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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課十一:三年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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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12 23:02: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年的期待
  一封患者的來信
  1995年秋的一個晚上,因中考事宜,在錦州火車站的候車室外睡了幾個小時,醒來後自覺後背發涼,也沒當回事兒,此為無“知”——那年我14歲。

  至今已19年。按徐文兵老師的《字裡藏醫》:那晚的後背發涼是“疾”,這19年的某年始,應稱之為“病”了。

  這19年,應該是我人生最美麗的時光。可恰恰就是那晚的後背發涼,導致了今天的四肢畏冷,消和化不好,長期宿便失眠焦慮,靠醉酒睡眠……甚至影響了我的性格,也擊碎了我無數個夢想。啊!(長歎一聲)內心深處抵觸著北方,抵觸著那徹骨的漫長的冬天,更抵觸著自己。

  沒受過病折磨的人,可能無法體會得到。求醫問藥自然少不了,結果“全國人民都知道了”。而平時也總給自己拔罐,膝蓋周圍拔出來的黃色液體,一罐子一罐子的,也沒有改變穿著棉褲不敢碰牆壁睡覺的狀況。現想來那(後背發涼)寒邪已經入骨了吧。無奈,自己買來醫書學習並開方子。如,四逆湯吃到短暫失聰和眩暈到近乎失明;煎附子理中湯(生附片)的時間不足,喝到上吐下瀉;黃元御前輩的桂枝姜附阿膠湯等等。也曾直灸近半年(2012.9-2013.3),灸得自己身心緊巴巴的……(注:我不是直灸的成功者,在此不多談及)。“書不盡言,言不盡意”,這些付出僅僅是鳳毛麟角(這個詞用的對不對啊?就是形容這只是我身心付出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這一生走來,考取自己理想的“大學”令我驚喜。


  2013年2月底的一個電話,給我了人生的又一次驚喜:

  禦源堂:您好,是***先生麼?

  我:你好,我是。

  禦源堂:我是禦源堂的工作人員,您在2010年4月份預約徐文兵老師的號,還要來求診麼?

  我:求,去……(當時激動到近乎失態,旁邊的同事說:你這次中的不是二等獎,而是一等獎,我說嗯。)

  禦源堂:那你選擇3月14日下午16點的,還是3月17日的上午11點?

  我:3月14日下午16點。

  我是幸運的,媽媽都感慨我上輩子得做多少好事而得到徐老師的診治。在這些年的求診經歷中,母親的擔憂不亞於我吧。而我和媽媽的共同愛好就是聽梁冬和徐文兵主持的中醫類談話節目《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之黃帝內經》。一致認為:徐老師能去得我體內的寒邪。

  3月13日,我踏上了進京的列車,無數次想像見到徐老師的情境。(這哪裡是看病啊,簡直就是見粉絲啊)。

  3月14日到京,10時30分就訂好了酒店。

  (出了個小意外,自覺險些客死北京):11時34分,北京某麵館。突然感覺胸口有某種東西要奔湧而出,除了覺得馬上就要死,沒有第二種意識。吃了兩口麵捂住胸口直奔室外。茫然著走向賓館,接下來專注的問題是回家,否則,家人又要來京參加令我一直FG的火化葬禮。想我家人想我媽!想遠方的女子。到賓館躺了1小時不踏實:是昨晚的酒,還是此地的風水,還是與徐師的因緣,還是命該如此?一直勸慰自己「當生則生,當死則死。」,也無濟於當時的恐懼。起床,死也要見一面徐師,也要了卻這一夙願。

  15時許,到了禦源堂,透過接待吧台看見熟悉的徐師身影,瞬間釋然了,呵(有徐老師在還怕啥啊)。排到我了,極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問診、號脈、舌診、揉(積聚)、扎針、緊針、去針。前後40分鐘樣子,哇,身、心都舒服、踏實多了。徐師的十來針出了好多汗。徐老師問我針後感覺:當時只說後背出汗了。到了賓館休息時,頸椎也不僵硬了,後背後腰也如熱水敷一樣,這種熱一直延續到腳趾,渾身都在輕微出汗,膕窩處出汗最多,雖然失眠到2點才緩緩睡去。

  確如眾多群友所言:徐師很親切、很溫暖、真的有種“冬日暖陽”的感覺。身手也好敏捷,相形之下,我的魄力簡直0啊。

  看到2位跟診實習生,基礎好又有明師帶教,叫人欣慰,令我羡慕。餘生,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我需要思考。

  初診經歷: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個國家的脊梁不外乎文化吧,能為重振脊梁傾盡一切,值得的。

  

  初診患者:中國吉林戰狼

  癸巳年 乙卯月 辛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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