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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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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2 05:38: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博士访谈录
索达吉堪布  著
                                                                                    http://www.zhibeifw.com/book/boshiftl/main.htm

前 言
这本《博士访谈录》是二零零二年我在厦门、成都翻译、治病之余,与数十位博士及博士以上学历者论谈佛教的纪录整理,除了在前后文加上我自己的一些个人感言以外,对博士们的谈话内容基本未作任何背离原话意旨的改动,目的就是想为世人提供一份较完整、真实、具代表性的当代知识分子了解、认同乃至修学佛法的活生生的历史画卷。为便于时下读者阅读理解,本书很少使用佛教专有名词,带之以通俗易懂的语言、相和现代人口吻的语气、适应当今读者思维特征的思考方式,以漫谈的形式结构、组织本篇。本想多搜集一些博士们的学佛感想,但一方面因时间仓促难以如愿,一方面又想到所谓智者之所以为智者,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故最终也就放弃了多方采访的打算。通过这十九篇访谈录,相信有缘者当可以似管中窥豹一般,约略一见时下智识界精英阶层中的部分人对佛法的大体看法与了解程度。本书原拟于去年出版问世,但因琐事缠身、疾病侵扰,故拖至今日方才与读者见面,在此深表歉意。
在佛教的历史中,有不计其数的博士都为佛法的弘扬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博士出身的英国哲学家柏克森,曾以研究唯物哲学而见长。1956年,他写的有关专著连续印了十七版,均销售一空,并翻译成了法文、德文等多国文字。后来他旅游至印度,在灵鹫山见到了迦叶尊者,迦叶尊者带他到寂静处,整整给他传授了一年的佛法,并为他剃度,使他成为了一名出家人。一年后他回到伦敦,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众多专家、学者邀请他作了一次演讲。演讲时,他身披袈裟,向大家介绍了佛法,指出他以前论著中唯物哲学的错误之处,并作了忏悔,还一一回答了大家关于佛法与哲学等的各类问题。当时就有96位博士在他面前皈依了佛法,其中有生物博士米克恩、神学博士甄克费勒、化学博士罗斯哈德、天文学博士哀泼思等等。
若以世间标准衡量,博士、博士后诚可谓世俗学历的顶峰,当这些已攀上各学科巅峰或准备抑或即将登临各学科绝顶的佼佼者们,通过各自的因缘、途径而与佛法结下不解之缘以后,旁观者们,特别是那些对佛法素来知之甚少、但却莫名奇妙地抱有各种偏见、成见的人们,想来多多少少应能从别人的心路历程中汲取一些于己有用的养分,如果这些人还想有所作为、有所长进的话。拒绝他人的智慧经验,只会更加证明自己的固步自封与顽愚,还是静下心来好好体味体味这些发自肺腑的心灵表白吧!
博士们所谈大多集中在佛法的科学性、合理性之论证以及佛教对世道人心的改进与提升所可能起到的积极作用等几个方面,短暂的对话、小小的篇幅,不可能瞬间就改变一个人长期以来所形成的对佛法的误解、对佛教徒于人类社会所起作用的低估,我也绝没有以此书来改造现代人类、使其皆成为正信佛教徒的妄想与打算,只想表达一点发自内心的渴望:不见得所有人都能接受佛教的思想,但希望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一理念——人应该而且是能够做到善良、正直、诚实、宽容的,假如他不能对世界和平与发展做出贡献,如能对个人或家庭带来真实利益也不枉为一世人身。从这一角度而言,我坚信佛法与世间一切导人向善的宗教、道德人伦规范一样,一定可以在世风日下的今日,为人类再建精神文明的美好家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而对佛教徒来说,则不一定也不可能各个都要出家以证道,在家学佛同样可以通达究竟解脱的彼岸。从生活中感悟佛法,在不计其数的烦恼、挫折、违缘中磨练心性,于大起大落中学会看破、放下与从容,凡此种种,离了具百千缠缚、同时亦具百千解脱门与机会的社会这座大熔炉,又从何谈起呢?因此我们说,俗世生活中也有很多的解脱门径,就看你如何看待与把握了。本书中收录了一些于滚滚红尘中坚持修学佛法者的切身体验,想必应能对被生活浊流所困的知识分子以及普通民众有所裨益。
记得在成都时还曾与十几位博士作过集中交谈,与他们的访谈资料已来不及收录、整理在此书中了,现将其中有代表性的几位博士的话摘录于此,也算作对本文的一个补充吧。
毕业于四川大学的宗教学博士圆梅说:“学佛之前曾有一段非常消极悲观的日子,那时每天都要从一处湖泊前走过,边走边泪水涟涟。尽管夜深人静之时,自己在湖边曾声嘶力竭地叫喊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起来的!’但一切障碍依然存在,困境还是压得我抬不起头来。那种绝望的感觉的确痛彻骨髓,所以我才会对与佛法的值遇倍加珍惜,因佛法是唯一可以让我真正快乐起来并走出困境的引路明灯!”
现在东南某大学就读的社会学博士齐思源说:“佛法教我在生活中历事炼心,教我能一点点放下自私自利之心态,并逐渐看淡以至消灭名闻利养心。现在,五欲六尘、贪嗔痴慢已离自己越来越来遥远,我正用满腔的热血与信心加功用心,以求即生往生最向往的阿弥陀佛净土世界。”
毕业于西南交通大学的琼杰措博士说:“自小我就感觉人生无常,充满了苦空变异,当时就想找到心灵最后的皈依处。初中接触《六祖坛经》,似有所悟,而最终的全身心皈依佛教则在大学毕业之后。谈到今后的修行打算,最向往的是能依止一位具相上师,并在上师的亲传指导下来一番出生入死的实修体验。已经碰到了最殊胜的大圆满法,自己也愿意修行,如果再错过良机,那就太对不起诸佛菩萨的切切悲心了。”
正在攻读博士后学位的妙方谈到了对她影响最大的几本佛教读物:“读《地藏经》时,有种百感交集、热泪盈眶的感受;读《金刚经》时又有种通体畅快、轻安自在的感觉;读《米拉日巴传》、《虚云老和尚年谱暨法汇》时,则完全被前辈高僧大德们的行持所打动。如果你也想一探佛门的万千风采,并学会坚韧、学会抵御各种低级但却难以抵挡的诱惑、学会尊重并探求真理,那就不妨试着打开这几本书看看吧!”
四川师大的清心博士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的学佛心得:“可让焦虑化为平静,可让身心活在自在、轻松之中。”
正在某省社科院读博士的曙风女士对我说:“九七年六月偶遇一位习密的老比丘尼,她的言谈举止与日常行持让我对佛教有了一些感性认识与好感;其后为写硕士论文而认真拜读了《净土五经》、《圆觉经》、《法华经》、《华严经》、《中论》等诸大经论,这才对佛教真正生起了欲行了解与深入研究的兴趣。接下来,我想在一位上师的指导下展开实修,否则通过闻思而得到的信念很有可能衍变为单纯的纸上谈兵。既已从道理上了知了佛法的伟大,那就更应该将之落实在自己的行动中。文人茶余饭后的风化雪月口头禅,根本不是我学佛的方向,因为在生死关头,那些破烂玩意儿绝对不可能抵御阎罗死主的催逼。所以我才要实修!”
……
行文至此还想声明一点,即本书所涉及到的部分当事人出于各种考虑,诸如单位意见、个人处境等,要求我在成书之时不要暴露他们的真实姓名。遵循这些人的意愿,书中使用了他们认可的化名。但名不真并不意味着内容也不可靠真实,此点还须诸位明鉴。
最后诚挚祈祷:愿本书能对有缘者的今生来世有所助益;愿其能遣除不明真相者对佛法的误解;愿所有世人皆能登上佛法宝船,并平安抵达解脱彼岸。
索达吉作于色达喇荣
公元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
 楼主| 发表于 2008/9/12 05:54: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佛教与科学冲突吗?

对于佛教与科学是否互相冲突这一问题,从不同的出发点去看自然就会有不同的答案。当我们把目光聚焦在科学发展给人类带来的负面影响上时,我们将不得不承认科学在很大程度上、很广范围内对人类生命带来危害、为战争爆发提供方便。公正地说,利用科学实施国与国之间的毁灭性打击、利用科学大搞恐怖活动,都能让利用科学维护世界和平、利用科学进行反恐怖活动等项工作处于被动、难以防范的状态。

而佛教的出发点则是基于完全的道德行善,它欲以智慧与慈悲方便饶益天下众生。这样,从二者所能带出的全部结果而言,佛教与科学应该说有矛盾之处。但若以二者都欲促进人类向前发展,带动全人类获取心理自在与安乐来看,目标并无任何冲突之处,只不过佛教的悲智顶点尚不为科学认识而已。

在不了解佛教科学内涵的前提下,很多知识分子对佛法心存顾虑。也有另外一些知识分子专门深入对比过佛教与科学的相通之处,在他们纵览过人类思想、科学文明发展史之后,必然就会得出这么一个观点:越精通佛法,便越会带来科学研究的突破性进展。这一点诚如著名学者法兰西斯·斯多利在其《佛教作为世界宗教》中所言:“今天的佛法同当初的佛法一样,不受时间变化和文化发展的任何影响。无论将来人类的科学知识发展到什么程度,在佛法的大框架里面永远都会有知识积累和新发现的余地。因为它的智慧不依赖于原始大脑的局限性认知结构,而且它的优势在于不被思想所推翻。”

已有越来越多的中国知识分子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一次《科学与人文》的讲座中,有人问博士生导师吴国胜教授:“你觉得科学与佛教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吴教授首先向提问者发问:“那你觉得爱因斯坦是不是科学家?”大家都承认说是。吴教授马上说道:“作为科学家的爱因斯坦说过:‘如果将来有一种宗教能够指导与满足现代科学的需求,那它一定是佛教。’”吴教授以此阐释了科学与佛教互不相违的观点。

同样,上海的一位博士生导师刘放桶也在一次有关西方哲学的研讨会上,面对一些人同样的发问时说道:“从信仰角度来说,信仰一个宗教不会与科学发生冲突,因它们互有帮助,比如爱因斯坦,人们公认他是一位大科学家,但他同时也确是一个信仰宗教的人士。”刘放桶教授也以爱因斯坦为例论证了科学与佛教的相容互补关系。

但在众多妨碍大众走入佛教、妨碍知识分子认同佛教的因素中,“宗教是鸦片”这种观点可谓首当其冲,在很大程度上左右了许多人对佛教看法的形成。问问身边的朋友,大多数对佛教抱抵制态度的人,恐怕最主要就是受了这种论调的影响。“宗教是鸦片”的看法,直接导致人们将所有宗教视为进行自我麻醉、自我欺骗的最有力工具。不过,南京艺术学院的博士生导师圆传教授在为研究生开设《艺术宗教》这门课时,对此问题却有独到的看法:

所谓马列原理中“宗教是鸦片”这一提法是大可值得商榷的,由于翻译方面的问题,再加上中国人对这句话所从出生的历史背景缺乏了解,故而才造成了国人对这句话深远、长久、固执的误读。在马克思主义诞生的历史语境中,鸦片是一种妙药,完全不同于后来的中国人通过历史资料与影像记忆得出的鸦片是毒品这一认识。再加上中国近代屈辱的历史又始自鸦片战争,故而我们对鸦片的情感倾向当然就饱含血与泪的控诉了。以至于在一个小孩子的眼目当中,鸦片都是一种坏东西,是能带来身心的彻底毁灭与国家、民族屈辱记忆的东西,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同样显而易见、但却被我们长久忽略的是,马克思所说的“宗教是鸦片”是就宗教的功能而言的,并非是指宗教的本质。它强调的是宗教非常强大的吸引力,能使人们全身心地陶醉于其中,从而对世间事物渐渐丧失兴趣。我想马克思所着重指出的是宗教能够带给人的安全感与抚慰感,马克思并未以这句话判断宗教的本质,也从无这种意图。如果读解马列主义离开它具体的历史、人文环境,那任何一种理解都会是断章取义、实用功利的为我所用式剖析。

圆传教授的观点令人有别开生面之感。的确,如果我们破掉“宗教是鸦片”这句话上的人为曲解、历史误读,相信很多人对佛教、对其余宗教的看法都会有一个或大或小的改变,特别是对科学家来说,将会令他们更开放、更自觉、更理性地了解佛教,并进而认同、接受、掌握佛教。而一旦这样做的话,克里斯德玛斯·宏富利斯教授的观点一定就能获得你的认同:“佛教是一个思想系统,是宗教与心灵的科学和一种生活方式,并极为合理,它是实用的和全面容忍的。二千五百年来它已经满足了接近全人类三分之一人的心灵需要。……佛教拥抱着科学、宗教、哲学、心理学、伦理与艺术,并明确指出人是其自己生活的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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