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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眼见过的厉害中医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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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22 08:5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天一期,陪伴中医人成长。这是中医最多的微信平台——中医书友会甲午年腊月初一大寒第507期内容。新书友可点击上方蓝色小字快速关注。
  

  作者/逸舟等 ⊙ 编辑/张亚娟
  
  

  导读:“厉害的中医是什么样子?”看到这个话题时,小编的脑海中一个个大医闪闪发光迎面而来,而看过所有的答案后,小编发现其实也许他就在你身边。本文是小编整理自知乎的几则答案,每一个回答都给了我们不同的感受。当然也欢迎你的留言,分享一下你亲眼见过的厉害中医有哪些吧~
  

  
  

  你亲眼见过的厉害中医是什么样子的?
  逸舟
  我们中医诊断学的老师上课的时候给我们讲了一个脉象,叫雀啄脉。其脉如名,七死脉之一。后来老师说,她的老师临走时把她叫到床边(当时她值班),笑着对她说:“你来把把我的脉吧,这个很稀少的,叫雀啄脉。”我觉得厉害的中医,大抵如此。
  路三
  胃出血2000多毫升,晕倒一次,醒来狂吐淤血,大便已经完全是淤血。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马上住院输血,否则有生命危险。奈何卡里只有不足千元,押金都不够。
  有一哥们是中医,硕士毕业两年的八零后。给他打电话,答曰:“中医可治!”狂喜,见面把脉后说,不但失血过多,而且元气大伤,这个时候其实你并不适合输血,输进去的血液要耗掉体内大量的元气去接纳这些外来的血液,而你已经虚成这样了。(当时我觉得我还勉强可以走路,不算太虚啊)开了三味药:黄芩黄芪、酒大黄,泡水喝即可。喝下去马上就止住血了。
  不过麻烦还在后头,还要开很多的顺气药,顺气之后化淤血,然后去湿,然后补气,期间有段时间药里面有桃仁水蛭、牤虫,喝了半夜肚子奇痛。古人云:“中医有不信者不医。”很多人到这个时候很容易放弃,我问了哪位中医朋友,答曰:这是阳气生发,但是被血瘀阻隔的缘故。药里加了石膏,不疼了,但是化淤血的话还得水蛭之类的药物,只能忍着疼痛继续喝下去。半年后所有陈疾旧病全部治好。
  曾问他用的什么良方,答曰:无他,唐荣川有《血症》一书,正是书中论述开药。
  朋友平日沉默寡言,不喜交际,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在家研究医书,每周末必定要去寺院义诊。给我治病接近一年,分文未收不说,还借了我六七千应急,这就是医德。再次感谢!
  羽河
  这个问题怎么会少的了我!
  第一个故事是天津一附属黄文政医生所讲述的。 天津中医药大学建校时有顾小痴,董晓初,哈荔田等这几个人,我们这个故事是关于董老的。
  一天,有一个40左右的男性患者,由人抬着,来求诊,病情很急,患者发高烧,神志不清,谵语。并且前胸后背有紫红色斑疹。之前去了西医院诊断为脓毒败血病,并且吃了当时能吃的西药,都一点用也没。病人眼看就不行了,所有医生,不管中西医都没办法。
  最后推荐到董老那里。董老看到这个病人,诊断,开方,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并且只开了一剂。然后马上给病人灌下去了。不到半小时,身体的温度立刻减下来,紫色斑疹变红。神志逐渐复苏。之后吃了几天的药,病人就已经该干嘛干嘛了。
  后面的故事一会再讲,我们先谈谈黄文政先生的故事。
  黄老,目前在天津第一附属医院。他可以说是治肾病的一把手了。西医看不好的,找黄文政,中医治不好的,找黄文政。无论中西医都精通,但是他主要的还是中医。
  前些日子去听黄老的讲座,大会他讲了自己的一个病例。
  七年前,一个一米8不到,全身浮肿,体重近300斤的病人找到他。西医诊断,膜性肾病。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没用,因为这是免疫性疾病,西医对于这种病毫无办法。当时病人就说,今天,我就把命放这了,治不好也不是你的原因,反正所有的办法都用完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黄老一点一点的治。到今天,这个病人体重恢复到150斤,全身无任何浮肿,各样指标全部正常,痊愈。大会上,黄老讲了这些年他是如何一点一点讲这个病人治好的。
  大会快要结束时,黄老对着台下几百人问了一句,说,在坐有很多学西医的吧,我们知道,膜性肾病是免疫疾病,任何免疫疾病都是有自愈倾向的。各位,你们看,我这个病人,是自愈的呢,还是我治好的呢?
  台下一片掌声。
  下一个故事是关于神经性呕吐的,现代医学对于神经学研究很多,还是结果很少。没有太多指导临床的方法。有一次来董老的门诊上一个呕吐三天多的一个病人。吐的都脱水了,输液吃药都没有什么效果。董老用的方法是下法,简单的说呢,就是泻药。吃了一副,不一会就去上厕所了,听说拉出来的都是黑色的东西。病人自己也不吐了。
  这几位医生都很有名,但是顾老与董老下场都很惨。董老他本人对自己的水平极有自信,但这种自信在文革期间如同一颗炸弹。文革时,董老家破人亡,自己则在一处树上上吊自杀了,这个地方就在天津中医药荒凉的院落中,黄老说,如果他们还活着,成就不亚于京城四大名医施今墨,而现在都已经被风尘埋没了。
  最后一个故事是我的,如果刚才黄老的故事都不算亲眼所见,那么这个故事一定可以回答题主的问题。
  我从小到大,只有出车祸输过一次液之外,就再也没有用过任何西药。我生病只用吃中成药。现在的每年基本发烧一两次,每次都不用吃药,烧一天就好。自己不注意受凉发烧的时候,也就吃一些中成药。感冒咳嗽的时候不吃药,三天内基本就好了。
  我这样的体质得益于我父亲,他是一名很出色的中医,从小到大,我的病都是让他看的,他从来只给我开中药或者中成药,所以我的免疫力才会如此的好。我父亲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中医之一。
  袁小麦
  我的中医诊断学老师素以擅长脉诊而闻名。
  有次跟门诊,一位老太太来看病,胃部不适,泛酸,食欲差,恶心,呕吐,老师诊脉后,告诉老太太,她的问题是胆胃不和,胆不升,胃不降,气机逆乱。
  可老太太的儿子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老师就又从现代医学的角度解释了一遍,结果对方说还是别光用中医说这些玄虚的东西了,要做B超看看。
  结果B超报告单与老师说的一!模!一!样!老太太的儿子态度一下子180度大转弯啊!
  顺便说一句,这位老师虽然脉诊很厉害,但却并不神化脉诊。他告诉我,脉诊一点也不神秘,说白了就是根据不同的脉型,自己给自己建立个数据库,把脉型与症状,体征建立起对应关系,再结合望,闻,问诊收集的资料,综合分析。但这个建立数据库的过程需要时间,他临床10年,对脉诊才算略有所得,现在人心浮躁,能踏下心来好好研究的,太少了。
  另一位是我的解剖学老师。他是第四军医大毕业,虽然学的是西医,但他却非常喜欢中医,专门找人学的中医。他擅长用针灸治疗运动系统的各种痛症,并在中医的方法中,结合人体解剖学特点,针对不同的病因,在基础选穴的基础上,加上根据解剖部位选取的“阿是穴”(通常是神经血管“门”),效果非常好。对于急性腰扭伤,基本上搀着进来,自己走着出去。
  翡翠森林
  看到这个问题不禁让我想起了去逝的外公,他的形象在我的记忆里都快渐渐淡忘了。而且按现在的普世价值标准,他没高官职,教授,主任之类,也没算不上富有,留下多少房产跟财富,但这却掩盖不了他曾经的光芒。
  外公是县里有名的中医,外地也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求医者,屋里挂满了很多看病的朋友送的书法字画,什么“佛心仙用”之类,桌子上一摞摞的病例诊单,屋子里不少线状的古籍医书。一辈子行医直到九十多岁去世。我记事起每天家里来看病的人从早晨到下午络绎不绝,但是年龄大些好像下午大部分时间就谢绝就诊了,因为也要休息。
  而且他看病并不收多少诊费,好像我04年上大学那会儿还是5元钱,只是需要到县中医院的病房里抓药,好像外公相当于医院聘的大夫还是怎么的,我并不清楚。
  一辈子淡泊名利的一个人,按说以他的才学,换上很多人往上爬的那个劲头,也能在医院里落个不错的官当,不过最后也不过是个“名医”而已。外公很高兴的就是自己被收入了《中国名医大词典》(好像是这个名字)。高中时候语文老师小孩儿发烧还是怎么的,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外公是中医,然后让我引领去看病,那时候外公年纪大了,耳朵也有些聋了,接待的病人已经比较少。
  即使自身是医生,但也没有医好外婆的病,外婆多年卧床的不幸也掩盖了外公和这个家庭本有的光芒。但他平静的气质,专心于医道的形象,却又渐渐在我的心目中清晰高大起来。这似乎显得很遥远,又似乎显得与这个竞争激烈,物欲横流的新世界格格不入。
  易木
  个人经历,心里一直很感激他。
  上小学时,几年的时间里我的鼻子上天天挂着鼻涕,大坨大块的绿油油的鼻涕,不是感冒的时候,就是平常,根本就是擦不尽,不管冬天还是夏天,有时候还蹭的衣服上到处都是,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当然那时候也常感冒。
  吃了好多药丸子,喝了好多糖浆以及鱼肝油啊神马的各种,甚至我妈带我烧菩萨喝菩萨水……一开始喝糖浆我把它当饮料,好好喝,心里觉得它是一种高冷的零食,谁叫我们那小山村我家穷的吃不起零食呢 。后来,需要大人和我这鼻涕虫斗智斗勇,我才能好好把那高冷的糖浆喝完,现在想到那些丸子和糖浆我依然想吐 。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小学几年级的一个暑假,我妈妈带我翻过了一座又一座山,来到了一个老中医的家里(农村的医生),我妈去看病,给我妈开了几副中药后,我妈就顺便说了我的问题,老中医听了症状,给我把了把脉,老中医说的几句话我现在仍然记得很清楚,这样,你上中下三伏天带她来烧灯火(书名是不是这个?)。
  试试过后应该不会常感冒挂鼻涕。另外,我后来还清楚的记得老中医说的一句话,这孩子读书那还小呀,大学出来也才刚满22。那时候的小山村(九几年),大多数人对大学还没有什么概念,他这么一说,我心中就有那么一个模糊的概念了。
  后来,我妈就在三伏天带我去烧灯火了,背上脖子上的穴位大大小小被点了十几个吧。初伏天去的时候看着火苗窜起来的时候,老中医问我怕不怕疼,我一副刘胡兰英勇就义的表情说,不怕。嗯,忍着痛被点完。回去后的感受竟然就是我几年不通的鼻子呼吸顺畅了,我衣服上没有了鼻涕和泥巴坨的混合物了,只有泥巴坨了。中伏天去的时候,才开始点煤油灯我就哇哇的哭了。当然,末伏天又需要妈妈和我斗智斗勇,对我威逼利诱了。
  自那以后,我就和绿鼻涕从此说再见了,呼吸顺畅爽歪歪。但是最近几年,感冒后鼻子又有点堵,但还是没有流大坨大块的绿鼻涕。
  后来,我上高中时,老中医去世了。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中医,方圆十里的村民都知道他而且他向村民收费很便宜,他医好了我的顽症,在信息闭塞的山村是他给了我最初的"大学"的概念。
  【本文取材于知乎,由中医书友会(微信号zhongyishuyou)整理发表,尊重知识与劳动,转载请保留版权声明。投稿邮箱:tg@linglanshu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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