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龙和走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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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龙和走蛟

      蛇500年成蛟，蛟1000年化龙。龙乃四灵之首（龙，凤，麒麟，龟），善变化，能兴云雨，利万物。至于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龙，貌似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科普之光遍地开花的今天，也许大多数人都宁愿相信钱钟书，钱老爷子提出的龙图腾说。既龙是古代部落的图腾，是由马首，鸟爪，鱼鳞，蛇身，鱼尾所组成。而不愿意相信自己身边那些老辈人所讲叙的故事。可能大家都觉得老人们比较迷信，看到什么不能解释的东西就说是龍吧。但是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要是只是一两个人说说倒也罢。但如果说的人多到了一个程度了我们就得从新去思量一下了。今天且不论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实事，各位在听我说说我家乡里的一些关于龙的传说后就自然有结论了。
      走龙和走蛟，是湖北四川一带对于河里游龙的一种说法。我老家就是湖北的，湖北自古乃千湖之省。大大小小的湖泊星罗棋布，如散落的珍珠一样被纵横交错的河流所穿织，历史上的湖北，光3平方千米以上的湖泊就曾有1100多个，只是由于各种因素影响，大多是人为因素，导致现在仅剩下了300余个。令人不胜可惜，水是生命文化的起源，也许正是因为这些承载着生命的水域越来越少，所以才导致我们现在很少再能看到那些传说中的物种吧。在这里我呼吁下大家，爱护大自然。不要擅自去参与或插手大自然的演变。也许有时候正是因为你自认为做的一件小小的好事，而让一个物种就此从地球上失去了那本该属于它的一席之地。记住，我们人类，就算可以主宰地球，但也终究不是大自然的主人，大自然的主人永远是那些跟我们一样渺小，但值得尊敬的各种生命。
      我家在湖北荆门的一个小镇里，现在虽算不上发达，但在80到90年代初的时候还是曾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繁华，在荆门历史上也曾被冠以过小汉口这一美誉。对于后来的衰落，有人分析说是因为改革开放后，青壮年劳动力都南下打工导致的经济衰退。也有很多老人说是因为上游筑了坝，导致河里缺水，把环绕我们小镇的那条大河里的龙逼走了，带走了我们这一方的福泽。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小镇是从此衰落了。
      记得那年我三岁，河上游大坝落成，准备开始正式蓄水，当地go-vern-ment都正在热烈的庆祝活动中。一些当官的更是带着一大帮子人，兴高采烈的去为大坝的落成举行神马的闭闸仪式。由于我家是住在河边上的，听说今天要闭闸，爷爷也就抱着我和一些一辈子都没怎么上过岸的老渔民们站在河边望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但是还是阻止不了水位的下降，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河里的水就从之前的能走船的深度，降到了几乎可以看见河底的泥沙。边上的一帮老渔民看着看着眼泪就随着下降的水位啪啪的掉了下来，你可以想象一下，一群精瘦黝黑在河里大风大浪中都毫无惧色的铁铮铮的老爷们哭起来是个什么样，我当时小。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直到我后来长大了背井离乡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一辈子吃住在船上，以水为生的人。你断了他的水，不就是跟毁了他的家一样吗？ ' v; e3 c* S+ @8 H& ]
      就在大家都站在河边沉默的时候，突然听见人群中有人喊道，走龙了，走龙了。都不许站在河边，要看的回家看去。为什么说叫不许站在河边，让回家看呢，因为居老一辈的人讲，龙是不能让人看见的。一旦它知道自己被人看见了就会气死。于是大家都跑回去准备在窗户缝偷偷的看，据说这样龙就不会发现。雨越下越大，本来星星点点的小雨，一会会功夫就伴随着“噼啪，轰，隆隆”的雷声演变成了瓢泼之势。天色也越来越暗，就在大家都躲在家的窗户边盯着河面的时候，只见与主河平行的一条小支流上一股水柱，注意是水柱，不是水流，从河道中间直接破开河岸，绕过边上的村庄，就向着主河道滚滚而来。一路上是冲的沙石滚滚。飘满树枝草渣的水柱越走势头越猛，到达主河道的时候已经高达两三米了，说也奇怪，水柱一到主河道就转了个90度的弯，变成顺着河道而走了。不过很快便消失的不见了踪影。路过的地方仅冲垮了一座较矮的小桥。其他的田地什么都没毁坏。水过之后，有人发现边上那些菜地里的菜都没冲坏几棵。对于这件事情，有些唯物主义者咬着牙关（没有道理的死撑硬犟）坚持说是雨下大了，发的洪水。可是，大家都知道，本来上面大坝合闸，河里就没剩下多少水。何况两条河本来是平行的，就像一个“二”，而水柱从支流冲到主河道使之形成一个“工”字，感情他家的河里水是横着流的？还有，之所以有水平面这么一说就是因为水面是平的，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不管把水放在哪里，都不可能让水成圆柱形，除非是水管里放出的水，但是河道又不是水管，水是怎么凝结成圆柱型的呢？至于冲垮的那座小桥，再怎么是钢筋混凝土的，现在长大后想起来就算那条支流发再大的水都应该是不可能冲垮小桥的。好像也只有老人们所说的，龙是不走矮桥下的。因为傲气，他们只会抬头，而不会低头从任何东西下钻过。能勉强为此做点解释。
      至于家乡那座被冲垮的小桥，直到现在残留着的几个大混凝土桥墩都还树立在那，那块地方也曾经一度成为我们读小学时，放学回家路上的一个小小游乐园。走龙后，支流的河道也变道了，由原来依山而过变成了随着龙走的痕迹汇入主河道。由于小桥是连接着街道主干道的一条必经之路，所以go-vern-ment很快就又在小桥上方修起了一座比原来小桥高5.6倍的桥。后来的那座桥也没有按照镇上其他那些桥一样设计成桥墩式的，而是设计成有着一个大拱洞的拱桥。也许是想着再次走龙的话，能让龙不用低头就可以过去吧。只是一直到现在，我们那里再也没有人说见过走龙，自那以后，我们镇也就慢慢衰落了，而我家住的那片处于两河交界处的小村子也由原来的汤应村改成了青龙村。因为据说，当年走的是条很大很大的青龙。随后家门口的道路也更名青龙大道，原先叫做二桥的桥梁也被更名为青龙大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go-vern-ment对此事件作的一种纪念。
      以上故事，基本属实，可以说是80%是真是发生过的，只有20%是笔者为了大家看的顺畅而做的修饰。文中的青龙村，青龙大桥，青龙大道，等都是确实存在的，由当地go-vern-ment统一更名于九十年代初，貌似是92年左右，而这段故事也是笔者长大后对自己童年经历，和爷爷所讲的故事的一些收集整理。只稍微作了一点点修饰。
      嘿嘿，写的心惊胆战啊，怕被人肉，被跨省啊。知道这些地方的同学，肯定是老乡。嘿嘿不要出卖狐狸哦。没听过的也赶紧回去找爷爷辈的打听打听，老人们基本都是知道那次走龙的。狂风暴雨，一路霹雳带闪电啊，呵呵呵。龙是从包河，直接横插下到富水的。这个大家都应该知道哈。嘿嘿。还有三桥下至今仍残留着的那些桥墩。

四川沙坪乡惊现“走蛟”

     9月17日凌晨3点10分，四川省通江县沙坪乡“打前坝”对河山沟惊现“走蛟”！笔者怀着好奇心，来到“走蛟”现场，且走访了一些相关人员。把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整理出来：
  
    首先什么叫“走蛟”：听好多老人讲起，一般在大山那些地方的河流，在夏天涨大水的时候，有些在地下的蛟龙（暂时这样称呼吧，确实不知道是什么物种，以蛇居多）会借着洪水，沿河走，有的一路拖垮很多的桥梁房屋，农田的，这样有破坏的，就会被雷打死，只要是走过蛟的地方，都看的出来，河流里面长的青苔，和泥土都干干净净，洪水退后，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蛟是从那里开始出来走的。
  
    住在“走蛟”现场对面的村民伏克云很激动的给我们讲述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9月17日凌晨3点10分左右，我被“哞哞”叫声惊醒，感觉床在不停的晃动，我以为地震了，便立即起身跑到屋外。突然我被外面的情景吓呆了，只见对面山沟中一条巨大而很长的黑影正从顶而下，两只酷似“灯笼”眼睛发着黄色且耀眼的光芒！把对面的山和树都照亮了。当时我大脑闪出一个概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王爷”，于是我口中念道：“龙王爷”请走河那边，不要直走我这边，不然会把我的房子整垮了！我给您烧纸了。还真神了，“龙王爷”还真沿着对面河床走了。我沿着公路追着跑了近50米，直看到一条巨大水柱冲向天空后，我就回来了。
  

“走蛟” 发大水时出现

    说是63年我那发生了一场五十年一遇的山洪    有几家住在河边的人聚

集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  十多个人挤在一块小地方  大水就从脚下流过  水很浑浊  
由于条件艰苦所以都蹲着没睡  生怕房子倒了不过房子还挺劳的  硬是没倒  
晚上9点多时  有人看见河上游有两个大灯笼在漂  很大很亮  大家都很奇怪不知道哪来的灯笼  在水上还不熄灭  
所有人都盯着水面  注视着那个灯笼   
不一会  就看见上游远远的又有四个小灯笼   也是明亮的发的炽白的光  小灯笼的速度没有大的快  看上去是在追赶大的
大灯笼不一会就停了  水立刻猛涨  房子摇摇欲坠  一群人吓坏了  就都收回了视线  准备墙塌时跑命
大概就20多秒吧 水又小了  
这时有人又注视河面  发现小灯笼赶上大的了  大的还是漂在前面  向下游漂去   下漂了就100米  就一点光都不见了
直到转弯处才看见一点亮   
我们那的老人说涨大水是水里的动物化蛟了  要乘大水前往大海  在大海里生存  因为小江不够他们生存下去了
所以这些要变龙的蛟就等发大水  水小了走不了还会被人看见  它们很忌讳人知道它们存在  所以每次走蛟时都是几十年难遇的大洪水  这时蛟才能乘风破浪
那些人看到的是一头大蛟  带了两小的  大的怕小的赶不上就停了下  水就猛涨

2.走蛟—我们常识之外的存在

      采伐队的职工们把家属接来同住，采伐队出去采集、伐木，妇女和儿童在营地做饭、种菜、喂猪，猪圈里的秽物都是排到河里，当初把猪圈建在河边略高处，就是考虑到这点。当年雨季快来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采伐队向熟悉这处山谷的山民请教河流涨水的历史最高水位，得知大暴雨的时候，水位也不会淹到猪圈，更不会淹到十几米高处的厨房和更高地方的宿舍，（我说明一下：狭窄的山谷里，河道很窄，随山谷走向蜿蜒流动，不存在平原河流那种大肆改道的情况；这处山谷后来我去过，观察到河流最宽时，也超不过十几米的样子）
      雨季来后，山谷里连阴雨不断，但一直没出现大暴雨，采伐队因为天气不好，大家窝在宿舍打牌、吹牛、睡觉，有一天下午，一个在屋外的人恐怖地大叫起来，把大家吓得全跑到屋外去看，结果都被眼前非常诡异的景象震慑住了，他们看到谷底的河流水量突然减少很多，而一股直径一米左右的水流（经历者回忆，那股水直观上去，是比较圆的水柱）从离猪圈五、六十米远的上游河道分离出来，向高出河床十几米的采伐队厨房冲过去，力量非常大，在场人们感觉到带起的风把他们的衣服吹得呼啦啦作响，当他们反应过来时，看到那股水流已经冲到厨房，并且把米面油锅碗瓢盆全冲出来，那时候人们头脑单纯，看到“集体财产”要损失了，五十多职工和家属冲下斜坡去抢救厨房的物资口粮，但随后那股水流突然变粗，有些在高处宿舍外面没下来的人回忆，那股水突然变得像一间房子那般粗（这是原话，那时的采伐队职工，基本没上过学），把五十多个人都冲走了，在猪圈下游几十米的地方，水流回落，同主河道会合后，分叉的那股水流突然消失，一些人被冲进主河道失踪，一些人在那股分岔水流的冲击下撞到大树、石头上死去，最后统计，死亡、失踪共十八人，这件事，当时非常轰动，有很多老林业都知道那里出了“十八勇士”，我在山林里见到那处高大的墓碑群，就是他们的陵园，愿他们安息....

      后来，采伐队一些人偷偷请教当地的法师，去解释那股从下往斜上方流的河水，法师到现场看了后，就责备采伐队的人头脑糊涂，不该把猪圈建在水边污染河道，阻挡蛟出山的水路。原来，猪圈建在离河岸很近的高处，秽物、脏水都直接排到河里，那一片变得不干净，而长角的大蛇成蛟后，要顺着水流出山（然后进入汉江主流，再进到长江，最后入海成龙），蛟在向前游动的时候，发现猪圈附近的水域很脏，它不愿也不能沾染秽物，就从几十米远的地方离开河道，要从猪圈上方绕个弯再入水，开始分岔的水流比较细，是蛟在提醒人们及早避开，但是人们脑子发热去抢物资储粮，挡住了蛟出山的路，结果发生大量的伤亡。

      一些当年的采伐队员仍健在，他们说起这件发生50多年前的怪事，仍然思路清晰，他们永远忘不了那股巨大的水流，从河道分出，向高处划了一百多米长的弧形，再进入河道，弧形中间，是完好无缺的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