃了屎的吗?我说:肯定没有吃。师父说:那他就不老实,并讲了孤老田之事,也讲了世界上只有一个老实人,吃屎的典故,并又讲了电站和灯泡的道理等。这一晚,把师父闹到了零晨三点,在旁边的病友们说:你们回去,让师父休息,师父叫你家办了三代的病。回家路上,回想谈师父说的事,认为谈师父一定是个“活神仙”。 通过这一次,我完全相信了师父,大脑也稍微开了一点窍。回到医院,我决定第二次停药,而医生说:你要停药可以,那你签个字。我把名字签了,医生拿来煎好的中药,我接过来并倒掉了。父亲叹气说:喝了总有点好处。反正结果和上次停药一样。 父亲身体差,妹妹好心去买了一个财鱼,给父亲吃。父亲吃完后,叫不舒服,口里不住吐鲢鱼涎。我和妹妹后悔不该弄鱼给父亲吃,听医生说:鱼是发物,病人最好不吃。我心想,现在又吃了,父亲光吐涎,叫不舒服。于是我和妹妹第五次到了谈师父家,师父说:你父亲在吃鱼前,要是这样想:后人们对我这样讲心,我对老人还没讲到心哟,再吃看舒不舒服,只管大胆吃保你不吐涎。我说:父亲八岁时,婆婆爹爹就死了,人死了怎样讲心。师父说:你莫看到人死了,人虽死,但父母的灵魂还在你身边,并讲了饭前供老人的道理。还讲了财鱼是孝子鱼,有关鱼的一些道理等待。回到医院,把情况讲给父亲听,叫父母有些感动,流泪。再在吃饭前,叫父母一声,吃什么不吐涎了,就是烧一直没有断。 我父亲上厕所,我和弟弟两边架着走,只听两边有人议论说:这人怕不行。于是妹妹找医院熟人,送了一箱苹果给医生后,医院院长亲自打电话问病情。父亲的病医生当重点抓,每天由副院长指导,三个教授和四、五个医生,在父亲床边听问等,然后讨论病情,有几个教授还争红了脸,而病还没查出,只听医生说是严重感染、发热待查。 不管是什么药,打三天,不见好转,就要换别的新药,而药量一次次在加大。吊针从早上九点开始,尽管还放着热水代,父亲打针的那个手和死人一样冰冷。我给父亲用热毛巾擦身上,药气冲人,解的大小便也满是药气,现在父亲连吃东西,也要人扶起来。 各种各样的检查都做尽了都没问题,而医生开始重做。有一天早上,医生叫去做B超,结果是血吸虫、肝硬化。我哭着内心恨自己,前两天医生叫去做,我没去,也恨医生上次做心胜彩超,怎么没看出来。我和医院三内科的余主任争了起来,说你们担误了治疗时间。 而医生说:你父亲的病疑点很多,照理说肝硬化一般是不会烧。妹妹和弟弟不知这病的危险性,问医生,这病看好的有几多,医生只是安慰,不明说。我说:就是癌症,干脆去打电话叫大哥回。而医生要求转院,我说等大哥回来再说。 我想:医生要求转院,听别人说血吸虫、肝硬化到血防医院去看,还见效些。于是我和医生商量,他们也跟了个医生,便把父亲弄到了地区血防医院去了一次。医生看了父亲的病历和人后,也不接受。使我最难忘的是,父亲那双求助于医生的眼神,我看到后偷偷流泪。回到医院,三弟生气说:叫你不去,你要去,大医院就看不好,何况小医院。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回家把病情告诉大伯,大伯把手一拍说:啥了,和大妈一样的病,几个叔叔也闻信来了,并在一起商量,怎样助钱去办。我说:病是办不好的,唯一的希望是谈师父那里。大伯说:对,对,你去,要是谈师父说办后事这一类的话,那就完了。 于是我和妹妹、堂姐、弟弟第六次到了谈师父家,把病情讲了。谈师父说:我早就说过,要是一烧脸上是红的,然后退转为白黄色,就是肝上有病;要是流鼻血拉黑粪,就是血管破裂;到了尾期,等医院叫出号来,人就完了,我说了的吗?等等,师父说了很多,我没记住。我求师父开恩,师父说:你赶紧去找六十个地方的马脚(即半仙),少一人不行。还说:马脚是怎样说的,你照他说的做了,是好就写个好;没好就写没好;要是马脚要钱,超过十元以上的,你就不给,你就说:等父亲好了后,再来谢你;几块钱,你就应该给,那是人家的说话钱等。临走时,师父还说:人危险得很,医院里暂且不去管他,赶紧去办你们的事,再莫经常往我这里跑,我在这一下子又搬不起走等。 大哥回来了,全家人都在一起,我对他说:现在父亲的病,就是到全国最好的医院去,都是办不好的,并把到谈师父那里去的主张讲了,大哥同意了我的建议。而三弟大哭说:指望你回来把父亲弄到武汉去办,不妨你和他们一样。我和大哥劝说他,他气冲冲的说:我不管了,回家去了。父亲见大哥回来就哭,大哥也流泪,我说:大哥,谈师父说过,父亲的烧,与你有关,烧就是财,你在外面做生意,尽卖些水货东西骗人;还有,我是知道的,你原来当泥工头,还欠别人的工资,一文钱不落虚空。谈师父还说过,父亲的病是世界上没有过关的,叫去信迷信,不信办好了的。这样,你回家把钱给人家,叫母亲把家家(即外婆外公)的钱也送去,我去找马脚。是这样的,我七十多岁外婆,为了我家,瞒着舅爷、舅妈,光钱就贴了四百多块。烧是财,这难道不是财吗?大哥还钱去时,外婆怎么也不收。大哥说:你老把钱收下,父亲还好得快些,照道理应该晚辈孝敬长辈,你老还反过来了,我父母对不起你老人家。外婆总算收下了钱。 现已是腊月二十一,人家都在办年,而我家兵分二路,四处去找马脚。我和叔伯嫂子,在新院找了个马脚,带回家来,在家下神搞了大半晚上,说父亲被两个人找到他,一个是在我们附近桥上,被车撞死的找到他,另一个是去做水利,路过南大市场,也是被车撞死的找到他;并买了一张青纸和一张兰纸,剪了两个纸人。第二天一大早,我用自行车,把马脚带到桥上,按她吩咐,把青纸人烧了,再到南大市场,把兰纸人也烧了,我们按她说的都办了。全家满怀信心到医院去时,父亲的病一点也没有好,其它马脚我就不说了。 大哥气了,而三弟火上加油,他们决定把父亲马上转到武汉去,就这样,一辆救护车用了三百五拾元钱,把父亲转到了武汉的同济医院。在同一天我和妹妹,母亲、堂姐第七次到了谈师父家,把父亲转到武汉去的事讲了,谈师父说:去了好,不到黄河心不死,到那里去,三千块钱,结果会出来,要是回得早,还有路费。我说:“他们去了武汉,怕要打好药水。”谈师父说:“你们在家真心悔,好药水是打不进的,医生要是打好药,一打你父亲就会休克或昏死,医生他就吓不过,就不得打的。”师父这样一说,我才放心。谈师父还说;你父亲是一家之主,有什么事,都被你父亲一个人顶着,算是千斤重的重担一个人挑,已经挑不动了。要是你们全家,你帮忙挑一点,你父亲不就轻多了。烧是财,各人查财字,写忏悔,你父亲就要好些等等。师父讲了很多,这一晚把师父又闹到了零晨三点。 我当晚回家,做梦把父亲抱的很紧。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到了武汉的同济医院。在院门口、门卫不让进说:医院这么大,有三千多个病床,你去找,打扰病人休息。正当我犯愁时,我看到大哥他们,把父亲推着,才正式住进去。一夜没见,我看到父亲眼有神色,也不吐鲢鱼涎,我想是谈师父在扶持吧!全家人的心各是各样,不能统一。 在同济医院入院交了三千元钱,第一天就抽了四次血去化验。我叫三弟写,查悔财,他却去买了一本厚厚的医学书看。我和大哥尽管在写,也没认真用心:父亲还是在烧,也没心思去写。谈师父说的话,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第二天,我去买吃的,回来时见四个医生在父亲床边,正准备做骨针穿刺。师父话语我记在心,我连忙阻止,不让做。而医生说;你要不做,马上走。大哥他们把我推出病房说:好不容易住进来,医院大,规矩多,不比当地,再不能把医生搞的罪了。我说什么也不管用,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再一次受刑。 第三天,我对父亲说:“你的病是癌症,是世界上没有过关的病。”我的其目的是要父亲死了在医院办得好的心。父亲听了哭着叫我再到谈师父家去。于是我和大哥第八次到了谈师父家。师父打比方说:“要是你父亲在银行里拿了笔贷款,现在突然死了,银行的人是不会去找你父亲要钱的,所谓父债子还。你父亲要是这样死过去了,问题就轮到你们头上。要是你们用心,把你父亲办好了,你家往后将很顺利,没有什么事,你们明不明白?”谈师父的这翻话,鼓励了我和大哥,决心把父亲办好,因为父亲的病,关系到整个大家庭今后的命运。临走时,谈师父还说:“别人要是问你,你父亲在那个医院办病呀,你父亲是在医院办病了的等等。” 是呀,联想师父说的话,我父亲开始是自己走进医院的,住了才二十天,只能睡在床上,吃东西还要人扶起来。我计算了一下,光抽血做检查,一次抽七分在一针管,抽了二十次,可想就算是身体很健康的人,也将会垮,再加上是三、四九寒天,一百多瓶五百毫升冰冷的水,往身上打。谈师父说办病这话,是在暗示我们,而我们全家却没有领会到。 第七天,我去武汉换大哥三弟,回家,大哥第九次去了谈师父家。大哥说:“病还没查出来,我想把父亲弄回来过年,换一下运气。”谈师父说:“你钱还没用到数,用到数,病就出来了的,想回家过年,恐怕在桌子上过年等。” 在武汉同济医院,住到第八天,那天我一个人在医院,医生叫去做B超,结果是:血吸虫、肝硬化腹水,和败血症。不一会儿,护士拿来用电脑打出来要钱的纸条,上面写着:胡(名字暂保密)同志,你已交三千元钱,现已用二千九百六十元钱,还要交四千元钱。过了十分钟,大哥和三弟也来了,于是我说:“大哥,谈师父在父亲刚到武汉去的那天说过,三千元钱出结果,要是回得早有路费,该回去了。”于是和大哥三弟商量,决定回家,大哥说:盲目回家不行,回去探探谈师父的口气如何再说。 于是,我和大哥第十次到了谈师父家,把父亲弄回家的想法和谈师父讲了,谈师父说又没叫你回来,也没叫你不回,还说:“要是回家,你们在家里偷着办你父亲的病,因为别人来你家问这问那,有的是真关心,有的是因为他家里也有病人等等。”说了很多。临走时,师父还说,你们非要你父亲办了棺材,盖了书才一致认为说:人完了,再没有望生了,我就是要把你们的心办到这样,一心一意,没有杂念。你们医院在办,迷信在办,我也在办,几头夹着在办,到时候好了,不晓得是医院办好了的还是怎么好的,你们明不明白等。回家路上,我和大哥决定把父亲弄回家。现在已是腊月二十七,我们花了二百五十元钱,租了一辆车到了武汉的同济医院,医生已经把药配好,马上就要打。我和大哥收拾东西,三弟哭着说:“就这样回去。昨天晚上没有烧。”我说:“不是药水打得不烧的,我和大哥说了算,你在这里把帐结了,我们先走。”而医生也不让走,说:病刚有进展,你们要好好的配合才是。大哥骗她说:“病已查明,在这里不方便,钱也用完了,并要求转到当地医院治疗。”医生听信了,并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该病人的烧热有了初步的进展,经本院用了万古霉素后,病人没有烧,建议地方医院,继续加量用此药。就这样才把父亲弄上车,出了院。 在路上车开快了,父亲受不了,我和大哥把父亲扶坐在中间,父亲完全靠在我人身上,并吩咐司机开慢点,我和大哥一路讲谈师父那里的事,一直讲回家。(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