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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收到朋友寄来用于治疗肾炎,尿毒症的龙筋藤,突然想到一些旧事,与现在的肾炎,尿毒症,水肿,面肿,脚肿扯到了一起,所以就写了下来,算是随笔,有点长。
治肾炎水肿,脚肿,头面肿,排便困难的方子(较长,就事论事)
我们村上北场有一王姓人家,也是一个大家族,他们家族从清朝到民国,直到解放后一直有祖传的医术,不光是外科,但优其以疮科出名。他们家有人在旧社在当地是有很名的外科大夫,在方园几十里都很有名气,祖辈们在武功镇(原来的武功县旧址所在地)开门诊,开药铺子。
记得我七八岁的时候,大约是1967年左右吧,父亲曾经领着我到北场(我们村子人对他们家族住址的称呼,因为他们集中住在村北城外头的北壕边,那时我们村子还有城墙和城门楼子的,那是解放前防土匪用的,后来由于年久失修,折掉城门楼子的时候,还发现了几颗子弹和几颗手榴弹呢),去他们家割腥腥(腥腥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其实就是看疮科,属痈疽类),我当时还小,特别爱与北场的那几个孩子玩,跟着人家一伙子一同去东沟,北沟,南沟打猎,打兔子,打“刮刮鸡”(我们当地的土话,一种土色的野鸡,善跑善飞,叫的时候,声音就是“刮刮刮”,夏天在沟边草丛中有时会发现一窝野鸡蛋呢),晚上打獾,自己绑弹弓,打班鸠,打麻雀,春天到沟里挖药材,到壕沟捉蝎子,夏天到北沟下河捉黄鳝,逮刺鱼,小孩子家玩皮,贪玩又不讲卫生,与小伙伴们在土里经常滚来滚去,后来头上就长了好几个腥腥(疮),疼得我经常抓挠,有时候就抓破了,就流黄水水,疼得我老哭。
有一天,父亲就领我到北场这家去了,辈分上我应该叫他老爷爷,这位老爷爷用一个形状怪怪的小刀片,可是相当锋利,把疮头割破了,分别挤出了脓血,上了些药,又从一个葫芦形的瓶子中又倒了一些药面,让拿回家内服,总之,那些磁瓶子的形状都小巧玲珑显得怪怪的。
当时农村人厚道纯朴,同村人看病也不要什么钱,至多逢年过节时去他们家坐坐,拉拉家长,也不用送什么礼。
过了几天,头上的腥腥(疮)就好了,这都是儿时的事情了,至今头上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后来他们家的老人都活到九十多岁,那个老爷爷的老伴,就是那个老奶奶更是活到了一百零几岁呢,我在临平镇中学上学的时候,还曾去过他家,还见过这位老奶奶,当时她的头发全白了,腰都弯了,个子很矮,嘴都瘪进去了。
可惜他们家的人,从老爷爷那辈以后就没有人愿意干这个行道。也可能是随着卫生条件的好转,疮科病(痈疽)越来越少了吧。
还有一件事,就是在我10岁左右那年的秋天吧,大约是在1972年左右吧,我的爷爷(我父亲的爸爸,排行为六,人称六爷)得了一种病,当时孩子家小,也不知道叫什么病,反正我看当时的症状就是,他老人家的头显得特别大,跟面盆似的,脸色苍白,腿也很粗,穿裤子都是紧崩崩的,尿少,不能吃饭,躺在炕上直哼哼。
我父亲是1959年参加西安西电公司建设的,也就是从农村招的工人,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刘少奇号召工人回乡加强农业建设,于是他1961年就回家了,为了给家庭过日子(我母亲是从甘肃逃难,逃到陕西的嫁给我父亲的,我母亲就是这样说的,当时家里有十三口人,六个壮劳力,粮食却不够吃,做饭没得烧),父亲赶紧请了大队的赤脚医生看了,打了针,挂了盐水,也没有什么起色。后来,听说北场还有治疗水肿的方子,于是我父亲就去找北场的那位老爷爷的后人,那位老爷爷的后人也排行为六,我叫他六爷。
六爷给我父亲抄了一个方子,说是要到武功镇或临平镇抓几付药,吃了就好了。当时六爷也没有到我家里来,只是问了问症状,就从旧书上查找,找到后,就抄了一份。
当时武功县的苏坊乡政府在河滩的苏坊村,苏坊镇那时还叫田庄,这里还不是镇店,没有大的中药铺,父亲就按着我六爷说的去了武功镇,抓回了药,熬好了给我爷爷喝,几天后,我爷爷的病也就好了,脸不肿了,腿也消下去了,人能吃饭了,可以逐渐下地了。
这天我妈让我给我爷爷端饭,当时我家的庄基是一个窄窄狭长的院子,最窄处只能过一辆架子车,但有35-40米长左右,厨房在院子的老后头,我端着饭到前院,爷爷住在门房里,可巧来了一个要饭的老人,不知为什么,我就把给爷爷的饭送到了那个要饭老人的手上,惹得家里人都哈哈大笑。
他们可能笑我,把给爷爷端的饭,怎么就送给到了乞丐手里呢!
现在回想起来,我爷爷当年生的病也就是现在所谓的肾炎,水肿,尿毒症吧。当时的医疗条件差,也不可能做什么肌酐检查,但是用一些简单的方法也就治好了。后来我爷爷享年75岁,这要放在现在,就得有一个吓人的病名:绝症--尿毒症!
抓药的处方,药铺子一般都会收回去的,所以抄来的那个方子也就没有了。
后来,到了1996年,我的爷爷的弟弟,也就是我的七爷(我爷爷兄弟二人,他的弟弟是个聋哑人,排行第七,后来分家,我爷爷跟我碎爸老九过活,七爷跟我们一起过)后脑勺起了一圈的脓胞,脓胞的顶上已经成脓了,据父亲说,当时很是吓人的。
父亲于是又到这家去了,老爷爷的后人排行为六,我应叫他六爷,他们虽然不行医,但方子一直是有的,于是就从一个很旧的手写本中,给抄了个方子,说是抓三付就行了,最后可以连药渣子都可以晒干碾碎吃了,父亲记得里边有皂角刺,穿山甲什么的。
拿到方子后,父亲就到武功县苏坊乡药铺去抓药,药铺子的人一看方子,就说,这是慈母某某的方子,可见这个方子在当地是很有影响的。
爷爷吃了两付药,那些脓胞就都下去了,平平整整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真是奇怪,父亲说,他们用的是内消法,土话说:“疮贵以消,畏以溃”。当时我没有在家,这都是听父亲说的,当时家里也没有照相机,手机在农村就更不用说了,不象现在手机都能照相了,不然留下照片多好啊。
后来听父亲说,村里有几个人脸肿得像个脸盆,也是去他们家,从那本书中抄一个方子,抓几付药吃了就好了。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肾炎引起的水肿吧。
也是有缘,2008年年底,我从上海回到西安,年底回老家过年,有幸为六爷治了一次颈椎病,听父亲说,我这位六爷原来在铜川某所监狱中工作,退休后回家种田。没事老看电视,下象棋,因此得了个颈椎病。
因为我父亲与六爷关系好,所以趁过年,父亲想让我给六爷治治,这还不简单,所以初三晚上我就和父亲去了六爷家,六爷家多少年前已经搬到了涝池岸边,简单问候过后,就为老人按摩,先是提拿放松,然后刮痧,再拔罐,最后刺血,拔血罐,按摩结束后,症状就减少了大半。
听说我在外边搞按摩,六爷就说,看不出,听说你原来是自费上的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的,怎么就转到中医上了,我说,唉,一言难尽呀。
我就简单说了一些我所经历的事情,比如1987年我母亲的脑梗以及经历的整个治疗过程;我的小学、初中同学刘哲,学习努力,经常熬夜发奋读书,经常吃发霉的干馍,后来得了急性肾炎,挂完吊针上考场,考上山西邮电学院,可惜不注意身体,高考其间得的急性肾性没有彻底治好,由于学习工作努力,由急性肾炎转变成慢性肾炎,伴有肾病性高血压,整整十年都没引起重视,等发现是肾病性的高血压时,已经迟了,到西安透析了几次,终于1995年去逝。
只可惜我当时为生活奔波,还没有从医,不知道这些变故,等我从朋友处得知,知道了刘哲得尿毒症这个情况(当时乾县电视台曾经播放过,号召大家给刘哲捐款),我带着爱人拿了500元钱,去乾县中医院看他,可是已经是人去楼空,就在我们来的前一天晚上,他已经走了,多可惜的一个人材呀!多好的一个英语翻译呀!乾县博物馆还经常请他接待外宾当翻译呢,邮电局局长的后选人!就因尿毒症走了!现在想来,只能怪消息闭塞。
再者就是我的岳父得的癃闭(前列腺增生),医生野蛮造漏,挂尿袋,最后导致的慢性白血病,以及后来发奋求医,跟着师傅们学按摩,后来自己逐渐行医,在上海一个白领圈子内从事推拿按摩保健,又解触到尿毒症的按摩治疗.(见民间中医 按摩十五次,尿毒症肌酐从1300降为880)。
六爷后来说,我的祖上一直有人在行医,可惜我参加工作在外,老人们的东西没有继承下来,现在传下来的只有几本书,其中有一些治疗的方子,如果你觉得有用,可以给你抄下来。他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尿毒症,但从书中所记载的症状来说看,与现在的肾炎,尿毒症是一致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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