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癌，怎么吃?——肿瘤与饮食的权威指南

何裕民

　　上午的讲座刚刚结束，应一些患者的要求，另外考虑到一些路途较远没有听讲的病人的需要，将讲课的内容公布在博客上，供大家共享。
　　
　　主讲人：何裕民教授
　　上海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中华医学会心身医学会会长
　　
　　时间：2008年5月11日
　　地点：上海虹口区政府礼堂
　　
　　第一部分：
　　科学的结论：癌与吃密切相关
　　
　　·“不了解食物的人怎么能知悉疾病？”
　　------希波克拉底（西医学之父）
　　癌的发生：40%～50%归因于吃
　　
　　
　　·“癌”字的解读
　　·国际的权威调查结论
　　·怎么“吃”，影响治疗效果
　　·康复与复发与否，“吃”是重要因素
　　·管住“口”，防癌、治癌与康复的关键
　　不同的癌，与“吃”的关系不同
　　
　　·“贫癌”与“富癌”
　　（“贫穷膳食”易患的癌与“富营养化”的癌）
　　·依赖某些“成分”的癌
　　雌激素与女性肿瘤（卵巢、乳腺癌）
　　雄激素与前列腺癌
　　“碘”与甲状腺癌
　　激素（荷尔蒙）与多数肿瘤
　　某些特殊部位肿瘤的饮食
　　
　　脑瘤与“热性”升提类（药）食品
　　消化道肿瘤患者的饮食
　　（少量、多餐、稀烂、易消化、短纤维，禁刺激：别加重负担）
　　咽、鼻、食道、肺：禁辛辣
　　（肺咳嗽时慎食海货、虾――恐因过敏而加剧咳)
　　下部肿瘤：慎食辛辣助湿热之品
　　（直肠、宫颈、阴道、膀胱癌等）
　　必须破除的成见与习俗
　　
　　
　　·中国历来的习俗：“好补害死人”
　　·癌症的本质：不是“虚”，而是代谢旺盛，消耗过多
　　常见案例的教训（蛋白粉、白蛋白、参类、牛蹄筋、营养品…）
　　肿瘤患者真正因营养不良而死的，是少数。吃进去的，不一定都吸收，徒增胃肠负担
　　
　　·癌细胞的摄取营养能力，远胜于正常细胞
　　·抑制代谢，别“火上加油”，才是正路
　　·“饿死癌症”：值得重视的趋向
　　·饮食“调整”，远优于饮食蛮补
　　·会爬的甲鱼，吃进去不会变成白细胞
　　
　　肿瘤饮食问题：国际关注重点
　　
　　
　　· 吃出癌症：主流医学界的一致结论
　　·癌症的绝大部分是由环境因素引起的。其中，食物是一大因素。
　　·科学界一致的意见：膳食和营养主要影响癌症发生和发展过程，属于促癌因素。合理膳食和平衡营养则可延缓和阻碍促癌过程的进展。　
　　世界癌症研究基金会等的杰出贡献
　　
　　
　　·防癌膳食指南中“控制膳食脂肪摄入在总能量的30%以下”是首选。
　　·蔬菜和水果越来越被证明是多种癌症的保护因素，包括消化道癌（口腔、食道、胃、结肠、直肠）、呼吸系统癌（咽、喉、肺）以及与内分泌有关的癌（乳腺、胰腺）。
　　·蔬菜和水果的摄入量越高，则发生癌症（胃、肺）等的危险度越小，
　　
　　
　　第二部分：
　　肿瘤饮食指南：国际权威的研究（2007年第2版）
　　1997年（第1版）的
　　“肿瘤饮食指南”
　　
　　
　　·选择富含各种蔬菜和水果、豆类的植物性膳食，并选用粗粮为主。
　　·避免体重过低或过重，整个成人期的体重增加减少限制在5kg以内。
　　·坚持适当的体力活动。全年每日多吃蔬菜和水果，目标为400～800g／日。
　　·每日摄入多种谷类、豆、根茎类食物，尽量多吃粗加工的谷类。
　　·建议不饮酒。
　　·控制肉摄入量，特别是红肉。最好选择鱼、禽肉取代红肉（牛、羊、猪肉）。
　　·限制脂肪含量高，特别是动物性脂肪含量高的食物。选择植物油，
　　·限制腌制食物和食盐摄入量。
　　·避免食用被霉菌毒素污染而在室温长期储藏的食物。
　　·注意易腐败食物的冷藏。
　　·预防癌症的膳食建议都强调“不吸烟”。
　　2007年（第2版）的
　　“肿瘤饮食指南”
　　一、植物性食物
　　
　　
　　（一）、谷类和根茎类食物
　　·谷类食物包括小麦、稻谷、玉米、蜀类、大麦、燕麦、黑麦。（且主张不要精制）
　　
　　１. 膳食纤维食物的作用
　　·含有膳食纤维的食物可以预防直肠癌，预防食道癌的证据还不很充分
　　·含有膳食纤维的食物包括蔬菜、水果、豆类、谷类。
　　·膳食纤维还有间接的保护作用。这体现在膳食纤维本身的低能量，可防止肥胖等，以及防范由营养过剩所引起的一些肿瘤的发生、发展。
　　·早期关于营养不良的报告中，人们对谷类并不介意，而是过度关注高能量、高营养素的动物性食物，比如鸡蛋、牛奶、肉。认为这些能提高体能，增强体力。但到20世纪70年代末，发达国家对于膳食纤维的兴趣大大增加。
　　
　　·到了90年代，人们一致认为高含谷物和其它淀粉类，尤其是未经过精制加工的食物，可以预防肥胖、2型糖尿病、冠心病和消化道疾病，及其许多＂富营养癌＂——肠癌、胰腺癌、乳腺癌、卵巢癌等的发生。
　　２. 被黄曲霉素污染食物的致癌性
　　
　　（二）、蔬菜、水果、豆类、坚果类、药草、调味品
　　
　　
　　·水果和蔬菜被作为“保护性食物”加以推荐。90年代的时候，出现一些统计学的证据，证明蔬菜和水果具有预防癌症的作用。
　　·早期人们不注意豆类和坚果类，最近才推荐更多地摄入水果、蔬菜、豆类和坚果类食物。
　　·豆类植物包括黄豆、扁豆、豌豆、花生等。
　　·坚果类食物包括榛子、栗子、腰果、向日葵、芝麻、南瓜子等。
　　１.　非淀粉性蔬菜的作用
　　
　　
　　·研究结果一致显示：非淀粉性蔬菜可以预防口腔癌、咽喉癌、食道癌和胃癌。
　　·蔬菜，尤其绿叶和黄叶蔬菜，可以预防胃癌。
　　·大蒜可以预防直肠癌。
　　·葱属植物可以预防胃癌(葱属植物包括洋葱、大蒜)。
　　·是否可以预防鼻咽癌、肺癌、卵巢癌、子宫内膜癌有待进一步明确。
　　2.水果的作用
　　
　　
　　·水果总体上可以预防口腔癌、咽癌、喉癌、食道癌、肺癌以及胃癌的发生发展。但能否预防鼻咽癌、胰腺癌、肝癌以及直肠癌的证据不充分。
　　·之前的报告还指出，以蔬菜和水果为主饮食可以预防咽癌、胰腺癌、乳腺癌、膀胱癌、卵巢癌、子宫内膜癌、甲状腺癌、肝癌、前列腺癌和肾癌等。
　　·新的研究结果进一步明确：蔬菜和水果可预防肿瘤。
　　
　　
　　二、动物性食物
　　
　　
　　·（一）、肉　、鱼 、蛋
　　·大量研究结果明确显示：红肉可以导致直肠癌。
　　·研究结果表明：红肉和胰腺癌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有一定可能性。
　　·红肉可以导致食道癌、肺癌、子宫内膜癌、前列腺癌的证据尚不充分。
　　·广东式腌制鱼明确可以导致鼻咽癌。
　　·（二）、牛奶和奶酪
　　·牛奶可以预防直肠癌。
　　·奶酪可以导致直肠癌的证据有限。
　　·高钙饮食可能导致前列腺癌。
　　·高牛奶饮食可以导致前列腺癌的证据有限。
　　·之前研究认为，牛奶及奶制品可能导致前列腺癌、乳腺癌和肾癌，未有定论。
　　
　　
　　
　　补充说明：
　　·另一份权威调查：《中国健康调查报告》（作者柯林·坎贝尔ＣolinCampbell获美国癌症研究终身成就奖）提示：动物性膳食尤其是牛奶增加了许多常见癌症的发病率，如乳腺癌、胰腺癌、卵巢癌、肠癌、前列腺癌等等。“事实证明，在奶制品的摄入和前列腺癌的发病之间确实存在着紧密的关联关系。”“毫无疑问，在黄曲霉毒素启动癌的大鼠模型中，牛奶中的蛋白质是非常强的促癌剂。”
　　·主要有害因素可能是牛奶中的“酪蛋白”，建议喝酸奶，分解了酪蛋白。
　　·牛奶对乳腺癌、肝癌比较明确，这不是一份调查的结果。
　　
　　三、脂肪与油
　　
　　
　　·高脂肪和高植物油饮食可能是一些癌症的重要原因。
　　·之前的报告曾指出，高饱和脂肪酸的摄入可以导致肺癌、直肠癌、乳腺癌、子宫内膜癌和前列腺癌。而本次报告则提出，高脂肪饮食可以导致一些肿瘤。
　　·之前的报告指出，高胆固醇饮食可能致肺癌和胰腺癌。
　　·脂肪和油是高能量食物，可以导致肥胖和超重，肥胖和超重则增加患癌概率。
　　
　　
　　
　　四、糖和盐
　　·盐以及用盐保存的食物（腌制品）可能导致消化道肿瘤。
　　·糖可以导致消化道肿瘤，但证据还不够充分。
　　
　　五、水、果汁和其它的软饮料以及热饮料
　　·饮用水当中的无机砷可以导致肺癌的证据是明确的。
　　·高温饮料可以导致食道癌的证据有限。
　　·咖啡不可能对胰腺癌和肾癌的发生具有影响。
　　
　　
　　
　　六、酒精性饮料
　　
　　·已十分明确：酒精是人类的致癌物，是人体多处肿瘤的诱发因素。
　　·酒精性饮料可以导致口腔癌、咽喉癌、食道癌、肝癌、直肠癌和乳腺癌的证据是明确的。
　　·研究提示，酒精性饮料不存在“安全摄入量”的说法。即可致癌这点上不同酒精性饮料之间无差异性。
　　
　　
　　七、食物营养素和辅助元素
　　
　　·大剂量的beta-胡萝卜素可以导致吸烟者罹患肺癌的证据明确。
　　·大剂量的维生素A可以导致吸烟者罹患肺癌的证据有限。
　　·钙可能可预防直肠癌。
　　·只有在特定剂量情况下，硒可能可预防前列腺癌。
　　·之前的研究只是认为：某些营养素片剂的摄入是不必要的，并不能够预防某些肿瘤的发病。而本次报告更加明确了这一点。
　　
　　·早在廿世纪末，人们对β—胡萝卜、维生素C等对癌症的保护作用的研究，并没有得出以前人们所认可的积极作用。相反，β—胡萝卜对肺癌的死亡率还有负面作用，维生素E与硒的效果也有待评估。
　　·２００８年4月16日的《循证医学数据库》：补充某些维生素不仅无法帮助人延年益寿，还可能引发过早死。丹麦哥本哈根大学研究人员开展了这项研究，参与测试的人数超过23万。研究结果不仅无法证明维生素具有延长寿命的作用，服用含有β－胡萝卜、维生素A或维生素E的保健品补剂反而加大了健康人早死的可能性，健康人补充摄入有抗氧化作用的β－胡萝卜、维生素A或维生素E，早死几率会分别提高7％、16％和4％。
　　
　　八、其他与肿瘤相关的问题
　　
　　
　　·１. 烹饪方法
　　·不同的加工、烹饪方法对肿瘤的发生可能产生不同的影响。有的方法起到预防作用，有点则起到诱导作用。
　　
　　·２.体育锻炼
　　·大量的统计数据表明，规律的、持续的体育锻炼可以预防某些部位的肿瘤，包括结肠癌以及和与女性激素相关的肿瘤。
　　·体育锻炼可能预防子宫内膜癌、绝经后乳腺癌。
　　·研究显示：肺癌的低发病与高运动量之间的关系，但运动可以预防肺癌的证据有限。
　　·坐卧的时间越长，罹患某些肿瘤的可能性越大。
　　３.体重与肥胖（人体脂肪比重）
　　
　　·人体的脂肪比重和某些部分的肿瘤发病呈现很强的相关性。即胖易致癌
　　·体内过多的脂肪可以导致食道癌、胰腺癌、直肠癌、乳腺癌（绝经后）、子宫内膜癌、肾癌的证据已经明确。
　　·脂肪和食道癌、直肠癌、胰腺癌、乳腺癌（绝经后）之间存在关系。
　　·过高的脂肪比重可能导致胆囊癌。
　　·腹部肥胖（向心性肥胖）可能导致直肠癌的证据明确。
　　·超重却可以预防绝经前乳腺癌。
　　
　　
　　·第三部分：
　　
　　我们结合国情的研究结果
　　一 营养学教授与博士调查的结果
　　
　　
　　1、肝　　癌
　　·可能的危险因素：甜食、肉类当中肥猪肉、牛肉、羊肉、牛奶、内脏、鸡肉，水产品中的贝壳类；烹调中的烧、油炸、炒、烘、盐腌和熏制。
　　·可能的保护因素：菌菇藻类、豆浆、水果，蔬菜中的花菜、包心菜、大蒜、洋葱、山药、西红柿、红薯、胡萝卜和萝卜，肉类中的鸭肉，水产品中的黄鳝、河鱼，烹调方式中的爆和微波。
　　·明确的危险因素：甜食和贝壳类；明确的保护因素5个：洋葱、胡萝卜、黄鳝、豆浆和菌菇类。
　　
　　2、胃　　癌
　　·可能的危险因素：甜食，肉类中的肥肉和牛肉，水产品中的贝壳类，烹调中的油炸、炒、烘和盐腌。
　　·可能的保护因素：酸奶、水果，蔬菜中的花菜、卷心菜、大蒜、洋葱、山药、西红柿、红薯、胡萝卜和萝卜，肉类中的鸭肉和鸽子，水产品中的河鱼、黄鳝，烹调方式中的微波。
　　·明确的危险因素：甜食；明确的保护因素：洋葱、胡萝卜、酸奶和水果。
　　
　　·3、胰　腺　癌
　　·可能的危险因素：甜食、甲鱼、肥猪肉、牛肉、羊肉、牛奶、内脏，烹调加工方式中的油炸、炒、爆、煎、烘、盐腌、熏制。
　　·保护因素：菌菇藻类、豆浆，蔬菜中的花菜、卷心菜、大蒜、洋葱、山药、西红柿、红薯、胡萝卜和萝卜，肉类中的鸭肉，水产品中的海鱼、虾和黄鳝，烹调方式中的微波。
　　·明确的危险因素：甜食、甲鱼。保护因素：包括洋葱、山药、红薯和水果。
　　·4、肠　癌
　　·可能的危险因素：包括甜食，肉类中的肥肉、牛肉、羊肉、牛奶、内脏，水产品中的贝壳类，烹调中的油炸、爆、烘和盐腌。
　　·保护因素：菌菇藻类、酸奶、水果，蔬菜中的花菜、卷心菜、大蒜、洋葱、山药、西红柿、红薯、胡萝卜和萝卜，肉类中鸭肉，水产品中的虾，烹调方式中的微波。
　　·明确的危险因素：肥肉、甜食和贝壳类,保护因素：洋葱、鸭肉、酸奶和水果。
　　
　　
　　·５．肺　癌
　　·可能的危险因素：甜食，肉类中的羊肉、牛肉和内脏，烹调方式中的烧、油炸、煎和食物加工方式中的盐腌.
　　·可能的保护因素：酸奶、水果、豆浆，蔬菜中的花菜、卷心菜、大蒜、洋葱、山药、红薯、胡萝卜和萝卜，水产品类中的河鱼，烹调方式中的蒸和微波烹调。
　　·明确的危险因素2个，包括甜食和牛肉；保护因素3个,包括水果、大蒜和洋葱
　　·6．乳　腺　癌
　　·可能的危险因素：甜食，肉类中的肥肉、牛奶，烹调方式中的油炸、爆、煎和食物加工方式中的熏制和盐腌。
　　·保护因素：酸奶，蔬菜中的花菜、卷心菜、大蒜、洋葱、山药、红薯、胡萝卜和萝卜，肉类中的鸭肉、鸽子，水产品中的河鱼、贝壳类等，烹调方式中的微波烹调和生食。
　　·明确的危险因素：肥猪肉、牛奶；保护因素：胡萝卜、鸽子等。
　　
　　二结合医学及营养学研究进展的分析
　　
　　·１.　甜　　食
　　·国外有研究证实：甜食摄入多可能增加消化系统肿瘤的危险性。
　　·膳食中淀粉的精制程度本身便可能是癌症的一种重要危险因素。
　　·胃癌危险性增加与食用含糖高的食品多有关。
　　·胰腺癌危险性与高碳水化合物（如白面包和精糖）摄入量相关。
　　·蔗糖可增加大肠癌的危险性。
　　·总之，过量的碳水化合物、高糖食物对肿瘤有危险性。
　　
　　·２.肉　　类
　　·在肉类中，鸭肉是肝癌、胰腺癌、大肠癌和胃癌的可能保护性因素，鸽子是胃癌的保护性因素。肥猪肉、牛肉、羊肉、内脏和鸡肉是肝癌、肠癌的危险因素；肥猪肉和牛肉是胃癌的危险性因素，肥猪肉是大肠癌的危险性因素。
　　·随着膳食营养素中蛋白质、脂肪和胆固醇比重的增高，患胃癌的可能性亦相应上升。
　　
　　３.水　产　品
　　·黄鳝、河鱼是肝癌、胃癌的保护性因素；黄鳝、河鱼、虾是胰腺癌的保护性因素；虾是大肠癌的保护性因素。
　　·贝壳类分别是肝癌、胃癌和大肠癌的危险因素，甲鱼是胰腺癌的危险因素。
　　·甲壳类、贝类海产品中的重金属含量明显高于淡水鱼及多数常见海鱼[
　　·近年,医学研究发现黄鳝补身、活络、祛毒作用对人体癌细胞有较好抑制功能。
　　
　　４.蔬　菜　与　水　果
　　·洋葱和胡萝卜分别是肝癌和胃癌的保护性因素；洋葱、山药和红薯是胰腺癌的保护性因素；洋葱是大肠癌的保护性因素。
　　·水果是肝癌、胃癌、胰腺癌和大肠癌的保护因素。
　　·大蒜年摄入量与胃癌的发病呈明显的负相关。
　　·多数研究证实，β-胡萝卜素对肿瘤有一定的抑制作用。然而，新近有较明确的证据表明：对于吸烟男性而言，β-胡萝卜素有促使其肺癌易发的倾向。
　　·本研究发现红薯和山药是胰腺癌的保护因素。
　　·本研究显示十字花科蔬菜、葱属类蔬菜、块茎类蔬菜等对肿瘤都有保护作用。
　　
　　·５.菌　菇　藻　类
　　·菌菇藻类摄入多是肝癌、胰腺癌和大肠癌的保护因素。
　　·药理研究表明，香菇等各种食用菌菇有增强人体免疫功能、抗癌、降血脂等功效。
　　·蘑菇不仅能控制癌细胞的发展，并能使已形成的癌细胞萎缩。
　　·金针菇可抑制癌细胞的生长，可用于各种早、中期癌症的治疗。
　　·海带、海藻、紫菜统属海藻类水产品。可用治疗食管、胃、淋巴系统等多种肿瘤。
　　·但上海等沿海地区甲状腺癌患者慎用海藻类含碘高的产品。
　　
　　·６.豆　类　与　豆　浆
　　·本研究发现豆浆摄入多是肝癌和胰腺癌的保护因素。
　　
　　
　　·7.烹　调　方　式
　　·微波对消化系统肿瘤具有保护性，而油炸、炒、煎、烘、盐腌和熏制对消化系统肿瘤具有危险性。
　　·一般而言，蒸、煮和炖时食物暴露的温度不超过100℃，而且产生极弱或没有致突变活性，烘、烤时食物暴露的温度最高可达200℃以上，可产生强致癌变物质（ＰＨＡ），温度越高，PHA越多，癌变可能性越大。
　　·喜食腌菜与肝癌存在强联系。
　　·高盐饮食会致胃癌。
　　·研究表明常吃腌鱼、腌肉和吃油炸食品与大肠癌发病有重要联系。高摄入猪肉、动物油能促进机体胆汁的分泌，胆汁在肠道菌丛的作用下变成脱氧胆酸、对结肠隐窝上皮细胞有细胞毒作用，可造成不可修复的DNA损伤。
　　
　　
　　三、 我们的建议---学会“吃”，远离癌
　　（一）城市肿瘤患者的建议食疗原则与食谱
　　·１.　抗癌推荐食谱
　　·多食对肿瘤有抑制作用的食品：香菇、蘑菇、木耳、芦笋、花椰菜、卷心菜、菜花、芹菜、茄子、胡萝卜、白萝卜、金针菜、西红柿、大葱、大蒜、红薯、泥鳅、乌鱼、鱼、鸭、家禽肉、酸奶、刀豆、猕猴桃、苡米、杏仁、魔芋等。
　　·２.　饮食防癌与康复原则
　　·１）．多食粗粮，少食精制粮，少食甜食。
　　·２）．控制脂肪摄入，讲究适度的优质蛋白摄入。
　　·３）．常饮淡淡的当年绿茶。
　　·４）．少吃一口，多活一天。上了年龄的人，晚餐尤其要控制。
　　·５）．少应酬，不喝酒，饮食讲究按时、常量有规律。
　　（二）治疗期、康复期患者的饮食问题
　　
　　
　　1、围手术期的饮食原则
　　·1）.元气有伤，以易消化、易吸收食物为主。须知：虚不是一两天能复原的。
　　·2）.适当食用些有收敛功效的食物或药物（芡实、鸽肉、太子参等），以助敛汗，伤口修复。
　　·3）. 忌大补、难以吸收之食物。
　　2、围化疗期的饮食原则
　　
　　
　　·1）.胃肠功能障碍，以易消化、易吸收食物为主；少量，多餐。实在无食欲，一两顿不食亦无妨，这时硬吃只能加重胃肠负担。
　　·2）.不主张硬食甲鱼等，可适当食用些黄鳝、泥鳅、鱼汤、肉汤等（油撇干净）。
　　·3）.食欲不行，可适当熬些粥，粥最养胃。　
　　3、围放疗期的饮食原则
　　
　　
　　·１）．增加维生素的摄入，特别是维生素C的摄入，以从天然饮食，特别是蔬菜、水果中摄入为宜；不太推荐大把的吃维生素片剂。
　　·２）．多喝水，多喝绿茶。
　　·３）．可常食用白木耳、黑木耳、百合、绿豆、白茅根、白芦根、石斛（枫斗）等滋阴清火之品。
　　·４）．禁食辛辣。
　　
　　
　　（三） 康复期的饮食原则
　　
　　
　　·1）．饮食定时、定量，有计划地摄取适当的热量和营养，以维持正常体重。过量食用蛋白质妨碍其他微量元素的吸收。
　　·2）．细嚼慢咽，不要暴饮暴食及食用太烫太硬的食物。
　　·3）．多吃具有防癌的食品。
　　·4）．少吃肉，一周不要超过350克。要多食适宜的鱼肉及瘦肉，不食或少食动物内脏、牛羊肉、甲鱼等，及高脂肪、高蛋白食物。
　　·5）．不吃各种致癌食品，如盐腌、烟熏、烧烤、煎炸、烧焦、霉变的食物。
　　
　　·6）．食物尽量保持新鲜，剩菜剩饭最好不要吃。
　　·7）．多吃五谷杂粮，如玉米面、小米饭、豆类等。少吃精米、精面。
　　·8）．保持大便通畅，应多吃富含纤维素的食物，但消化道肿瘤患者富含纤维素的食品宜充分切细。
　　·9）．膳食品种多样化，荤素搭配，以满足机体所需的各种营养素。
　　·10）．少用辛辣调味品，如肉桂、茴香、肉蔻、花椒等。过量使用这些食品可促进癌发生。
　　·11）．适当参照各种癌症的不同特点而调整自己的饮食结构。
　　
　　（四）关于一些特殊问题的解答
　　
　　
　　·发物问题（吃了发，怎么回事？）
　　· 鸡能不能吃
　　· 海鱼能不能吃（海参）
　　· 甲鱼问题
　　· 竹笋问题
　　· 蛋白粉问题
　　· 维生素问题
　　· 牛奶问题
　　· 人参问题
　　· 白萝卜问题
　　
　　（五）医、药、知、食、心、体：肿瘤康复的六大法宝
　　
　　南通调查的结论
　　
　　谢 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