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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邓铁涛的父子缘、师徒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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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22 05:0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天一期,陪伴中医人成长。这是中医最多的微信平台——中医书友会甲午年腊月十七第523期内容。新书友可点击上方蓝色小字快速关注。
  

  作者/邓中光 ⊙ 编辑/张亚娟
  

  导读:在普通人眼里,邓老是名老中医,是国医大师,而在作者眼里,邓老是父亲,也是导师。他敬佩邓老能从病人的角度体会病人的疾苦;他敬佩邓老从医生角度对中医药事业的执着追求;他敬佩邓老从一个中国人的角度,时时刻刻想到中医要为13亿百姓着想。小编想知道,你生命中也有一个这样一言一行都影响你的人么?欢迎留言,说说在中医路上影响你最大的人。
  
  

  我与邓铁涛的父子缘、师徒缘
  一
  我出生成长在中医世家,幼年就已接受邓老——我的父亲用中医药为我治疗,耳濡目染,亲身体验。记得小时候去郊游,那年大概8岁,吃了油腻不洁的食物,加上风吹日晒,回到家里上吐下泻高烧,父亲马上开了中药方,亲自熬煎汤药,喂我服食。
  经过一昼夜的治疗,我出了一身汗,当夜止吐泻,第二天早上即退烧,人也精神多了,可以上学了,但继续服中药两剂以作巩固。那时候,父亲包办我们全家包括亲戚们病症的治疗。
  我亲眼看到父亲运用中医手段治疗众人,都取得了疗效,对父亲的敬佩,对中医的信服与日俱增。从小我对中医就有切身的体会,认定了中医药的疗效,对中医可以治病有深刻的认识。
  中医与西医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医学科学,都能治病救人。中医有它的疗效,所以在我的心目中从来不会存在对中医的丝毫怀疑,从来不需要考虑“中医能不能治好病”这样的问题。这一点看起来好像简单,其实并不简单。社会发展到今天,还有很多人对中医不认识、不了解,甚至不相信。
  我入行多年,常常碰到病人在看病前,不知道应该选择中医还是西医,甚至我的不少中医同行们仍存在对中医认识上的偏差,更勿论西医对中医的看法了。我认为首先你要相信中医能够治好病,只有当你“信”才能下决心去“学”!
  当上中学时,虽然我不能说对中医有浓厚的兴趣,但是心里很明确中医就是一门科学。特别是“文革”期间“赤脚医生”风行全国,所谓“一根针一把草,疾病通通能治好”。受其影响,自己抽出时间(那时全国停课闹革命),埋头苦读中医理论和针灸知识,并受到父亲的教诲以及哥哥邓中炎的指导,当时哥哥邓中炎已经是中医学院全科毕业生。
  “文革”后发起上山下乡运动,我被分配到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农场。工余时间,我带着针灸器具,为大家义务针灸。那时的病人不少是从广州来到农场的同学、外地来的农友,以及当地的职工和他们的子弟在缺医少药的广阔天地里,我初试银针!
  当时,我们连队有一个完全不能走路的小儿麻痹症患儿,我每天晚上坚持为他施以针灸,经过一年多的治疗,他能够自行行走,他的家人非常感激。尽管走起路来仍是一瘸一拐的,但是毕竟他已不需要别人搀扶,既解放了自己,又解放了家人。
  那时的常见病、多发病主要是风湿、腰腿痛头痛胃病妇科病扭伤劳损等,一般的小病小痛运用针灸都可以帮助减轻痛楚,取得一定的疗效。这些经历我终生不忘。在还没有机会系统学习中医理论的时候,这样的历练使我懂得了两点:一是中医的疗效,二是百姓的需求。它们成为日后我从医的出发点。
  二
  我学习中医走的是“师带徒”的路,整个过程都是跟师出来的。1973年从农场回城后,我进入了某企业的医疗机构。那时“文革”尚未结束,还没有恢复高考,我以跟师学习的形式当起中医学徒。
  最初跟一位姓杨的中医师,同时一直没有间断地跟我的父亲——邓老学习中医。从1974年至1979年,经过5年的跟师学习、临床实践和多次进修,我被推荐参加全省统考,考取了中医师资格,从此走上了以中医为职业的艰辛之路,之后晋升为中医主治医师
  1990年底,我有幸成为全国名老中医师带徒首批学术继承人,在广州中医学院边临床工作边学习,三年后通过考核被国家指定为我父亲邓铁涛的学术继承人。
  在整个中医学习历程里,我一直得到父亲邓老的带教,哥哥中炎的指导。某企业杨全瑞老中医师,是与我父亲同年代学习中医的老同学,以及广州军区擅长挑治疗法的包中广州市名老中医、市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主任冯枫、梁婉明女中医,四川成都中医学院李仲儒名老中医等都曾给予我有益的指导。
  李仲儒教授是全国名老中医,多次为中央首长治病,曾经运用针灸治好了彭真的耳聋病,后又为彭真治疗腿部顽疾,使彭真抛开拐杖行走。我有幸在成都跟师李老半年多,学习“紫河车针”、“五针”、“六针”,陪同李老看望海灯法师,并合影留念。
  所以我的从医之路,得益于前辈老中医的教诲,我在临床上学到他们很多宝贵经验,从而丰富了自己的学识。我觉得学习中医,首先就是你要相信中医,假如你不相信它的这一套理论,那么你很难学进去。
  早在入行初期,学习到中医有一句“肺与大肠相表里”的理论,但是按照现代医学的理论,“肺”属呼吸系统,“大肠”属消化系统,是两个功能完全不同的独立器官
  那么,怎样运用这个理论去指导临床呢?父亲告诉我,这一理论的产生恰恰是来自临床,肺炎的病人往往伴随腹泻。这就是中医的精妙之处——源于临床。
  又如便秘,老年性的便秘,习惯性的便秘大多出现肺气虚弱的症状,根据这一理论就可以运用补气的方法解决。而实症热症的便秘,运用这一理论可以采用清解肺热的方法通便
  前面提到我曾经跟一位包中医师学习挑治疗法,一次在门诊遇到一位便秘病人,他已经便秘了一整个星期。根据“肺与大肠相表里”的理论,我细心地在病人背部选择了与肺有关的穴位,如“肺腧穴”,并在其穴位附近找到了几个反应点进行挑治。次日,病人大便通畅,治愈。这就是得益于中医理论作指导。
  父亲总是教导弟子们:学习中医要相信它,相信它才能读进去,读进去记熟记牢它的理论才能运用它指导临床,而读进去记熟记牢它的成功案例才能借鉴为临床所用。
  我自己也是一样在临床上运用中医理论指导治疗取得疗效,从而对中医理论才有更深入的了解。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临床实践的加深,我就越来越觉得中医理论是行之有效的。
  当在临床上取得了成果以后,反过来就自然会更热爱中医这一套理论!只有这样不断地深化自己,丰富自己,才会在内心深处体会到中医是中华文化的瑰宝,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无价之宝!中医药需要这样的传承。邓老常说,中医是中华民族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中医不能丢!你越是了解中医,越是运用中医取得了疗效,你就会越爱中医,亦只有当你越热爱中医的时候,你才会视中医为生命,为中医去努力,去奋斗,去为之献身!
  另外,中医几千年的博大精深,采用师带徒这种方式是中医有别于其他学科的一个成长途径,是一种非常好的教学形式。导师将自己几十年甚至大半辈子的临床经验,有针对性地传授给徒弟,一下子把徒弟带了入门,将其精华部分揭示在徒弟面前,使之短时间掌握中医重点精华部分。弟子站在前人的肩上看得更远,站得更稳,辨析得更清楚,弯路自然走得少,成才就更快。可惜的是,行之有效的师带徒形式现在被淡化了,甚至由全日制学校的教育所代替。
  父亲认为,现在应该回过头来检讨一下中医教育的改革,应符合中医教育传统,好的传统应保留下来,加以发扬,使之对中医教育有所推动,加快中医的发展。父亲坚持了中医师带徒传统,在1990年全国继承老中医药学术经验拜师大会上,代表全国500位名老中医发言,提出口号“学我者必须超过我”表达了老一辈中医对我们这一代人无私的厚望,毫无保留地尽己所有教给学生,并希望弟子能超过前辈。用“继承”手段,振兴中医,发展中医,将振兴中医看作振兴中华的一部分,意义重大而深远。
  三
  邓老的名气,令各地的医学杂志都不断前来约稿,由于工作繁忙,他常常把这些任务交给我来完成。我把写稿当作是父亲给予我的机会,与同行交流,锻炼我对临床的总结,对理论的深化研究能力。动手动脑,20多年我先后写下的医学论文大概有30多篇。
  在写作过程中得到父亲的直接指导,成稿后父亲总是亲自修改,对其中重点晓之以理。在1991年至1994年全国名老中医继承学习过程中,我执笔写的考核论文屡屡获奖,第三年便获得前往北京进行继承学术交流的机会。所有这些都离不开我的导师——我的父亲邓铁涛。
  作为家人,我敬佩他能设身处地地替病人考虑,从病人的角度去体会病人的疾苦,甚至自己掏钱为病人买药,支付住院费用,在感情上我服他;作为医生,我敬佩他对中医药事业的执着追求,视振兴中医为振兴中华文化的一部分而出钱出力,在理智上我服他;父亲时时刻刻想到中医要为13亿百姓着想,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是完全服他。
  作者简介:邓中光,1947年10月出生,邓铁涛教授的二儿子。1991年遴选为首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邓铁涛学术经验继承人。现任广州中医药大学邓铁涛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广东省名中医。
  【本文摘自《广东名人》,由中医书友会(微信号zhongyishuyou)编校发表,尊重知识与劳动,转载请保留版权声明。投稿邮箱:tg@linglan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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