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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奇缘 ——我的中医创新之一:瘀毒

2015/9/17 18:04| 发布者: david92003| 查看: 1186| 评论: 0|原作者: 中医人88

摘要: 第一篇 难忘的中医奇遇:中医创新之一:瘀毒我的祖籍河南南阳,父亲张趾洁是在当地颇有名气的眼科医生,母亲张严是儿科医生,抗日战争期间,南昌沦陷,曾经是国民党军医的父母迫不得已携妻带子一路南逃,最后落脚在 ...
第一篇 难忘的中医奇遇中医创新之一:瘀毒

我的祖籍河南南阳,父亲张趾洁是在当地颇有名气的眼科医生,母亲张严是儿科医生,抗日战争期间,南昌沦陷,曾经是国民党军医的父母迫不得已携妻带子一路南逃,最后落脚在江西省兴国县。我高中毕业后考取了赣东北医学院,毕业后回县医院工作。1965年,全国性的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我被安排到了江背卫生院,这所卫生院虽然远离县城四十里,但却是当时赣州地区卫生系统作为中心医院的试点,经常有一些专家、学者、名医前往指导,正是那个时期我有幸和邹鲁平和刘任元这两位当地颇有名气的老中医共事。从老中医那里不仅学到了在大医院、大学校学不到的知识,更重要的是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虽然文革时期曾经遭受了一生中最大的打击,可在那特殊的环境中,“天所学到的东西,超过了过去十年的总和。”也就应验了苦难是财富、苦难是学校的那句含有哲理的名言。但我永远感到欣慰与满足的是,苦难的经历使我感受到了人生的意义,在于一种对于社会的感恩与奉献,也进一步理解了作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精神的真实含义。而那时留给我体内终身的病痛,以及与疾病艰苦斗争的经历,反倒成了一笔让我享用终生的巨大财富。

1968年的一天,由于在运动中表现消极,我也以"三查绊脚石"的名义被揪斗,同样遭受了批斗、抄家,在"牛棚"中关了将近一年。拷打与折磨,没有摧毁我的意志,但却给我留下了遍体的鳞伤。“造反派”还制造了一起“被肝炎”事件,我们几个健康人被赶进重症肝炎病房,强迫在里面吃住了一段时间。几个月后,本来可以一天到晚挑百十来斤,一顿吃八两米饭的我,突然在很短的时间内,连走路也感到困难,一餐只能吃一两米饭了。那时我并没有明显的肝炎症状,既无尿黄,也无肝区疼痛。更奇怪的是,每天晨起后症状十分明显,头重、晕沉,全身酸软,乏力,只想坐卧,不愿走动。但一到十二点钟,就像有一盆冷水,从头顶直淋而下,立刻全身感觉轻松,头也不晕沉,走路也轻快了。可次日晨起又病态如旧,天天如此。吃了许多药物,一点效果都没有,人也越来越瘦。一个草医告诉我,“你是被点了穴,伤在右腰”。可右腰一点感觉也没有,既不痛也不痒,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但吃了他的草药,却排出了许多黑色稀便,而且越排人越舒服,几天以后便豁然全身轻松,一切又像健康人一样了。

然而,只过了三、四年,又出现了类似的症状,这一次身上多了许多蜘蛛痣,脸上、颈项、前胸、后背,全身有数十个蜘蛛痣,有的还较大;而且极易出牙血,大便也常有鲜血,刮胡子时稍有不慎便流血不止,要用云南白药粉外加长时间压迫,才能慢慢止住血;又经常口苦,恶梦纷纭,舌苔厚腻;且常头晕心悸,不少时候要取头低足高位,有时甚至要把床尾抬高,才能睡得较舒服超声波抽血化验,诊为“肝硬化”,心电图示为“心房纤颤”。看到许多病情及化验检查都比我轻得多的病友,一个个死于肝昏迷或上消化道大出血。我决定不走西医“辅肝”与中医“清热利湿解毒”的老路,就从“被点了穴”及“活血化瘀”的方向去找出路。我找了许多伤科医生、游医、草医,为了治病,也结交了不少的各色朋友。虽然我从来也不会腰痛,但大多数伤科医生都说我“内伤很重”,“伤在右腰”。我吸取了他们的意见,再归纳、分析后,拟定了几个处方,采用“以毒攻毒”,“活血、化瘀、通络”的方法。间断服药三十余年,或三攻一补,或三补一攻,病情逐渐好转,现绝大部分症状几近消除,蜘蛛痣全部消失,肝功能、心电图都已正常。其中还有许多次出现了“肝痒”,即右下胸部内侧深部一阵阵的瘙痒,每次数分钟,一日可发生多次。这奇怪的患病经历以及不断与疾病斗争的过程中,使我对中医内伤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从自身的患病经历及临床广泛使用的过程中,悟出有一种病可称之为“瘀毒”,病人常可“终生携毒,带毒生存”。"久病必瘀","瘀也可致久病";"气滞血瘀","气虚也可致血瘀";"血瘀气滞","血瘀也可致气虛";"血瘀还可致寒、致热、致燥、致湿…更可引起本虚标实、上虚下实、内虚表实…我国传统的中医都以"汗、吐、下、和、温、清、补、消" 八法来治疗疾病,可是却忽视了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通"法(姑且命名)…这极需要后人予以研究充实,我有一种历史的使命感。

我在农村接受再教育回到单位后,犹如换了一个人,前几年恶劣的环境锻炼了我!我比以前更成熟了,更谨慎了,也更踏实了,丢开了一切不实际的东西从头开始,脚踏实地拼命工作、学习,认真思考,仔细求索,我希望把过去耗掉的时间尽快夺回来。1981年组织上送我去北京铁路总医院心血管内科进修了一年,后来我又找到正在中央党校学习、时任兴国县委书记的叶发有,请他与有关单位联系,去国内心血管专业中最具权威的北京阜外医院参观学习了三个月。

从北京返回后,四十多岁的我又一次报考了江西中医学院西中班,全脱产系统地学习中医二年。本来就已经有了十余年中医临床经验的我,再来到中医学院就像海绵得到甘露,实在是太痛快了。我向老师提出了大量的问题,包括一些曾在临床上遇到又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以后又多次到上海中医学院附属龙华医院、南京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成都中医学院附属医院进修学习…在那里我得到了许多国内一流的中、西医专家的指导。我在翻阅大量文献的同时,重点学习中医经典,经常在经典中获得新的启示,不断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也写出了不少的心得体会。在国家级、省级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参加国际学术研讨会一次。其中一篇论文被收录于1987美国国立医学图书舘Medline数据库。

1985年,南昌市中西医结合医院通过江西省卫生厅给兴国县发出了商调函, 希望我能够去他们医院工作,从基层卫生院到省会大医院工作,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又加上一些很具诱惑力的条件,确实让我十分纠结。沉思再三,我觉得自己的家在兴国,根在兴国,也是兴国人民培养了我,给了我这么多的学习机会。于是在江西中医学院完成学业后,我又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兴国,去了县中医院,当年12月就任命为副院长,1990年被选举为兴国县第八届人大常委会副主任,1993又调任鹰潭市蛇伤研究所所长。从一名普通的医生到县医院副院长,再到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市研究所所长,职务的升迁,角色的转换都没有让我感到自豪和满足,我知道这仅仅表明组织和人民对我工作的一种肯定和支持,只能说明组织和人民对我的信任和厚爱,真正令我感到内心高兴的常常是病人康复时的感激与喜悦心情。

                                    

几十年的临床实践,加上长期的观察与思考,我发现了从没有人提出过的“伏毒”:

(1)“伏毒”有多种形式,以“瘀毒”最为凶险,常毒、瘀、痰胶结,治疗的大法是"通法"。因邪毒内伏于人体,由于邪毒本身的特性(这是最主要的原因),或邪毒毒力不足,或机体正气尚强,暂不发病,待到机体正气下降时才发病,也可以由新感引发。

(2)瘀毒的邪伏部位在督脉任脉

(3)瘀毒患者常常面色黯暗,唇甲青紫,肌肤可有蟹爪纹,也可面部如蒙油垢,甚则肌肤甲错。

(4)瘀毒者常舌体粗大、较强硬,活动欠灵活;舌质苍老坚敛,纹理粗糙不柔软,可生芒刺,有时摸之棘手;色紫红、青紫或淡紫;舌苔多黄(或白)厚腻(或糙),以舌根部较明显,且常常干燥少津;舌下络脉纡曲、粗大、色紫。随着病情的好转,舌体可变小、变薄;舌质可变嫩,其紫红、青紫之色可渐变淡;反之则为病情加重。舌苔则常随新感外邪之不同而有所改变。伏毒为癌毒者,除有上述表现外,尚可有舌质淡嫩,但多色青紫发灰。

我还进一步认识到,所谓"通法"就是疏通督脉任脉、调理督脉任脉。因为十二经脉内属脏腑外络肢节,乃气血循行的通路,任总诸阴经,督主诸阳经。任走胸腹,督行背脊,任督二脉互结为环,周绕人身。释家、道家名之曰周天。历代高僧名师、众多气功好手潜心修练、苦苦追求的便是通大、小周天。所以然者,久病必瘀,久劳亦必瘀,瘀之病根在何?在督与任也。瘀可与痰结,也可伤气血。瘀,既可是果,更常为因。经云:"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同样常见的是:邪之所凑,其气必乱,其血必郁。甚至可以这样说,无人不滞,无病不郁(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脏腑之瘀又因经络先瘀,故而治疗脏腑痼疾,宜先疏通经络;防病抗衰老、益寿延年,亦宜通经络。调理督任、疏通督任便是其中的关键一环。

毒、瘀、痰胶结是中西医学结合的交汇点。高粘稠血症、高凝血症、红细胞聚集血症、微循环障碍、免疫变异……是疾病发生发展的重要病理改变。乙肝冠心病中风癌症、甚至艾滋病等疑难病共有的特点都是毒、瘀、痰胶结……血液流变学、微循环、免疫学、分子生物学……有可能是协助解开这些交汇点的金锁匙。中医注重扶正祛邪。但在扶正时只重视气血阴阳,却忽略了经络,忽视了调理督脉任脉;在祛邪时只重视六淫(风、寒、暑、湿、燥、火),七情(情志的影响)却忽略了“毒”,尤其是“伏毒”(风毒、火毒、寒毒、湿毒、燥毒、痰毒、瘀毒…),忽视了毒与瘀、痰的胶结为患。如果进步完善以调理督脉任脉与解毒祛毒为主的扶正祛邪疗法,治疗效果将会更好。发展防治医学应当走现代医学与传统医学相结合,实验研究与临床研究相结合的道路。攻克疑难病症更应如此。

在县人大时,组织上给我在人大安排了住房,管文教卫生办公室,设有办公室主任及办事员。只要求我一周去中医院出二次门诊,大量的时间是检查、督促、参观、学习…经常有人迎送,不断外出观光,确实感到十分风光、快活。调到鹰潭后,市委书记是我原来的老上级,找我谈话时,他热情地勉励我:“你在鹰潭可以大有作为”。1996年调鹰潭市人民医院后,报考主任医师,我考了81分。市卫生局长肯定地告诉我:1997年一定可以评聘为主任医师。前面的路应怎么走,我该怎么办?我又一次十分地纠结,连续一个多月的内心激烈搏斗,反复权衡利弊,历史的使命感在不断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脑海。

带着一种崇高的理想,我辞去了行政职务,放弃了再等一年就可以到手的主任医师职称,在53岁时提前退休,只身一人来到了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城市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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