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复健的办法都由这种海绵定律推演出来,而大部分人只有在腰或背部出岔子后,才会听得进以下说法:“椎间盘靠活动维生!”慢跑(在有缓冲作用的地面)、骑单车(使用一般把手而不必驼背的)、游泳(不要用蝶式)等等都是大家平时(还没出事前)就可做的运动。它们都能按摩到椎间盘,使后者更耐用。 脊椎保健八守则
·保持活动
·保持背部挺直
·弯腰拣东西时采取蹲姿
·避免抬举重物
·承重时平均分配并贴近身体
·坐时保持背部挺直,并使上半身得到支撑
·从事运动时,最好是游泳(自由式或仰式)、跑步或骑单车
·每天锻炼背部肌肉
(来源:波鸿大学柯拉马教授) 人生起步时的宿命 不过就算采用所有保健的建议也无法抗拒椎间盘的老化,这个宿命从幼儿跨出第一步时就已经决定。柯拉马指出,尽管脊椎下半部的椎间盘在人出生时的外观是这么晶莹剔透,却“很早就出现裂缝、损耗及结构松散”。 许多人到五六十岁,脊椎这种缓冲器就高度退化了。这种老化过程迟早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椎间盘会流失水分,厚度因此减少。尤其在腰椎部位,椎骨会互相凑近,细小的椎间关节承受的压力也就增大。以往轻轻松松的动作现在却突然产生疼痛——这种普遍的症状称为磨损。此外,这种腰椎沉降也可能压迫到若干部位,使神经纤维从脊椎脱落。于是,疼痛就从被压迫的神经蔓延到该神经负责的腰腿皮层。 当你提一桶水而驼背,并转到一侧边时,脊椎就会自动产生侧弯。不过,根据乌尔姆大学生物力学专家的测量,若你不当地起身抬举,作用在椎间盘上的压力就会从5巴(轻松立姿时)升高到23巴。这比一般汽车的胎压还高出10倍以上。如果再加上扭转的力量,通常椎间盘会受到磨损,好比车胎不断在碎石路颠簸前进一样。 椎间盘和车胎一样也包含不同的组件。一个纤维质的环状构造包围一块柔软的核心。一旦外部纤维环因磨损而遭破坏,椎间盘就只剩下失去内部弹性的胶状软骨组织。就像气没有充满的车胎一样,它会向外挤(椎间盘突出),从而处于不稳定状态,影响到由腰椎下半延伸过来的坐骨神经纤维:坐骨神经痛就来了! 当椎间盘突出时,纤维环甚至可能断裂,椎间盘软骨成分因而外溢。外溢的生化物质对神经而言无异于毒素,它们启动了疼痛无比的发炎作用。此外,椎间盘的压力也增加了,通常便压迫到牵动腿部的神经纤维。大腿部位可能产生麻痹,情况严重时还可能导致瘫痪或膀胱无力。曾有位法国医生指出:“椎间盘突出不会致人于死,却也会让人不能生活。” 在20世纪初,医生们以为腰痛病因是出自尾骨与髂骨关节,于是用钢钉来固定。这种所谓的“Kokzygodynie”,即尾骨神经的不明病变就成了病症来源,使无辜的尾骨遭到切除的命运。此外,扁平足、痛风、梅毒和上颌窦化脓等等也都曾被认作这种症状的根源。 椎间盘切除术的时代 到了1934年,美国波士顿的医生米格斯特(William Mixter)和巴尔(Joseph Barr)曾共同在《新英格兰医学期刊》中表示,已有方法让饱受折磨的椎间盘摆脱困境。医学史家将此划时代的知识风潮时期称为“椎间盘朝代”:在过去与现代,这都是以病变椎间盘的手术切除(也就是椎间盘切除术)为表征。 起初这种手术切口要15厘米长,因当时X光摄影术并不发达,所以开刀医生须在淌血的伤口中奋力搜寻,直到找出受损的椎间盘为止。为了能处理到椎间盘,通常连周边的横突和棘突一起切掉。某一医学教材便曾经指出,没有哪个医学部门会比脊椎外科产生出更多的人为残疾。 尽管手术方法已大有进展,但手术原则却一如往昔。医生将内视镜伸入脊椎,拨开肌肉组织,直到直到椎骨和棘突清晰可见。在这种日益频繁使用的显微手术中,医生会伸入极小的薄片,透过显微镜(8~10倍的放大率)进行观察,并以手术切除突出部分。如此一来,就可除去脱位的神经纤维所带来的压迫感。 这种手术在许多状况下是有益的,例如膀胱和收缩肌已失去控制时,而且还要及早进行。椎间盘也可能发生“大规模突出”的状况,使骨盆部位的神经大受压迫。一旦肌肉暂停功能而导致脚抬不起来及其他瘫痪现象的话,医生就必须马上处理。根据柯拉马医生的说法,如果尾骨痛和发高烧同时出现,便算是“红色警戒状态”。就连肿瘤也可能侵袭到脊椎神经。不过一般而言,他还是建议避免不必要的手术。大腿酸麻、反射动作失常、坐骨神经痛与脚趾轻微麻痹等等,柯拉马认为这些症状不一定适宜手术解决。 这是因为侵入敏感的脊椎系统是动辄得咎的,牢牢附着在脊椎上头的肌肉组织难免会被碰触到,如此一来,不时停摆的背部肌肉因此而变弱。此外,受损的组织会长出伤疤,使周边的神经纤维产生疼痛。组织切除也会进而影响椎间盘的运作方式:椎间盘会失去压力与弹性,无法为周遭的椎骨带来适当缓冲。这会引起恶性循环:手术本身导致进一步退化,从而又需要另一次手术。
以椎间盘切除术的统计数字来看,情况更不乐观。尽管术后有八成患者感到痛苦已经消失或者大为减少,但日子一久,疼痛又会回到很多人身上。在这些开放手术中,后来证实有四成是失败的;而在显微手术中,后来证实为没有效果、甚至是病情恶化的达到了12%。
有一种独特症状因这些医疗措施而产生:椎间盘切除术后症候群。即使在不轻易动手术的英国,医疗产业每年都能产生2000个这种新病例。《英国医学期刊》说:“通常患者本来年轻又有活力,现在却长年遭慢性病魔缠身。” 更糟的状况是横向下半身瘫痪。尽管医生在手术中利用手术刀和手术盘时已尽可能避开骨髓,但病灶发炎和化脓菌侵袭神经的情形还是不断发生。 所以整形外科医生宁可借由热敷和复健师的双手来治疗自己,摈弃同事的手术刀,这是不足为奇的。在英国的一次脊椎治疗医生的研讨会上,研究人员对在场220位神经外科和整形外科医生进行一项问卷调查,结果会场中没有一位医生愿意因自己的背痛而接受手术治疗。 另外,椎间盘手术在许多状况下还带动进一步的医疗干预。在接受手术的患者中,有3%~14%表示术后不久背部就重新产生剧烈疼痛,这通常要以钢钉和钢柱在疼痛的脊椎段做固定处理。不过,手术固定(也称脊椎融合)是否能就此根除疼痛,依个案而不同,无法打包票。尽管它能组织椎骨脱位和滑动,且医生们说有7到9成的患者有“良好结果”,但还是有缺点:腰部变得僵直,使临近的椎间盘必须额外载重。所以,基本上融合治疗只能视为不得已时的选择。 融合治疗的第一次全面研究只显现出欠佳的成绩。有将近350位过去一年来主诉剧烈背痛的患者参与这项研究,其中一般接受融合手术,其余人接受肌肉训练和复健运动等保守的治疗方法。此外,他们都接受重建心理和恢复乐观的心理咨询。受测者在两年后接受调查和访问,结果接受手术者的病情并没有优于未接受手术者,甚至有19个手术病例产生了后遗症,其中11位需要再次进行手术。 总体来看,接受手术和未接受手术的人都比两年前研究时有所好转。但研究人员认为,这种进展很可能只是反映疾病的自然痊愈过程。 其中也有一些手术非常离谱。不来梅的一位病患布容斯(Jan Br
ns)在66岁时植入钢钉钢柱固定系统。后来病情每况愈下,医生只好拆除,让这位老人带着晃动的尾骨、助行器和塑胶背部支架打道回府。 庸医的处理方式 以上那些耸人听闻的故事对其他有效疗法的提供者来说,是最好的广告宣传。各种私人院所也积极地在忧心忡忡的健康人士中招徕顾客。北莱茵-威斯特法伦的一家私人诊所就曾为笔者提供“无射线且价格合理的3D脊椎检测”。放射线及核子医学同业公会也试着引起我对核磁共振摄影的兴趣。根据它在报章中的说法,利用这种技术,“椎体上部细小的初期变化都可察觉出来”。 然而这种诊断术的流行后来竟导致人们对背脊健康诊疗的反感。因为一旦用核磁共振摄影检查,连不会有尾骨痛的人也会缺陷毕露:约三分之二的人有椎间盘突出,三分之一的人甚至有断裂。 腰和背部这种混乱不明的状况助长了缺陷诊断及多余的手术。曾有放射线人员和整形外科医生在一项典型研究中提供X光片及电脑断层摄影,供脊椎医生们判断。这些医生认为当中有超过三成的病例显示若干病理变化,因此提议进行手术。不过他们被耍了:这些照片其实都来自身体健全的学生。西雅图华盛顿大学的狄欧教授对于这种尾骨诊断术的流行感到惊讶。仅仅因为察觉出“偶然的偏差”,却可能导致“在其他状况下不可能进行的无谓的医疗干预”。 许多应用在背痛者身上的医疗尝试都有冠冕堂皇的法则依据,但在仔细查验后却往往不攻自破。例如日常的磨损可能在椎间盘和脊椎管道中产生气体杂质,而吉森大学医院的神经外科医生伯克(Dieter-Karsten Böker)指出,抽除这些气泡似乎可说是“庸医的本领”。这些小气泡并不会导致疼痛,但诡异的是,有些医生竟然还刻意将特殊气体打入脊椎中,当作药物贩售。据说,这种由氧气加臭氧的人工混合气体,能使椎间盘组织保持干燥且健全的收缩。其实,这终究不过是泡影。 每个医生的说法各有出入,这仿佛成了背痛者不得不背的十字架。然而到底谁是庸医,一般人却很难辨别。目前对这种脊椎医疗的混乱进行最彻底观察的人,当属吕北克大学医学院社会医学研究所的吕嫚及其三位同仁。这组健康专家收集了资料库、网络和专业期刊上的数百份研究和个案分析,并进行整理和评估:其中大部分个案都证实为缺乏实据。尽管不少医生用心描述了一系列个案及令人振奋的成果,却往往遗漏了最重要的部分:将他们推广的方法拿来与标准程序比较。 我们很少看到医生做比较研究,所以一般研究报告的说服力几近于零。换句话说,受到调查的受测者症状是如此千差万别,使得医生无法回答这个关键问题:哪种疗法比较好。吕北克团队的报告还指出种种医疗尝试评估结果的不当之处:医生们只将注意力集中在“成功”及“未成功”的框架内,至于他们如何得出这些判断,却不得而知。 在后来节选出来的12份报告中,基本有三种可能的治疗方法: 一、经皮刺穿腰椎椎间盘切除术(APLD)是将一条软管穿过一小片皮层进入椎间盘。在软管前端旋转着一把小手术刀,用来钻碎椎间盘的核心,吸出碎片。结果是灾难性的:在第一阶段中71%无效。再重复一次这种钻碎手术后,成功率可提高到65%,不过仍明显低于显微手术的80%。为了不使APLD受测者受到伤害,这类研究后来提前结束。 二、先前相当热门的髓核化学溶解法则稍具疗效。这是将一种称为木瓜凝乳蛋白酶的消化酶注射到椎间盘中,也就是以化学方式溶解软骨、解除疼痛。由于医疗界担心会引起骨髓的过敏和发炎,所以这种疗法已经不再流行。吕北克报告则认为此疗法“难以理解”。引起严重过敏的病例少于1%,而引发死亡的,美国是0.07%,欧洲是零。相对于标准的显微手术,髓核化学溶解法并没有胜出。 三、在内视镜手术中,医生利用长柄工具将一块小薄片推入椎间盘中。吕北克团队指出,两份内视镜手术的比较研究“无法证实内视镜手术和标准手术的临床成功率有重大差别”。不过,接受内视镜手术的患者能很快回到工作岗位上。 吕嫚表示:“要对内视镜手术做出判断几乎是不可能的。”市场上的推陈出新令人眼花缭乱:医生甲将硬式窥管伸入脊椎,医生乙则用软管。各个医生和各家诊所都是随心所欲地选择,而种种手术结果却并未得到进一步研究。 吕北克团队并不认为自己是新式诊疗法的反对者。吕嫚认为:“有新的开端自然是不错的。”不过这些诊疗办法并不应该像目前一样完全不受检验,而应经过临床比较研究。“如果健保单位对于实验性的脊椎疗法先进行临床研究再予以采纳,会比较有意义。” 许多伤口都是靠时间才愈合 背痛者本身的心理状态和治疗方式扮演着同样重要的角色。因为各种缘故而心情低落的人,即使开刀后也很容易继续抱怨。医生们认为职场的不快、忧郁的性情、提早退休的愿望和活力缺乏,都可能是阻碍治疗成果的因素。患有急性背痛的通常是生性敏感的人,因此医生一开始就要安抚他们的情绪,夸奖脊椎的情况,仿佛已经是走向健康的第一步。《医生实务》便指出这一点,并建议治疗者:“一般常出现的、无害的检验结果(例如骨质退化或轻微脊柱侧弯)最好不要提起。” 以恳谈替代照X光片——就连《英国医学期刊》的专家也这么主张。他们比较了入院进行X光检查的210位患者与未照X光的211位患者,且其余医疗程序相同,结论是:尽管照X光片的患者觉得接受了适当治疗,但却“没有临床效果”,反倒是“治疗结果显示,他们的疼痛持续了更长的时间”。个中原因似乎可归咎于X光片:查看受损的椎间盘只是强化了患者事态严重的想法。 柯拉马医生甚至担心,医生对患者尾骨痛的稍事渲染可能造成“心理伤害”。他认为:“椎间盘突出的35岁患者甚至会以为,要不了多久他们的下半身就要瘫痪。我们必须为他们消除这种恐慌。” 因此,柯拉马强调背脊本身有惊人的自愈力:这不是说几乎所有患者在椎间盘突出后的一个月内症状会自动好转;而是说,免疫系统的细胞会将从椎间盘脱位的物质视为异物,通过酵素加以溶解。这就是自愈作用。有一项典型研究曾针对200多位患有椎间盘突出的人进行比较,一些人动手术,另一些没有。一年后,接受手术者的情况比较好;但在4年和10年后,两组情况都不错,没有什么差异。 时间能治愈很多腰和背部的症状,也就是“耐心等待现象”。在20世纪80年代,波鸿大学整形外科诊所曾提供髓核化学溶解法,由于需求很大,许多患者都只能列在约诊名单上等候。当医生在两三个月后终于可为这些早先走投无路的患者提供服务时,他们却不再有这个需求了——疼痛已自行消退。 所以基本上,椎间盘的磨损过程是良性的,只不过在中年时会因过分懒散的生活和施力不当而导致疼痛。以往碰到急性症状就需待在床上的办法已经过时,现在应该反其道而行之:活动才是最好的疗法,因此这能避免病情加重,并获得良好的肢体感觉。 大自然过程也为多数的椎间盘患者准备了一项馈赠:年纪愈大的人,尾骨的困扰愈少;椎间盘到了某一天会干燥到几乎不再滑脱。此外,脊椎在50~55岁间也会骨质化,青壮年时期饱受折磨的背痛此时也会消失不见。整形外科医生称之为“老年时期的脊椎良性硬化”。 当我腰痛复发,回想起当年的整脊情景时,这回忆还真是美好!在医生告诉我“你的椎间盘出了毛病,第四节腰椎隆起,第五节腰椎突出”之前,我已经在候诊室忍着疼痛站了整整一个钟头。他派人送我到复健中心,那里的按摩师和运动教练帮忙做了调整。复健中心的医生却在瞄过我的X光片后做出了截然不同的诊断:“不好意思,这个椎间盘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有什么突出。”所以,我腰部的剧痛是否就是椎间盘突出,直至目前仍是不解之谜。 外科手术的假象 存疑手术的分布图 一些患了帕金森症的人被送进手术室——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会受到什么处理:其中,12位病患的大脑被注入他人的神经细胞,其余18位不过是在头骨盖上钻个小孔。但不管他们接受了什么治疗,结果都一样:当患者相信自己被植入神经细胞后,即使在所谓的手术后一年,他们也认为自己的生活品质有明显改善。 这项科罗拉多大学临床研究的“幻术”并不只迷惑了病患。就连医生(他们同样不知情)对病患健康状况的判断,也受到后者本身想法的影响,而不是受到病患实际诊疗方式的影响。这项临床研究的秘密在一年后才透露出来。一位女性患者甚至都已经重新恢复运动,所以当他得知自己并没有被动手术时,着实吃了一惊。 科罗拉多大学的研究结果让我们想到,在测试新手术时,同时探讨安慰效应也是相当重要的。安慰剂的比较研究对药物研究人员而言乃是家常便饭,不过许多外科医生却拒绝采用。他们的理由是,仅仅为研究目的而蒙骗患者、在其身上留下伤疤(不管伤疤有多小)是不应当的。 不过这些口是心非的外科医生或许是担心,他们那精益求精的治疗方法并没有比安慰剂效果更好。《柳叶刀》杂志讥讽一些外科研究为“闹剧”:出现了很多问题,但却只有少数答案。由于安慰型外科手术向来受到普遍的抵制,所以目前外科的临床研究只有约3%能符合高标准。这就表示:很少有介入人体的手术经得起科学验证。外科医生大力推荐的手术,通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是否真的优越。 拿遥控手术机器人来说,美国曾进行了一项科学研究,探讨遥控手术机器人在人工髋关节移植上是否真的优于人类手术师。但不等结果出炉,近几年就有约90家德国诊所购置了这种每台约50万欧元的设备。等2004年该设备由于患者抗议与指责而停用时,已有数千位患者受到机器手术的折磨。也就是说,这些机器手术对肌肉和神经时常造成损害或破坏。目前美国为保险起见,已经禁止这种遥控手术机器人用在病患身上。 尽管目前有更多人能在危险的手术后存活下来,但这与其说是手术科技的进步,不如说是因为麻醉和用药等辅助治疗的持续改进。 手术的不安全性可从最常见的外科手术,比如疝气手术谈起(德国每年约有25万人次)。因疝气而就医的人要做出痛苦的决定:让医生在腹股沟划开伤口,使移位的脏器归位,再缝合伤口。目前常用的手术方法是内视镜,只要在腹腔开三个小伤口,插入一根小管,输入人工网膜,在腹壁内侧做修补。 根据对照研究的结果,这种开放手术(内视镜)明显比先前的腹腔镜手术来得安全:术后复发率分别是4.9%(开放手术)和10.1%(腹腔镜手术)。换句话说,腹腔镜疝气手术的二次手术次数是前者的两倍多。不过腹腔镜手术在德国“常被推崇为某种使命”,《外科学综观》如此评论,“在研讨会中,若干会引起严重并发症、乃至死亡的方法曾经被指责,但这些问题几乎都遭到否认,或者被转嫁为医生的经验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