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里一个阉人对另外一个阉人虽然使用了“佞幸”“嬖臣”等诸多侮慢性词汇的描述,但最终,前者还是对李延年“以音见上(皇)”“以音幸”做了相对写实的记载,这也变相说明了那时的文字工人最起码还保有朴素的职业道德,完全不比后来这一领域内的胡抹乱画与公然的造假制假;更说明了汉朝新闻制度的管理无法比肩现在的新闻治理……也由此更可见汉风的奢靡、人类天然的八卦爱好:对政治公众人物国家元首跟大小老婆之间的房内逸事直到元首跟某美貌男性偶尔的拉拉手等诸多绯闻追求巨细无靡、面面俱到的狗仔式追踪报道。说到阉人不能不顺便提一下三百多年前声名卓著的意大利歌唱家法瑞内利(Farinelli 1705一1782年),据记载,这个把绝美而无与伦比的声音传遍整个欧洲的伟大的阉人歌唱家,并不象1994年意、比、法三国合拍金球、恺撒、奥斯卡三奖同获的《法瑞内利》(《Farinelli: il castrato》又译《歌声魅影》但港台的翻译:《魔声魅影》似乎更确切)所刻画的那样荒淫无度,相反,他具有高尚的人格和谦虚的品性。在此点上,欧洲的电影使我们再次领略了艺术对史实的巨大扭曲能量。
港台八卦新闻经常有各歌星的扇子们相互攻击甚至为偶像短见自残的报道不知虚实,但,美国人伦那德.科恩确确实实是以地狱之音征服了几乎全欧洲的女人则是事实。并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在法国轻易达到“任何女人如果她只有一张唱片,那肯定是他的”这一境界的。很多人对电影《天生杀人狂》反复观摩,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只为片首和片尾里他那首《Waiting For The Mira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