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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宗风范---弘一大师与印光大师的师生缘---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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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6 08:44: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净宗风范

弘一大师印光大师的师生缘

真净

     印光大师与弘一大师的师生因缘,为中国现代佛教史的一段佳话,弘公对印祖执弟子之礼,尊崇礼敬无以复加,一生拳拳服膺,对印光大师的身教言教奉行不渝,对净土法门深信丶切愿,并力行之,无时不以印光大师的教诲为个人榜样,也无时不以印光老法师的言行来教化他人,而在净土修学上有极高的成就。哲人千古,典范永存,弘一大师的尊师重道,足为净土学人的楷模,值得後辈再三学习。世风日下,末法时期社会风气浊恶,众生根器劣陋,发扬弘一大师的古风,当有振聋发聩之效。

弘一大师早年的净土因缘

     弘一大师自幼即与佛教有缘,父亲李筱楼居士是清代末年家住天津的高级官员,笃信佛法,并经常在邻里施粥给贫苦人士,人称「大善人」。李老居士经常诵念佛经,一八八四年往生前,亦礼请出家法师来作佛事,临终前为其诵念《金刚经》,使李老居士在诵经声中安详往生。弘一大师幼时,曾随从亲人读诵格言,学习《百孝图》丶《返性篇》丶《格言联璧》丶《名贤集》等教导做人处世之道的书籍,并诵念〈往生咒〉丶〈大悲咒〉及〈功过格〉,奠定人格基础,并与佛教初步结缘

      弘一大师正式出家学佛也与净土法门因缘深厚。一九一五年,弘一法师卅六岁时开始萌发出家的念头。翌年,他到杭州虎跑大慈山定慧寺断食廿馀日,其间「或晚侍和尚念佛,静坐一小时」,或「午後侍和尚念佛,静坐一小时」。一九一七年,弘公受三皈依,取法名及发心食素之际,即请了《普贤行愿品》丶《楞严经》及《大乘起信论》等多种与净土有关的佛经研读。其中《普贤行愿品》的最後,普贤菩萨以十大愿王导归极乐,而被称为净土第四经。《楞严经》.〈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中的「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为念佛法门心要,被尊为净土第五经。至於《大乘起信论》,在最後以「专意念佛因缘,随愿得生他方佛土,常见於佛,永离恶道」为「胜方便」,劝令学佛人「专念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所修善根,回向愿求生彼世界,即得往生。常见佛故,终无有退」。

    一九一八年农历七月十三日大势至菩萨生日,弘一大师出家剃度,次日即书写〈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赠予挚友夏丏尊,「愿他年同生安养(极乐世界)」。在出家入山前的五月廿二日,又书写「阿弥陀佛」条幅,赠予好友杨白民。可见他出家前後,就以念佛为主要修行法门了。

弘公对印祖的赞叹

虽然目前尚不清楚,弘一大师何时接触印光大师的净土理念,但应在一九一八年弘一大师出家前後不久。因为印光大师所着的〈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丶〈净土决疑论〉丶〈宗教不宜混滥论〉及〈佛教以孝为本论〉等四篇论文,已於一九一二年(民国元年)由在普陀法雨寺拜见印光大师的高鹤年居士携回上海,陆续刊登在上海的《佛学丛报》上,之後在佛教界引起轰动,印祖也声名大噪。一九一八年,即弘一大师出家同一年,徐蔚如居士再将印光大师廿二篇论文集结成书,名为《印光法师文钞》,之後《文钞》多次增篇出版,大量流通,成为民国初年流通极广的佛学著作,想必一向在江南地区行化且心向净土的弘一大师,在出家後不久就已接触到《印光法师文钞》。

弘一大师在接触《印光法师文钞》後,对印祖的净土理念及言行风范至为敬佩,立即成为他最心仪效学的学佛典范。他在一九二一年正月廿一日致王心湛函中说:「普陀(印)光法师为当代第一善知识」,在一九二八年致姚石子信中,弘一大师说,印光法师「为当世第一高僧。品格高洁严厉,为余所最服膺者。」

在一九二四年旧二月四日致王心湛书信中又云:「朽人於当代善知识中,最服膺者,惟印光法师。」又说:「法师之本,吾人宁可测度。且约迹论。永嘉周孟由尝云:『法雨老人(印光大师)禀善导专修之旨,阐永明料简之微。中正似莲池,善巧如云谷。宪章灵峰(明蕅益大师),步武资福(清彻悟禅师),弘扬净土,密护诸宗。明昌佛法,潜挽世风。折摄皆具慈悲,语默无非教化。二百年来,一人而已。』诚不刊之定论也。」

    弘一大师引述温州著名居士周孟由的话说,印光大师(法雨老人)禀承净土宗二祖唐代善导大师专修净土的宗旨,阐扬莲宗第六祖宋代永明延寿禅师〈四料简〉(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但得见隬陀,何愁不开悟;有禅有净土,犹如带角虎,现世为人师,当来作佛祖;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怙。)拣别禅净胜劣的微言大义,正直不阿如净宗八祖明代莲池大师,弘化的善巧方便有如云谷禅师,遵循净宗九祖明代蕅益大师(灵峰)的律法戒制,追随学习十二祖清代彻悟禅师(资福)的教法,弘扬净土,密护其他各宗。公开倡导并昌盛了佛教,暗地极力挽救社会风气。无论用折服或摄受的方法来教化大众,都是慈悲的用意;不管说话或沉默也都具有教化的功能。两百年来,就没有像印祖这样,能将佛法教化弘扬如此之广的了。

     弘一大师对印祖的赞叹无以复加,认为印光大师集善导大师以来,永明延寿丶 莲池丶蕅益丶彻悟等净土宗祖师之大成,在专修净业丶弘护正法丶教化人心丶端正风气上,是近两百多年来的第一人。

一九二○年春,《印光法师文钞》在上海商务书局出版时,弘一大师就曾应编者之请,为《文钞》题辞:

是阿伽陀,以疗群疚。契理契机,十方宏覆。
普愿见闻,欢喜信受。联华萼於西池,等无量之光寿。
题辞後的叙文写着:「庚申(一九二○年)暮春,印光老人文钞镌板,建东丶云雷,嘱致弁词。余於老人曏未奉承,然尝服膺高轨,冥契渊致。老人之文,如日月历天,普烛群品,宁俟鄙倍,量斯匡廓。比复敦促,未可默已。辄缀短思,随喜歌颂。若夫翔绎之美,当复俟诸耆哲。大慈後学弘一释演音稽首敬记。」

弘公在题辞中赞叹《文钞》是契理契机的「阿伽陀药」,能够救疗众生的各种「病症」,希望大家都能欢喜信受,就能往生极乐净土,得到无量光寿。弘一大师还在叙文中表示,虽未师承印祖,但对印光大师的崇高的德行及深邃的佛理,钦佩不已。

一九二○年九月,弘一大师赴衢州莲华寺闭关修行,为了警策自己永不退惰,他在闭关前,专程去衢州,登门请老儒吴明经先生题书「旭(蕅益)光(印光)室额」,装裱後置於关房,表达效学蕅益丶印光两大师矢志不移的弘愿。

印祖对弘一大师的通信教学

不仅称扬赞叹丶励志效法印光老法师,弘一大师在初入佛门时,就已私淑印祖,许多学佛上的疑问也都写信请教印光大师。就目前所见的史料,早在弘一大师出家的第三年,弘公就与印祖有书信交往,而获得印光大师的指点。两者通信虽多,但弘一大师的原函已不可见,印祖覆函在林子青所着《弘一大师年谱》所见仅馀四通,其中仅有一通注明时为一九二○年七月廿六日,其馀均未注明时间,但林着认定应为一九二三年。

一九二○年七月廿六日,印祖在覆弘公书中,认为弘公「用心过度」色力受伤,是因为弘一大师艺术家心思太过细腻的风格,以致作事过於认真,身心太过疲累,而受到伤害。印祖说:「汝太过细,每有不须认真,犹不肯不认真处。」而劝弘公「宜息心专一念佛,其他教典与现时所传布之书,一概勿看,免致分心,有损无益。」又针对弘一大师对世事的关心,印祖认为,出家人乃方外之人,应对时事「置之不问,一心念佛」,才能让自己和他人获得真实利益。他说:「应时之人,须知时事。尔我不能应事,且身居局外,固当置之不问,一心念佛,以期自他同得实益」。

一九二三年,弘公表示要掩关克期取证,誓证念佛三昧,并请印祖作「最後训言」。印祖在覆函中表示,希望弘公在闭关期间心无二用,不可以妄躁心先求感通,否则可能引起魔扰;而且,果能一心念佛,自会有不可思议的感通,修行将更加精进。印祖说:「关中用功,当以不二为主。心果得一,自有不可思议感通。於未一之前,切不可以妄躁心,先求感通。一心之後,定有感通。感通,则心更精一。所谓明镜当台,遇影斯映,纭纭自彼,与我何涉?心未一而切求感通,即此求感通之心,便是修道第一大障。况以躁妄格外企望,或致起诸魔事,破坏净心。大势至谓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

在另一封信中,印祖以长文对弘一大师想要刺血写经之事提出忠告,印祖先赞叹弘公:「勇猛精进,为人所难得」,而且有「重法轻身」的弘愿,但印祖了解弘一大师在艺术上的完美主义,会导致「太过认真」,反而会伤害身体,不利於弘法利生。於是印光大师劝弘公,在优先顺序上应先专志念佛,等到有所成就,再来刺血写经。印祖写道:「光愿座下先专志修念佛三味。待其有得,然後行此法事。倘最初即行此行,或恐血亏神弱,难为进趣耳。」

其次,印祖又指陈刺血写经的种种规矩讲究非易可行。在用墨上,印光大师说:「有专用血写者,有合金合朱合墨者」等种种不同。在用血的身体部位上,印祖则说只能用舌丶指丶臂丶胸前或心脏以上的身体等少数部位:「古人刺血,或舌或指,或臂或胸前,亦不一定。若身则自心以下,断不可用,若用则获罪不浅。」对於刺血写经发臭的流弊,印光大师更是直言痛斥:「光近见刺血写经者,直是造业。以了无恭敬。刺血则一时刺许多。春秋时,过二三日即臭,夏日半天即臭,犹用以写。又有将血晒乾,每写时,用水研乾血以写之者。又所写潦草,毫不恭敬,直是儿戏。不是用血以表志诚,乃用刺血写经,以博自己真心修行之名耳。」可见仅仅在用血写经上要达到诚与敬的基本要求都并不容易。

最後,印光大师又提到写经的书法问题,也要落实「诚」与「敬」的精神方有功德,而不致获轻慢之罪。虽然弘一大师的书法艺术在民国初年已有相当成就,但一般书法在於表达艺术的意境,与佛经书法要求写经人展现出虔诚敬意与修行境界毕竟不同,因此印祖直言弘一大师当时与他通信的书法体格「断不可用」。印祖说:「写经不同写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体必须依正式体。若座下书札体格,断不可用。古今人多有以行草体写经者,光绝不赞成。」

经过印光大师的一番劝告之後,弘一大师以後写给印祖的书信的字体变得工整,而获得印祖的印可,说可以依照这种字体来写经。印祖说:「接手书。见其字体工整,可依此书经。」之後,印祖并再次说明书经严肃恭敬的重要。他说:「夫书经乃欲以凡夫心识,转为如来智慧。比新进士下殿试场,尚须严恭寅畏,无稍怠忽。能如是者,必能即业识心,成如来藏。于选佛场中,可得状元。今人书经,任意潦草。非为书经,特藉此以习字,兼欲留其笔迹于後世耳。如此书经,非全无益。亦不过为未来得度之因。而其亵慢之罪,亦非浅鲜。」

最後,印祖再度劝告弘公应以一心念佛为要,缓图刺血写经之举,因为伤害身体反为弘法修行的障碍,而且博地凡夫也不应效法法身大士的苦行。他说:「刺血写经一事,且作缓图,当先以一心念佛为要。恐血耗神衰,反为障碍矣。身安而後道隆。在凡夫地,不得以法身大士之苦行,是则是效。但得一心,法法圆备矣。」幸得印光法师驰书劝弘公息心念佛,弘一大师因刺血写经用功过度而大亏的视力才得以好转。

也因为印祖的指正,弘一大师书写经文,态度更加严谨,用笔渐趋沉稳厚重,字体工整正方,点画厚实稳健。随着弘一大师的梵行精进,他的书法作品,在美学中渐融入修行体会,字字清正,不落一尘,澹泊宁静,有如谦谦君子。不论在点画用笔丶结体造型或章法布局上,都处处呈现出一种自制丶理智丶严谨的艺术特点,表现出深邃玄微丶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籁境界。弘公对四十七岁时为蔡冠洛所写的〈华严经.十回向品.初回向章〉自评云:「含宏敦厚,饶有道气,比之黄庭。」并自诩为「应是此生最精工之作」。太虚大师也推崇此作品为「近数十年来僧人写经之冠」。

弘公亲炙印光大师之教诲

对印光大师的心悦诚服,使弘一大师不满足於只获得印祖书信上的指点,他更希望能厕列门墙,获得大师的亲灸教导,使道业更加精进。一九二二年弘一大师首次上书印光法师,祈请慈悲摄受忝列门墙,但印光大师以一向不畜剃度弟子,谦词不收。一九二三年,弘一大师在上海与几位居士到新闸太平寺拜见印光大师时,弘公已将印祖敬为师尊,他一到达寺外,即从包袱取出正式僧服恭敬穿上,并首先跨进寺内,对印光大师屈膝拜伏,在印祖开示完毕,与居士一起离开时,也同样对印祖恭敬顶礼叩别。同年阿弥陀佛诞辰,弘公又於佛前,在胳膊上用香烧戒记,以示求师诚心,希望能藉三宝的慈力,徵得印光法师的同意,结果印光法师依然逊谢。直到同年年底,弘一大师第三度竭诚哀恳,才得到印光法师的同意,破例收为弟子,让弘一大师喜不自胜,成就了两大师因缘中的最高潮──一九二四年弘一大师的普陀山参礼印光法师之行。

印光法师随後邀请弘公来其身旁小住,於是弘一大师在一九二四年五月从温州庆福寺出发,专程前往普陀参拜印祖。在後山法雨寺举行简单而又隆重的拜师仪式後,亲近共住七天。在这段时间里,弘一法师自晨至夕皆在印光法师身边接受熏染,用心观察印祖的嘉言懿行,并铭记在心,成为他日後学佛人生的准则。

弘一大师效法印祖之盛德

一九四○年冬印光大师往生後,弘一大师在次年夏天留下一篇文章,略述印光法师的威德。其实早在参礼普陀山之前,弘一大师便已接受周孟由的劝请:「当来探询法师(印光法师)生平事迹,撰述传文,以示後世。」表示将在参礼印光法师後,「必期成就此愿」。但到普陀皈礼印光大师後,弘一大师却始终未动笔为印光大师作传。直到一九四○年十二月二日,印祖在苏州灵岩山寺圆寂,寺主妙真法师函请弘一撰写〈印光大师略传〉,弘公才始意识到:〈印光大师传〉动笔「甚为不易」。原因是印祖埋名遁世,威德谦光,因此「若稍赞誉,则违遗训;若太平淡,则不契时机。」以致弘一大师迟迟未能落笔。但为避免轻慢,弘公在经过深思熟虑後,於一九四一年夏在泉州檀林福林寺念佛会上为众开示〈略述印光大师之威德〉。

弘一大师首先介绍印光大师的生平,盛称印祖:「生平不求名誉,他人有作文赞扬师德者,辄痛斥之。不贪蓄财物,他人供养钱财者至多,师以印佛书流通,或救济灾难等。一生不畜剃度弟子,而全国僧众多钦服其教化。一生不任寺中住持监院等职,而全国寺院多蒙其护法,各处寺房或寺产,有受人占夺者,师必为尽力设法以保全之。故综观师之一生而言,在师自己决不求名利恭敬,而於实际上能令一切众生皆受莫大之利益。」

接着,弘公表示,印光大师「为近代之高僧,众所钦仰。其一生之盛德,非短时间所能叙述。」加上大师之「种种盛德,多非吾人所可及。」故今仅举常人「所能随学者四端」,「略说述之」。强调其「至简至易」,「无论何人皆可依此而学」。

弘一大师指出印祖的四大盛德为:一丶习劳,印光大师一生最喜自作劳动等事。一九四○年,印祖八十岁,每天仍自已扫地丶拭桌丶擦油灯丶洗衣服。二丶惜福,印公於惜福事,最为注意,衣食住等,皆极简单粗劣,力斥精美。一九二四年,弘公在普陀山住七日,每日自晨至夕,皆在印祖房内观察公一切行为。印公每晨仅粥一大碗,无菜。食毕,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至午食时,饭一大碗,大众菜一碗,食之,饭菜皆尽。先以舌舐碗,又注入开水涤荡以嗽口,与晨食无异。公自行如是,而劝人也极严厉。见有客人食後,碗内剩饭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麽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三丶注重因果,印公一生最注重因果,尝语人云:因果之法,为救国救民之急务,必令人人皆知现在有如此因,将来即有如此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欲挽救世道人心,必须於此入手。公无论见何等人,皆以此理痛切言之。四、专心念佛,印公虽精通种种佛法,而自行化人,则专依念佛法门。公之在家弟子,多有曾受高等教育及留学欧美者,而公决不与彼等高谈佛法之哲理,唯一一劝其专心念佛。彼弟子辈闻师言者,亦皆一一信受奉行,决不敢轻视念佛法门而妄生疑义,此盖印公盛德感化有以致之也。自此弘公操行至苦,持戒至严,治学至勤,修道不懈,皆以印祖为榜样,严以律己,一丝不苟。

印祖的四大盛德,即为弘一大师终生所拳拳服膺者,并以之自行化他。弥陀净土法门更成为弘公奉持的行门及往生的归宿。弘一大师终其一生劝导他人认真学习《印光大师文钞》及印光大师大力推荐的因果着作《安士全书》,深入净土法门,深信因果,念佛求生净土,成就了许多人的净土因缘。

原文地址
http://www.amtb-la.org/muxijingh ... ngYiYuYingGuang.htm

[ Last edited by 愚然可化 on 2006/7/7 at 00:55 ]
发表于 2007/1/8 20:05:17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印光大师,弘一大师.一切善知识.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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