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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佬:打破对西医和西药的盲目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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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0 01:35: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基佬:打破对西医和西药的盲目迷信
(2013-03-03 07:56:31)
                              转载▼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12d230102e2hl.html
基佬:打破对西医和西药的盲目迷信
ws转:这个文是本博网友基佬的回帖,老何说不错,提起来推荐给博友和公众阅读参考。
何新的点评:共济会富豪垄断并掌控着全球医药业和医学认证体系,不想早早西药死的中国人最好小心点:
老何说:全世界的药业和医学认证体系和钻石业、酒业、烟草业一样,基本完全掌控在罗氏家族、洛克菲勒家族世袭垄断和幕后控制的共济会医学认证和制药体系中。自中世纪以来,医学和药业就是共济会渗透控制的重点,因为这个行业管理着人类的生命系统。(上海北京西路的英国共济会神堂撤退后由洛克菲勒基金会转给医学会进驻,是有趣的事例。)
罗氏和洛克菲勒共济会世家在医药和医学的控制之手,通过近些年中国模仿西方的医卫体系改革,一方面正在试图彻底搞臭和摧毁中医药业(例如近期对云南白药的攻击),另一方面则通过医院和药厂的改制和私有化、合资化,基本摧毁中国国营医学和西药制药业,然后取而代之。目前共济会医药代理系统已经图谋全面掌控中国的医药和卫生体系。
还想健康而多活两天的中国人,对疫苗、西药、加碘盐要小心点。有良知的中国政治家和医生们,希望你们脑子多一根弦——警惕共济会在医药业早就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伸进中国——现在已经让老百姓们看不起病,将来让中国人不得其死——死都不明白究竟怎么死的。
所以这篇浅浅地揭露西医西药伪科学阴暗面的文章,虽不无偏颇,但值得一读,本博特予转帖。
【原文】
百年来,穿著济世救人的外衣,从西方传到了全世界。在美丽的谎言下,把自己打扮成科学的化身,神圣不可侵犯,奴役了病患者一世纪。在越来越贵的药价、越来越多的负作用下,全人类有良知的都在思考,人们顶礼膜拜的西方医学,到底给人类带来了甚麼?
曼戴尔松医学博士 Robert Mendelsohn MD,不仅是一位名医,而且曾任美国知名大医院的院长,著名研究所的研究员,医学院的教授,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的局长,还是美国医学会(AMD——AMERICA MEDICAL ASSOCIATION一个具有超强政治力量的工会组织——美国医师工会)的领袖。1980年他在美国WARNERBOOKS 出版社出版了一部巨著,书名是《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CONFESSIONOF A MEDICAL HERETIC,书中说:大製药公司是医生们的上帝,医院或诊所是他们的大小教堂,赚钱是他们的教义,医生是穿著白色道袍的神学教士,实际上是大药厂的终端推销员,患者是他们致富或爬上高梯的试验品和垫脚石。
行家读后都觉得:一点也不错,他替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使外行人读后如恶梦初醒,觉得他替我说明我生病时所受到的万般委屈和无辜的灾难。因此,曼博士的书一出来,就轰动全美国。书中说:

1)医院的年度身体检查是一个诱惑的陷阱。
2)医院是患者的险地和死所。
3)大多数外科手术给患者的伤害远大於益处。
4)所谓疾病化验或检验,检验的体系和过程不合理,简直是腐败一团,即使是最好的科学仪器,也是错误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绝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治疗的真实效果,反而是致病、添病的缘由。
6X 光的检验是诊断程序的重点和特色,「一张照片胜过千言万语」,不但辐射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频出。因為解读 X 光照片的是人,是人就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而导致错误的判断。即使是同一个专家,在 10 年后再次解读同一张照片,就有 75
的偏差(试验证明)。
曼博士用许多篇幅详述「疫苗」的反作用,郑重警告世人:千万不可迷信专家们在「传教」时所说的疫苗的功效,因為疫苗裡早又埋伏下了另一种病毒或细菌,患者会自动感染、传播,然后再买他们更多的药品和疫苗。这都是「科学专家」们早已研製好的「圈套和配套」。

大药厂规定甚麼病开甚麼药,医学博士的医生们如敢违背,立刻解职、处罚,永世不得翻身。比药厂的直接推销员还低一个等次。他们至高无上的法宝是化学药物!

一个药品的开发,必须从老鼠身上开始它的程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资百万(其中贿赂当道的钱不算在内),费时十数年。似乎显示这个药品是经过千锤百炼,对治疗疾病必然是百发百中的,称之為「科学的成品」。可是新药面世不到几个月,就出现各式各样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简直骇人听闻。勉强撑不到几年,这个千呼万唤出来的「圣品」就被淘汰了。
在药物不断更迭「创新」中,让人感到医学「昌盛、先进」的假面貌,其实绝大多数的药品都是带著剧毒的废物。整个「製药」过程,是他们故意设计成「难上加难」、「非常科学」、「伟大发明」的假象,是在上演一齣科学魔术的闹剧,以矇蔽人民群眾的耳目。
更可恶的是,大药厂专门豢养了一批所谓的专家,专门替他们合成新的病毒或细菌,製造新的恶疾,配合著政治的需要,去要散佈的地方散佈,然后再向他们兜售疫苗、解药。两头通吃,双重牟利(其实世界上各个电脑防毒软件的公司也是这样的啦...)

医院成為合法的伤人或杀人的场所。和一般屠宰场不同的是:被伤害的人必须倾家荡產,付出极其昂贵的价钱,去乞求被他们宰杀!但如果你是穷人,付不起医药费,即使磕破头求他们,他们也不屑浪费宝贵时间来宰杀你,除非他们看中了你的臟器。
化学药品是大药厂背后的世界最大富豪们的摇钱树(可与石油比富)。整个医疗系统和政治、法律掛鉤,若有病患不愿接受他们的「治疗」,法院就立即介入,强制执行。
譬如化学药品 RITALIN,说是可以帮助学童品行好、学习好。只要有关当局认定哪个学童要服此药,学童必须服用,如不服用就不准上学。如果家长出面交涉,家长就会被起诉、判刑、罚款和坐牢。60
的美国学童都服用此药。正面的效果看不大出来,而它的副作用太大了:不是学童產生抑鬱、颓废,严重的自杀;就是性情变得十分火爆,进而刺伤自己,杀死父母、祖父母、同学、老师和校长。
因此,许多家庭环境许可的,令子女退出这个教育体制,改上「私塾」。因服用化学药品而致残、致死的美国人,每年至少 150 万人,这是国家公佈的数字。
可见西医这个「邪教」组织严密,势力很大,财力无穷。这套制度不仅危害美国本国的无数国民,同时也是对外的战略武器,威逼利诱别国在医疗制度上必须与它接轨。富豪大佬常公开说:「这比正式掠夺人家的政权更实际,更权威,更没有风险。」
因此,当「富豪」要征服一个地方,就去那里「行慈善」、「做好事」,去「捐赠药品、疫苗」,办一所或多所「医院」!《全国健康联盟》的最主要纲领是唤醒民眾:生命权是天赋的,维持健康也是人民天赋的权利。
后来针灸疗法由尼克松总统从中国带回美国,也享受合法化的待遇。在美国准许办中国医学、医学院及各种训练班,这是美国向中国接轨。

其次,《全国健康联盟》的宗旨是鼓励人民认清情况,真正的医疗应该是著重於「预防医学」,所谓「一个盎司的预防胜过一镑的治疗」。
1.高血压的药物控制--许多人在被西医宣佈有高血压时,当场血压就更高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开始服用降血压药,因為西医告诉他不吃就会中风,从此病人恶梦就开始了,这类人只迷信西医是对的,完全不懂西医学是甚麼,就去盲从医师的指示,诸位只要稍微深入的想一下,告诉你有高血压的医师,有没有同时告诉你為甚麼你有高血压?是甚麼原因造成你有高血压?如果没有告诉你為甚麼,或者也不知道為甚麼你有高血压,那就是说,你相信一位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怎麼回事的医师的话,就开始一直吃他的药,你不是笨蛋是甚麼,你不是迷信是甚麼。
几乎所有降血压的药都是利尿剂,会让你的肾功能下降,而中医认為肾主骨,其华在发,开窍在耳,司记忆,主先天(寿命多长),这就是现在人们会得到骨质疏鬆症,老人痴呆症,掉头髮,听力减退,寿命变短的原因,性功能同时下降。
更且因為西药都是属酸性,而酸性会破坏血管壁组织,容易造成血管破裂,也就是说,服用高血压药物的病患者将更容易得到中风与心臟病,不吃的病患反而不会得到这类疾病。

血压根本是没有标準的,每天都不一样,随著心情而起伏不定,也随著运动多少而不一定,西医的标準根本是药厂自己定出来的,為了想卖药赚钱,因此订出标準,有病才有名目去卖药,还装著很慈善的说是為了预防你得到中风与心臟病而卖给你的,试问世上有多少人一直吃降血压药,结果还是中风了,真正如果有效的话,根本没人中风了,那台湾前行政院长孙运璿是假的中风了,对不?


2.
血糖过高的病人--医师告诉你血糖过高,要你立刻开始服用降血糖的药物,然后告诉你不控制血糖的话,易导致心臟病,严重时会得青光眼,吓死人是西医师在医学院受教育时一直被灌输在脑中的直觉反应,这些被西药厂洗脑的医师不知不觉中就成為西药的强力推销员而不自知。
而我在临床上所得到的心得却完全与它相反,中医认為治糖尿病就必须先加强肾臟功能,高血糖必须先击溃肾臟之后,然后才会对心臟造成威胁,而所有的西药都伤害肾臟,因此服用降血糖的药越多就越容易得到心臟病。肝开窍在眼睛,中医认為只要肝臟好就不会有眼疾,根本与高血糖无关,由於服用西药或注射胰岛素会造成肝臟的损坏,因此才会得到青光眼。我有许多病人是糖尿病患来求诊,每位病患者都有按照西医指示服药多年的歷史,其结果都有心臟问题、也都有眼睛问题。美国人由於太瞭解西药的后遗症,对西药是恨之入骨,现在中医逐渐成為美国医学主流,他们一有选择后几乎一面的倒向中医,想尽办法断绝西药,再难喝的中药都接受。
3.胆固醇过高的人--西医会告诉你要服用 Lipitor Zocor 来降低它,接著以引发心脏病来吓唬你,愚昧的人就被吓到了,立刻就开始遵照医师指示服用,从此另一个恶梦又开始了。
Lipitor
Zocor 会造成短期记忆丧失,又损伤肝臟及肾臟,非常多的副作用,这又是一大骗局。由於任何西药都具有酸性的本质,因此会造成胰臟癌的机会大增。
我在临床上只是让病人停止吃零食三星期,病人的胆固醇就降到 200 以下,根本连中药都尚未使用,这类只是由於病人好吃零食造成的问题,却被西医强化成高胆固醇会造成心臟病的吓人辞句,被吓倒的病人根本忘掉要问医师到底胆固醇由何而来的?
关於胆固醇这是最烂的西医研究之一。西医学是强立名目,界定病理名词,才有名目运用假慈悲来卖药赚钱的一种商业行為!

4.
三酸甘油脂过高的人--是因為吃油炸食物过多及过胖造成的,只要停止吃油炸食物及减肥就可以了。然而西医却小题大做,又找到理由来奴役病人,威胁病人如果不吃控制药物就会发心脏病,於是病人又增加了药物。许多人还因此给吓出心脏病来。我治过许多此类病患,我开一些清肝的药给病人,三酸甘油脂就下降了,因為肝是心之母,一旦肝臟代谢毒素功能下降,自然有不乾净的血进入心臟,对心臟造成威胁,从而引发心脏病。

5.
吃西方多种滋补营养药物的人--这类人是最无知而且愚昧的蠢人。
所有西方的营养学之研发,主要目的是要让大家购买,才有钱赚,因為美国没有文化,它们以工作效率為第一,一切讲究快速,因此很少人自己每天煮饭,也不去研究如何煮好吃的食物,所有的速食应运而生。
当然此类食物缺乏很多应该有的营养,於是营养补充剂就开始发展起来。实际上这些营养成分很高的药不但对身体完全无助,反而会去喂食癌细胞、细菌、滤过性病毒,使病情更加严重,使美国人过胖、掉髮、皮肤乾燥。例如以钙片為例,从未有任何证据显示钙片可以帮助增强人体骨骼,反而是吃多钙片会使骨骼更脆,更容易造成骨质疏鬆症,而且副作用是造成肾结石
而维他命 C 片更烂,妇女们服用它的目的是想皮肤美白,但是结果是多服维他命 C 片会支援乳癌细胞的成长,其他不胜枚举。多食用天然食物、有机蔬果绝对是正确的。要美白多喝自然的橘子汁最好。均衡的营养是要依靠选取的食物而定,不挑食是必要的。中国人花了五千年以上的时间来研究吃食,到目前為止根本已经是习惯成自然,自然的营养均衡来自祖父母的传承,完全不需要再依赖外来的错误知识。现今的人误把科技当科学,一味的崇西洋,只要是老美说的都是对的。殊不知,美国人才是真需要来向中国人请教,学习如何煮中国食物。这类蠢蛋以為每天吃它就会健康,其结果根本就是得到更多的不治之症,反而死得更快。

6.
服用阿斯匹林的人--许多人每天一片阿斯匹林可以预防心脏病,这是完全错误的。
2004
年的医学研究报告来自 America Medical Association 说明,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每天一片阿斯匹林可以预防心臟病,反而有许多证据显示每天一片阿斯匹林,你会有超过 85% 的机会得到胰臟癌,因為它是一种强酸剂,酸性对人体破坏最大,硷性体质最好,不但长寿而且完全没有病痛,要成為硷性体质非常简单,立刻停止喝咖啡、不吃甜食,拒绝冰淇淋、可乐,完全断绝糖果饼乾类的零食,多喝茶、多吃自然有机蔬果。一段时间之后体质就改变了,你不听我的建议,那天你得到胃癌淋巴腺癌胰臟癌,再来找我也可以的。(大家千万不要试啊!!副作用很大喔!!)请记住在硷的环境裡,是没有病毒与细菌及癌细胞的。

7.
胃酸过高反逆食道的人--这个极普遍的问题连身為肠胃科的西医都答不出来,到底胃酸反逆因何而来的?
我告诉诸位,这根本是病患自己製造出来的,你只要多吃甜食、多喝咖啡、多吃冰淇淋、多喝可乐,一下子胃酸就来了。由於现在市面上都是使用人工糖来製作甜食,而人工糖的颗粒极小,会如同维他命片一样的喂食细菌及滤过性病毒,它们吃了之后就排出酸性的粪便,这就是胃酸的来源(常识告诉我应该不是这样...),许多病患為这问题来找我,我只告诉他们这原因,根本药都还没有开,病人就好了。反观西医小题大做,开 Previcid 给病人去中和胃酸,这类伤肝的药物,不但要吃一辈子,其结果病人胃酸照旧反而更坏。而且由於长期未治好,终於把食道烧伤,结果就是食道癌、胃癌或淋巴癌或胰臟癌。还会引起铝中毒,產生脑神经损坏,甚至与柏金生氏症有关,副作用不胜枚举。请详看胃酸过多章。
因為无法忍耐更年期不适的女人们,小题大做的去服用女性贺尔蒙,反而死得很快。因此,看到此篇文章的女子,一定要清醒过来,立刻停止服用女性贺尔蒙。
还有钙片最烂,这类差到极点的营养研究,不断的鼓励人们吃钙片,不但不能补骨,反而会造成骨质的破坏,还会產生肾结石的后遗症。
如果没有钱,也没有保险,那 Morries Gib 就会躺在家中床上,修养几天直到肠子排出气后,自然就好了。因為西医的心臟检查如 EKG Stress Test 根本就是谎言一个,不知道有多少人跟麦当劳总裁一样死的,甚至於前一分鐘西医检查认為心臟很好,於是相信西医的笨蛋就失去戒心,而下一分鐘就发心臟病死的,也大有其人在。
喜欢吃止痛药的人要注意--目前市面上所有的止痛药都会伤到肝臟、肾臟与心臟的。只要肝心肾一受伤,立刻就会便秘睡不好,日子久了就开始掉髮,眼睛视力变差,体力衰退,容易抽筋,连西药营养剂、维他命吃多了,都会掉髮伤肝的 (维他命 A 更是头号肝臟杀手),更何况止痛药?
任何痛症必有原因,只要找到原因就可以治好,绝对不可以乱吃止痛药来压制它,许多人还因此而肾臟衰竭终身洗肾,会得不偿失的。现在最新的医学研究已经证明了吃止痛药会有中风的危险,许多刚生完小孩的妇女因為吃止痛药而得到中风。有些年才 20 来岁就中风了,这是既可怜又愚蠢的对西医麻木依赖者,為了止住生產完后的疼痛而乱吃所造成的憾事。
发表于 2013/3/10 02:28:36 | 显示全部楼层
以数字论医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3:59: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3/3/10 20:10 编辑

《一個醫學叛逆者的自白》
瞭解西醫學的真相——驚天騙局

  曼 戴爾松醫學博士(Robert S Mendelson MD),不僅是一位名醫,而且曾任美國知名大醫院的院長,著名研究所的研究員,醫學院的教授,伊利諾州醫師執照局的局長,還是美國醫學會(AMD—— AMERICA MEDICAL ASSOCIATION一個具有超強政治力量的工會組織——美國醫師工會)的領袖。他在1980年出版了一部巨著,書名是《一個醫學叛逆者的自白 CONFESSION OF AMEDICAL HERETIC》,是美國WARNER BOOKS出版社出版的。這本書再版過無數次,擁有讀者無數。他忠實的讀者們紛紛站出來,成立了一個組織叫做:全國健康聯盟NATIONAL HEALTH FEDERATION,公推曼博士為會長,美國大城小鎮都有分會,定期舉行集會,並邀請名人演講,還有定期會刊。這是西方有史以來首次對醫藥界的大革命。
  曼博士書的副題是:如何捍衛自己的生命,不受醫生、化學藥物和醫院的坑害。封面上列出六個重點:
  (1)醫院的年度身體檢查是一個陷阱。
  (2)醫院是患者的險地和死所。
  (3)大多數的外科手術給患者的傷害過於益處。手術每次必定都是非常成功的。但病人傷了或死了。
  (4)所謂疾病化驗或檢驗,檢驗的體系和過程不合理,簡直是腐敗一團,即使是科學儀器,也是錯誤百出,完全不可信任。
  (5)最大多數的化學藥物不但沒有治療的真實效果,抑且是致病、添病的緣由。
  (6)X光的檢驗是診斷程式的重點和特色,“一張照片勝過千言萬語”,它不但輻射線對人十分危險,而且檢驗結果錯誤頻出。因為解讀X光照片的是人,人就會受偏見、情緒的影響而導致錯誤的判斷。即使是同一個專家,在十年後再次解讀同一張照片,就有75﹪的偏差(試驗證明)。
  書中對以上六點,作了詳細的說理和舉證,使行家讀後,覺得:一點也不錯,他替我把我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使外行人讀後,如惡夢初醒,覺得:是他替我說明我生病時所受到的萬般委屈和無辜的災難。所以,曼博士的書一出來,就轟動全美國。
  曼 博士把“對抗療法醫學”ALLOPATHY MEDICINE(對抗療法醫學,也就是專以化學和器械檢驗、化學藥物治療、或外科手術治療為本的醫學。也就是中國人習慣稱謂的西醫)一向自詡,一再強調:“它是科學的”斥為:“它是很不科學的,它不過是科學的迷信。”或者說:“它是披著科學的外衣的迷信”。整個對抗療法醫學的體系是一個充滿迷信的大教會,或稱為大邪教更妥當。大制藥公司是他們的上帝,醫院或診所是他們的大小教堂,賺錢是他們的教義,醫生是穿著白色道袍的神甫教士,實際上是大藥廠的次級推銷員(大藥廠規定什麼病開什麼藥,醫學博士的醫生們如敢違背,立刻解職、處罰,永世不得翻身。比藥廠的直接推銷員還低一個等次),患者是他們的致富或爬上高梯的試驗品和墊腳石。他們至高無上的法寶是化學藥物!
  一個藥品的開發,必須從老鼠身上開始它的程式,一直到批准上市,要耗資百萬(其中賄賂當道的錢不算在內),費時十數年。顯示的這個藥品似乎是經過千錘百煉,對治療疾病必然是百發百中的,稱之為:“科學的成品”。可是等到新藥面世之後,不到幾個月,就出現各式各樣的毛病,不但治不了病,它的副作用簡直駭人聽聞。勉強撐不到幾年,這個千呼萬喚出來的聖品,就被淘汰了。在藥物不斷更迭“創新”中,讓人感到醫學“昌盛、先進”的假面貌,其實絕大多數的藥品都是帶著劇毒的廢物。整個“制藥”過程是他們故意設計成“難上加難”、“非常科學”、“偉大發明”的假像,是在演一出科學的魔術鬧劇,以蒙蔽人民群眾的耳目。更可惡的是大藥廠專門豢養一批所謂的專家,替他們合成新的病毒或細菌,製造新的惡疾,配合著政治的需要,去要散佈的地方散佈。然後再向他們兜售疫苗、解藥。兩頭通吃,雙重牟利。曼博士用許多篇幅詳述“疫苗”的反作用,鄭重警告世人千萬不可迷信他們在“傳教”時所說的疫苗的功效,因為疫苗裏早又埋伏下了另一種病毒或細菌,患者會自動感染、傳佈,再買他們更多的藥品和疫苗。都是“科學專家”們早已研製好的“圈套和配套”!
  曼博士說:醫院是合法的傷人或殺人的場所。和一般屠宰場不同的地方是:被傷害的人必須傾家蕩產,付出極其昂貴的價錢,去被他們宰殺!如果你是窮人,付不起醫藥費,即使磕破頭求他們,他們也不屑浪費寶貴時間來宰殺你,除非他們看中了你的臟器。化學藥品是大藥廠背後的世界最大富豪們的搖錢樹(可與石油比富)。整個醫療系統和政治、法律掛鉤,若有病患不願接受他們的“治療”,政府法院就立即介入,強制執行。譬如,一個叫做:RITALIN的化學藥品,說是可以幫助學童品行好、學習好。只要有關當局認定哪個學童要服此藥,學童必須服用,不服用就不准上學,如果家長出面交涉,家長就會被起訴、判刑、罰款和坐牢。60﹪的美國學童都服用此藥。正面的效果,看不大出來,而它的副作用可大了:不是學童年產生抑鬱、頹廢,嚴重的自殺;就是使他們的性情變得十分火爆,進而刺傷自己,殺死父母、祖父母、同學、老師和校長。因此,許多家庭環境許可的,令子女推出這個教育體制。改上“私塾”。
  因服用化學藥品而致殘、致死的美國人,每年至少1500000人,這是政府公佈的數字。這個“邪教”組織嚴密,勢力很大,財力無窮。這套制度不僅危害美國本國的無數哀黎,同時也是對外的戰略武器。威逼利誘使別國在醫療制度上必須與它接軌。富豪打佬常公開說:“這比正式掠奪人家的政權更實際,更權威,更沒有風險。”因此,當“富豪”要征服一個地方,就去那裏“行慈善”、“做好事”。去“捐贈藥品、疫苗”,辦一個或多所“醫院”!
  《全國健康聯盟》的最主要綱領是喚醒民眾:生命權是天賦的,維持健康也是人民天賦的權利。人民有權選擇對自己最合適及最有利的治療方針與方法。美國人民有權利在各種現有的醫學中,選擇一種或多種的治療方法,譬如,美國除了對抗療法外,還有多種醫學,如:順勢療法(HOMEOPATHY),自然療法(NATURALPATHY),脊椎關節療法(CHIROPRACTIC),民間療法(FOKS REMEDY),草藥療法(HERBAL REMEDY-西方傳統草藥療法)等等,這些醫學和對抗療法的醫學應該平等,任人選擇。政府更不該以政治權力獨尊對抗療法,任由它獨霸壟斷,把其他一切醫學療法一概定為非法。對待使用其他醫學的治療者,不許保險公司付費,員警可以隨意取締逮捕。由於曼博士領導人民團結起來,堅決抗爭,於是美國政策逐漸放寬,逐步准許各種療法合法化,或是採取不干涉主義,准許他們自由發展。後來針灸療法由尼克森總統從中國帶回美國,也享受合法化的待遇。在美國准許辦中國醫學醫學院及各種訓練班,這是美國向中國接軌。
  其次,《全國健康聯盟》的宗旨是鼓勵人民認清情況,真正的醫療應該是著重於“預防醫學”,所謂:“一個盎司的預防勝過一鎊的(對抗)治療”。對抗治療的原理原則太過人工化,離天然或自然越過越遠。譬如,對抗療法者們太過依賴化學的“抗生素”,本來要靠它抵制細菌,制止發炎的,但由於殺伐太過,那些先於人類就在地球上生存的細菌是活的,可以因應變化,迅速即能對死的化學藥品產生適應力,並且對抗過來,使化學藥品力量減弱失效。不但達不到殺伐的目的,由於它毒性的副作用,反而殺死患者自身的免疫細胞,致使細菌發炎比以前更厲,產生更多斬不斷的炎症,甚至於最後的癌變。過度的人工化、公式化、僵化,必將毀滅別人也毀滅自己。因此,“回歸自然”是所必需,必能優於不顧一切地往“對抗”的牛角尖裏鑽。我對於《全國健康聯盟》的主張和實力都比較清楚,因為我被邀在他們幾千人大會上多次演講。他們對美國民眾的福祉和權利是有重大貢獻的!他們也是在美國對中國醫學心嚮往之的一群力量。目前,這種力量還正在茁壯、穩定的成長中!
  中國傳統的醫學,如果從神農氏試驗草藥開始計算,至少有五千年以上的歷史了(而西方的對抗療法只有百年歷史)。五千年智慧的積累,使它有極其豐富的知識、理論、實踐和經驗積累。它也是伴隨和維護中華民族成長的很完整和成熟的科技,它是世界上既科學,又哲學的另一種獨立不改、周行不殆的醫學體系和科學形態。中藥的製作是既科學,又不違背自然,適應性超強,不破壞原生命結構,特等的智慧和辯證方法論的結晶。它既是治療的,又是預防的。同時,它更是中華民族本土僅存的碩果,它代表著中國的國魂和中華文化的光輝!在本書中已經有了廣大而詳盡的論證,在此我不必辭費了。


張緒通寫於美國
據世界衛生組織統計,從西藥產生到現在總共生產了10000多種西藥,現在用於臨床的西藥僅有1000種左右,有9000多種西藥已經被淘汰退出歷史舞臺,而且這種被淘汰的西藥還在不斷的增加。

  西藥被西方宣稱經過嚴格的動物和老鼠實驗並能迅速消除症狀的產物,為什麼要以如此快的速度、大量地被淘汰呢?原因就在於西藥有非常嚴重的毒副作用。

  西方社會每年因服用西藥導致失明、失聰、誘發腦中風、心臟病、器官功能衰竭、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和死亡的患者數以100萬甚至1000萬計,特別是肥胖,現在已經成為西方社會的社會問題,國家總統親自走上街頭號召減肥,在學校強制學生進行減肥。肥胖雖然與生活習慣相關,但服用西藥是導致肥胖的原因之一。4月27日全球200多位科學家聯合發表聲明稱化學製劑是導致肥胖和糖尿病、高血壓、癌症的主要原因。生物化學家布魯斯.布隆伯格撰文稱“化學製劑是致肥因數”,具體內容在我的博客中都已經進行了闡述。中國社會也有不少服用西藥導致的惡果,大家都對2005年春節聯歡晚會的“千手觀音”表演應該記憶猶新,所有參加表演的兒童都是服用西藥後導致失聰的聾啞兒童,她們象花朵一樣可被西藥無情的奪去了聽取世界美好聲音和說話的權利,這就是西藥之害。也正是西藥有如此多的毒副作用的原因,絕大部分西藥被西方國家下令淘汰,退出歷史舞臺。據墨西哥報導,僅美國社會每年因服西藥死亡的人數就達到12萬多人,不包括服藥後導致失明、失聰、誘發腦中風、心臟病、器官功能衰竭、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等病人,要算上服西藥後毒副作用的影響,數字應該在數百萬或千萬。

  現在用於臨床的1000多種西藥還在不斷的淘汰。西方人對西藥的毒副作用的認識太深刻了,因此他們在尋找治療不用西藥的治療藥物和方法,又被他們稱著“替代醫學”或“替代療法”,現在西方贊同和認可“替代醫學”或“替代療法”治療的人數在迅速增長,並有不少的西方國家立法如法國、德國等將“替代醫學”或“替代療法”納入醫療保險的範圍。美國的部分州也將“替代醫學”或“替代療法”納入醫療保險的範圍。

  什麼是“替代醫學”?簡單的說凡是能替代西醫治療疾病的醫學在西方社會都叫做“替代醫學”,比如中國的針炙、中醫,泰國的泰醫,印度的印醫等等,在西方社會統統被稱為“替代醫學”。

  西方人為什麼要由西醫轉為“替代醫學”治療?或者換句話說“替代醫學”與西醫比有哪些優勢讓西方人如此看重“替代醫學”?

  第一、“替代醫學”在治療過程中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傷害,沒有毒副作用。比如中國的針炙、拔罐、刮痧等。

  第二、“替代醫學”主要以動物、植物入藥,成份雖然複雜但性質穩定,而且經過數千年實踐檢驗,因此安全可靠。比如中國的中醫等。

  第三、“替代醫學”的治療費用與西醫比非常低廉,僅僅是西醫治療費用的幾十分之一。

  第四、“替代醫學”能治療西醫認為不能治療的疾病。比如風濕、類風濕、痛風、癌症等等。

  西方人正是看重“替代醫學”的這些好處,所以他們要由西醫轉為“替代醫學”。

  西方人正逐步淘汰西醫、西藥轉向“替代醫學”,而我們個別漢奸院士和漢奸學者為什麼還要極力鼓吹西醫、西藥,叫囂取消被西方社會逐漸認可的中醫、中藥呢?個別漢奸院士和漢奸學者是被美國洛克菲勒集團收買並為其推銷西醫器材和產品服務,於是他們不惜賣國和賣祖求榮,極盡污蔑之能事,肆意污蔑和攻擊中醫、中藥,這些漢奸院士和漢奸學者的言行已經引起了高層的注意,所以加大了力度保護中醫中藥!

如果說“中醫是有意無意的騙子”,那西醫絕對是有意的、高科技騙子;如果說中醫是坑人的職業,那西醫絕對是世界上最最坑人的職業。

為什麼如是說,我們有充足的理由證明如下。

一、有西醫生罷工的地方,死亡率急劇下降%。
瑞士學者韓魯士(Hans Ruesel)調查求證了以色列、哥倫比亞、英國、美國加州,只要有醫生罷工的地方,其死亡率即降低至平時的百分之十五甚至百分之三十五的統計(源引臺灣《中國時報》七十三年二月廿八日第八版《醫生不看病,病人不會死》一文。)
沒有醫生反而死亡率下降,這就說明了,西醫是最坑人的職業。

二、西醫理論上造假,一般人無法揭穿。根據這種理論治病,多少人做了試驗白鼠?

《健康報》9月13日第二版刊登了題為《臨床研究應成醫學科研主導》一文。文中提到30年來世界癌症死亡率直線上升,醫療技術水準卻原地踏步。文中稱1971年以來美國耗費2000億美元研究癌腫治療,收穫156萬篇與腫瘤有關論文,結果是80%以上的論文與小鼠、果蠅和線蟲有關,極少有真正的人體臨床研究。文中還指出:還有一些研究論文誇大成果,甚至有的論文還造假。所以作者呼籲,要改變基礎研究一直占主導地位的局面,把臨床研究提升到主導地位。

何止是癌腫病,每一樣疾病,那個不是西醫從實驗室裏、從動物實驗中得出結論然後“想當然”地認為人也與動物一樣?一般人沒有條件,是無法進行實驗核實這種始作理論的正確性的。即使有條件的西醫醫療機構,也不輕易重做實驗進行核實。故變成了西醫老大美國人在實驗室造假,中國的西醫就吃美國人的屁,渾渾噩噩地售假、販假還不知道自己在做著坑人的事。但是有一點,大腸桿菌致食物中毒論用一個很簡單的實驗就可以否定的。詳見《不懂科學的民間西醫,別來褻瀆科學》一文。


今日西醫最值得驕傲的抗菌素,其治病的原理也不是完全正確的,因為當病人免疫力很低時(如老年人、愛滋病人、多年慢性病人),病人使用青黴素等抗菌素一點效果都沒有的。西醫把人體與微生物分離出來,用顯微鏡發現了某種微生物就大肆喧染微生物的“罪行”,完全忽視了人自身的免疫力在抵抗疾病和治療疾病中所起的作用。是故連美國的西醫著名醫學家恩格爾都批判了西醫這種研究模式,認為經典西醫理論是微生物模式——即完全脫離了人體自身去研究微生物,“身心二元論”——把心理疾病說成是某種神經紊亂而忽視(脫離)社會、心理的作用,抨擊西醫經典理論凡病都以人體自身的物理變數進行解釋,教條地認為物理變數是疾病的終極解釋語言,然而在許多疾病病因解釋上都千篇一律地貫以“可能有多個原因”(實際上也是病因未明)或者“病因未明”。然而在西醫不明病因時卻照治不誤,把病人治死了就以“科學到目前為止都無法治療該病”為理由向死人家屬推卸責任,使家屬乖乖點齊鈔票把死屍抬出去。

但是並非沒有實驗設備就無法否定西醫的理論,因為臨床效果就是理論的試金石,西醫當今所治癒的疾病有幾種?西醫那種所謂手術成功和治癒的標準是:不死於手術臺上或者是24小時內不死就叫成功,而不顧病人是否變成了植物人、殘疾人,比如腦中風、腦瘤的手術就是;只要病人有命走出醫院大樓就叫治癒而不顧日後是否會復發,是否隨著病人治療時間的延長而病情越來越糟糕,比如治療高血壓日久演變心臟衰竭、腎病變,骨髓和器官移植壽命不長,糖尿病治成尿酸酮中毒、壞疽等等。如果以遠期療效來考察西醫,那西醫不單是反科學而且還是黑科學,是一群集體罪犯操縱的坑人“科學”!!

西醫的理論一旦確定下來,是不容許人們懷疑,不容許推翻的,它象皇帝的聖諭和偉大的某某政黨的理論永遠都是“正確”的,只有等到新的研究發現和醫療實踐發現出現問題時(如醫療事故)舊的理論才被否定和推翻。例如過去西醫否定中醫的“脾有免疫功能”因而隨意切除病人的脾臟,等到過了若干年觀察發現無脾的人確實因無脾而得了無脾綜合征(根源是免疫力差)時才承認脾有免疫作用。又如西醫過去認為盲腸沒有用可以隨意切,後來觀察發現切除了盲腸的人大腸癌患病率比沒切的人高出5倍以上時才糾正自己的錯誤觀點。再如扁桃腺腫化膿本來中醫可以治癒的,但是西醫死死拖住病人,直到治到不行了對病人說:“手術切除扁桃腺”,使病人的免疫門戶破壞貽盡。可是那些切脾、切盲腸、扁桃腺的病人,他們的健康損失西醫有過賠償嗎?不過得到是“過去的科學認識水準是那樣的”牽強解釋答案。什麼叫“過去的科學”?牛頓、阿基米德的定律不也是過去的科學,可到現在還不需要修正的呢。西醫怎麼就不知羞恥在“科學”前加上個“過去”定語?說到底西醫還不是“實驗”、“經驗”,談何科學?

而中醫理論能騙人嗎?中醫理論“從臨床中來,到臨床中去”,中醫講究百家爭鳴,人人都可以在臨床上隨時驗證其理論的正確性和藥方的療效,人人都可以發表自己的心得體會,人人都可以評論以前的理論和方效的正確性。是故正確的理論、治病方法和一些名藥方(療效高的藥方)世代相傳,個個中醫師甚至民間老百姓都從不間斷地使用,不斷地得到臨床實踐的核實驗證(誰說中藥方治病沒有重複性?)。試看今天有幾個中醫師和民間人士不是使用張仲景的藥方治病的呢?而那些錯誤的理論,例如金元時期朱丹溪的“陽常有餘,陰常不足”的理論在明代就得到眾多醫家批判質疑,王清任的《醫林改錯》中解剖錯誤認識就得到王之後的、中西醫匯通醫學派唐容川的批判。中醫理論就是這樣在批判中繼承,在臨床實踐中不斷驗證和核實,就算是《黃帝內經》,有學者考證其理論的形成都歷經數千年臨床實踐,在戰國時期才確定下來。中醫這種與臨床密切結合起來誕生的理論才最值得信賴,那象今天那些西醫,研究基礎理論的根本就不懂得治病,理論與臨床相互脫節!!

三、西醫是一門幼稚的理論,總是拿無辜的病人作西藥試驗的小白鼠。

連西醫專家都說,一個藥品如不經過70年或更長時間考察,是無法全面判斷這種藥品的療效和毒副作用的。可是除了阿斯匹林,還有哪些西藥經過70年使用而不衰呢。西藥往往是,生產出一種,一經發現其有強大毒副作用就拋棄不用,故西醫藥品不斷更新換代,有人甚至稱這種行為是“以一種新的毒品代替一種舊的毒品”,何來70年的檢驗?

以方舟子為首的民間西醫和醫學盲流卻拼命鼓吹西藥有雙盲試驗,認為西藥總是比中藥安全。可是,《藥品註冊管理辦法》(詳見第二十四條)並沒有強制性地要求新藥註冊一定要採用雙盲試驗,即使經過雙盲試驗,也不過是二、三年的觀察,又有何代表性?否則怎麼會接連不斷出現藥品醜聞呢,舉證如下:
日本人開發的白利麥豆,起初說這個藥品經過試驗,以“科學”的名義判斷此藥的劑量是安全,後來卻發現該藥致幾千個畸胎,而安全劑量竟然是原來的幾萬分之一!

最著名的醫藥醜聞當屬“反應停”——專治婦女妊娠反應的藥,經過雙盲試驗了吧,卻使全球誕生了兩萬個沒有手腳形象海豹的嬰兒!!藥廠一夜之間破產!!

每年數以萬計的聾啞兒,是怎樣來的?打抗生素致害出現的!

前幾年的含PPA感冒藥致心臟損害事件,最近在中國發生的是息斯敏事件。息斯敏一再修改藥物劑量,故媒體發報《問責息斯敏:誰為你的16年之過埋單?》(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040409/0856710665.shtml);再就是別嘌醇故事:

《健康報》2006年9月15日版第六版刊登一篇題為《用藥錯誤引發投訴
醫師亟待更新知識》一文。文中講述一醫師根據五六十年代的《藥物手冊》使用別嘌醇給一個痛風病人開藥,用量為200毫克(2片)每次,每天3次。結果病人吃出強烈毒副反應,被病人投訴,醫生強辯說用藥無誤並拿《藥物手冊》為據。但藥品說明書與《藥物手冊》用量大相徑庭,為:50毫克(半片)每次,每天1~2次,一周後每週可酌情增加不超過50毫克劑量。


醫生用錯藥的結論是:“知識未及時更新,沒得到藥品改變劑量的消息,在錯誤的理論指導下錯誤用藥,幾致人命”。

從本文可想到,西藥所謂的雙盲試驗竟然如此兒戲,四十年前的用量竟為四十年後的4倍(每次)和6~12倍(每天)。在這四十年間,有多少病人做了西醫的試驗小白鼠呢?西醫有沒有為以上這些人士賠償?即使有經濟賠償,他們一去不復返的健康能賠償得了嗎?

再就是拜耳藥廠新的降脂藥“拜思亭”帶來的教訓,全球31人服用後,因發生橫紋肌溶解症而致死。解熱鎮痛藥“撲熱息痛”(即今日的通用感冒藥)被稱為“無聲殺手”,英國每年因藥物中毒住院的患者有48%是因為服用了“撲熱息痛”,其中有200至300人死亡。抗生素的濫用造成黴菌感染。抗心律失常藥使用不當,引起“藥物性猝死”;消炎痛的濫用誘發白血病與再生障礙性貧血;美國哈佛大學的調查顯示,非處方藥物止痛藥布洛芬和醋氨芬可以增加高血壓的發生,達86%;還有那些肝腎損害藥物馨竹難書。
西醫心腦血管權威常常告誡人們:“每天吃兩片阿斯匹林可以預防心腦血管疾病”。可是有多少吃出了腦溢血而死亡?


反觀中藥,有沒有出現過兩萬、幾千人、數以萬計的致害案件嗎?

方舟子等民間西醫所聲稱的西藥比中藥安全之說,純是理論虛構,可是擺在面前的一個個活生生事實,卻給你們的嘴巴刮了一句句響亮的耳光!!

四、西醫的疫苗預防疾病作用又遭質疑。

西醫的疫苗,西醫一直認為是低毒的,可是現在的小兒麻痹糖丸致病官司不斷,百白破致肝炎、休克死亡的報導在國外時有所聞。

西醫的疫苗能否起到預防作用已經有醫家提出質疑(例如日本大阪大學醫學教授片瀨淡在《鈣的醫學》裏就說“西醫是造病醫學”——不斷地創造病名和微生物名稱卻不斷地削弱人體自身的抵抗力),沒有設立對照組進行長時間的跟蹤觀察和社會調查,在實驗室裏,僅僅是抽取種了疫苗的病人血液觀察是否陽性就得出這個人有了免疫作用而不試試把病毒細菌打進人體內看是否有免疫作用,這種“預防效果”的論斷難道不會是“想當然”嗎?

你能不說西醫是世界上最坑人的職業嗎?
現代社會患病的人越來越多,許多疾病是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得絕症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年青化,幾歲甚至十幾歲得絕症的人不在少數,是什麼原因導致這種結果的呢?根本原因在於西藥的廣泛使用。

  西醫進入我國的百年間,逐漸壯大,特別是近幾十年,在西醫化政策《醫師法》的強力推廣下成為了主流醫學。西醫西藥現在在中國社會無處不在。到處是西醫院西藥店。無論是城市或是農村,都能看到西藥店的影子。在許多城市的一條街道就能數個西藥店。

  我們的國學中醫在西醫化政策的排擠下,逐步退出主流醫學陣地,逐漸被邊緣化。縣級以上醫院雖然仍有中醫院,但早已經名存實亡,醫院設置早已西醫化,中醫院只是一個名稱而已。現在要在城市中找到一個中藥鋪非常困難,甚至有的小城鎮根本找不到中藥鋪。

  在西醫西藥日益普及,中醫中藥日益萎縮的今天,人們患的病越來越奇怪,越來越多,越來越難治,而且象糖尿病、高血壓、冠心病、癌症等疾病也越來越常態化。疾病的增長與西醫的發展成正比,與中醫的萎縮成反比。西藥越發展普及疾病就越多,中藥越萎縮疾病就越多。這種現象難道不值得國人沉思嗎?

  西藥是導致肥胖、糖尿病、高血壓和癌症等眾多嚴重性疾病的根本原因。很多人可能認為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等疾病是因為生活富裕造成的,與人們的生活和環境有關。生活條件和環境雖然與這些疾病有一定關係,但不是導致這些疾病的主要原因,導致這些疾病的主要原因是長期使用西藥的結果。眾所周知,歐美國家是西醫的發源地,而他們的肥胖和糖尿病、高血壓、癌症患者遠遠高於世界上其他國家和地區,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僅僅是因為這些國家富足的原因嗎?不是,最根本的是因為他們生病後只能服西藥造成的。中東很多國家比歐美還富足,但他們患此類病的人數遠遠少於歐美國家,原因在於中東國家受埃及文明和古巴比倫文明的影響,不僅有西醫還有埃及醫學和巴比倫醫學在為人們的健康服務,因此中東國家患肥胖和糖尿病、高血壓、癌症患者人數遠遠少於歐美國家,而歐美國家在以前除西醫外幾乎沒有別的醫學,除吃西藥外沒有別的治療手段,長期在西藥副作用影響下從而形成了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等疾病。中國、印度、俄羅斯及日本、韓國為什麼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患者比歐美少呢?原因在於中國有中醫、印度有印醫,俄羅斯地處歐亞大陸的交匯處,多種醫學並存,因此他們的肥胖等症的人數較歐美國家要少得多。為什麼近幾十年中國的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患者呈上升趨勢?原因在於我國近幾十年來在西醫化醫療政策的推廣下,西醫成為了主流醫學,使用西醫西藥得到強力推廣,因此,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患者越來越多。

  現在世界上的科學家對化學製劑西藥是導致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等眾多嚴重性疾病的原因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因此,在5月27日全球200多位科學家聯合發表聲明:化學製劑是導致肥胖、糖尿病、高血壓、癌症的根本原因,並敦促各國領導人立即採取措施減少使用化學物質。
近年來"中西醫之爭"又成為社會的熱點話題。記者就此事採訪了美籍華人名醫、美國明道大學校長張緒通博士(西醫內科學、哲學、法學博士),以聆聽他對"中西醫之爭"的看法。

  記:您是位西醫學博士,後又學了中醫,可以說學貫中西,您是如何看待"中西醫之爭"的?

  張:我記得鄧小平時代曾有二派,對改革開放後的中國是堅持走社會主義計劃經濟道路,還是參照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模式,發展中國經濟,一度曾爭論不休。後來小平同志講了一句至理名言:"發展才是硬道理",才結束了這場爭論。"中西醫之爭"其實也是一樣,總得有一個硬道理;安全、有效、能讓廣大民眾看得起病的醫學,才是受不同膚色老百姓歡迎的醫學。這就是評判一門醫學的科學屬性和社會屬性的硬道理。

  美國有個電視廣告,說的是一位經放化療後的癌症病人,全血細胞下降,一付病入膏肓的樣子,經用美國安進公司(Amgen公司)生產的"Epogen"(促紅細胞生成素)、"G-csf"(重組人粒細胞集落刺激因數)等放化療輔助藥物後,精神旺健,追逐孫兒戲耍,享盡天倫之樂。任何一個經放化療後的癌症患者看了這樣的宣傳後,難能不動心? "Oxycontin"(奧克斯康定)是美國普渡(PurdueFrederick)藥業公司的名牌產品。該藥具存"強力長效麻醉止痛"的療效,經吞服或嚼服後,藥效可長達12小時。普渡藥業推出該藥品時宣傳說:"與所有其他短效止痛藥相比,奧克斯康定幾乎沒有上癮的風險,即使此藥被誤用,也沒有危險性。 "既安全又有效,使得奧克斯康定的年銷售額高達 10億多美元,還不計公司股票暴漲。但瞭解這類藥物的醫生們都知道,"Epogen"雖能快速提高紅細胞,但可導致血栓、心肌梗死、心臟病突發和腎臟衰竭。所以,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FDA)已對"Epogen"等三種藥物提出了最嚴厲的警告。至於奧克斯康定也好景不長,2007年5月10日,普渡藥業三名現任及前任高管在法庭上陳說認罪,在奧克斯康定的宣傳上,他們隱瞞了有高度上癮的風險,承認有"誤導公眾"之罪,並同意支付6億多美元的罰款。其實該藥僅在2002年度,就造成146人直接死亡,間接死亡人數318人,因藥傷殘者更多。眾所周知,璉黴素致耳聾,氯黴素致再生障礙性貧血,反應停使孕婦生出"海豹兒";西藥的不良反應在歐美國家西醫眼中已是司空見慣,不足為奇,同事之間有時還當笑話調侃,不過多不願對外說這些"家臭"而已。但也有說老實話的,那就是在美國被譽為"人民醫生"的曼德爾森醫學博士(RobertS.Mendelsohn,M.D.名醫,知名醫學作家,曾任醫師執照局局長)。他在《一個醫學背叛者的自白》(《ConfessionsofaMedicalHeretic》)一書中坦然地承認:"西醫只是口頭上的科學,實際上是科學的迷信。"

  美國藥物不良反應統計公佈,每年因化學藥品毒害致死者,約250萬人。眾所周知,西藥(化學藥、生物藥、基因類藥物)雖起效快,但療效持續時間不長,更令人擔憂的是藥品安全性差,上市沒多久,因其毒副作用大,而被取消藥品文號。所以說西藥是"短命藥",最長命的藥是阿斯匹林,也不過70年多時間,無法跟數百上千年的中藥相比。如漢代張仲景的金匱腎氣丸、六味地黃丸等藥一用就有二千多年。為什麼這類中藥經久不衰?關鍵是安全、有效和廉價。


  西醫西藥進入中國是1840年鴉片戰爭以後的事情,此前我們的祖先都靠中醫中藥治病。應該說祖國的傳統醫藥為華夏民族的繁衍、昌盛做出了卓越的貢獻。這個事實,連西方醫學史專家也不得不承認。近30年來,隨著全球性的環境污染,老齡化社會的到來,導致癌症等疑難病症高居不下,西方醫學又顯得力不從心時,才發現中醫治病的整體觀,辯證施治的方法論,自有其科學的道理。目前歐美國家正在加大力度研究中醫藥,尤其希望在癌症、愛滋病等全身免疫系統疾病方面與中國合作,從中醫藥文化中吸取營養。

  醫藥學是門實踐性最強的科學。醫療方案或藥品是否安全、有效,不能光憑某權威人物一家之言、或動物實驗、或作用機理的推斷等,重要的是臨床結果。這在西方叫做"循證醫學"。就是說,要拿得出經得起重複的證據來服人。中醫藥治"非典"明顯優於西醫藥,這" 證據"連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也不得不承認。去年我在北京碰到中國駐埃及的吳思科大使。他告訴我一個真實的故事:雲南有家企業從西雙版納的傣藥中發明了放化療輔助用藥"三陽血傣"。該藥在中國醫科院腫瘤醫院、北京市腫瘤醫院等8家權威醫院開展了"放療合併三陽血治療局部晚期非小細胞肺癌多中心、隨機、雙盲臨床試驗",其結果:三陽血傣組靶病灶的療效明顯優於對照組(有統計學意義)。後來埃及衛生部知道了三陽血傣這個藥,通過大使館找到了這個藥的發明人。埃及衛生部長問發明人:"三陽血傣藥品的安全性和療效怎麼樣?"這個發明人卻回答:"不知道。"部長又指著藥品問:"這個藥是不是你發明的?""是的。"發明人肯定地回答說。這下把埃及衛生部長搞糊塗了:"你發明的藥,你卻不知道藥的療效,為什麼?"這個發明人說:"部長先生,三陽血傣合併放療對中國局部晚期非小細胞肺癌病人是有效的,但我不知道我發明的藥對埃及肺癌病人的安全性和療效會怎樣。因為藥對不同的人種其安全性和療效是不一樣的。"這一席話說得埃及衛生部長連連點頭稱道。後來中藥三陽血傣在埃及衛生部長的推薦下,已正式列入中埃兩國政府醫藥合作交流專案。據說開羅大學國家腫瘤醫院已出具階段性報告: "三陽血傣+多西紫杉醇+順鉑"組靶病灶的有效率為75%,優於單純化療組25%的有效率。所以說,要客觀地評價一門醫學的科學性,其重要的二項指標就是 "安全性"和"有效性"。這"二大指標"只有通過臨床實踐才能證實。歷盡數千年而不衰的中醫藥學其旺盛的生命力就是來源於臨床實踐。

  但國內有些人總是看不慣中醫,不是說中醫"不科學"就是"偽科學"。不知道是什麼心態作祟?其中有位頗具知名度的中國科學院院士,他既不是西醫,也沒學過中醫,卻到處發表演說,抨擊中醫是"偽科學"。你跟這種不懂醫學的人去爭論醫學問題,不覺得無聊嗎?在美國,你若是遇到了某宗教基本教義派的人,最好快點走開。因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總是對的,你總是錯的。美國人有一句諺語:"遇上了基本教義派,就算你倒楣、遭災。"國內有些同胞,往往不問就裏,舍己之長,學人之短,還沾沾自喜,以為是先進;其實這是鴉片戰爭的後遺症,是種悲哀!

  記:有人提議將中醫的理論、方法翻譯、解釋給西方人,使西方人接受中醫藥,從而達到中醫國際化的目的。您對此有何看法?

  張:要西方人接受中醫,我覺得:不用擔心。世上哪里有寶藏,還用得著登廣告?只要中醫能治病,各國的醫生和病人都會自動找上門來。如果中醫藥無防病、治病的價值,即使把它翻成洋文,白送給洋人,洋人還當你有"毛病"。毛主席時代,美國總統尼克森訪華,中國當場給他表演了"針刺麻醉手術";自此,外國人對針灸趨之若狂;美國人瘋狂的程度更厲害。只要你有個中國面孔,就說你會針灸。那時,何曾有誰翻譯過針灸書籍,向洋人傳授過針灸之醫理?美國第一本針灸的書是我寫的,我在書中告誡美國人,不要對針灸期望過高,免得以後失望,痛貶針灸,甚至痛貶整個中醫和中國文化。針灸有它的長處,但不能包治百病,美國人應以冷靜態度,從教育上開始,教育醫師和病人,正確對待針灸。先不狂熱,亦避日後狂冷。之後,各國都先後對針灸立法,針灸學校也如雨後春筍而起;直到如今,又有誰能攔得住洋人們自動掏錢學針灸的熱情。

  日本人所謂的《皇漢醫學》其實就是中國的中醫學。現在日本人向世界衛生組織正式提出將《皇漢醫學》更名為《東洋醫學》;但沒有更改其內容。為什麼日本人要把中醫藥占為己有?因為它有價值,就毫不客氣地把它"日本化"了。我常聽到國人一談到中醫,馬上就要" 國際化",是不是太為外國人著想了呢?很怕外國人得不到中醫的好處,怕外國人吃虧。中醫藥是中華民族的瑰寶。既然是瑰寶,就應該申請中華瑰寶的專利權,財產權。外國人要翻譯中醫的書籍,學中醫的技術,都得花一定的代價,以後凡從中醫中所得到的利益,都得向中國支付相當的報酬、版稅才是正理,才是真正的"現代化""國際化"的思想和做法。怎麼可以無端地,自告奮勇地翻譯出來白送給人家,還深怕人家不賞臉。這豈不成了並不好笑的笑話!

  記:您如何看待中醫藥文化在中國的前景?

  張:我多次回國,發現國內普遍重西醫,輕中醫,就連中醫界自身也以仿效西醫學的研究方法為榮,將其標榜成"中醫藥科學化"。其研究課題容易通過政府組織的專家評審,立項後可以得到政府科研經費的支持。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至於對切脈問診,傳統中醫藥的研究,則被視為"老土",難登科學殿堂,也難得到政府科研經費的支持。所以導致很少有人願為中醫藥理論去化費時間,或用理論去指導臨床實踐。現在除極少數名中醫能臨診組方外,多數中醫藥大學畢業的中醫師們因中醫藥文化功底不深,只能開些中西成藥,應付病患了事。這就涉及到中醫藥文化的傳承和教學問題。

  國內的中醫藥大學存在嚴重西醫化的傾向。課程安排上,中西醫課時幾乎相等;醫古文要求不高,英語要求不低;望、聞、問、切實踐不足,對西醫的儀器、設備費心不少。於是,培養出來的學生,不中不西。不說學生本身難以立足社會,要這樣的學生去處理臨床病人,弄不好還會壞了中醫的名聲。長此以往,再過20--30年,現存的名老中醫謝世後,中國的中醫藥文化前景的確不容樂觀。記得中醫泰斗鄧鐵濤老教授說過一句氣話:"不要緊的,即使中醫在中國消亡了,在國外還是會存在的。"說得令人深思。

  前年我應邀回國與政府有關部門和專家談到中醫藥發展等問題,今年我喜悉中國政府正在積極調整對中醫藥科研、教育和產業的政策;這好比枯木逢春,前景燦爛。

  記:中醫也講究藥物經濟學嗎?

  張:中醫歷來就是以"病人為本",以"救人近患"為宗旨;主張醫者"要有割股"之心,以醫謀利,天誅地滅。只要對病人有利,哪怕割醫者身上之肉也在所不惜。這就是古代版的中醫藥物經濟學。近年來國內中醫醫院都在西化,在學西方資本主義社會,一切以利潤為依歸,如何從病人身上獲得更多錢。明明號脈能診的病,非要開單去做CT、彩超等,動則數百上千元;三帖"辛溫解表"廉價湯藥能治的病,非要掛上一周的吊針,另加一大堆中西成藥,又化錢不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為醫院創造更大的利潤,醫生也會有提成。這就是現代版中醫的藥物經濟學。可見"二個版本"相差之大。美國人聽到以往中國名老中醫醫德高尚的故事,很多人都會流淚,因為他們也希望美國多一些以"醫德"為宗旨的醫院和醫生。

  美國有個叫PaulHarvey的名記者,他把美國各大醫院收費標準排了一個價格表。一樣的病,收費因醫院的名氣不同而不同,甚至有數萬至數十萬之差。尤其是癌症等疑難病,治到後來,多數是人財兩空。美國醫院貪贓***,草菅人命是有名的,導致病人憤而懷槍,打死了醫生再自殺的;也有身綁炸彈,與醫院同歸於盡的;要知道目前約有三分之二的美國人沒有醫療保險,因為連保險費也付不起。社會到了這個地步,何等淒涼!美國醫院崇尚的藥物經濟學就是如何掙病人的錢,當然這與西方惟利是圖的制度有關;希望中國的藥物經濟學是古代中醫版的、是社會主義的,能免於此難!

  記:一說到中醫學,會自然聯想到《黃帝內經》、《易經》、"陰陽五行"等,絕大多數中國人都認為這些"經書"高深莫測,玄之又玄,外國人不覺得中醫玄嗎?

  張:說來真令人難以致信,歐美國家不少知名學者,說起《易經》、《內經》、《道德經》、"太極八卦"、 "陰陽五行"來,往往津津樂道,認為中國古代的道學家們太偉大,能夠濃縮天地間的萬事萬物,總結出這套"既對立又統一","既相生又相克"的哲理,實在令人佩服。英國皇家學會李約瑟博士在其不朽名著《中國科學技術史》第十章中高度評價:"道家思想是中國的科學和技術的根本"。並認為道家的哲學思想對歐洲科學技術發展也有重大的貢獻。德國大哲學家、數學家萊布尼茲正是受"太極圖"中陰爻"--"和陽爻"-"的啟迪,發明了"二進位"算術,這成為當今機算機數理邏輯的基礎。並認為"太極陰陽"是至高無上的辯證法。萊氏曾捧著"太極圖"激動地說:"請允許我加入中國國籍吧!"著名的物理學家玻爾得益於《易經》,他在《相生相剋原理》一文中成功地解釋了經典理論無法解釋的原子發光現象,而獲諾貝爾物理學獎。在慶祝獲獎酒會上,他用"太極八卦圖"製成紀念章饋贈來賓,以示受惠於中國的《易經》。同為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普列高津更為直接地指出"中國傳統醫學理論包含了許多系統論思想,而這是西醫的嚴重缺點"。凡此等等,舉不勝舉。這些獲諾貝爾大獎的西方學者們無不得益於中國傳統的哲學思想。

  然而,中國人說起這些傳統文化來,往往含羞帶愧,好像冒犯了洋人似的;更被那些崇洋媚外者視為歪門邪道。這一不公平的待遇就連德國慕尼克大學知名教授波克特都憤憤不平地說:"中國傳統醫藥學在中國至今沒有得到文化上的虔誠對待,沒有進行科學的認識和認真地探討,沒有從人類福利出發給予人道主義的關注,受到的是教條主義式的輕視和文化上的摧殘。這樣做的不是外人,而是中國的醫務人員"。

  這使我想起了蘇軾的一首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要是國人能跳出"此山",再來評價中醫中藥,或許會公正、客觀些。
對於現代社會的絕大多數人來講,陰陽五行、四氣五味聽起來似乎很玄。如果從生物和化學的角度來解釋中醫藥,大家似乎更容易接受。所以,我就從化學和生物的角度來跟大家分享一些醫藥常識吧。

   
先談談被現代人overuse的抗生素(antibiotics)。

   
人體自身有防禦系統——免疫系統。我們的免疫系統就像一個軍隊,即幫助我們抵抗外界的侵入(例如細菌、病毒等),又能鎮壓內亂(細胞癌變等)。當免疫力很好的時候,人就不容易生病,即使是感染到細菌病毒也能很快自身恢復。可是現在很多人不知道如何保養自己,讓自己的防禦系統加強。反而是稍微有點小毛病,就服用抗生素,也不管是不是對證。

   
一般情況下,抗生素(antibiotics)只作用於細菌(bacteria),對病毒(virus)完全無用。如果你得了流感,卻服用抗生素,那就是牛頭不對馬嘴了,因為引起流感的是病毒(virus),不是細菌(bacteria)。題外話,打感冒疫苗(flu vaccine)真的是完全沒必要!我們得了一次腮腺炎,就不會得第二次;出了一次水痘,也不會出第二次。因為得了腮腺炎、水痘後,我們的免疫系統就記得引起腮腺炎和水痘的病毒的樣子。下次它們再來入侵的時候,免疫系統就把它們通緝剿滅。可是沒有人得了一次感冒就再不會得第二次。為什麼?因為感冒病毒成千上萬種,這次感染的和上次感染的不一樣。所以,打了感冒疫苗後,也不可能產生針對這成千上萬種感冒病毒的抗體,當然就是沒用的啦。

   
另外,抗生素有抑制免疫系統(immunesuppression)的作用。免疫系統是人體的軍隊。抗敵本是軍人的職責,現在從外面請了職業殺手,軍隊的軍人就不用工作了。長期下來軍人就忘了本職,甚至變得敵我不分了。所以,長期服用抗生素,免疫力就會越來越低,當然就越來越容易生病。免疫系統敵我不分就會導致自身免疫疾病(autoimmune diseases)。現在越來越多的新病被診斷為“自身免疫疾病”,這與抗生素的濫用有著必然的聯繫。

   
服抗生素會產生抗藥性,也就是說,服用一段時間後,這種原本很有效的抗生素對你就失效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在細菌和抗生素的戰鬥過程中,大部分細菌會被抗生素殺死,剩下的那小部分為了生存會產生變異,變成更強壯的細菌。

     
變異了的細菌對這種抗生素就產生了抵抗性。這時候,需要更強的抗生素才能對付這些死裏逃生的細菌。同樣的戲劇會繼續上演……研發越來越強的抗生素的最終結果是培養出一批超級無敵細菌。到時候就真的大禍臨頭了。

     
中藥當中,不少藥都有抗菌作用,例如黃連、黃芩、黃柏等等。可是,中藥用了上千年,即沒有產生抗藥性,也沒有抑制免疫系統。跟西藥抗生素比,中藥“抗生素”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不同?一味中藥就有上百種化學成分。一個處方又有好幾味中藥。一碗黑黑的湯藥跟一顆抗生素相比較,其化學成分要複雜千百倍。這些成分當中,有抗菌的,有提高免疫力的,有利小便的,有刺激副交感神經的……它們就像一個配合默契的團隊,把細菌殺掉或趕跑,又不傷人體本身。也正因為這不是單兵獨鬥,而是團隊工作,細菌無法同時對所有的成分產生抗藥性,服中藥也就不存在抗藥性的問題了。另外,因為其中有顧及免疫系統的成分,所以不但不存在免疫力抑制的問題,而且會加強免疫力。

     
有趣的是,一些天然抗生素,例如黃柏裏面的小檗堿(berberine,又名黃連素),不僅具有抗菌作用,而且有抗病毒和抗癌作用。那是不是應該把這些天然抗生素從中藥中提取出來,純化變成西藥呢?這是現在的藥物化學家做的工作。本人是藥物化學出身,卻不認同這種中藥“西藥化”的做法。除了小檗堿,黃柏還含有黃柏堿(phellodendrine),黃柏酮(obakunone),黃柏內酯 (obakulactone)等等其他成分。小檗堿也是黃連的主要成分之一(占黃連的10%左右)。懂中藥的人都知道,雖然黃連和黃柏都是清熱藥,但是它們的作用不盡相同。黃連清中焦濕熱,又善瀉心火;而黃柏除下焦濕熱,又能兼補腎陰。更何況中醫治病時,往往是用多種中藥配伍成一個處方,例如“白頭翁湯”裏不僅有黃柏和黃連,還有白頭翁和秦皮。這也就說明,單純一個小檗堿是不能全部代表黃柏和黃連的。黃連素在中國是已經上市的藥物,可是它的藥用只是黃連和黃柏藥用的一小部分。
抗生素是西藥學觀點“single bullet, singletarget”的產物。100多年前,藥物學家認為針對一種疾病(singletarget), 只需要一個化學藥物(single bullet),就可以治癒這個疾病。所以,藥物學家們致力於研究藥力超強的藥物(magic bullet)。隨著時代的進步,越來越多的受體(receptor)被生物學家發現,現在大家越來越傾向於“multiple bullets, multiple targets”的新觀點。


     
而這所謂的新觀點,中醫卻用了幾千年了。可是,從化學和生物的微觀學角度,化學家和生物學家怎麼也搞不懂中醫的處方是怎麼開出來的。是的,從古至今,絕大多數中醫不懂化學,不了解中藥中的化學成分;不懂分子生物學,不知道什麼是受體。可是他們卻可以做到“隨手拈來都是藥”。那我們就不得不慎重思考用以指導中醫開藥的“陰陽五行,四氣五味”了。

     
如果你平時很少服用抗生素,真正感染了細菌,又無法看中醫時,服用藥力緩和的抗生素(例如黃連素、魚腥草素鈉等)就足以解你燃眉之急。若是平時常服抗生素,到了真正需要的時候,恐怕強力抗生素對你也無用了。所以,請三思而後行。
1.西醫沒有系統的理論和檢驗體系
    經常有人病到不能起床,到西醫檢驗卻被西醫定論為沒有任何問題,到我這裏看病的病人經常遇到這些情況,其實這正說明許多病西醫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更談不上找到原因並治癒了。我剛學中醫時,見到一個同學記憶力減退,智力也大不如前。在學校時入學成績全班13名,但只2個月成績下降到36名,感覺頭昏去醫院西醫竟然說沒病。十年以後我學針灸,診脈之後說他是腎虛,他問吃什麼藥。我實在不精中藥,在他的堅持下只好說六味地黃丸試試。結果半月之後十年只病竟然除根。智力大為提高,7年只考及格4門的會計自考餘下的2年就考過了8門。自然是對我感激之致。一個學徒級的中醫就能勝過有多年經驗的西醫。西醫理論不成體系的顯而易見。西醫生理學中機理不明的地方比比皆是。迷信檢驗,是許多疾病誤診漏診的原因。我曾經治過一個頭痛8年的中年婦女一直被西醫測量是低血壓,我根據脈診認為是高血壓中常見的肝陽上亢證結果八付藥徹底根除。

    2.
重視研究物質,欠缺研究功能
    西醫這麼多年的研究對人體的多項基本功能仍不能作出明確的器官歸屬和發生機理論斷。比如損傷的修復;睡眠機理;夢等。就拿糖尿病來說,只知道胰島素缺乏,並不知決定胰島素產生功能的器官。所以他們把許多病都定義為終身疾病,用以掩蓋西醫的無能,同時嚴重打擊了病人的信心。並同時否認了中醫的療效。對那些中醫治癒的病例視而不見,這是赤裸裸的欺騙。
    比如西醫手術經常切除人體器官,實際上有許多中醫治療能夠治癒的病,一刀下去永遠失去了治療的希望。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西醫對器官功能的研究很不全面只注重對有形體的研究,對功能的研究就少的多啦。扁桃體是經常切除的器官,當他們早已切除多年以後終於發現扁桃體對人體內分泌有名顯的作用。

    3.
西藥抗藥性的秘密:超劑量用藥是療效快的主要原因,急性不良反應不可避免 中醫的謹慎是普遍的,即使是食品如薑,山楂,山藥,蜂蜜,白扁豆,蔥,棗等用量都不超過一兩。可想而知使用中藥更是謹慎。在中醫方劑組成中分為君臣佐使,佐就是用與君藥相反的藥物消除其他藥物的副作用。中醫對副作用的重視是與生俱來的。中藥教材中往往列有何種證型禁用。但是西醫用藥量多到副作用頻發的地步。
    同時用藥為什麼西藥就有抗藥性而中藥就沒有呢?長期或大量使用同一種藥品是抗藥性的主因。西醫在一些老百姓眼中見效快,不除根。實際上見效快的原因讓人知道以後人們就會對西藥敬而遠之。見效快是建立在超量用藥的基礎上的。

    4.
多研究消除症狀藥物,少研究消除病因方法
    對疾病西醫的解決之道就是不斷的在人身上實驗新藥,至於是什麼機理幾乎不研究。因為即使他們研究出來原因也不得不重新研究和實驗藥物。老藥因為抗藥性早已不能再用。

    5.
總是以現有理論為正確,只知用藥不知效果
    舉一個例子:胃潰瘍在60年代就被西醫公認為胃酸分泌過多引起,直到1997年國際會議才提出是由幽門螺旋桿菌感染引起,在這漫長的近半個世紀的糊塗中讓多少病人為西醫的無知和輕率痛苦的作實驗品。竟然沒有一個西醫公開發表對這個不用怎麼試驗就能發現的錯誤理論的質疑。西醫的麻木和虛偽讓人觸目驚心。

    6.
一些不成熟的假說不經論證和試驗就應用臨床幾十年

    7.
強調醫理過程,忽視邏輯推理
    反對中醫的小丑們的口頭禪是中醫理論沒有推理依據和過程。不是邏輯和科學的。這些文盲們根本不懂在科學中還有不用推理和論證的真理。西方科學中公理是不用和不能論證的,物理學中能量品質守恆定率在解決實際問題中不用考慮能量品質轉化過程(有時根本研究不清過程)一樣得到正確答案。有人會懷疑物理學的正確性嗎?
   
    8.
自知大量研究缺陷的存在,照樣拿不知情的病人作試驗品
    比如原發性高血壓,糖尿病,癌證,高血脂在西醫教材中就沒有研究出明確的病因[原文是“致病原因不明”《 西醫內科學》(全國高等教育自學考試指定教材,中醫專業,本科)]的前提下用一些緩解症狀的藥物讓人長期服用,以至於“終生”。這是典型的欺騙和搪塞病人

    9.
抗生素,激素的濫用
    凡是有感冒看過西醫的都知道見效快,但就是好不了,一般7天才治癒。這其中的秘密知道的很少。其實見效快只不過用了激素,一旦中間停藥症狀馬上加重。實際上感冒中醫治療就我治用傷寒方一般一天治癒,最遲2天。張仲景言六經傳遍 自愈。正好是7天。也就是說西醫治感冒是讓病人熬好。     

    10.西醫消炎的謬誤

    西醫消炎往往只是應用抗菌藥,在那些身體好的病人上作用明顯。但是在那些體弱病人身上往往事倍功半。甚至控制不住炎症的惡化。我有一個同學西醫手術之後縫合的傷口開裂往外流水,西醫依舊抗菌治療,無任何療效。我看後說是裏面化膿了。開了兩付中藥,說服後會流膿水,不要驚慌,大約兩天癒合。結果2天後癒合。我的方劑中不但有抗菌中藥而且排膿,長肉,補虛等各種組合都在使用。效果當然好。西醫最擅長的也不過如此。

    11.
西醫是全面的經驗科學
    西醫治病依賴藥物的研究水準。完全靠藥物試驗支撐的醫療還敢說它有理論嗎?中醫根據中醫醫理運用有幾千年曆史的草藥以不變應萬變治癒了一個個新病如非典,愛滋病(中醫赴非洲醫療隊的功績),癌症,高血脂等。這才是理論在指引用藥“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這才叫理論。而西醫敢用他們的理論用哪怕是100年前的藥嗎?西醫理論只是用來學的,實際應用中沒有人嚴格的按教材理論用藥。只學西醫理論的學生不實習誰也不敢給人看病。而我個人的經歷告訴我中醫只要理論學好就直接可以臨床。我沒有跟一個中醫老師實習就達到行醫第一年病例1000人次治癒率80%以上的成績(當然頭一年都是些小病)。
     有人說中醫的診斷是經驗,憑感覺。西醫也一樣,聽診,觸診,B超都需要長期的實踐才能掌握往往每個人的結論有時也不一樣。所有實踐科學都是一樣,都要靠人去掌握這就離不開感覺。
    說中醫理論不准確的人其實不懂科學。社會科學都是不精確的,經濟預測只要能達道30%的浮動就是超准預測,有誰提議取消經濟學?有誰會說經濟學是偽科學?就是物理學那樣精確也會因為摩擦力,引力等微小作用力而計算不准。牛頓的經典力學也不精確,最終被愛因斯坦更精確的相對論所取代。中醫也在不斷發展,運用現代科技中醫一樣會有一天象物理學一樣精確。反對中醫的小丑們把自己偽裝成科學的衛道士,實際上他們不但不懂中國科學,就連西方現代科學也是文盲。
    每一個科學都在不斷發展西醫歷史上也有許多幼稚的理論,認為扁桃體是多餘器官,胃潰瘍的病因,等等。因為一個觀點的不正確就說這一學科是偽科學,這樣的人其實就不懂科學尤其是科學史。

    12.
把整體細分到看不到系統   

    13.夜郎自大自欺欺人,自己能解釋的說自己是權威,不能解釋的就說是不可能
中醫脈診能在病人不說一句的情況下能發現許多症狀,西醫檢查後有許多病也看不出。西醫就說中醫脈診不可能,是在騙人;是偽科學。臉皮之厚城府之深無與倫比。厚黑名家不過如此。


    14.
抗藥性實際是用藥量過大引起,抗藥性的存在是西醫不斷研究新藥的主因,而副作用也就是在這不停的新藥實驗中才會被發現,人民在不停的作西醫進步的實驗品。西藥副作用大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不斷推出的新藥必須試驗,時間短人數少的報批前試驗根本看不出什麼。有些藥必須在幾十年後才能試驗出,比如致癌作用,癌細胞的形成需要10-20年的漫長過程。副作用的發現有些也是在一種藥上市幾十年後才發現。但中藥就不一樣,一種草藥就有幾千年的歷史,不但對他們的副作用十分清楚,而且對副作用的救治和配伍時的控制也技術純熟,在加上中醫的普遍謹慎,中藥的副作用十分少見。
在當今判斷一切醫學是否為科學都要比照西醫的標準的呼聲甚囂塵上的時候,我們有必要對西醫的科學性進行解剖,以探討這種比照參照系的科學性。本人不避淺陋,綜合如下幾個方面進行探討。

一、西醫的邏輯原理

西醫作為一門應用技術,與其它技術學科一樣,都應用了大量的自然科學、文化的成果和原理。

我們指一門學科為科學,通常是指這門學科絕大多數情況下能夠使用演繹推理,任何不是弱智的人依靠公式、定理或定律進行這種演繹推理都能夠得出相同的、確切無誤的結果,而技術學科則大多數使用歸納推理,即使技術學科它的研究方法具有許多科學性,但就其結果來說,並非是確切無誤的,而是存在偏差概率。

我們不排除西醫的基礎學科某些方面,應用了演繹邏輯推理,但是在臨床診斷和藥理學上則多使用歸納邏輯推理。這種歸納是通過一定量的實驗或試驗進行概率統計,總結一條“經驗”公式。例如,西醫的生化診斷指標都是先對一定樣本的人群進行提取檢驗物,統計其陽性率的;藥理學上的雙盲試驗,也是對一定量的樣本進行服藥試驗,以統計它的療效概率的。然後,在具體的臨床實踐中,以這種概率統計上得出的結果作為大前提進行演繹推理,診斷疾病、給病人處方。

我們說西醫不是一門科學而是一門應用技術,首先因為它的演繹邏輯大前提是使用概率統計歸納得出的結論,這種大前提儘管有些具普遍性但並非是準確無誤的,這種演繹推出的結果即有的時候是正確的,有的時候是錯誤,正確與錯誤也存在概率。其次是,正因為前條原因,西醫在臨床上進行演繹邏輯推理時,為保證診斷準確性,往往使用多個大前提,即使用多個檢查化驗指標進行綜合判斷(嚴格地說,這種多個大前提的推理仍為歸納推理),例如診斷鼻咽癌就使用組織切片、MRI影像、EB病毒及其滴度等指標,這種多個大前提的演繹所得出的結論醫界認為比單一大前提所得出的結論準確性可靠些,但仍然存在誤差,因為這種推理變成多元非線性的推理,況且根據數學原理,小於1的數相乘的個數越多,得出的結果(積)越小,故診斷指標使用得越來,誤差概率反而增大,即誤診幾率增大,正如《別讓醫生殺了你》作者所說:任何健康人士,只要接受20項的西醫檢查,所得出的結論必然是有病。舉例來說,如果組織活檢、MRI影像、EB病毒血清及其滴度指標陽性率並非100%(事實上西醫的診斷指標也罕有陽性率100%的),假設有個病人活檢陰性,但MRI影像、VCA-IgA抗體陽性並且滴度很高,這個病人是鼻咽癌嗎?很多時候,需要專家會診(要專家不要普通醫生會診這本身就說明經驗的重要性)就是因為對這多個指標演繹出來的結果是否可靠進行論證。例如,我有個同事陳某低燒一月餘到中山大學附屬腫瘤醫院檢查,結果有的醫生認為是鼻咽癌,有的醫生則反對,最後7個專家會診,以投票形式表決,少數服從多數,贊成與反對票最後是4:3,以鼻咽癌進行治療。

即使排除了檢測儀器本身運作的偏差,按照數理,西醫在臨床診斷中,只要使用的指標陽性率小於1就可能存在誤診(何況西醫一些指標並不與病種是一一對應關係,即存在多種病均有同一生化指標的變化的現象,不具有排它性,)。根據西醫的這種邏輯推理原理,我們認為,西醫在診斷上、用藥上仍然少不了經驗,乃為一門應用技術,很難說它是一門靠演繹推理的科學。

我們還可以比照土木工程這門技術學科來說明西醫是門技術而非科學。現代的土木工程學科,使用的生產、檢測儀器、手段今非昔比,其測量、檢測的精確度和效率比過去有了很大提高,但是否就可以說明它是門科學呢?這得從其結構設計原理進行解剖。土木工程學與西醫一樣,使用概率統計學的原理進行結構試驗,從對大量(物理學根本就不需要成千上萬個試驗,可是它卻科科學學,這本身就說明了歸納與演繹推理的不同)的分組鋼筋混凝土試件進行試驗的力學數據中總結出一條經驗公式(統計學上叫回歸公式,分線性回歸和非線性回歸),再以這條回歸經驗公式指導生產實踐中的結構設計,高樓大廈就是這樣被設計出來的。土木工程學科稱這條回歸公式為“經驗”公式,以區別於數學、物理學上依靠演繹邏輯推理出的公式、定理、定律,因為經驗公式所設計出來的結構其受力與實際畢竟存在偏差。再,土木工程學科所研究的主要對象是鋼筋混凝土結構,由於鋼筋混凝土是由碎石、砂、水泥和水組成,原材料成分多樣,結構的強度與原材料的品質及其配合比例有關,即強度與原材料及其配合比關係是一個多元函數,在施工中要準確做出混凝土設計強度是非常困難的。這與醫學一樣,醫學的研究對象是人,人是由多個器官、組織組成,各組織、器官既有分工又有協作,要準確界定其各自的功能、判斷所有有關器官和組織對疾病影響大小是非常困難的。混凝土是死物,尚且如此難研究清楚,何況活著的人呢?

二、西醫病理

西醫在對單一疾病進行研究時,尚存在許多疾病病因未明這一情況,對多病種的相互聯繫和作用更缺乏研究。事實上,西醫在臨床治療上,大多數屬於對症治療、支持療法、姑息療法或其他療法,對因療法比較少。既非對因治療,我們認為它是屬於技術性的而非科學性的治療。更何況病因有可能是多元因素的,且疾病之間有可能存在生克乘侮關係(繼發性疾病可理解為“生”,如腎病、心臟病可引起高血壓;肺心病是否可理解為“乘”或“侮”?)。若然,此時疾病的因果關係變為非一一對應關係,那麼西醫更難做到科學性的對因治療。

方舟子等人說中醫搞不清楚病因,是亂治、誤治,甚至是沒資格治病。然而,目前西醫對95%以上的疾病(包括一些常見病和絕大部分慢性病,不常見的疾病,例如流行時的非典就更不用說)的病因都未搞清楚,即使有的疾病病因搞清楚了也不一定有西藥對因治療,以這樣一個邏輯推理,西醫豈不也是亂治、誤治?

三、西醫生理

西醫解說各個器官和組織的功能時,往往是單獨進行解釋的。西醫書上所說的系統,多數時候只解釋各子系統的器官或組織的分工,而對這些子系統或器官沒有聯繫也沒有統合,看不出各器官間、子系統之間的互相協助和配合。大凡系統,系統內必然既存在分工又存在協作。但西醫的生理研究只注重研究分工卻對協作欠缺研究(對於屍體研究其分工尚還容易,要對活著的人研究清楚協作機制恐怕還有遙遠的路要走)。人的某一項生理功能,往往依靠多器官、多個子系統互相協作完成的。例如消化功能,就有可能是由神經系統指令,胃、小腸、肝膽、內分泌等器官或子系統互相協作共同完成,而西醫的生理學解說卻未達到透徹地分析人體內各種功能完成系統性機制這一層次。這不能不說是一個缺陷。

四、西醫藥理

最使西醫人引以為科學自豪的當算方舟子“業餘醫學家”所鼓吹的“雙盲試驗”。但是,雙盲試驗仍屬一種概率統計方法,其統計得出的結果仍屬歸納推理。何況,雙盲試驗其統計結果的科學性並非無懈可擊:

(一)雙盲試驗所歸納得出的概率,準確度取決於樣本大小。按統計學原理,統計結果準確度與所取樣本大小成正比。到底要取多大的樣本其統計結果才接近真實值?一種藥,不可能叫全球60億人都去嘗試,也不可能叫全球所有同病種的人去嘗試,那麼應該取多少病人嘗試所得出的結果才接近真實值呢?恐怕誰也講不清楚。西藥雙盲試驗如果要得出“有效”的依據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但它的毒副作用數據,僅靠幾百例的實驗觀察遠遠反映不了真實概率。

(二)雙盲試驗還受試驗的時間的影響。治療上講療程就是時間長短問題。正如《別讓醫生殺了你》作者所說,西醫缺乏對藥物應用療程的研究。事實上,療程過短,有的病人不得其治,影響療效;療程過長又會產生毒副作用。對不同的病人其療程應為多長時間才合理呢?沒有人說得清楚。

(三)雙盲試驗受心理因素的影響。使用雙盲試驗目的是排除心理作用,但往往只排除了醫生的心理影響而無法排除病人的心理作用影響。如有的腫瘤病人就是被嚇死的,對於這類心理承受弱的病人,心理作用可能抵銷了其治療作用,反之,對心理承受能力強的這類病人,則有可能增加了積極的影響因素。那些廢中醫派人士認為對照的安慰劑有心理暗示作用而試驗藥物無心理安慰作用是根本不合邏輯的。因為病人根本就不知道哪是安慰劑,哪是試驗藥物,都存在“這種藥可能會治好我的病”的心理自慰。

(四)雙盲試驗是使用單一藥物對單一病種進行試驗的,而在臨床實踐中,病人經常同時使用多種藥物,包括單一病種病人服多種藥物,也包括患兩種以上疾病的人服多種藥物,此時藥物各自效果如何,它們相互作用起抵銷還是起協同作用?西醫沒對二種以上藥物同時服用進行雙盲試驗,那麼其試驗結果對指導臨床實踐有什麼意義呢?

(五)雙盲試驗的用藥劑量也對療效產生影響。同一劑量,對部分病人可能過小,起不到治療作用;對部分病人可能劑量過大,產生了毒副作用,反而削弱或抵銷了治療的積極作用。醫生在實際臨床中調整劑量,其“科學”依據並沒有經過雙盲試驗。


(六)一種藥物雙盲試驗是否已經排除了環境、氣候等其他因素的影響?

五、西醫臨床上的隨意性

(一)治療方案的隨意:比如廣州日報載有個人得了腫瘤病,看外科醫生,他建議病人行手術;去看內科醫生,他建議病人化療;去看放射科,他建議病人進行放療。最後記者的結論是:十個醫生十個治療方案,壽命長短取決於看第一個醫生,他是否有經驗地全面考慮病人的病情而採取綜合治療。

(二)西醫在臨床用藥上的隨意性。用什麼藥、劑量多少隨不同醫生而異。

醫學許多情況下仍然脫離不了經驗,不同的醫生其閱歷不同,所採取的治療方案、用藥品種、劑量不同。我們很難說,西醫在臨床上已經排除經驗因素的影響。即使對於一些已經規範了治療方案的病種,其公式化的治療方案對不同病人來說仍然是不科學的,並且經驗不同的醫生也會對其進行某些方面的調整。

綜上所述,目前的西醫仍然存在許多缺陷,我們認為,西醫的技術、經驗成分仍遠遠大於科學成分。再說,醫學的研究對象是人,人是千差萬別的且是活動變化著的,面對如此複雜多變的研究對象,醫學試圖尋找到一條可以進行演繹推理的公式、定理、定律是十分困難的事情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醫學沒必要以解釋疾病為目的,而應以治療、解除人類痛苦為目的,“醫學沒必要拜倒在科學主義的腳下”(陸廣莘)。再,如果說,依靠經驗治病的中醫要被消滅、打倒、取消,那西醫是否也應接受同樣的標準?此外如方舟子所說,凡是非科學的東西都是偽科學,都應消滅,那麼這次中國氣象局沒有預測到雪災,氣象學這門含有大量經驗成分的技術(非科學)是否也是偽科學?是否與文化、哲學、藝術、中醫等一併消滅?
美國哈佛大學的研究人員曾作了一項調查,兩年間總共調查共46 477份兒童的病歷。他們發現,抗生素使用的頻繁度極高(跟中國比可能還算低的),平均每個兒童一年間接受了3次抗生素處方,美國醫師似乎非常喜歡用抗生素,其中有一半的抗生素是正常使用,用於處理中耳炎等問題,而有12%是用在感冒、上呼吸道感染、氣管炎……這些疾病並不一定要使用這些抗生素。在美國,醫生每天的處方中有1.5億張是抗菌藥物,其中有50%是不必要的。美國在1982至1992年間死於傳染性疾病的人數上升了40%,死於敗血症者上升了89%。其主要原因是耐藥菌帶來的治療困難。據美國《新聞週刊》報導,僅1992年全美就有13300名患者死於抗生素耐藥性細菌感染。

西安第四軍醫大學的觀察表明,在1590例住院癌症患者中,沒用或僅用過一種抗生素者,其感染發生率為9.25%。而用過2種以上抗生素者為36.12%,是前者的4倍,也就是說,抗生素用得越多,感染發生率越高。
根據1988年美國《亞利桑那州共和刊》中一報告指出:美國全國在一年中有近216萬住院病人是由於藥物的不良反應所致,其中死亡10.6萬人。而1997年,在我國,210萬人因西藥藥物反應住醫院,19萬人因此而死亡,接近於死於吸煙引發疾病的人數,相當於我國每年死於10餘種傳染病人數總和的12倍。與此同時,每年因西藥不良反應而住院的病人達250萬,讓人震驚。

日本一病理學家在屍體解剖時發現,大約50%的死者,其死亡原因與西藥毒副作用有關。

美國醫學家坎貝爾博士提到:“每年有數萬人死於下列事故:醫療差錯、非必要手術、其他可以預防的治療差錯、院內感染、不良藥物反應,最後一類是住院患者死於“藥物的有害、意外或不良作用”,發生在用藥劑量正常的情況下,儘管所使用的是經過嚴格審批的藥物,用藥的程式也是嚴格無誤的,但是每年仍然有10萬多患者死於這種藥物意外反應。他研究發現大約有7%的住院患者,即每15個住院患者中就有1人曾
經歷過嚴重的藥物不良反應,從而‘需要住院,延長住院時間,導致永久性殘疾或死亡’。”
看看西醫的權威怎麼懺悔,以下是原文書:
   
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 西医是一场百年骗局


发布: 2011-12-02 10:22

<img title="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 西医是一场百年骗局" name="image_operate_71971326963318375" alt="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 西医是一场百年骗局" src="http://s10.sinaimg.cn/middle/4bb17e9dgb6ddb6e6f339&690" width="171" height="262" action-type="show-slide" action-data="http%3A%2F%2Fs10.sinaimg.cn%2Fmiddle%2F4bb17e9dgb6ddb6e6f339%26690" real_src="http://s10.sinaimg.cn/middle/4bb17e9dgb6ddb6e6f339&690">



http://www.amazon.com/Confessions-Medical-Heretic-Robert-Mendelsohn/dp/0809241315
                          
Confessions of a Medical Heretic
Robert S. Mendelsohn, M.D., 1979
Numbers in brackets correspond with page numbers in theWarner Books Edition, 1980.
Non Credo
[11] I do not believe in Modern Medicine. I am a medicalheretic. My aim in this book is to persuade you to become a heretic, too. Ihaven't always been a medical heretic. I once believed in Modern Medicine. Inmedical school, I failed to look deeply into a study that was going on aroundme, of the effects of the hormone DES -- because I believed. Who could havesuspected that twenty years later we would discover that DES causes vaginalcancer and genital abnormalities in children born to women receiving the drugduring pregnancy?
I confess that I failed to be suspicious of oxygentherapy for premature infants, even though the best equipped and most advanced[12] premature nurseries had an incidence of partial or total blindness ofaround ninety percent of all low birth weight infants. A few miles away in alarge, less "advanced" hospital, the incidence of this condition --retrolental fibroplasia -- was less than ten percent. I asked my professors inmedical school to explain the difference. And I believed them when they saidthe doctors in the poorer hospital just didn't know how to make the correctdiagnosis.
A year or two later it was proved that the cause ofretrolental fibroplasia was the high concentrations of oxygen administered tothe premies. The affluent medical centers had higher rates of blinding simplybecause they could afford the very best nursery equipment: the most expensiveand modern plastic incubators which guaranteed that all the oxygen pumped inreached the infant. At the poorer nurseries, however, old-fashioned incubalorswere used. They looked like bathtubs with very loose metal lids. They were soleaky that it made very little difference how much oxygen was pumped in: notenough reached the infant to blind it.
I still believed when I took part in a scientific paperon the use of the antibiotic Terramycin in treating respiratory conditions inpremature babies. We claimed there were no side effects. Of course thereweren't. We didn't wait long enough to find out that not only didn't Terramycin-- or any other antibiotic -- do much good for these infections, but that it --and other tetracycline antibiotics -- left [13] thousands of children withyellow-green teeth and tetracyeline deposits in their bones.
And I confess that I believed in the irradiation oftonsils, lymph nodes, and the thymus gland. I believed my professors when theysaid that of course radiation was dangerous, but that the doses we were usingwere absolutely harmless.
Years later around the time we found out that the"absolutely harmless" radiation sown a decade or two before was nowreaping a harvest of thyroid tumors -- I couldn't heip wondering when some ofmy former patients came back with nodules on their thyroids: Why are you comingback to me? To me, who did this toyou in the first place?
But I no longer believe in Modern Medicine.
I believe that despite all the super technology and elitebedside manner that's supposed to make you feel about as well cared for as anastronaut on the way to the moon, the greatest danger to your health is thedoctor who practices Modern Medicine.
I believe that Modern Medicine's treatments for diseaseare seldom effective, and that they're often more dangerous than the diseasesthey're designed to treat.
I believe the dangers are compounded by the widespreaduse of dangerous procedures for non-diseases.
I believe that more than ninety percent of ModernMedicine could disappear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 doctors, hospitals,drugs, [14] and equipment -- and the effect on our health would be immediateand beneficial.
I believe that Modern Medicine has gone too far, by usingin everyday situations extreme treatments designed for critical conditions.
Every minute of every day Modern Medicine goes too far,because Modern Medicine prides itselfon going too far. A recent article, "Cleveland's Marvelous MedicalFactory," boasted of the Cleveland Clinic's "accomplishments lastyear: 2,980 open-heart operations, 1.3 million laboratory tests, 73,320electrocardiograms, 7,770 full-body x-ray scans, 24,368 surgicalprocedures."
Not one of these procedures has been proved to have theleast little bit to do with maintaining or restoring health. And the article,which was published in the ClevelandClinic's magazine, fails to boast or even mention that any people were helpedby any of this expensive extravagance. That's because the product of thisfactory is not health at all.
So when you go to the doctor, you're seen not as a personwho needs help with his or her health, but as a potential market for themedical factory's products.
If you are pregnant, you go to the doctor and he treatsyou as if you're sick. Childbirth is a nine-month disease which must betreated, so you're sold on intravenous fluid bags, fetal monitors, a host ofdrugs, the totally unnecessary episiotomy, and -- the top of the line product-- the Caesarean delivery!
[15] If you make the mistake of going to the doctor witha cold or the flu he's liable to give you antibiotics, which are not onlypowerless against colds and flu but which leave you more likely to come downwith worse problems.
If your child is a little too peppy for his teacher tohandle, your doctor may go too far and turn him into a drug dependent.
If your new baby goes off his or her feed for a day anddoesn't gain weight as fast as the doctor's manual says, he might barrage yourbreast-feeding with drugs to halt the natural process and make room in thebaby's tummy for man-made formula, which is dangerous.
If your are foolish enough to make that yearly visit forthe routine examination, the receptionist's petulance, the other patients'cigarette smoke, or the doctor's very presence could raise your blood pressureenough so that you won't go home empty-handed. Another life "saved"by anti-hypertensive drugs. Another sex life down the drain, since more impotenceis caused by drug therapy than by psychological problems.
If you're unfortunate enough to be near a hospital whenyour last days on earth approach, your doctor will make sure your $500-a-daydeathbed has all the latest electronic gear with a staff of strangers to hearyour last words. But since those strangers are paid to keep your family awayfrom you, you won't have anything to say. Your last sounds will be theelectronic whistle on the cardiogram. Your relatives will participate: they'llpay the bill.
[16] No wonder children are afraid of doctors. They know!Their instincts for real danger are uncorrupted. Fear seldom actuallydisappears. Adults are afraid, too. But they don't admit it, even tothemselves. What happens is we become afraid of something else. We learn tofear not the doctor but what brings us to the doctor in the first place: ourbody and its natural processes.
When you fear something, you avoid it. You ignore it. Youshy away from it. You pretend it doesn't exist. You let someone else worryabout it This is how the doctor takes over. We let him. We say: I don't want tohave anything to do with this, my body and its problems, doc. You take care ofit, doc. Do what you have to do.
So the doctor does.
When doctors are criticized for not telllng their patientsabout the side effects of the drugs they prescribe, they defend themselves onthe grounds that the doctor-patient relatlonship would suffer from suchhonesty. That defense implies that the doctor-patient relationship is based onsomething other than knowledge. It's based on faith.
We don't say we know our doctors are good we say we havefaith in them. We trust them.
Don't think doctors aren't aware of the difference. Anddon't believe for a minute that they don't play it for all it's worth. Becausewhat's at stake is the whole ball game, the whole ninety percent or more ofModern [17] Medicine that we don't need, that, as a matter of fact is out tokill us.
Modern Medicine can't survive without our faith, becauseModern Medicine is neither an art nor a science. It's a religion.
One definition of religion identifies it as any organizedeffort to deal with puzzling or mysterious things we see going on in and aroundus. The Church of Modern Medicine dealswith the most puzzling phenomena: birth, death, and all the tricks our bodiesplay on us -- and we on them -- in between. In "The Golden Bough,"religion is defined as the attempt to gain the favor of "powers superiorto man which are believed io direct and control the course of nature and ofhuman life."
If people don't spend billions of dollars on the Church of Modern Medicine in order to gain favorwith the powers that direct and control human life, what do they spend it on?
Common to all religions is the claim that reality is notlimited to or dependent upon what can be seen, heard, felt, tasted or smelled.You can easily test modern medical religion on this characteristic by simplyasking your doctor Why? enough times. Why are you prescribing this drug? Why isthis operation going to do me any good? Why do I have to do that? Why do youhave to do that to me?
Just ask why? enough times and sooner or later you'llreach the Chasm of Faith. Your doctor will retreat into the fact that you haveno way of knowing or understanding all the [18] wonders he has at his command.Just trust me.
You've just had your first lesson in medical heresy.Lesson Number Two is that if a doctor ever wants to do something to you thatyou're afraid of and you ask why? enough times until he says Just Trust Me,what you're to do is turn around and put as much distance between you and himas you can, as fast as your condition will allow.
Unfortuately, very few people do that. They submit. Theyallow their fear of the witch doctor's mask, the unknown spirit behind it, andthe mystery of what is happening and of what will happen to change intorespectful awe of the whole show.
But you don't have to let the witch doctor have his way.You can liberate yourself from Modern Medicine -- and it doesn't mean you'llhave to take chances with your health. In fact, you'll be taking less of achance with your health, because there's no more dangerous activity thanwalking into a doctor's office, clinic or hospital unprepared. And by preparedI don't mean having your insurance forms filled out. I mean you have to get inand out alive and accomplish your mission. For that, you need appropriatetools, skills, and cunning.
The first tool you must have is knowledge of the enemy.Once you understand Modern Medicine as a religion, you can fight it and defendyourself much more effectively than when you think you're fighting an art or ascience. Of course, the Church of Modern [19] Medicinenever calls itself a church. You'll never see a medical building dedicated tothe religion of medicine, always the medical arts, or medical science.
                      ......



发表于 2013/3/10 04:09:18 | 显示全部楼层
hhbffq 发表于 2013/3/10 19:59
《一個醫學叛逆者的自白》 瞭解西醫學的真相——驚天騙局
  曼 戴爾松醫學博士(Robert S Mendelson MD) ...

别总是攻击西医了,西医是有缺陷,但是有许多疾病是中医无能为力的,比如复杂先心病,先天胆道闭锁等等!否定西医之徒和否定中医之流其实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屌!西医被制药公司绑架了不假,但是中医受劣质药材的伤害也是事实!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4: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shengy67 发表于 2013/3/10 20:09
别总是攻击西医了,西医是有缺陷,但是有许多疾病是中医无能为力的,比如复杂先心病,先天胆道闭锁等等! ...

把全文看完再发表意见吧——别以“审判”的姿势发布“判决书”——论坛是意见交流的平台,不是骂街的场所!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4: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无效的医疗
作者:[] 尤格·布莱克       出版社: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内容介绍:
    为什么医疗开销越大,我们对健康的担心却越重?
    为什么医生总是建议用昂贵的药品、甚至让患者接受那些医生本人不会选择的手术?
    在医药界,用药、诊断和治疗的根据,常常不是医学的合理性,而是经济利益、疏忽乃至缪误。当医生自己生病的时候,他们常常不会服用那些他们开给普通人的药,或者动他们劝病人们接受的手术。
    医疗在某种程度上的欺骗性,原因之一是基于医药相关行业的经济利益,而普通大众对医疗知识的匮乏,对现代医药的盲从和迷信也助长了这种现象。
    本书运用了大量的事实和案例告诉我们,现代人类正在接受着很多无效甚至有害的药物和手术。本书并不旨在全盘否定现代医疗的进步,而是希望告诫广大读者,在我们把健康交给现代医学的同时,保持对过度医疗的谨慎和客观的态度比盲从更加有益。

作者简介:
尤格·布莱克(J&ouml;rg Blech),毕业于汉堡新闻学院,在德国和英国获取生物学和生物化学学位。1994年起从事医疗和学术领域的编辑工作,曾服务于《明星杂志》和《时代周报》,1999年任职于《明镜》周刊。其著作《发明疾病的人》连续40周登上《明镜》周刊畅销书排行榜。
    前言我们的健康
    愚昧与谬误
    何以医疗界的缺失和自欺如此普遍
    医学的空想
    执迷于可信个案
    自行恢复却被归功于医疗措施
    信心带来康复
    医学咒语如何解除
    信条左右了医学
    从不公诸于众的负面数据
    服药者的国度
    药品市场吃掉了数十亿
    给医生的假信息
    帮助遗忘的药物
    被炒作的骨质疏松症
    有关屁股的迷思
    早发现但不必早烦恼
    癌症与大筛检的进退两难
    妇女筛检的邀请
    为前列腺做预防?
    对化疗的疑虑
    后期癌症治疗25年来没有进展?
    腰内的利刃
    腰痛是全民之痛
    没被证明的疗效
    人生起步时的宿命
    椎间盘切除术的时代
    庸医的处理方式
    许多伤口都是靠时间才愈合
    外科手术的假象
    存疑手术的分布图
    告别子宫
    儿童摘除扁桃腺
    颈动脉上的切割
    出差前摘除胆囊
    肚子里的花招
序言
    无效的痴迷

    西医在过去200年来,在关键性的时刻,曾经解救过不少人的生命,但是,今日在本书作者眼中,不少医疗措施根本是无效的!
    翻开这本书,我们所看到的不是触目惊心,而是司空见惯的麻木与蒙蔽。这倒不是说现代医疗在一心一意地欺骗着饱受疾病折磨的患者,而是反映了包括医疗系统、患者在内的,整个社会对于医疗一厢情愿的痴迷。当然,在这本书中你可以看到,这是怎样一种无效,甚至是无望的痴迷。
    早在1979年,世界卫生组织就呼吁21世纪全球人类必将发展的有四大医学:自然疗法、传统医学(如中医)、顺势疗法和对抗疗法(即西医)。然而现今说到治疗,若不采用西医,就是未接受治疗,彷佛西医成了唯一的医学。
    现代医学也已经渐渐与西医画上了等号,对抗性治疗也几乎成为面对疾病时医生与患者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案。凭借着现代化的手术室和复杂的生化试验、药品开发,医生们开始忘却、甚至嘲笑起了那些古老的医学理论和实践。自以为是的探索,增加了整个社会为医疗体系运行支付的成本。而这些投入最终只被用作完善那个已经失效的体制和治疗方式。
    问题远不止这些。在漫长的治疗过程中,我们很难区别,疾病的治愈究竟是身体自我康复的结果,还是成罐的药品和外科手术的作用。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哗众取宠,我们必须承认现代医学中众多改善人类健康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但是,在这里要探讨的是那些毫无效用的医疗方式为何得以滋生。其中一些治疗手段,甚至在某些疾病的治疗过程中掀起了流行风潮。当医院为昂贵而无效的医疗设备心痛时,并没有更多的动力促使他们认识到改善医疗手段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与此对应的是经济利益对医院、制药业带来的持久的刺激,仿佛一剂永不消褪的兴奋剂。在经营目的的促动下,医院的虚荣与自满无休止地膨胀,与之而来的只能是无效医疗方式积累的一次又一次教训——当然,每每提及他们仍会以介绍经验的方式向患者解释,这种解释在更大程度上是一种欺骗。
    如果你认为切除和缝合你身体的某一部分有利于你的健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任何一个医生都清楚,那不过是挽救生命的一种尝试。但是今天,即使这样的尝试也时常以无效告终。你或许早就听过,扁桃体和阑尾切除了也无甚大碍的观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人类如何携带着毫无作用的器官完成进化?你或许一直以为体检中使用X光或者B超检查可以进一步防止身体内在的病变。可你是否想过,一张模糊的幻灯片或图像,能提供的信息并不会比简单的检查更多?
    医疗的无效已经远远不是某些治疗手段的失败那么简单了。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可能没有必要提出这样一个命题,毕竟自然科学的探索中,总要面对可能失败的风险。医疗的问题在于,一些无效的手段被认为是合理的,甚至被纳入制度。许多国家的医疗制度,并没有提出摒弃这些手段的方式,反而为无效的医疗提供了生长的土壤。
    在这本书中,你将看到一些不曾了解的数据,通过它们看到现代医疗手段让患者破费的同时,却并没有积极挽救他们的生命,更不要说巩固他们的健康了。全世界25000种医学刊物,每年发表200万篇论文。其中五到七成的研究结果没有公之于众——因为它们反映了现代医疗负面或有害的一面。
    这是一个谎言,很多时候,它欺骗了生命,更多时候,它自欺欺人。从整形外科的神话,到心脏手术中的误导;从无奈的腰痛,到以痛苦出名的化疗,在这本书中你看到的还远不止这些。
    当然,这并不是一本讳疾忌医的书,作者也并没有劝你放弃在医院诊断和治疗。我希望大家和我一样,走出惯性思维的误区,破除那些无效的痴迷。
    最后,我再次自己一贯以来坚持的、也是本书所倡导的一个重要观点:健康是你的权利,更是你的责任。任何医疗的有效与否,都和你自身的修复系统有关。所以,你该为你的健康负责,医生只是你的助手。
    我们的健康
    人得到的资讯愈不足,接受治疗的情况也就愈频繁。我是从医疗界有人们那里注意到这种现象的。他们在谈话、信件与亲切的指点当中使我了解到过度医疗的情况。由于体制的缘故,人们置身于对自己并无裨益的医疗程序中。见到我这几行文字的读者们,你们若不是曾经历无谓的治疗,就是将会有此遭遇。
    在这种看法之外需要声明的是,我也知道医疗的不少好处,我自己对此当然也有需求。不过,要是为了医疗所提供的这些好处而对坏处视而不见,对任何人都没有帮助。我在本书所呈现的研究结果,主要得自医生本身。我从他们那里所分享到的主要关切就是,假使医学能够克服它的缺失,就能更上一层楼。此外,以更合乎实际的观点来看医学,也是一帖治疗过高期待的处方。在许多情况下,每个人可以为自己健康所做的事,比现代医学所能提供的还要多。
    社会的高龄化不可避免地迫使我们在运用医疗资源时保持谨慎。在德国的人口族群当中,百岁人瑞族是成长最快的;到了2050年,60岁以上者将占有全德人口的三分之一。这样的发展也带来一个偌大的契机:改善对个人的医疗措施。医疗中的多余、无谓与浪费,我们不仅不能、而且也不愿再承担下去了。药物和治疗的分配并不需要这么你争我夺。这就是本书要报出的佳音:如果人们能够得到更充分的资讯,对医疗措施的仰赖就会更少。

2005
7月于汉堡
    尤格·布雷希
愚昧与谬误
    何以医疗界的缺失和自欺如此普遍
    医学向来大言不惭地以冠冕堂皇的说明将其行为合理化。远古时代,使人生病的事物被认为是魔鬼,巫师的职责,就是施行法术驱赶身体里的魔鬼。
    后来欧洲所盛行的观念,就是人体体液在各个脏器中的分布会影响疾病的发作。于是一般人就必须忍受像放血、排汗、通便等医疗措施。影响深远的古希腊名医伽林(Claudius Galen129~199年)认为,放血适用于所有病症。对于腰痛,他并不进行矫治,而主张那是因为黏稠胆汁集中到了髋部;就算尾椎骨出毛病,也得放血:在某疼痛的身体侧边的膝盖后方腘窝扎针。这时鲜血汩汩,患者的腰痛就会消失——而命也没了。
    直到若干世纪之前,放血还是外科学的标志呢。大夫用绷带缠紧病患的上臂,直到前臂的静脉凸显,再用刺血针扎进浮现的血管。巴黎医生亚历山大·路易(Pierre Charles Alexandre Louis,1787~1872年)在首批临床研究报告中指出了这种施治不当:就治疗肺炎而论,不管早点或晚点放血,也不管放血量如何,这种疗法都不会产生任何作用。
    等到这项新知终于在数十年后被接受时,大夫们却又落入了另一个极端,将血液由外部输入体内(或许输血就是这么演变而来的)。自此之后,他们就习惯于认为,急诊病患应输入他人的血液——直到若干年后,某研究报告指出这也是无效的行为为止。
    这种所谓的偏方也像放血一样主导了医学界好长一段时间。在古罗马时代,据说使用狗屎以及吸允修女涨奶的乳房,可以预防心血管疾病及其死亡。古代西班牙大夫认为,要抵抗疟疾,最好喝下一小杯加胡椒和三滴猫耳朵血的白兰地。在1602年的一次围城战中,奥斯坦德(现属比利时)的大夫们摸黑溜到尸横遍野的战场,收集了许多肥肉带回城内。就当时的药理来说,死者肥肉可是伤兵的特效药。1696年德国大夫波林尼(Christian Franz Paullini)出版了名叫《奏效偏方》的著作;1764年的伦敦《药典》还推荐蜘蛛网、等足目动物、蝰蛇及毛粪石(由反刍动物胃中得来的坚硬毛发小石)作为处方呢。
    当年接受这种医疗的人实在很辛苦。要是用现代人的观点就很难判断,哪种选择对于英王查理二世是比较不当的:是他罹患的中风呢?还是他身边的一打御医?御医们要求立刻在国王肩膀上拔罐,并施行划痕法,放出八盎司血液”——克劳夫爵士(Raymond Crawfurd1865~1938年)后来如此描述这种煞有介事的医疗。他们还给他喂下高浓度的锑催吐剂,可是国王只能喝下少部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喂下足量的硫酸锌,以及强泻剂,再佐以一系列的灌肠。头发都理掉,好涂抹起疱剂。这还不够,大家还要来一块烧红的铁块进行烧灼术。国王还在做死前忏悔,尽可能拖延临终时间,但最后还是归天了。

20
世纪初有个说法很盛行,就是疾病乃人自身中毒的结果。于是,病患们开始一窝蜂地清理大肠,保持净空。随后则流行病灶理论,该理论认为,病人是以过敏的方式对看不见的治病源起反应,而只有从若干身体部位施治才能得到解脱:结果就是一阵手术风潮。医生作家路易斯·托马斯(Lewis Thomas)写道:无人能够算出该理论到底导致了多少拔牙、扁桃腺摘除、胆囊切除和盲肠等的大流血。值得注意的是,他提到的组织和器官摘除,如今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只不过,目前医学界对于摘除手术已有截然不同的理论基础。
    爱尔兰文豪萧伯纳的言词至今听来还是犀利。在他1906年问世的喜剧《医生的窘境》(The Doctor's Dilemma)中的情节为:外科医生发现人的身体充斥无用的老旧器官。多亏氯仿麻醉剂,才得以在保全身体的条件下摘除半打的烂器官,撇来疾病和金币不谈,光是手术本身就够有趣了
    要到19世纪,有识之士才察觉到:截至当时为止,大部分医疗都是胡搞瞎闹。这就好像药品都具有安慰效应一样(稍后将详加叙述)。不过还是有若干例外:对抗疟疾的奎宁、预防天花的牛痘及止痛的吗啡等,都有确实的药效。尽管如此,美国医生温德尔·霍姆斯(Oliver Wendell Holmes)在1860年的断言还是甚是恰当:他认为若能将所有药品沉入海底的话,对人类来说就是一大福音——不过对鱼儿们却是诅咒
医学的空想
    在回顾历史时,路易斯·托马斯评论道:令人叹为观止的是,医生们竟然只遭到少许批评,安然度过这一切。其实,医学应该得到的是失败和破产的报应。倘若医学要有所改进,那么挫折和混乱在所难免。重要的是,要能认清楚缺失并加以克服。妨碍医学知识进展的是缺失而不是不足。不容讳言,为了金钱,不必要的手术和治疗曾经,而且现在还是十分普遍。当然,医生们也有心帮助病患,不管用现代观点来看其方法有多么可笑或危险。卫生学者埃布尔和尤根·温德勒(J
rgen Windeler)认为,在各个时代,绝大多数医生当然都有信心在可行范围内为病患实行最佳治疗
    正因为如此,所有我们才要做此回顾。这有助于我们理解,何以自古以来医学的愚昧和缺失是如此的普遍。其中若干导致医疗缺失的缘由,至今还是屡见不鲜。
执迷于可信个案
    人们对于各种疗法,只要有几分可信,就倾向于来者不拒。这些疗法为病人乃至医生提供病症说明,使得大家积极采取应变措施:于是乎,若干结果出现。然而就算这些新式处方有何等神效,也要在临床研究中得到彻底证实,才能顺利应用在医疗上。
    例如,为了根除肿瘤这个貌似可信的说法,在20世纪前半叶,就有成千上万位乳腺癌妇女同意将乳房全部切除。汉诺威大学解剖学教授李伯特(Herbert Lippert)甚至建议,既然现代妇女的乳腺对于哺乳来说已是可有可无,那么为预防乳腺癌,不妨在青春期就及早予以割除。这种预防手术的极端观点要到70年代才被公认为缺乏实据。肿瘤并不像杂草可以连根拔除,在病患诊疗期间,常有癌细胞转移的情况出现。
    此外,还有个甚为流行却似是而非的说法,即摄取无负担的营养最有益健康,最能预防大肠癌等等。其实,过度摄食水果和蔬菜,至少对预防所谓的腺瘤(在腺上皮形成的良性瘤)是没有太大帮助的。这种肿瘤还可能转成大肠的恶性肿瘤。2000年有两份研究报告指出,只要三到四年的不当饮食,就会导致这种结果。另外,人们普遍服用维生素来防癌的方法也缺乏根据。数个大型对照实验共同指出,额外摄取维生素A和E并无助于防止肿瘤形成或治疗肿瘤;事实上,情况恰恰相反:额外摄取的实验组的结果比不摄取的对照组来得差
自发恢复却被归功于医疗措施


缺乏效果的治疗方法也可能由于人体天然的自愈力而得到名气与认同。若干病症倾向于自发消退,所以实际上是靠人体自然恢复的。感冒时,找好医生是7天康复,不找医生是一个星期,遇到不好的医生则需要更久。还有,椎间盘突出其实也可以凭身体自行恢复。
    即使患者因为这种自愈力病情得以改善,但他们自己和医生还是会将这种好转归功于医疗措施。例如关节炎,其实各种不同的疗程都可使它改善:迁居西班牙度假圣地马约卡岛,减少摄取糖、盐或肉等的食疗法,乃至一些身体锻炼的方法等等。路易斯·托马斯医生认为:在这类情况下要做出判断,都会遭遇到一个疑难:在进行治疗的病患当中,约有35%的人不管做了什么,都会自动康复。
    乌尔姆大学医学院临床经济学教授弗兰克·波兹所特(Franz Porzsolt)认为:如果要严格看待卫生体系的成果的话,那就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其中不少案例要归功于患者的自愈力。基于这种现象,所以不只患者,就连专家也很难评估医疗成果的真正价值。美国经济学者布顿·韦斯布罗德(Burton Weisbrod)明确表示:既然人体的生理系统本身具有适应力,所以有时就能自行修整,无需医疗照顾就能战胜疾病。只不过,患者在病愈后并不知道这种康复是否是医疗照顾的结果。
信心带来康复
    戴听诊器的某位人士的关切、吞服五颜六色的胶囊,以及手术前准备工作带来的心安,都可能使患者的健康大为改善。这种医疗的暗示力量在巴金森氏症患者上尤为明显。神经外科医生在该患者面前假装进行手术,轻轻刮动其头皮,经过这种假手术的巴金森氏症患者就真的感到病情好转。只服用(实际并无药效的)安慰剂的心血管患者,其死亡率就真的比未吞服安慰剂的对照组患者还来得低。
    这种安慰效应(placebo effect)被学者视为医学中强力的功能法则,在各种诊疗中占有一席之地。汉诺威医学院教授布卡德·耶格尔(Burkard J&auml;ger)指出:只要是具明显治疗目的的医疗或心理手段,都有可能成为安慰效应的工具。药物、手术、照射乃至谈话皆有可能。
    安慰效应的发生,可说是因为它唤起人体的自愈力:人一旦开始感到需要帮助,可能就启动了自身的康复能力,以及类似药物引起的生化反应。另外,在负面的预期下,也可能出现负面的效应。例如蕃茄在19世纪被视为毒果,于是真的就有许多人因为蕃茄中毒而就医治疗。
    在美国开列的处方当中,约有三分之一纯属安慰剂;根据在以色列的问卷调查,有6成的受访医生和护理师刻意开列安慰剂作处方。不过,就连具有真正药效的药物,也能够充当安慰剂。以色列医生皮特·史克拉巴内克(Petr Skrabanek)和詹姆斯·迈克尔米克(James McCormick)写道:这种安慰剂大多数是抗生素、补药、咳嗽糖水、镇静剂、若干精神类药物,或其他具有药理效果的制剂,其预期药效与药性并不相干
    不过,安慰剂在正统医学中却未实至名归。只有万不得已时,医生才会在台面上使用,而背地里却担忧得很:因为对照实验将循序揭发许多看似精密且所费不赀的疗程实际上只是安慰效应的工具。
    就算没有自愈作用与安慰效应,若干可疑的疗法还是可以稳如泰山。病情恶化竟然很少受质疑,并归罪于错误的诊断和无谓的手术。如果患者病情在手术后并没有起色,若干主治医生从不会检讨自己作为,而只后悔没有切除更多组织。无效医疗的执行者通常不会担心病患和家属的指责。更有甚者,他们还会找借口,说已经尽其所能、试过所有办法了。
    就连英王查理二世的御医们也不曾稍稍质疑那些治疗的适用性;甚至还有人在国王遗体旁边说:所有办法都试过了。
医学咒语如何解除
    医学谬误的存在,医疗界的等级制也是个中助力。自然科学界就不是这样:犯错或诈欺的化学或物理学者,通常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同业揭发和纠正。但在重视权威的医疗界和临床研究中,往往要等到诈欺大师过世后,其咒语才得以解除。
    瑞士生理学家厄米尔·埃布尔达哈登(Emil Abderhalden18771950年)因为发现某种蛋白质而开创辉煌的职业生涯,但这项发现实际上却是子虚乌有。这位哈勒大学生理化学教授在1909年将他假造的蛋白质命名为保护脢,后又改名为抵抗脢。根据埃布尔达哈登的说法,人、畜血液中会形成某种消化酵素,亦即在遭遇陌生蛋白质时,会产生所谓的抵抗脢。像是怀孕妇女就会产生特定的抵抗脢,以对抗母体内胎盘的蛋白质云云。
    埃布尔达哈登利用生化试验提出证明,其说法如下:胎盘经过蒸煮后可制备蛋白质,并以怀孕妇女的血清加以调制。血清中的抵抗脢会将该胎盘蛋白质分解成碎片(肽),这可利用生化方式证实——此即证明该妇女已经怀孕,她的血清中已有抵抗脢的存在。而由未怀孕女子和男子的血清可以实行对照实验;实验结果不会呈现反应,因为这些血清并不含胎盘,从而就不含抵抗脢。
    这种验孕法受到世界各地妇产科医生与生化学家的欢迎。几年之后,问世的相关出版物超过25种,从各方证实这项成果。1914年,就连许多德国大学医学院妇产科主管接受专业期刊要求,对该验孕法进行检测时,骗局也没有拆穿。从15个实验组中所得到的报告,或多或少有正面而无不利的结果。随后,世界各地有450余篇论文论述该抵抗脢及其进一步应用,例如癌症、梅毒乃至精神分裂症的诊断。
    这可说是童话中国王的新衣了——科隆大学生物学者及学术史学者尤特·戴希曼(Ute Deichmann)和本诺·穆勒希尔(Benno Muller-Hill)都这么认为。当世人都为富丽堂皇的皇袍目眩神迷时,就需要有个小孩子指出,这位当权者其实一丝未挂。这个角色落在德国年轻的生化学者雷奥诺·米歇里斯(Leonor Michaelis)身上。他在1914年的出版物中表示,他无法以实验方式证实埃布尔达哈登的验孕法,而且怀疑这一整套理论。于是乎,米歇里斯在德国的学术发展就此划上句点(后来在美国才有所发展)。埃布尔达哈登成为风行草偃的权威,并从他的空中堡垒不断开发新观点。等到这位超级吹牛教授于1950年过世后,他的抵抗脢才跟着回到乌有之乡。
    埃布尔达哈登的故事提醒人们,权威和等级制在医疗界是如此影响深远。至今情况还是如此。医界人士所遵循的并非科学知识,而是以投票表决来决定其医疗行为的益处。若干研讨大会就像宗教会议一样召开,大医生和大教授关起门来决议何谓真正的医学——这对一门崇尚知识的学问而言,似乎是颇为诡异的姿态。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4: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信条左右了医学
    就算医生发现某程序是无用且有害的,也要经过好几十年,这项程序才会从他们的体系中消失。某种帮助病患的用心良苦,催生了不容质疑的医疗界信条。
    一旦医生得到确信,认为某作为对某病症有帮助,他们就不太会对病患隐瞒。不过若不再有人质疑新的诊疗方法,这时再做对照实验也来不及了:某项可能是多余的程序,就在未经检验下进入了医学。
    在类似的状况下,若干具不明效果的药物也可能不会受到质疑,所以它们能得到药品检验当局的核淮,而实验结果或效用法则只能引起质疑。一旦进入市场后,该项药物就成了黄金法则;之后就算是(在对照实验中)只对部分病患隐瞒该药物,也可能是不道德的。不仅如此,这种黄金法则药物还会成为日后药物的标竿。至于新药到底要如何才能够与假药做区隔,这个根本问题也就不再有答案。
    想在市场撤除这种不安全药物,需要机缘凑巧。这可举风湿药伟克适(Vioxx)为例:医生指出这种药剂的危险副作用已经有若干时间了,然而它经过数年还未下市。仅仅因为药厂还想为市场造就其他适用症(如预防大肠癌),该药物还要和安慰疗法做比较研究。但研究结果显示,这种看似安全的风湿药竟会提高心肌梗塞和中风的危险——2004年秋,伟克适终于下市。
    可疑药物下架可说是少之又少的例外。药商和医生总是不肯公开承认开列了无谓的疗程和药剂。埃布尔和温德勒举出4项理由,说明医药界何以如此抗拒此方面的新知:
    一、以负面研究结果来质疑现行医疗措施,会被医生视为攻讦与威胁。新知意味着要对新的方法和基础重新学习,所以令人很不自在。
    二、新的方法与思维会打击先前医生的权威,还必须承认自己的专业已被同业超越。
    三、一旦新结果显示先前的努力都是白费时,追随者会怨声载道,从而影响医生在医疗界的重要地位,其权威也会遭质疑。若承认自己的作法源于某种成见,对病患并无实际帮助时,会导致自我质疑和良心啃噬。
    四、负面论据可能威胁到药商和使用者(可疑的诊断法、药品或疗法的使用者)的经济利益。
    有关最后一点的不幸例证,就是德国药厂格吕能塔的安眠药沙利度胺(Thalidomide),此药物会在怀孕初期诱发胎儿严重畸形。19581961年间,世界各地出现约10000个肢体扭曲变形的婴儿。药厂忽视医生的警告和需求,使这种畸形儿的状况延续好几年。后来该药厂还威胁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卫生当局,要是沙利度胺被查禁,就要提出损害赔偿告诉。直到19611126《周日世界报》注销一篇文章,才终于使药厂将沙利度胺撤出市场。
    就连在当今医学界,只要是宣告令人不快的真相,也会成为众矢之的。自从汉堡-埃盆朵夫大学医学院公共医学研究所两位研究员在《明镜》(Der Spiegel)中批判3种现行的阿尔兹海默氏症药物后,法兰克福大学医学院的精神病学教授就在读者投书中质疑他们(研究员)的能力:一位异议者本身是心理学者,另一位则是物理学者,所以这两位不应表示他们不想让自己的祖母取药,因为他们既无医生资格,本身也无应有的临床经验云云。
    这种话听起来颇自以为是,也并未就事论事。两位研究员的学历背景并不重要,而且他们文章的指陈有凭有据。此精神病学教授的读者投书还忽略了一点:这两位的声明是和另两位医生(男女各一位)共同发表的。
    我们来看英国医生安恩·乔尔莫(Iain Chalmers)怎样评断同业的判断力:万一研究结果不符合,学者若非落得资格不足或身败名裂,就是成了法西斯。
    我们从这种抗拒态度中可看到,医学兼哲学家卡尔·波普(Karl Popper)所勾勒的科学典范实在相去甚远。他认为科学家并不能死抱辛苦得来的观点:科学研究并不在拥护某一观点,将之当作唯一真理。
瞒天过海的招数
    医生通常会怎么坚持错误的医疗措施,《英国医学期刊》披露了其中的黄金守则。
    第一招无暇他顾
    医生已完全投入本身的诊疗工作,没有其他时间去阅读、开会或反省自己的医疗作为,更别说采用同业的方法。


第二招反击论据

·
质疑其来源。没有人能勉强你去相信你专业领域或地理范围以外的信息。

·
质疑其正确性。在任何研究报告中都可找到些许盲点,如此就可采取以下策略:就算只有一个观点不够妥善,整个说法也可能是错误的。

·
质疑该论据并不能适用在特殊的病患群及医疗行为上。如果若干大型临床研究的数据与你个人对病患的印象相抵触,这招就更能派上用场。
    第三招拿律师当挡箭牌
    提出辩解,表示要是你采用新疗法而忽略旧疗法的话,很可能遭到起诉。
    第四招将责任推给病患
    宣称你本身很乐意改善疗法,但病患要求旧疗法。于是,即使你还是隔月注射维生素B12来对付贫血,或用抗生素来治疗感冒,还是可以得到谅解。
    第五招稳若泰山
    若有健保工作人员、药剂师或护士提出建议,或病患向你出示网络资料,你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问道:你是何时获得医学学历的啊?
第六招不予采信
    要抗拒新知,不妨采用医生生涯中惯用的这句口头禅:就算这个说法正确,我也不想相信。
    从不公诸大众的负面数据
    全世界有25000种医学刊物,每年发表200万篇论文。令人讶异的是,研究机构能生产出比这还要多的信息,但在这方面,我们所知却甚少。有5~7成的研究结果从不公诸大众,通常凡是负面或有害的数据都会被暗地压下。
    对若干发现的隐瞒(信息淘汰),同样也助长医学的疏忽。例如信息淘汰导致了许多精神病药的错误评估,包括血清素药物,即所谓的帕罗西汀(Paxil)。帕罗西汀的年度营业额在数十亿之巨。药厂发表的研究结果都在助长以下印象:该药物同样适用于忧郁儿云云。然而英国专家却成功取得制药业未公开的数据,爆料出完全不同的内幕:这种精神病药不仅不能改善儿童的苦恼,甚至容易提高其自杀危险性。公布数据的专家写道:试验系列的未公开部分(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或省略其中重要数据,都可能导致错误的医疗建议。专家们于是要求其临床研究的进一步公开与透明化
    就连挑选临床研究的对象也可能给世人带来扭曲的事实。通常新的药剂和手术是找比较年轻和苗条的人作为测试者,因为在他们身上比较不容易产生太多副作用。根据《加拿大医学会杂志》的报导,在消炎药的临床研究中,超过65岁的受测者只占2.1%,但高龄者才是这类药物的大宗客户。在某项研究中治疗阿尔兹海默氏症的药物多奈哌齐(Donepezil),也不找年迈者做测试,而找低于6574岁的年龄层、且较少痴呆症状或其他缺陷者做测试。
    医疗疏忽的故事提醒大家要保持健全的怀疑。当今医学中有许多事实都已降格为推想,且其中不乏若干谬误。
服药者的国度
    药品市场吃掉了数十亿
    当荷兰药理学家保尔·裴西恩(Paul Persijn)开车到德国,经过药房的时候,他着实吃了一惊。在荷兰不曾见过的瓶瓶罐罐的药品世界,此刻映入了他的眼帘。在他的国家,经过医生问诊后,只有60%的人会拿到处方笺,在德国却达到80%95%。
    世界卫生组织(WHO)明列为不可或缺的药品种类只有325项;其中有9成以上能够可靠地用来诊疗疾病且没有什么危险。然而德国却有50000种成药充斥在市场上,比任何一个欧洲国家还来得多。自1950年以来,德国平均的个人药物消耗量已提高20倍,药品每年支出也超过210亿欧元。
    平均下来,每位德国人每天至少服用一次医生处方药,且药品消耗随年龄递增。德国60岁以上者占总人口的22%,他们消耗的药品却达到54%。在一些个案中,有些老人竟同时以60种以上的药物接受治疗。医生们称这种情况为给药过多,也就是缺乏条理和次序开一堆处方。给药过多不仅昂贵,对病患来说也是弊多于利。
    以旁观者不加修饰的眼光来看,难道不会为这种状况感到惊诧吗?裴西恩指出,德国服药者之所以会热衷于这些比较荒谬的产品,实在是因为医生和药剂师诉诸道德权威,加上一般无知大众易受影响
    裴西恩博士也指出,一份以专业为门面的期刊《药局全览》乃是这种操作的来源之一。该期刊登载各种疗法和广告,免费赠送给德国各大小药房,是最受年长妇女欢迎的刊物。裴西恩认为其中各种说法(如利用磁力共振的自疗法)是缺乏学理依据的。他指出:令我不解的是,接受过大学教育、也就是接受过科学思考和判断的人,怎么会去参与编辑《药局全览》这样的刊物呢?
    这位荷兰专家以简单的道德观认为,德国药剂师应以诚实可靠的态度提出建言,将没有根据的广告传单丢到垃圾桶,警告重要顾客提防无谓的药物和程序才是。他惊讶地说:《药局全览》接受了德国药剂师的赞助。
    黑森的药剂师格里高·休斯曼(Gregor Huesmann)在10年前表示的愤慨,是德国医疗界少数的例外。他在诊所橱窗的布告上刊载他选的我们不推荐给大家的本月劣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会发现:就连药剂研究也无法阻止药剂师将诡异的偏方经由柜台交到顾客手中。
    例如德国药房大力推广的镁制剂。据说这种产品可治疗肌肉痉挛,确保病人恢复蓬勃的朝气。不过肌肉痉挛的原因很多,例如缺乏钙的情况就比缺乏镁还来得频繁。缺乏镁主要是由于慢性腹泻、肾功能失调、染患酒瘾或其他疾病等。患者由于病情较严重,长期接受医生治疗,单靠镁制剂其实并不会为他们带来蓬勃的朝气。就连健康的人也无法从这种制剂得到好处,因为镁经过肾脏吸收后,无法与其他营养调和。但许多药剂师才不管这么多:他们未经诊断处方就贩卖这种镁制剂,运用若干缺乏学理依据且误导顾客的宣传来达到目的。
    临床药理学家尤根·佛瑞里希(J
rgen F&ouml;rlich)指出,目前在德国因药物导致的死亡率比一般假定的还高出许多。他援引了一项研究成果:在一所大型的综合医院的内科中,曾对绝大多数病患(总数为13992人)进行为期两年的抽血及有关的药物检查。接受检验者平均年龄是72岁,在院内接受9种不同的药物测试。在该临床研究期间,有732位死亡,这些死者的血液要再一次就药理效果做检验。此外,将近8成的尸体做了解剖。
    结果,在这732名死者当中,有133位是不当的药物事件的受害者。以所有接受检验的病患总数来计算,这个比率达到0.95%。在69个案例中,药物被列为间接死因;其他64人则直接因错误处方和给药过多而死亡。绝大多数诊治医生都忽略了其医疗措施将导致的严重后果。在这些死亡案例中,有94%的诊治医生要等到血液化验和尸体解剖后,才得知自己的作为造成了不幸:完全是由于他们开出的药物,才使得这些病患身亡。
    如果用这个结果来推算全德国,那么在每年600万位到内科求诊的人当中,有57000位会因为药物的过度治疗而死。这种高致死率的悲剧,更因药物如果正当使用本应该康复的事实而加深。佛瑞里希教授指出:如果善用目前的临床药理知识,有一半的死亡案例本可避免。
    德国药剂师有种万灵丹叫Echinacea,据说不会有副作用。这种珍贵产品是以预防感冒的名义贩卖,但有关这种高含量的酒精与植物混和物的药效,却从未得到证实。事实上,感冒症状只要过个几天就会自行消退。而即使是良好的旧式咳嗽水,也可使感冒不再继续。英国布里斯托大学医学专家纳特·施瑞德(Knut Schroeder)和汤姆·法海(Tom Fahey)就不断被患者询问:这么多药水中哪一种是最好的呢?这些咨询促成了一场文献资料的彻底研究。施瑞德和法海找出300多份以咳嗽药水为题的文章,但其中绝大部分只讲述实验室中的检验,没有交代哪种药物具有最佳效果。只有15篇研究报告通过感冒和咳嗽的对照组来测试若干药物,但没有哪一篇能证实该咳嗽药水是有帮助的。换句话说,如果咳嗽,人们只能自求多福,遵照旧有的建议多多摄取水分罢了。
    在缺少疗效证明的地方,就会以销售技巧来补充。要是厂商拿根据多年经验的可能效果,及受到多年喜欢的产品为号召时,大家就要开始小心提防。这种话对医学外行来说很中听,但个中必有蹊跷:早在几十年前,厂商就利用没有药理效果的产品来使人们掏腰包。非洲人信赖猛禽萃取液的效果,亚洲人则相信犀牛角粉末的回春特效——两者凭借的也都是多年使用这些药物的经验。
给医生的假信息
    除了潜在的病患,就连执业医生也会收到药物效果的错误信息。科隆的内科医生彼特·萨维奇(Peter Sawicki)曾和同仁合作,针对一个月内寄发到北莱茵地区各共同医学及内科医学诊所的293份药物广告,进行通盘的查验。对于广告传单的内容,他们要检视是否附上来源出处。在下一步骤中,他们把原始资料调来,核对药厂说法和原始资料是否相符。结果萨维奇团队揭发出了系统性的假信息。在总计520项说法中,只有218项附有出处,其中只有41个个案(8%)的说法是查有实据的。这些药物广告的伎俩可归结为3种:歪曲引用文献的内容;直接隐瞒若干重要研究结果(如副作用);强调所引文献中若干并不存在的说法。

2004
年的德国药品处方报告指出,在高达210多亿欧元的药品费用中,本来至少可省下45亿欧元。也就是说,如果将药效具高度争议的药物费用省下来,金额非常庞大。药物商品检验基金会早在几年前就指出,常用处方药中有将近四分之一不太适用
    换句话说,如果处方太昂贵,就应该寻求较便宜但具同等效果和安全性的代用品。亦即,德国药剂师不必绝对遵照医生处方笺来抓药。他可以利用代偿Autidem)法则,找出某种具同等效果、却较廉价的药剂。
    不过这种有意义的法则却经常被刻意忽略。药厂会貌似不为私利地提供执业医生一些电脑软件,有利于病历数据管理、账目记录及处方笺开列等等的电子化——但都是以药厂立场为基准。一旦医生在计算机选单登记某项药物,计算机就会自动选出由该软件赞助者贩卖的产品。而一旦药物品项列入处方笺,药剂师将它开列给病患的机率就大为提高。
    另一骗术是所谓的假研发。操作方式是药品研究人员直接仿制对手的上市药物。尽管化学成分的些许改变不会带来明显的额外效果,但已足以构成申请专利的条件,从而以昂贵的垄断价格和新型制剂的姿态上市。例如据说可以保护血管的施德丁(Statine),就是这项策略的巧妙演练。利用前述每隔一段时间推出新产品的方式,不只施德丁得到了商标专利的保护,还同时保护了其他9种同类产品,使诡诈的研发者从中开发了数十亿的商机。
    德国每年卖出大约29000吨的药品(包括2320吨动物药品)。这些药品鸡尾酒还会在净化后的自来水中现身,随着饮用再度回到人们身上。难怪德国联邦环保署署长安德瑞斯·杜若格(Andreas Troge)指出:所有的东西都会滞留在某处。
帮助遗忘的药物
    药物广告强调的不是把病治好,而是延缓病情恶化。卫材公司(Eisai)和辉瑞制药(Pfizer)在它们共同上市的阿尔兹海默氏症药物广告中表示:多奈哌齐可让人几乎晚两年才被送入疗养院照护。
    痴呆症患者(只要他们还有微弱的转机)及其家属都乐于相信这个福音。多奈哌齐的使用量年年增高,另外两种同业的竞争产品的销售量也在高龄化的德国有所成长。
    不过,汉堡-埃盆朵夫大学医院的临床研究却得到这个结论:这些药物并不具临床效果;服用它们,却能让人安心地遗忘。
    该医院的公共医学研究中心的托马斯·齐莫曼(Thomas Zimmermann)指出:我不会给我自己的祖母这种药物。他的同事汉斯-彼特·彭霍尔特(Hans-Peter Bornholdt)补充道:我看不出这种药的药效有什么根据,反倒是副作用一定存在。所以我不会服用这种药物。
    多奈哌齐的同类产品还有利凡斯的明(Rivastigmin,即Exelon)和加兰他敏(Galantamin,即Reminyl),据说能够减缓智力退化。这种所谓乙酰胆碱酯脢抑制剂的日用量,依据病患服用量的不同,每人要2.983.95欧元;2002年,德国健保单位为这种药物就支出了7000万欧元。
    齐莫曼桌上摆了一叠复印件,是关于乙酰胆碱酯脢抑制剂最重要的20篇研究报告。就这些报告的作者和相关药厂而言,报告算是达到学术的要求。现有4位汉堡的专家各自以独立立场分析这些药理报告。他们隶属于遍布全德的痴呆医疗网14个领衔医疗团体,由德国联邦教育及研究部门赞助。
    专家们第一个发现:尽管根据原先的研究结果,服用这些药物的阿尔兹海默氏症者的认知能力测验结果确实优于服用对照剂的患者,但是在0健全)到70痴呆)的测验刻度之间,差别却只在1.43.9。这些微小差别其实无足轻重;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便认为,刻度要在4以上才表示药物具有临床效果。
    齐莫曼和彭霍尔特等人指出,他们见识了为证实微弱的药效所做的各种无稽之谈。他们指出:每份报告都包含许多方法上的疏失,使研究结果的可信度大打折扣。他们认为这些有关的药理研究人员犯下一堆错误: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4:20: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粉饰结果。若干研究会因病患的各种状况而提早结束,例如因后遗症、迁居、疾病或死亡等。处在轻症时间点的病情会被直接采用于成果评估。然而如此一来便忽略了阿尔兹海默氏症会随着时间而加重:病患的痴呆程度在研究后期本来会更恶化。
    二、遗漏数据。例如原订的研究时间是在54周以上,根据图表显示,服药组在48周后的状况确实比对照组略胜一筹;但是在所有的文献中却找不到54周后的数据。是否药效在54周后就消失不见,所以该数据被私下撤除了呢?
    三、扭曲陈述。一份由产业赞助的报告是这样写的,在测试药物和对照组之间就统计和临床结果来看并无明显区别,但结论却出现支持多奈哌齐可用于赡养院的阿尔兹海默氏症患者
    于是汉堡医学家下了个明确的断言:确切结论是,就现有的论据状况而言,多奈哌齐、利凡斯的明和加兰他敏等的应用在学理上并无确切根据。
    汉堡专家们这种批评其实并非单一个案。早在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阿尔兹海默氏症研讨会中,就有专家以不寻常的保留态度谈到这种药物。老人病学医生托马斯·费纽肯(Thomas Finucane)鉴于这种药物的价格昂贵但收效很小,曾表示它适用性不高。他对《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记者指出:如果这药物使你一分钟内数水果的数量从10颗进步到11颗,那么它有每月120美元的价值吗?
    就连属于另一药类的美金刚胺(Memantine)也受到批判性对待。慕尼黑大学流行病学教授哈斯福特指出,与乙酰胆碱酯脢抑制剂比较,该药物对于痴呆症患者的药效证据情况似乎也同样薄弱,尽管如此,美金刚胺在德国仍受到颇多推广和医生处方
    这种截至当时为止对阿尔兹海默氏症药物最具分量的批评,在200406月开始扩大,甚至波及到乙酰胆碱酯脢抑制剂。《柳叶刀》学刊公开多奈哌齐的第一份独立研究报告:565位分别具有轻度到中度阿尔兹海默氏症的人分成两组,一组每天服用多奈哌齐,另一组吞服安慰剂。

3
年后,研究者发现,多奈哌齐并没有产生明显的药效,居家看护并没有被延迟,日常症状没有减轻,看护人员也没有减轻负担。报告作者之一、伯明翰大学的理查德·葛瑞医生(Richard Gray)指出:要帮助阿尔兹海默氏症患者,就不要把钱花在药物上,而是安排较多的看护和医生。面对这种结论,相关药厂自然又会质疑此研究的论证力。
    英国与汉堡的研究结果都提出一个问题:何以乙酰胆碱酯脢抑制剂得以被核准为上市药物,在它甚至会在大脑留下生化残留的情况下?该药物在神经末梢阻滞某种蛋白质,从而提高所谓乙酰胆碱酯脢的物质浓度。此外还有各种不容辩解的副作用,如腹泻、呕吐甚或虚脱等。
    药厂可在临床研究中将该药物在大脑化学中的作用与可检测反应联系起来。吞服该药物的人在一些记忆力测验中的表现,就统计而言明显优于对照组。
    不过乙酰胆碱酯脢抑制剂不太能帮助痴呆者掌控自己的日常生活。但统计上的重要性已足以使药厂让它获准上市——这就是当今药理研究的高超艺术。
    事实上,德国波昂的联邦药物及医疗产品研究院就核准了3种阿尔兹海默氏症药物。但鉴定专家们在做这个影响深远的决定之前,只得到一个审阅该产业卷宗的机会,专家卡尔·布洛赫(Karl Broich)因而对此提出批评。至于独立的研究结果,当时甚至没有提交出来。
    不过就连产业数据也不能使德国联邦药物及医疗产品研究院主管信服,他们从具体的鉴定中似乎看不出什么说服力。该机构指出:一直都有待批判性质疑的是,这种在统计上的重要改善是否也具有临床重要性。就最终标准而言,这方面所确证的改善并不很显著。
    英国专家们也审阅过厂商新近的阿尔兹海默氏症研究和论据,更看不出其说服力。伦敦的临床卓越国家研究所在一份标准计划中建议,国家健保单位不应再给付多奈哌齐、利凡斯的明、加兰他敏和美金刚胺等药物的费用,因为没有充分论据显示它们有利于生活质量或延后疗养院看护。荷兰的药物管理当局则从一开始就抱持怀疑,不曾核准多奈哌齐或加兰他敏上市。
被炒作的骨质疏松症
    妇科医生最常提供的健康检查项目是骨质密度测定,这是给达到一定年龄的所有女性的。因为每位女性(男性亦然)的骨质密度会随年龄降低,这是老化的征候。有些人(特别是年长妇女)的骨质较为脆弱,在摔倒时特别容易折损:这种严重的病症就叫骨质疏松症。
    所以,了解骨质密度就可知道易受折损的程度。为此,器材制造厂商和公司推出超声波和实验室检测的方法,其中最常见的是X光检查。骨质愈致密,光线愈不容易穿透;然后检测值会拿来和年轻健康者的数值做比较,测出了每位年长者的骨质密度是会降低的。其实骨骼的这种变化只是年老的征兆。
    不过要怎样的骨质减少才算正常呢?骨质的老化过程要到怎样程度才算病态呢?法国的罗乐基金会、美国的史密斯克林公司和瑞士的山度士制药公司在1993年参与世界卫生组织的一场研讨会时,曾明确答复这个问题。不过当时订立的极限值却使骨质疏松症变成全民病:骨质密度落在标准以下20%35%,或是标准偏差值低于2.5者。由于这项决议,在7079岁的妇女中就有31%属于骨质疏松,80岁以上者则有36%。就连骨质密度的些微偏差也被盖上某种印记:在标准以下的1~2.5标准偏差值被称为骨质减少,即骨质萎缩的早期症候。
    有了极限值这种发明,就可将一般人变为病患,如此一来,一个前所未有的药物市场也就打开了。
    世界上卖得最好的骨质疏松症药物叫阿仑磷酸钠(Alendronat),2004年就卖了32亿美元,据说可以提高骨质密度。临床实验显示,这种药物可有效降低骨折危险。有一批平均年龄为68岁、偏差值在-2.5以下的妇女接受为期4年的临床研究,在与不服用药物的对照组相较下,她们的髋骨折损机率降低了56%。
    美国医生兼作家约翰·亚伯尔朗松(John Abramson)认为:这对患骨质疏松症的妇女而言,俨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他更关心的问题是:不过这样到底能防止多少髋骨骨折呢?未服用药物的年长妇女每年不会碰到髋骨骨折的机率高达99.5%。而服用阿仑磷酸钠的妇女,该项机率是99.8%。换句话说,每日服药的结果使骨折的机率从0.5%降到0.2%。这么有限的结果却在统计的炒作下号称降低56%的危险性。
    根据亚伯尔朗松的说法,该药物在实际生活中的用处是:骨质密度降低的81位妇女为了预防髋骨骨折必须持续服用药物4.20年(付出30万美元的代价)。然而,这种高价购得的效果却随着时间推移而消逝。一项长达10年、针对阿仑磷酸钠的研究显示,虽然它有助于骨质密度增加,但并没有证据说长期服用真能降低骨折危险性——而这却是该治疗的最终目标。
    药厂将这种抗骨质疏松症锁定在更年期的妇女客户群。不过数十年如一日地吃药是否能在老年达到有效预防,就很难说了。在髋部骨折的妇女中,有三分之二是在80岁以上,她们几乎所有人骨折前就遭受过损伤。经过损伤的妇女通常无法复原,也有不少人甚至需要照护。所以说,重要的是要保护这些年长且容易骨折的妇女。但是仔细衡量一下,这个高危险群体似乎并没有从骨质疏松药物中得到什么益处。我们从《新英格兰医学期刊》的一篇研究报告中就至少可以得知这项结论。受测妇女都在80岁以下,她们若不是被诊断为患有骨质疏松症,就是有较高的跌倒风险(占大约8成)。根据该篇文章,利用阿仑磷酸钠的治疗方法对于髋部骨折的发生并不具任何作用
    所以说,预防骨质疏松症的药物可提高骨质密度,但就预防骨折的真正治疗目标而言,收效却甚微。个中原因就在骨骼本身。亚伯尔朗松指出,骨骼有8成是由皮质骨,也就是坚硬而致密的外层组成。此外,若干骨骼还有所谓骨小梁的内部构造。骨小梁形成立体的支架,能在骨骼最受载重的部位(如髋骨、腕关节和脊椎等)形成支撑。骨小梁的分支构造与致密的皮质骨相比较,具有大上许多的表面积和代谢活动:它能以较快速度将钙质转化为骨质,也可做较快的分解。所以在一般老化过程中,骨小梁的损耗比皮质骨来得快。然而一旦这个支架或部位有所损耗,提供再生的环节就会有所损耗,随即这些环节也就丧失。而通过抗骨质疏松药物形成的新骨质,主要是从外缘,也就是在皮质骨的基础上形成的,所以它提高了骨质密度,但骨骼的稳定程度并没有随之增加。
    这种生物性原因正说明,何以针对健康妇女的骨质密度检测并不能形成医疗保护作用,也无法带给她们益处。在这方面,德国、瑞典和美国都有临床研究为佐证。其中一项研究探讨了阿仑磷酸钠对于患有骨质减少(骨质疏松前兆)的妇女的效果:髋骨骨折的危险性居然还略微提高。加拿大温哥华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科技结果评估中心的专家们也同样对这个议题做了深入探讨。他们在一份报告中断言,并没有证据显示就健康的或处于停经期的妇女而言,骨质密度检测能预言未来的骨折。出于职业的考虑,在不久前,德国就将这种针对健康人的骨质密度检测由健保给付的法定项目中删除。不过有些重视收入的医生还是热心提供这项检查,作为健检的自费项目(约40欧元)。
    不仅骨质密度检测缺乏明显效果,它本身也有诸多疑义:因为就算有较高的骨质密度检测值,也是既不能预防跌倒,亦不能保证骨质在跌倒后容易复原。
    那么人可以做些什么呢?我们了解到,医学其实提供不了对抗骨质疏松症的万灵丹。不过,强化骨骼健康及降低骨折危险的方法其实很多。锻炼身体和良好的营养从来都是打造稳固的骨骼支架之基础。具生长机能的骨骼会对载重做调整,而皮质骨正可通过运动变成稳固的支架,从而有助于人的晚年生活。
    另外,年轻时有运动习惯者,年老时患骨质疏松症的风险就大大降低。在美国有项研究对近1000065岁以上的妇女的健康状况进行调查,调查时间甚至长达7年。凡每周花两小时锻炼身体的人,髋骨骨折的机率比不做运动的人少上36%。在为期一年对1000位妇女的研究中,运动组的妇女只有6位骨折;反观在服用阿仑磷酸钠的研究中,药物所达到的成果少了一半。
    为了避免骨折,重要的是减低跌倒的机率。而改善体能、步伐和重心稳定度等等对此都很有帮助。亚伯尔朗松医生指出,体能训练乃是提高骨质密度及预防跌倒的最佳方式之一。此外,太极拳能训练肢体掌控,从而降低骨折机率。不消说,每个妇女都能自行掌握的这些有效措施,药厂和骨质密度检测提供者的宣传中是不会强调的。所以进入更年期的妇女不妨自己注意:定期做运动、维持均衡的营养,以及提防跌倒的风险。
有关屁股的迷思
    患者松开裤子,趴上诊疗台。赫宁·罗德医生(Henning Rohde)开始进行触诊。唉,摸到痔疮了!这是多数受检者的想法。不过罗德医生很少证实病患的个人判断。这位科隆的肛门直肠病学教授兼执业医生指出:痔疾乃是一种受到渲染的病症,通常是被设想出来的,因受到错误的治疗而导致发病或恶化。
    罗德拿《德国医学周报》一项研究结果佐证他的说法。有344位患者因为不明的腹部或臀部症状,而由其他医生转到他的诊所。病患都表示痔部上有出血、疼痛、瘙痒或灼热感。
    根据罗德的临床经验,大部分病例另有病因:32%患者的毛病都出在肛门,这本来是松弛而无害的部位,但就是这皱壁的问题使排便困难;87%患者则主诉肛门湿疹,可以说,该部位的潮湿与搔痒有不少是病患自己造成的。也就是说,因此若干迷思,病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胡弄瞎搞。
    罗德指出其中只有18%才是真正的痔疾。对此,法兰克福的直肠病学家托马斯·亨纳(Thomas Henne)并不感到惊讶。他也提到一种由民众本身幻想出来的全民病:只要是臀部附近的症状,就不假思索与痔疮扯上关系。
    亨纳担心这不过是一种盲目诊疗的结果。一方面,许多医生不常正视这种颇为隐私的身体部位,就直接开出治疗痔疮的处方。另一方面,病患也宁可自己靠着药膏、栓剂或湿纸巾来处理问题。

2002
年,德国健保单位已经为痔疮药物的医疗措施负担高达3800万欧元的费用。但是很明显的,该战役只主打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假想敌。
    事实上,每个人的痔部都有一块海绵体:这块所谓的肛垫,是括约组织的一部分,即在一条内部的括约肌上呈环状排列、能迅速充血的组织。不同于阴茎海绵体的是,它能持续勃起。
    这是有作用的:《德国医讯》早在几年前便指出,因为充血的缘故,勃起的海绵体有助于肛门的闭合。肛垫的勃起只有在肠蠕动时才会中断。
    随着年龄增加、长期坐姿和排硬便的影响,这种伸缩自如的衬垫组织会出现毛病:产生肥大或硬化的症状。排便时所产生的剪力经过长年累积会导致出血,使内部瓣膜脱出肛门,这就是所谓的痔疮。
    对于这种脱肛的症状,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及其后学都用烙铁来烧灼。如今,痔疮已带给医疗产业每年数百万的商机,医生都兴致勃勃争论着哪种疗法才最正确。
    亨纳指出,面对着真实或想象的痔疮,只要能用在肛门上的办法都使出来了:激光、红外线、冷冻及透热等疗法。较常见的是以化学药物进行治疗,例如以注射甜杏仁油的方法,治疗痔部血液淤积时的脓肿。尽管疗效目前还众说纷纭(改变饮食方式往往可能更加适宜),但对医生来说却比较容易计价收费。
    而个人私处羞于见人的心理也助长了这种医疗措施。像是英国约克夏老烟枪对付肛门搔痒的办法,就是利用频繁的酒精坐浴来治标。其他类似的办法还有鱼肝油、酵母萃取物和氧化锌等等。含有金缕梅和七叶树成分的栓剂也能派上用场:早上、晚上及每次便后各一剂。此外,肛门也要用肥皂勤加清洗,并用湿纸巾擦拭。
    这些自封的肛门治疗专家通常只是让病情雪上加霜。《慕尼黑医学周报》指出:帮助排便的经常性措施,通常会连带损伤肛门皮肤。该学报也指出这些作法还会引发过敏反应:痔疮软膏、栓剂、体香剂、杀菌剂、湿纸巾或药物等,都可能引发接触性、过敏性的湿疹。
    有鉴于此,学者罗德建议病患只利用卫生纸,甚或只用少许凡士林来清洁肛门。他认为:处理肛门上皮时,要和女性卸妆时一样小心才行。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4: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早发现但不必早烦恼
    癌症与大筛检的进退两难
    做诊断就像看地图,尺度愈精细,可掌握的事物也就愈多。如甲状腺就是如此:年长者约有0.1%的机率罹患甲状腺癌,呈现相应的临床症状。芬兰医学专家利用精细的尺度来观察这种症状,也就是将检体放大。他们将死于其他病因的尸体的甲状腺,以每2.50亳米取出一片切片检体的方式,置于显微镜下观察,结果发现恶性肿瘤的机会有36%。
    不过这些研究人员也知道,还有更多肿瘤藏在其中。他们只以每2.50毫米取一检体,因为一般肿瘤颗粒的直径只有0.50亳米——所以说,有五分之四的肿瘤都被忽略了。换句话说,这种检查方法还有改善空间。只要组织切片的间距够紧密,恐怕每个腺体都能筛检出肿瘤,即使不是100%的机率。
    芬兰的这些检验结果是在20年前公布的,如今他们的癌症观察在全世界仍居领先地位。只要他们以更精细的检验标准进行观察,就能证实一个人耐人寻味的现象:癌细胞存在于绝大部分人的身体某角落——即使你的身体处在最佳状态也是如此。哈佛医学院的朱达·福克曼(Judah Folkman)和拉格哈·卡卢里(Raghu Kalluri)指出:大部分人都有些许肿瘤而不自知。
    以乳腺癌为例,医生们曾以生前不曾罹患癌症、而是因其他病症致死的4050岁中年妇女为对象,进行尸体剖验。其中乳房组织具有少许肿瘤者就将近4成;然而该年龄层妇女经诊断患有乳腺癌者,却只有“1%”。再以前列腺癌为例,将死于非癌症的男子进行解剖后发现:小于30岁的100位男子中,有8%具有少许的前列腺肿瘤;60岁年龄层是50%,70岁以上者则是80%。然而具有可鉴别症状者却很少,6070岁的男子具有明显前列腺癌者,也是只有“1%”而已。
    由此观之,人体内藏有以显微镜观察得到的微小肿瘤这个现象,似乎稀松平常。不过癌症研究人员会问,这种小肿瘤如何在少数人身上增生为杀手呢?反过来说,我们大部分人的身体会如何自行防范这肿瘤群呢?
    如果这些微小肿瘤要继续增生,就需要新鲜氧气和充分养料。根据哈佛专家福克曼和卡卢里的分析,一般而言,人体内有与生俱来的机制以防范这些肿瘤群:就是中断给这些贪食访客的血液供应。癌扩散有两个步骤:首先是正常人体细胞通过遗传特征改变(突变)转化为癌细胞。这个阶段并不尽然有害,尤其是当微小肿瘤根本就没有增生或极缓慢增生时。不过,第二步骤就会带来致命结果:体内某种机制被转换,使得新生血管朝向该微小肿瘤生长,提供其迫切需要的养料。如此一来,肿瘤就变身为快速增生的怪物,带来致命的风险。
    上述这项知识为癌症医学打开令人叹为观止的视野。现在大家都知道,这种所谓血管生成,也就是新血管萌芽,可被若干人体蛋白质阻断。例如患有唐氏症的人,似乎就自然能产生较多这种抑制素,所以相对而言,他们鲜少产生软性组织肿瘤。目前研究人员都在想方设法由这种血管瘤抑制素中提炼出无毒性的新型抗癌药物。
    不过这方面的诊疗目前还没有很大进展。因此许多工业国家都提供早期发现的定期检查,以期至少能预防如女性乳房和男性前列腺等的最常见癌症。个中道理非常浅显易懂:疾病越早发现越好。不过就如我们将在后文中看到的,几乎所有年长者体内都会有若干肿瘤,且只有极少数才具危险;而使事情复杂化的正是这种肿瘤特性。早期发现固然给一些人带来康复,但若干多余诊疗也为人带来不必要的恐慌和损害,这种措施的利弊得失目前在医学界还是众说纷纭。
妇女筛检的邀请
    德国健保单位邀请民众做体检的方式,是以每两年寄一封信的方式来进行。这是由医保系统支付的全国性乳腺癌筛检,对象是所有5070岁的中年妇女。每对乳房都要在两块树脂玻璃(英文名为Plexiglas,是一种具有较佳透光和成像精度的有机玻璃——译者注)上尽可能压平,让X光线从两个方向照射下来。7天后结果就出来了:单看统计数字,就有5%~10%的检验结果需要继续检查。
    乳腺癌带给妇女们恐慌。根据媒体报道,每10位妇女就有一位罹患乳腺癌。所以每年的48000名新患者中,就有接近18000死于此病。全德筛检活动的发言人说,通过这种乳房肿瘤的早期发现,已使参与群众的乳腺癌致死率降低两到三成。所以对这种每两年由民众自由决定是否参与的检查活动,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就好的结果来看是解除警报,就不好的结果而言则是早期发现、早期治疗。
    只不过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早期发现算不上预防。这是汉堡大学卫生学教授英格丽德·慕尔豪瑟(Ingrid M
hlhauser)的看法。绝大部分女性(例如在瑞士就有8成)都有一个错误观念:以为参与筛检就可预防或降低罹患乳腺癌的风险。事实上这种检查充其量只能及早诊断出肿瘤,却不能加以预防:即使筛检结果刚告诉你未发现乳腺癌,但只要短短一天就足以让乳房形成肿瘤。
    甚至就连早期诊断也不尽然能提高存活机会。因为一般而言,筛检只能发现进展相当缓慢的肿瘤,而这种预后诊断就算晚一点再做也差不了多少。在所有诊断结果中,有两到三成属于乳腺癌前期。这种前期症状是否会发展成恶性的乳腺癌呢?谁都不能断言。另一方面,那种侵略性且迅速增生的肿瘤通常是筛检发现不了的,从而无法使预后诊断得到改善。而且如果得知诊断这件事并没有帮助患者延长寿命,却反而延长了乳腺癌患者受折磨的时间,那就更加糟糕了。
    10位妇女就有一位罹患乳腺癌的这种流传甚广的说法,其实只是就80岁以上妇女而言。慕尔豪瑟指出:总计下来,在每100位妇女中只有三到四位死于乳腺癌,其余96~97位则是死于其他因素。
    因此这项资讯指出了何以许多专家会质疑这种全民防癌筛检的重要性。前文提过所谓的致死率降低两到三成的说法。这里不妨回到数据本身来检查效益吧。慕尔豪瑟总结了10年的跟踪研究,结果发现:未做筛检者,每1000位妇女中有8位死于乳腺癌;做防癌筛检的,每1000位则有6位死于乳腺癌。其中不过就是68的差别——这就是所谓的整整降低25%机率的真实内涵。如果来算一下1000位妇女的致死率,其实只是降低了0.2%而已。
    防癌筛检有效益自然可喜,但相对的代价和损害却极其高昂,由于X光线本身是有害的,经常性照射反而会成为致癌的风险因子。在2万位定期做筛检的40岁妇女中,统计发现有39位患乳腺癌。此外,这种筛检方式也系统性地在世界各地造成伪阳性的检验结果:X光检查所产生的阳性反应在随后的组织检查中却被证实为假警报。德国每年约有10万次乳房切除手术,却在术后被证实是多余的。
    从其他国家进行的筛检计划中可发现:医生常能发现到肿瘤,但却在原本应该无害的情况下加以治疗。慕尔豪瑟指出:例如三分之一的妇女都有所谓的原位肿瘤,也就是通常只在乳房防癌筛检中发现的肿瘤前身。总的来说,在筛检计划推动下,外科手术和X光线疗程的次数就增加了大约三成。而这种筛检计划也无可避免产生了伪阴性结果:在1000位未发现乳腺癌的妇女中,之后12个月内却有一到两个个案被诊断出乳腺癌——所以筛检并不能保证100%正确。
乳腺癌筛检有何用处呢?
    资料来源:辛德乐和慕尔豪瑟对乳腺癌早期发现的研究。www.nationales-netzwerk-frauengesundheit.de
    在这种对抗乳腺癌的过程中,每位死亡病患生前似乎并未从中得益。在下萨克森州的诺德海姆执业的妇科医生舒嫚指出:没有哪位妇女可以肯定自己就是从防癌筛检中得益的那个——正因这种额外确定性的微小,才更要提供她们机会。不过,这或许要以过度诊断和过度治疗作为代价。慕尔豪瑟认为,妇女不妨自行判断其利弊得失,自己做出决定:就算妇女不参加防癌筛检,也不必感到过意不去。这种内疚是毫无根据的。
为前列腺做预防?
    直肠检查属于男子不需每天注意的事项。泌尿科医生以往是用食指和安全的检查用具,对前列腺进行触诊的。不过现在的趋势是,额外增加抽血检查来确认前列腺是否有肿瘤,也就是所谓的PSA检测。PSA即前列腺特定抗原,这种蛋白抗原是由前列腺分泌到血液中的。这种栗子般大小的腺体位于膀胱之前(所以才叫前列腺),其所形成的分泌物会在射精时同时进入尿道,在此与精液混合从而加强精子的活动性。
    根据研究,前列腺中的癌细胞如果增生,该腺体就会分泌比一般状态更多的PSA。意即在恶性增生状态下,PSA数值会提前升高。检测浓度如果在4ng/ml(每毫升血液含4毫微克)以上,医生就认定是肿瘤前兆。随后会需要进一步检测才能确认,甚至要做切片检查:男子的前列腺要接受组织取样的折磨。
    早先较容易在年长男子身上发现前列腺癌,该腺体的增生明显防癌到排尿。后来诊断标准经过推广,在年届50而无症状的男子身上也逐渐发现肿瘤。美国许多未满30岁、想组织家庭的男子身上也能证实出阳性的组织检验结果。当事人还可选择冷冻自己的精液,以防前列腺手术有不幸的闪失。
    早期切除前列腺的手术(根治手术)被认为是最有效的处理方式。若腺体上的肿瘤还没有扩大前就予以切除,病患康复的机会就有九成左右。不过在这个敏感的部位上动刀却也可能产生严重的后遗症。医生在进行手术时都非常小心谨慎,因为遍布在前列腺外负责勃起的血管和神经束很容易因此受损。要是有所疏失,就连壮阳药也于事无补;不少男子因此变成性无能,有时连排尿也无法恢复正常。许多不得不穿戴成人纸尿裤的年长者就是因为进行了这种手术。
    被诊断有前列腺癌的男子自然不会忽视出现这种严重后果的机率。不过各项数据颇有差异:据《德国医讯》报道,因该种手术而受到损害的病患从20%~75%不等,若干研究中心在经过复杂计算后,还得出低于10%的机率。手术疏失机率的资料收到系统性控制,各项报告中也都看不到术后的后遗症。男病人因此无从得知在附近医疗诊所中操刀的究竟是庸医还是良医。
    那么要不要开刀呢?既然肿瘤主要是出现在年长者身上,那么这种所费不赀的手术是否真的延长生命是无从论断的。瑞典有一项研究是针对将近700位诊断出罹患前列腺癌的男子,其结果可供参考。有一半病人接受了根治手术,而另外一半,医生们则静观其变。6年后,术后死于前列腺癌者虽然少于未接受手术者,但如果将其他所有死因(例如心肌梗塞和中风)一并列入考量,那么,两组的死亡率是不相上下的。
    在德国,死于前列腺癌的平均年龄大概是78——诡异的是,比平均寿命还多三年。这是因为病患是死时带有前列腺癌,而非死于前列腺癌。
    前列腺癌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结果呢?答案是,它并不是症状统一的病症,而是组织失调的多样变化。有的病变增生速度非常快,一下就能将病患撂倒。有的则增生得极为缓慢,病患是在未曾察觉到肿瘤的情况下死于其他因素。甚至还有若干组织病变尽管在显微镜下看起来像癌细胞,但却没有增生的危险。
    那么谁的肿瘤是能和平相处的,谁的肿瘤又有危险呢?PSA检测答复不了这么重大的问题。能将此问题理出头绪的人,即可称得上是这领域的开路先锋。这里就有一位——美国加州史丹佛大学的泌尿科专家史特迈(THOMAS STAMEY)。20世纪80年代初,有一些医生证实了PSA数值升高与前列腺癌之间的关系,史特迈就是其中一位。不过后来史特迈致力于检测自身的做法。他所需的一切,都是在他任教的大学里的超低温冷藏柜中找到的。病理学者们将1983~2003年间切除的1300多个前列腺都冷藏在这里。史特迈研究这些腺体组织,并与相对应的PSA检测值做比较。
    根据20年前的研究结果,较高的PSA值就等同于恶性肿瘤,这在当时是完全正确的。在这些先前的标本中,确实也发现各种较大且危险的肿瘤。
    然而随着日后PSA诊断范围的持续扩大,这种关联就消失了。史特迈的腺体研究指出:当时有越来越多的没有症状的年轻男子测出阳性结果,但对于该肿瘤的特性,相应的PSA值却做不出可靠的陈述。更有甚者,在最近5年的检验结果中,PSA值仅能做为良性前列腺肥大的指标。从这个现象来看,根治手术完全缺乏正当性。然而过去患有良性前列腺肥大的男子却都经历了根治手术。
    史特迈在认知到这项结果后,开始反对他曾经参与制定的世界性PSA检测。根据这种测试方法切除出来的组织切片,通常可以发现到肿瘤群,但其中大部分不算疾病,因为史特迈指出,在10万名65岁以上的男子中,只有260名(0.3%)死于前列腺癌,我们的任务,就是停止对患有前列腺癌的男子进行切除。PSA时代已经成为过去了。
    同时,其他研究指出,在以PSA值检测的案例中,有10%~15%是假警报,亦即在根本没有肿瘤之处却被指出有肿瘤。受测者必须为了这种引起恐慌的检测结果而再做组织切片,并因新的结果而感到庆幸。就连切片检查也有花招。纽约的史龙-克特林癌症纪念中心曾重新检验因切片检验结果而切除的2000个前列腺:其中有三成的腺体不是只在显微镜下显示极微小而无害的肿瘤,就是根本发现不到肿瘤。
    反过来说,对于定期检查而得到低PSA值的男子而言,这会带给他错误的安全感。就算检验结果并没有超过极限值4以上,但前列腺肿瘤发展成具有危险性的机率还是有15%
    这种检测不确定性说明了何以PSA检测在医疗界中多有纷争,而且许多人摒弃这种检测。德国偱证医学网络指出:以延长病患生命这个目标来说,我们一致认为,这项措施的效果并没有实际论据。这种在男子身上不甚必要的医疗方式,这种会带来原先肿瘤不会引起的副作用和后遗症的手术(也就是所谓的过度医疗),都几乎尚未成为正式课题。
    上述乳腺癌和前列腺癌的早期检测,都是医学中边际效应迅减的例证。它们动用了大笔开销以及各式各样昂贵的仪器,但个中效益似乎特别微小,受到专业的男女医疗人员的质疑。如果这些钱能投入到烟害防治的计划和活动中,或许还更有助于全民健康呢。
第七章
    对化疗的疑虑
    后期癌症治疗25年来没有进展?
    对于癌症转移患者来说,既然激光和手术刀都无效,那就只有走化疗一途了。几十年来,这方面的化学药物不断推陈出新。通常药厂的要价就像天文数字一样高,而他们的相对承诺是延长人们的生命。
    在一块约3见方的看板上写着:活命的机会!它广告的是从紫杉中提炼的紫杉醇产品。另一类同类制剂的厂商也夸下海口:许给你的生活一个未来!
    德国首屈一指的慕尼黑大学流行病学家和癌症登记医生们认为,上述的说法是言过其实的。慕尼黑大学癌症登记中心主任霍尔泽(Dieter H&ouml;lzel)指出:如果就直肠、乳房、肺和前列腺的转移癌存活率而言,在最近25年来是没有进展的。霍教授和肿瘤学学者合作,对数千位罹患癌症的患者进行统计。这些患者从1978年以来便在慕尼黑或附近城市于一定医疗条件下进行治疗,罹患后期癌症的器官分别是上述4种,即直肠、乳房、肺部和前列腺。这四大癌症杀手单单在德国每年就要夺走约10万条人命。
    如癌症统计数字所示,目前这类患者并没有比25年前同类病人的情况更好。直肠癌的存活率曲线是稍有改善,但乳腺癌的存活率曲线竟然还有下降。霍尔泽认为这或许只是偶然的变化,不代表未来依然如此;不过他也不排除可能有更糟情况的发生:我担心化学疗法的系统性推广可能正是使乳腺癌存活率降低的原因。
    不过慕尼黑大学癌症登记中心的这一说法并不适用于淋巴肿瘤、儿童何杰金氏淋巴瘤、白血病、肌肉瘤和睾丸肿瘤等的药物治疗。目前这些病症在许多病例中是可以利用化学疗法来治疗的。霍尔泽的结论也同样不适用于若干化学疗法,即在开刀前缩小肿瘤,或手术后清除残余癌细胞等等。为了不引起误会,所以笔者要重复一次:慕尼黑流行病学的统计数据并不适用于刚才所列的那几种肿瘤,以及佐剂与新式佐剂的化学疗法(佐剂指能增强特定医疗效果的物质——编者注)。
 楼主| 发表于 2013/3/10 04: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但上述后期肿瘤的统计数字读来确实令人忧虑。美国国家癌症中心的数据也是如此。哈金森癌症中心的鲁斯·埃齐奥尼(Ruth Etzioni)指出:过去20年来,癌症后期患者的存活率只有少许改变。杜塞尔多夫市立医院妇科中心主任沃尔夫拉姆·贾格尔(Wolfram J&auml;ger)评估后期乳腺癌的化疗后说:过去和现在都没有成果。有许多妇女接受治疗,但疗效却无法证实。如果你据实告诉她们,她们会非常失望。
    细胞抑制剂会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介入细胞的增殖。由于癌细胞分裂速度比一般体内细胞还要频繁,所以肿瘤和转移癌对于细胞抑制剂特别敏感:它们会萎缩(缓解)或偶尔(一般而言是暂时的)消失。而快速分裂的健康细胞也可能遭受细胞抑制剂的损害,例如发根细胞乃至骨髓造血细胞等等。由于该抑制剂能在白血病或淋巴癌治疗上取得可观成果,所以化学疗法很快应用在许多罹患恶性肿瘤移到后期的病人身上。
罹患组织转移癌患者的存活率
    资料来源:慕尼黑大学癌症登记中心
    罹患转移癌而接受化疗的病人,是否比那些未接受细胞抑制剂者活得久呢?目前并没有人对此进行关键性的比较研究。
    即使在将来,这类问题恐怕也没有答案。医疗市场上的医生们认为,如果不给病患细胞抑制剂而进行治疗,乃是不道德的。而在厂商所做的临床研究中,一般也只就新的与旧的细胞毒素做比较;研究中也根本没有出现所谓的对照组,即没有给细胞抑制剂的组。制药商为了上市,会将特别选取的受测者在接受一种已核准的细胞抑制剂治疗后的优点当作极具统计意义。令人讶异的是,就在这个攸关性命的药品市场上,药物是否延长人类寿命的判定标准确实非常缺乏说服力的:抗癌药物要通过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的标准,并不需要提供该药物具有延长生命效果的证明。在1990~2002年间通过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的抗癌药物中,就有75%71项里有53项)是这种状况。在提交的种种证明中,这些药物都没有呈现延长生命的药效,而仅仅因为符合了其他条件而得到批准:比如申请资格、呼吸道病症的严重性以及是否有副作用等等。
有远端转移癌的病患
    资料来源:埃齐奥尼团队(早期检测的案例),《自然评论》(Nature Reviews/癌症,20033月期,1~10
    就算在医药产业的数千份研究报告中,也很难找到延长生命优点的线索。在转移乳腺癌的领域里,也只有约10份报告指明若干细胞抑制剂混合液比其他混合液更能延长生命。但这或许只是机缘巧合。海德堡大学生物统计学者亚培尔质疑,正因已有数千项比较研究,所以你不难预想得到,在为数那么多的研究中,偶尔是会出现统计上的明显差异的
    此外,一些肿瘤学研究也是在特殊条件下进行的:癌症患者有近三分之二的年龄是在65岁以上,但在临床研究中,65岁以上者却只占试验组的四分之一。很明显,相对年轻者的受测效果并不能引申到较大多数的年长病患身上。还有颇为诡异的一点是,若干对于细胞抑制剂完全不起反应的受测者,竟被排除在研究与评估之外,以免破坏最终结果。
    要是无法得到研究结果的支持,肿瘤学者就只援引他们在个别案例中达到的成果:一位患病的父亲想活到儿子的毕业典礼——而药物替他达成了心愿。可惜的是,相反案例也很常见:典礼前几天父亲就过世了。癌症病患无法为某重要日子而延迟自己的死亡,这只要看看美国俄亥俄州的死亡登记就可得知:10年中有30多万人死于癌症,死亡日期并未集中在圣诞节、感恩节、生日当天或之后。所以说,个别案例无法说明药物效果,只有临床比较研究能做到这一点。
    不管怎样,这些药物都具有毒性,并带来严重的副作用。许多早期的化疗药物因在短短几周内就夺走病患的生命,而不得不下市。一些用药甚至再三强调会有严重副作用:患者会掉头发、没胃口,所以要逆来顺受、身心俱疲并饱受发炎的折磨。此外,医生们也渐生疑虑,认为这种代价高昂的细胞抑制剂只能使转移癌暂时萎缩,却谈不上延长生命,甚至还会反过来扩大病患的痛苦。
    在汉堡-埃盆朵夫大学医院任职20年、现已过世的妇科主任克劳斯·汤姆森(Klaus Thomsen)于19859月的柏林国际医生研讨会上表示:如果有越来越多男女医生说自己不会答应进行这种治疗,那这时就很值得我们深思了。
    这类异议并非单一事件。当时的问卷调查显示,有许多肿瘤学者并不会让自己接受这种细胞抑制剂治疗。在其中的一项调查中,一些为肺癌患者进行治疗的医生接受了如下询问:万一你自己得了肺癌,你会参与这项研究吗?在79位受访医生中,就有64位表示拒绝。他们认为这种常规疗法毒性太高,而且缺乏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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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90年代初,亚培尔就开始揭开这方面的疮疤。这位学者费时一年,整理数千件关于化疗的出版物。他语出惊人地表示:就大部分肿瘤而言,都不存在明显证据能说明化疗(尤其是日益普遍的高剂量治疗)可延长寿命或改变生活品质。
    知名肿瘤学者们同意以下断言:化疗的推广并不具有遏制作用。或许正因医生们不愿意明白地告诉患者,自己对他们的癌症已束手无策,所以化疗才变成医疗的信条乃至教条。较典型的像是一些病患资讯中所刊载的句子:新型药物的进一步研发能为肿瘤化疗效果带来持续改良。这种所谓一切都能不断改进的印象也在公共舆论中不断强化;医生们口中的症状缓解,患者则理解成延长生命。这样的信条使医生和病人双方皆大欢喜,因为它替所有人保留了希望。妇科医生贾格尔指出:医生很高兴能提供某些东西,患者也很乐意获得某些东西,而整个医疗产业也乐在其中。
    数十年来,药厂在市场上不断让细胞抑制剂推陈出新:20世纪70年代有5种上市,90年代则批准了大约20种这类药物。流行病学者霍尔泽感到惊讶:每次只要有一点点进展,就好像是这几十年来可喜可贺的大成果。但在我们的癌症登记中,却看不出这一点。
    不过这类药物的价格确实因此飙涨。近几年来开发的细胞抑制剂的价格乃是先前的好几倍。拥有1000多位患者的肿瘤科诊所医生在每个季度开列的药方,总值可达到150万欧元左右。在20038月到2004年七月之间,全德国消耗的细胞抑制剂总值便达到18亿欧元,比前一年还多出14%。根据统计,全世界用量在1996年是59.3亿美元,到了2004年则达到161.1亿美元。
    意大利米兰的药理学者加拉蒂尼(Silvio Garattini)和贝尔泰勒(Vittorio Bertel )曾查阅过伦敦的欧盟药品评估署在1995~2000年间批准的12种抗癌药物的临床研究资料。他们的分析报告指出,相较于截至当时为止通用的标准疗程,新药物既没有延长生命,也没有改善生活品质,甚至达不到应用方面的安全性,但价格却是贵了许多。身为欧盟药品评估署成员的加拉蒂尼和贝尔泰勒在《英国医学期刊》中指出:一个Tomozolomid的要价是Procarbazine350倍(这两种都是抗肿瘤的药物——编者注),但这两种治疗的真正效果严格来说都还存有疑虑。两位学者要求大家谨防错误的期待:新批准的药物会唤起新期待,并会因媒体中制药公司直接和间接的广告而加强。但是,就研究结果来看,这些期待却完全难以自圆其说
    化学治疗的拥护者则援引两份研究报告来为疗效提出根据。有法国研究者将724位患转移乳腺癌的女病患的病历做了比较,发现诊断后3年的存活率从27%(疗程从1987~1993年)提高到43%1994~2000年)。
    不过流行病学者却将这种效果归结为统计学的骗术。1994~2000年之间,因为较佳的诊断技术,医生才能比以前较早发现转移乳腺癌的发生;也就是这期间发现的病例中,有更多乳腺癌发现时间早或存活天数(从初次发现到最后死亡的天数)多的人。在存活率改善的研究报告中,这点被掩盖了——因为它无关治疗。这种所谓的威尔罗杰斯现象(Will-Rogers Phenomena)的效应表示:存活率的改善并不代表治疗方面的进步。
    不过许多国家的肿瘤学者在2002年为化疗做宣传,并承诺患者长期存活的机会有重大改善,其中德国血液学和肿瘤学学会的肿瘤学者祈贝尔(Siegfried Seeber)支持了美国德州医生的说法。来自德州的数据乍看之下自然非常冠冕堂皇:从1974~2000年,患有转移乳腺癌的妇女化疗后5年存活率持续有改善,从10%达到44%。不过呢,该研究是拿患有转移癌者和未患有转移癌者作对比的。美国德州医生在研究报告中不起眼的地方插了这么一句:近几年,各组的数据受到了有较佳预后诊断的患者的影响。
    当德国血液学与肿瘤学学会将慕尼黑癌症登记数据纳入计算后,他们的语气才开始转成较为合乎实际。他们在一份新闻稿中指出:在乳腺癌、前列腺癌或肺癌有所转移的所有患者中,存活率实际上少有改善。
    如果能公平处理化疗的利弊得失,才能自在地寻找对抗常见的肿瘤的更有效武器,从而系统地描述治疗上的进步。对抗常见肿瘤的希望主要落在专门对抗肿瘤的新型抗体上。新疗法的效果目前尚不明了,但希望很高——但愿可以顺利达成。
腰内的利刃
    腰痛是全民之痛
    笔者和小猎犬有个共同点——我们的腰部都不适合生存。这种狗是腰痛的受害者,四条短短的腿带动雪茄状的身躯,它的脊椎是扭弯的。笔者也算是生物演化的受害者。我的尾骨乃是600万年以来直立姿势中最受折磨的缺陷部位(所有人类皆是如此)。
    我第一次事故发生在打网球反手拍回球过深时。过了一个夏季,第二次腰痛出现了,那次是我费尽力气帮岳母将洗衣机抬到楼上时。这次腰痛后每况愈下,两年后,我穿着休闲鞋在湿滑的草地上踢足球,脆弱的腰在这时发作:爆炸点在第五节腰椎。一段前途未卜的腰痛病程就此开始。
    但不是只有我个人如此。此时此刻就有数百万人在按摩尾椎骨,数千位德国人躺在某个角落的病床上动弹不得,或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在地板上,或连穿袜子也没有办法,或饱受腰痛、甚至(更糟的)椎间盘突出的折磨。
    腰痛成了普遍现象,这可说是修行生活的第一课。波鸿大学整形外科部的尤根·柯拉马(J
rgen Kr&auml;mer)指出:不要多算,每个人一生至少会有一次腰痛的经验。在汉堡市北区,当腰痛的人在人满为患的整形外科医生诊所里又得苦等3个小时时,他们只能又是拜托又是咒骂。治疗师在我第一次复健检查缺席,因为连他都得了椎间盘突出的毛病。我有一位身高1.95的也是不折不扣的风险病患,当他为小女儿弯腰调整婴儿背带后不久,尾骨就开始痛了起来。这个跛脚巨人被老婆和岳母带去求诊,医生先用注射的方式减轻他的痛苦。
    这种经历可积累成负担,其广泛程度称得上是全民之痛。根据估计,德国每年为治疗腰痛就花费了200亿欧元,同时损失7500万个工作天数。没有那种病痛会比尾骨痛更让病人在医院待得更久,每年因腰痛而提前退休者就超过53000人次。对医疗体系而言,椎间盘可说是最昂贵的人体部位了。
    按摩师、整骨师、复健师和针灸师等人都在处理椎间盘突出这种出了毛病的脊椎;牵引、绷带、硫磺浴、腰痛药膏和复健工具的厂商们,都在想法设法让疼痛的腰部恢复健康。直接进行手术的整形外科医生则居于这种椎间盘产业的中心。尽管早在几年前有关当局就告诫不要滥行手术,但许多骨科专家仿佛置若罔闻。就如公立健保单位AOK内部资料显示。医疗现在变得越来越具有侵入性了:1998年,10万名被保险人中,有82位动了手术;2003年则达到了127——这可是超过50%的成长率。
    如果用全德人口来换算,就是每年有104000多人摘除了椎间盘或相关组织。根据《神经外科学会会刊》的估计,10年前腰部手术的数量还只是目前的一半,即49000件。相对于大型开放手术数量的减少,这种小型外科手术却方兴未艾:腰部的伤口通常只有3厘米长。在各式各样的医疗程序中,这两种典型外科手术因为打着低侵入性的招牌而极具竞争力。特别是私人医疗院所将之推崇为常规外科医学的温和医疗措施,吸引了患有中度腰痛的人。几乎适用于任一突出症状的灵活手术”——某家科隆的诊所就利用这个说法扩大了适用症状的范围。慕尼黑教学医院的施耐德汉医生(Schneiderhan)还提出保证:这种具缓解作用的疗法将永远根除腰痛。
    一个持续调整、扩大的五颜六色的椎间盘手术型录(语出《慕尼黑医学周报》)于是形成了。手术方式包括将软骨的纤维组织加以粉碎或抽除,有时则将内部胶质予以蒸散。一切都在进行而且有所改善,吕北克大学医学院社会医学研究所吕嫚(Dagmar L
hmann)指出:于是大家都见树不见林了。
    在一种增生疗法中,要将糖水、石炭酸、甘油或一种名为natriummorrhuat的鱼肝油萃取液组合成的混合液注射到尾骨中,并启动所谓的simsalabim,也就是自愈作用。内视椎间盘切除术、气球椎体后凸成形术、硬脊膜脉冲式射频疗法以及其他一堆程序,都明列在明斯特大学脊椎课的课程表上。60位医生把握这个时机学习新的疗法;研究所提供17具尸体做解剖,之间还利用活体进行练习。
没被证明的疗效
    有腰部毛病的人该信赖哪种疗法呢?吕嫚教授在接受科隆的德国医学文献和信息研究所(DIMDI)的委托后,提交了一份长达238页的研究报告,主题是低侵入性椎间盘手术是否具有说服力。


吕嫚和三位同事合作整理数百份研究报告和个案分析,巧妙运用从专家、教材和网络上得来的资料,她的结论极具杀伤力。吕嫚指出:在该医疗产业中实行了各种不同的程序,然而疗效却没有立得住脚的证明。
    这句话对于数百位腰痛者和笔者而言,等于是说:尽管长期以来人们不断积极尝试各种新疗法,却没有医生敢为我们打包票,说这些程序一定奏效。还有令人诧异的是,德国医疗体系中竟然没有人去做检验和记录,以确认哪些才真正有帮助。脊椎医生利用各种研发产物所营造出来的医疗进步,很明显不过是子虚乌有。整形外科医生、一流的背脊医学专刊《脊椎》(Spine)总编辑韦恩斯坦(James Weinstein)指出:要对尾骨痛做出确诊,从来很不容易,治疗也都是荒唐诡异的。
    吕北克大学的健康专家柯尔曼(Thomas Kohlmann)指出,在2000张为腰痛而拍摄的X光片中,只有一张才显示了疼痛的根源,其他1999张其实都是多余的。美国整形外科医生狄欧则认为,100位患者中就有85位是医生无法说清其背痛原因的。
    可想而知,就大部分背痛者而言,最好的办法或许简直明了:什么都不要做。波鸿大学整形外科专家柯拉马就建议饱受折磨的患者(在与医生谘商后)尽可能保持正常生活方式。只要过两个月,就会有九成患者明显改善,一年后有所改善者可达99%。柯拉马认为:大家应该提防,不要让患者因多余的手术留下伤疤。
    事实上,有脊髓贯穿的脊椎是相当敏感的构造。在这个由侧边看呈s状的脊椎中,夹了23个有缓冲作用的椎间盘。椎间盘是由骨胶原组成的软骨组织,能缓和冲击并提供脊椎活动性;它们没有血管提供能量和养分,而是像海绵一样吸收养分。这些椎间盘在人行走坐卧时不断受到压缩,当它们恢复原状时就可同时吸收养分。这主要在夜间进行,所以清晨时身高会比夜间多出一指幅——这就是脊椎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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