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也不过尔尔 （ 从两篇文章看中国失败的教育）

卫大夫

　　两篇文章都是在《读者》中看到的。一篇是一位叫贺舒婷的女子写的，题目是《你凭什么上北大》，另一篇是张维迎写的，题目是《我怕你们急于求成》。一位是北大学子，一位是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说实话，小子不敏，对北大从来都是充满崇敬、难望其项被之感。这两篇文章读过，哼哼，北大也不过尔尔。
　　先说 贺舒婷小姐的《你凭什么上北大》。作者鼓励人们上进的原意当然是好的。但细品却很值得推敲。文中作者两次提到：“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错，诚如作者所言，她的努力是很多人所不及的。她曾“无数次面临崩溃的边缘”，“小镜中是憔悴的面容和黯淡的眼睛”，“为的是有朝一日破茧成蝶”。不是看不起你这个文科生，说一句不客气的，你的数学没学好。有个概念是“概率”你应该知道，就象文中所说，你的同学们一如你一样“一个个头发蓬乱，皮肤粗糙”，“青黑的眼圈，浮肿的眼袋，干燥的手指，焦虑得起了水泡的嘴角”地努力过，你的一位瘦瘦小小的女生“一直是班里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的人”。考试，不管你如何努力，总有考的好的、差的，同样的付出永远不会有同样的回报，人的天分不同，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当将军的。因为教育资源有限，才有考试招生制度的建立，这本身就是为了在不公平的基础上建立一种表面上的公平。国内当前的招生制度还有不同区域的差别，你知道吗？反过来，你确是可以在“未名湖边折枝”了，但是不过是考试考的不错而已，（文中透出的自负是明白不误的）放一件工作大家一块来做，你未必比非北大的人做得好。不要说什么“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你能当国家主席，还是美国总统？世界首富你这辈子能做到吗？笑话。不要辜负你“舒婷”的名字就不错了。真是小孩子。
　　再说张维迎的《我怕你们急于求成》。文中本意当然是好的，从长者的位置给毕业生一个好的建议。但是文中有两点我不同意。一，作者说该学院学生拿到的“北大的、光华的学位”，“在中国，谁还能获得比这更牛的学位？”自负的了得！难道清华比不了你北大？更何况你不过是一虚名，有什么了不起可以放到桌面上的。北大真的给予了学子们什么裨益了？看下面我不同意作者的第二条：二作者说“北大能给你们知识，但不能给你们智慧。”知识只有北大才能给予吗？别说书本上的知识都可以自学，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想了解什么上网不可以查到？偏偏是智慧，你又不能给予，为什么？作者说“智慧只能来自生活，智慧是自己经验的积累”。那么我们中国上千年文化中蕴藏的智慧又是什么？本人有点糊涂，查了字典，是这么解释“智慧”的：辨析判断、发明创造的能力。北大为什么不能给学生这些能力？要不说中国学生都是死读书呢。连北大的一位院长都承认没有办法教给学生这些能力，只不过教给大家一些死知识罢了。
　　中国的教育怎么能不失败？反倒是一位日本人“加藤嘉一”“在北大”（同样是《读者》中的一篇文章）干得风生水起。唉，羞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