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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解毒丹:剩余价值这味药是如何下到你碗里的?
王二是个木匠,祖传数代的手艺.方圆几十里非常有名.邻县有个货郎,游乡串村,认识了王二,发现他的手艺很好,有利可图,就和他商量,让王二给他做家具,他负责销售.双方签了合同,货郎给了王二定金,合作就开始了.两人合作很愉快,没过几年,就都挣了不少钱,皆大欢喜.
王二有个远房亲戚,祖上是前清的秀才,姓陈,所以大家都叫他陈秀才.在北京大学某了个职位,当教书先生.一次过年回家,听说他和货郎资本家的事,就来拜访王二(下面是他们的对话,下同):
陈秀才:二哥,听说你和那个货郎合伙做生意
王二:是啊。
陈秀才:二哥,你看,你和这个货郎合伙干了几年,人家一个桌子从你这里拿走,10元,卖到邻县,100元,扣除运费,一个桌子人家赚七八十元,你才赚五六元,你看你多亏阿。人家这两年,置了上千亩地,房子盖了几大院,光老婆就取了三房,你看你,就混个温饱,多亏阿?你呀,被剥削了。
王二:(很诧异的说)啥叫剥削阿?
陈秀才:剥削吗。。。。。。,就是本来应该属于你的那一份,被他拿走了
王二:(沉思片刻)可是,我觉得这个货郎挺好啊,我们说好的事,他从来没反悔过,钱从来不欠我的,生意好的时候,还经常请我吃酒,逢年过节还经常送我东西。挺仁义的,好像没有什么“本来应该属于我的”,被他拿去了啊,大家各挣各的钱,谁也没亏谁啊?
陈秀才听王二这么说,也就没再说什么,寒暄一阵,就走了。
陈秀才一走,王二心理有点不平衡了。虽然刚才嘴上说货郎没亏他,因为他自己也确实觉得是这样,但转念一想,觉得确实自己比货郎挣的少,翻来覆去,心里不踏实,睡不着觉,决定第二天去请教村里的刘先生.这刘先生学问可大了,年轻时候大学毕业,留过洋,后来在省城做参议,见多识广,现在年龄大了,退休回家养老.村里人碰到点什么解不开的事情,都去请教他.
第二天,来到刘先生家,王二就把今天陈秀才讲的大概说了一遍.刘先生说:”这事啊,上个月我去省里看朋友,也听说了这事,我们几个老家伙凑在一起,琢磨了好几天,终于琢磨出点道道来,下面我跟你摆摆阿"王二说,”那还真得好好听听”。
刘先生说:"这话得从德国说起,那疙瘩出了个叫马克思的人,我们叫他马大胡子,这个大胡子写了一本书,叫<资本论>,说资本家,比如那个货郎,开工厂的老板等,剥削了工人,才发家的,可是经过我们几个研究,这事有点靠不住,他这个剥削理论站不住,属于凭空想象出来的。”
王二说:是吗?您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刘先生说:我给你一步一步分析阿,
马大胡子这事啊,分这么几步:
第一步:偷换概念
天下人,为了生存,都要做点事情.农民种田,商人经商,工人做工.资本家开工厂,谁干谁受益,这是天经地义的.资本家开工厂,收入一般叫做”利润”.利润归资方所有,谁都没有话讲.这里马大胡子想下药,如果还叫“利润”,天下人都知道啥意思,那么他后面的把戏就不好耍了,所以他给利润重新起了个名词,叫”剩余价值”.”剩余"吗,就是多出来的意思.起了这个名字后,本来有明确归属的"利润",在你不知不觉中,变的模糊起来了,不知道该归谁了?原本没有讨论意义的问题,变得似乎需要讨论了:“剩余”的吗,当然要讨论归谁了不是?你看人家这药下的,多高啊?
王二:我明白了,这叫平地鼓个包,无事生非麻!感情从一开始,难道这大胡子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刘先生:好像是这样,只要你接受了这个新词,基本就要上当了。照我们老哥几个的看法,这孙子阿,损透了,咱们接着往下看:
第二步:编造劣质公式,诱导讨论,深入忽悠
人要宣传一种思想,光靠发明一个新名词不行,还得加上各种辅助办法,反复灌输,才能让这新名词,新概念深入人的大脑。这马大胡子也不例外。为了忽悠他的“剩余价值”这个新名词,他又弄出来个公式,反复讨论,让你跟着他走,在这个讨论的过程中,慢慢地就中了人家的圈套啦。
第三步:引入“剥削”概念
既然“剩余价值”成立,也就是说,资本家“拿了他不该拿的东西”,那么这时候引入“剥削”概念。引入这个概念,即可以掩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容易引起人们的思考,人们只要思考,他理论的错误就可能暴露出来。同时,这个“剥削”概念,又隐含了“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这个意思,从而让人们的心理产生仇恨,积累仇恨,最终导致革命。这才是大胡子的最终目的。
王二:真够深的呀。
刘先生:对,但这还不够,下面继续看:
第四步:弄长弄厚,反复忽悠
这老外和咱中国人不一样,他们注重逻辑思维,一个概念他能给你发挥出好几本书来,特别是这德国人,更是能整,而且喜欢玩假设. 马大胡子也不例外,他出于种种目的,把他这个剩余价值,剥削的概念整成了<资本论>,三卷,250多万字,一般人看了就晕,钻进去,肯定就上当. 当你开口“剩余价值”,闭口“剥削压迫”,感觉自己一脑门子的学问,一肚子的正能量或负能量的时候,实际上你已经被人家彻底的洗脑了.
从共产到共惨
王二:听您这么一说,我是明白了,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啊:听陈秀才讲,这马大胡子还是个很有理想的人,说是要建设什么"人人有饭吃,个个有衣穿”的一个社会,好像还不错的吗?
刘先生:好.在回答你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祖上几辈,都是木匠,也就混个温饱,住两间草房,几亩薄地,为什么到了你这辈,不但置了几十亩良田,一溜盖了三间大瓦房,还取了个漂亮贤惠的老婆,是因为你的手艺比你祖上的好吗?
王二:哪里呀,我手艺照我爹差远了。所以能发家,说实话,都得感谢那个货郎,他跟我合作后,生意翻了十几倍,忙得时候得雇好几个短工才行,别说我了,就是给我供木材的赵家,供油漆的钱家,搞运输的孙家,都跟着发了。
刘先生:对阿,还有,这不镇上的小酒馆,以往你几年也去不了一次,现在一月总去个一两回,都要成酒馆的VIP了吧。
王二:是啊,是啊,这不生意大了,就得应酬吗。
刘先生:所以说,不论一个行业,还是一个地方,要发家致富,一定要有能人、带头人,没有他们,别人没这个眼光、魄力。有了这种人,那么不仅他能发,还能带动周围一批人发家致富。如果把这种人都打倒了,乃至抓了、杀了,这社会还能富吗?
王二:那恐怕悬,基本不能吧。
刘先生:好。现在咱们回过头来,看马大胡子这个所谓共产主义的理想。“共产主义”,其根本在“共产”这两个字上,“共”就是共享,“产”指财产,钱物等,问题的关键是,“产”是人生产出来的。现在你把最能生产的人都给整没了,“产”的来源没了,那么 “共产社会”你共个什么?共蛋阿?最后就只能变成“共穷社会”,“共惨社会”不是?
详论"分配不均,不公”和”剥削”
王二:奥,是啊,这个我明白了。不过还有个问题啊:对分配不公这问题,还是有点糊涂啊,这货郎明显比我挣的多呀?好像是有点不公啊?
刘先生:好.我们先要澄清几个概念:就是”分配不均”,”分配不公"和所谓的"剥削".
首先,”分配不均"是一个分配过程中自然产生的现象,比如,资本家雇佣工人生产,获得利润后分配,必然有多有少,现在公司里,各个层面的员工,获取的收入有多有少,是一个客观存在.
“分配不公”,是人们对分配不合理现象的一种反映,和均不均没有关系,关键是分配是否合理,有时候分的少的人觉得不公,有时候分的多的人觉得不均。而它要遵循的原则,一般来讲必须是“按劳分配”,其实按劳分配,是古今中外分配必须遵守的原则,并非谁家的专利,不这样,人们肯定会有意见。
所谓人均一份的简单平均主义,其实才是最大的“不公”。另外,无论是"不均"还是"不公",基本都是对分配的结果一种表述或态度,一般来讲,并不会导致人们认为分配多的人有罪.
而"剥削"则不同,它潜在的含义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几乎变成了有罪推定.而且是针对所有人的,就算你分配比较合理、公平,只要你拿的多,就是剥削,完全不考虑个人的付出,完全是胡扯。剥削概念的提出,导致人们心理直接产生仇恨等负面情绪,从而最终导致暴力的产生.
王二:这我明白了,但有时候有的人确实挣得很多阿?
刘先生:有时候,确实有这种现象。当财富分配严重不均时,政府要负责调节。但是调节要考虑财富来源的是否正当,在这个前提下,还要保护创造的人。比如西方有些国家,采取最低工资制,就是一例。无论如何,不能将正当经营的人入罪,这是对社会的极大破坏。
人为什么会上老马的当?
王二:听先生您这么一说,我是明白了.但为什么很多人还会上当,包括像陈秀才这样的读书人阿?
刘先生:这个嘛,说起来原因很多.我只能简单说一下:这200多年来,中国国运不济,人们迷信西方,月亮都是西方的圆,迷信西方书,认为只要是西方的就是好,就是对,书厚了,学问就一定大,就一定对.实际不然,甚至正好相反,西方的人文、社会思想基本是妄想乱想,书厚也不过是推理能力强。打个比方,石头再磨它也不可能变成面粉,谎言再推它也还是谎言.
另外,就是还有那么一部分人,不知道是什么变的,他们天生就只惦记着走邪道抢东西,有了这么个理论法宝,明知道有问题,也会借机生事.
至于像陈秀才这样的读书人,为什么会上当,其实本质还是想出名,不想踏踏实实做学问,弄个西方理论,创个新,捞取名利罢了.比较复杂.
王二:那您说这马大胡子算怎么回事哪?
刘先生:照老朽看法,这厮属于骗子,杜撰一个似是而非的概念,构陷社会的精英阶层,煽动仇恨,鼓吹暴力,给人类社会带来根本性的破坏.与他相比,什么列宁斯大林,波尔布特,金三毛之类,无非是些跟班打手而已.马大胡子就是一个反人类的总飘把子。
现在国家宣传“正能量”,是完全正确的。我们要弘扬正能量,反对负能量。
王二倒抽一口凉气。告辞回家。路上,王二琢磨:
“陈秀才这书,怎么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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