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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目山念佛道场感应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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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4 04:36: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目山念佛道场感应事迹(上)
齐素萍居士

 
尊敬的新加坡净宗学会、尊敬的导师净空大和尚、各位法师、各位大德、各位同修:
阿弥陀佛                              
今天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这个道场来参学,能见到久已敬仰的老法师净空法师,心里无比的高兴和非常的激动!这一生呢,有生以来,我在东天目山兢兢业业地奔波,没有白奔波。我来的时候,我也在道场里头,我听了师父的话呀,我也就不算迷了,但是我来的时候呢,我抽了一个签,我想我抽个签吧,到底是走的什么样的路,我自己也懵里懵咚,签单上是这样说的“种下善因结善果,老来安居乐呵呵,连中三元,”下面呢,都是好话。我一看,这个事情我就跟我女儿说,这个事情这个路是走对了,这样呢我心里就非常平安。抽了那么个签。就是说,净空老法师在我心目当中,不光是我一个人,可以说全世界的人民,中国的大陆,对他老人家都是非常地敬仰,他是一位了不起的高僧大德。所以说呢,驰名中外,可以说是我们当代的活佛,阿弥陀佛。我们大家听了他的经,得到了解脱;听了他老人家的话,我们只要记住,按照他老人家的(话)去做,得到了佛力加持,鬼神的护法。这是我自己亲历的经历,一点都不是假的,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要是假的话,第一遍说了第二遍它就不一样了。你叫我说一百遍还是一样的。因为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嘛,是吧。这个时候呢,我可以先讲一讲缘起。我是一个山东人,我讲话你们可能有些听不懂,另外一个呢,我讲话比较快,所以说我尽量地要放慢,那么呢今天这些高僧大德,诸位法师和我们的同修,大家呢在一块呢共同学习,我要老老实实地向你们汇报,我讲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可以指出批评,所以说我把我这个得到佛力的加持和这个护法神的护持,我就一个个地(介绍)……象我这样明显的,我看了很多的书,都是很少的。下面呢,我就先开始(讲)缘起,这个缘是怎么样子来的,前面的我就不说了,咱们要书归正传。我在这个1989年到普陀山去,普陀山的妙老是我皈依他。皈依的第一位法师,我皈依的是悟道法师,他叫我修净土;第二位法师是皈依了妙老和尚。那么开光的时候老和尚必然要下一道帖子,要叫我来的。那么来了以后呢,那时候信佛,老和尚们面前我皈依了,但是我没有求到法,也糊里糊涂,懵里懵咚。那么我第一次他们开光,九月十九早上的六点钟……我就直截了当地说,那些客气的、转弯抹角的我也不喜欢再说了,咱们不能耽误时间,你们的时间也是宝贵的。那么早上起来,我在普陀山的佛顶山,六点钟开始拜观世音菩萨。我一拜下去以后呢,闭上眼睛,一下子这个山变了!全部呢都是这一片云海,这个云海象热锅上翻腾一样,观世音菩萨穿着白衣服坐在那个地方。那时侯我对于佛法不懂呵,我吓了,我有点害怕了,这是怎么回事呵?我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呢,还是观世音菩萨,中间呢是释加牟尼佛,在这边一个边上,那么显出来的这个境界,现在我知道是东天目山,那时候我不知道。那么我闭上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呵?但是心底很舒服,看到观世音菩萨那个衣服呵,哗哗哗哗都是白的衣服,我马上再闭上眼睛我再看看,再闭上眼睛还是这个境界,我又睁开看看还是这个在庙里,第三次我又闭上眼睛,又是这个境界。往下呢,我就连看到了三次,观世音菩萨豁大豁象,就是在这个云端里坐在那个地方,白衣观音。这个另外的东西呢没看到,就是呢我也没敢仔细看,要象现在的话呀,我要仔细地看一看了,那时候不懂。那么从那里以后呢,这是这个1989年,89年以后呢,我下来我就开始念佛,念十念法,念佛以后呢,我念,还是杂修,专门去拜吕洞宾,拜道教,还没遇到佛法嘛。到了这个92年的时候,我到一个寺庙里,碰到一个尼姑老师父,她把我叫到房间,她送了一本《无量寿经》给我,我翻了一翻,看了一看,喔,我也很高兴,我第一次得到经本。原来呢没有得到什么经本,都是人家抄抄的,我拿了,这个师父呢给了我以后呢,我马上到灵隐寺(净隐寺)去,也该到缘分也就是开始要齐了,到了净隐寺  以后呢,有一个叫果证师父,他那刚好有师父的六十盘的新加坡讲经说法,六十盘的磁带。那么,我去了以后,他摆在那个地方正在听,那么我拿着这本书跟它一对,我说那么这个师父讲话跟这个书里是一样的嘛!唉!他说是的。我把书给他一看,是讲《无量寿经》。我说,那么你把这个磁带借给我,他不肯,他说我女儿不肯,我女儿要看,我女儿要看。那我说我给你钱,压下,压在这个地方,你借给我。他说钱呢我也不要了。你要与不要,我供养师父,我丢下呢多少钱也不知道,反正给了师父了。我就把这个磁带请回家了,请来以后呢,真当是一听以后呵,这个人就感到呢好象是真当是开悟了,破迷开悟了,一听这个经以后呵,感到人呵非常清净,那我就放不下了,我白天黑夜地听,后来的时候我怕还呀,我就叫我那个第二个儿子,在中央水电研究所里工作的这个儿子,我叫他给我录,把它全部一带带地拿来了以后,就录下来,那我就反复地听。听了以后呢,到了91年,91年的时候呢,那时中央一些领导,叫我带着他(们)要去参观普陀山,见妙老。那么呢到普陀山去,这个时候呢,有中央的有这个一些领导同志,公安部的部长的夫人,南京军区有许司令员的夫人,都是一些高干。那么呢我给他们做向导,一路上我给他们讲解佛法,到达了普陀山。到了普陀山以后,这一次,普陀山的政府官员和部队要招待。他们招待呵,给那个渔船下命令,下去抓活的,要给这一桌人全部吃活的东西,新鲜的东西。结果这一次呀,这满满的一桌,全是鱼呀、虾呀,没见的东西,都有呵,样样都有呵,都是这个渔民拿来都在象上供一样的,反正都是中央的领导嘛,这样子。可是呢,我一闻到这些味道呢,感到很腥很腥的。部长夫人刘大姐,她就说我“小齐呀,你今天太客气了,要吃呀,你在家里你又没得吃,儿女又这么多,”她把那个大螃蟹闸揭开,捣到我的碗里,把人家那些个那些挖的活的那些汤,舀了以后一定要叫我吃,吃得我出去就吐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吃素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以后么,后来我们回到了宾馆,刘大姐就说“你可能有肝炎,你要赶快去检查检查,”还有一个司令员他说了“原来跟你小齐吃饭的时候,那个大鳖放上,你这个汤都咕咚咕咚喝上去,今天你为什么这么客气呵?”他说你这是做人家,好象装装样子,肯定是有病,要检查。都确定我是有肝炎。那么我想想这个事情也有点奇怪,那我去检查吧。早上不吃饭去检查,检查出来一切都是正常,根本就没有,肝脏什么都没有病。从这里91年开始我就吃素了。91年开始吃素以后呢,这个时候就开始有一些着缘了,我就感到,那些事情我也就不说了,踢踢沓沓的。
那么我就再说到东天目山怎么样去的,咱们尽量地有些东西不该说的就减了它。到东天目山去之前呢,我是93年已经开始退休了,原来呀,我是搞官倒的,做买卖,做茶叶生意,人家做生意很困难,我做生意不困难,我要到哪一个地方,打一个电话,他这个地区的领导就得给我准备好,我拉去的茶叶,他全部通通命令式的推销出去,个打个地钱都送到领导手里,领导再送给我。所以说呢原来做买卖,做生意呀,非常非常那不用我操心呵,我东西只要运到,因为在上层嘛。所以说,后来遇到了(净空)师父的活佛法以后,我感到这个(生意)是骗人的,我赶快忏悔,我把(在)山东赚的钱我赶快丢到山东的庙里。山东我们家乡刚好修了个寺庙,缺一个围墙,我四万多块钱全部交给它,我不能拿回来,你们要给大家,这个地方建立起来要叫大家念阿弥陀佛。就说我到东天目山这个缘,未到东天目山之前,我是在中天柱,专门念阿弥陀佛,听了师父的话以后呢,我放下了,我看破了,不做(生意)了,哪里叫我我也不去了,我就专门住在寺庙里,这些上层的我这些朋友我一个一个地都要拐(避),不管是福州军区呀,南京军区呀,是济南军区呀,他们这些小姊妹们来了,找我,我也不接见了。有的么他们跑到庙里来劝我一阵子,这个我全部都拐(避)开,我不接见了。就是去年的时候冬天和今年春天,他南京军区部长的夫人还来劝我,到来一看,我做得很象样子,她说我没二话好说了,那她也就下山了。那么这个有一天,这个中天柱的事情我也不讲了,有一天呢我做了个梦,来了个七岁的一个小孩,他说接你上山,我说那好,我跟你去,七岁的一个小丫儿,我要一出门呢,这个时候我要把梦里的原境要说出来。我的丈夫拿了一把刀,“你要走呢,我要杀掉你!”他一说杀掉我以后呢,我马上就给他就跪倒了,就跟平常的一模一样,就跟他讲道理,我说“我跟你结婚三十八年了,生下三儿一女,儿媳妇也娶了,孙子也生了,房子我也给你买下了,你的帐我还清了,你应该放我走。”我也哭得很凶。那么这个时候他软下来,刀子收下来,我这个手就是象唱戏一样就这样子抓着他那个刀,这样子刀收下来以后,他就说这个家不能离开你,你不能走。结果我跟着那个小孩我毫不回头地我就走了。走了以后呢,我就跟着这个小孩就上这个东天目山,走到半路,我醒过来了,醒过来是一场梦。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跟女儿讲,老头么站在门口,她在叠被子,我就跟她说,我说我可能要死了,我梦到一个小孩子要接我,要走了。我没有,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有悟出来,她也不响么,她爸爸也没有响,我不知道东天目山会接我上去,我也弄不清。那么呢他们都没有表示态度,二十多天以后,来了一个出家的师父,叫李成,跟一个姓金的,他们来了,来了以后呢,就说“东天目山山下有一个庙,我们在修行。山上呢我搭了个架子,我没有能力了,我听了金居士说,唯一的你有能力,到东天目山把它恢复起来,你上去。”我说“那好吧,我跟你去看看。”当天,我们就跟他去了,去了以后,在下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上山,一上山,一看,刚是我梦中的那一条路,而且毛竹和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我没有跟他们说。这是看了一眼,这是95年的冬天看了一眼,看了以后,我很欢喜,我一看这个地方不是一般。这个地方我看了以后,一边欢喜一边难过,高僧大德的一片圣地变成了一片废墟,全是那个草,这个方丈楼倒在那个地方。天王殿趔在那个地方,趄歪在那个地方,没人管了,就是那个野猪子,那个动物呀在里头地方窜进窜出,我就在那跪倒发了个心。我说我要回去过了年来,过了年以后第二年二月,李成师通知我,他说“山下韦驮菩萨开光,我没有能力组织,一切呢由你来组织,从吃的带用的,都要归你,下面呢你开完了光以后,上下你都管起来,”好,那我就在杭州的时候跟居士们一说,那把下面开光的一些东西,一趟程序,我都把它排好,我们大队人马过去,我先过去的。那么呢我们就是开光,开光是三月十三开的光,在那个下院里住了二十多天,三月十四我上的山。就是在开光之前,还有一个事情我还没有跟你们讲。开光之前我一到这个下院一来了,那时候我带的我们这个车上,来了一息师父,还有其他的一个师父,还有个驾驶员,一进这个院子,这个绣球呵,刚刚一点点,这么一点点花苞,放香呵,满院子里香得不得了,足足香了半个小时,我说“这倒奇怪了,你们这是有没有点檀香呵?”他们说“这香火都没有,谁来点檀香呵!”放香,香气放了整整半个小时,大家都出来共同欣赏,大家共同地你说我说,哎呀,这倒奇怪了!这是这么原因呵?什么原因呵?满院子这么香,就是大家闻闻那个绣球呢,说绣球里头放的香。通过这件事情以后,那绣球花再也没有香气了,我们反正上了山了。十四号这一天上山,早上,我们八点钟开始,我带着三十多个人,有上海的、有杭州的、有阜阳的、有临安的居士上山,一走到那个山,我走到前面我没有看到,后面九个居士,哦七个居士,有赵国正、李叔,我来叫他作证的,从那个从那个一上我们那叫梅公桥啊,梅公桥这里你看那个录象啊,你们就可以看到,有一个瀑布啊,瀑布里头一条大白龙就飞出来了,飞出来以后,摇摇摆摆地就从这个地方一直下去,下面呢就是一个黑龙潭,哦白龙潭,从这个桥里面这个瀑布里头下来,直接从这就飞出就到下面这个白龙潭,里面有两条龙护法呵,一个黑龙,一条白龙。接着他们几个居士吓得嗷嗷地叫,叫了以后么,最后上去,这个时候到上面以后,大家都你指我我指你“哎哟,今天看到大白龙了!一生没看到!”有的说“我看到害怕,”有的说“哎哟,你怎么看到了?”开始是雾,他们说一片茫茫的大雾,从这个雾中呢,开始露头,露头以后呢摇头摆尾,“哗”一下子就冲出来了。说起这条龙呢,那我下面就接着下面。在我们东天目山,我上去以后,现这个龙呢,是显了呢是三次。一次呢,是给我们烧饭的一个老太婆,她的女儿来了,来上山,上山以后呢,一走到这个地方呢,一条大白龙出来了,她呢撒脚赶快回头地跑呀,哭爹叫娘地叫妈地跑,呵吓死了!吓死了!走到一天门有一个看山的老头呵,一个老人呵,老人把她截住,说“龙出来是吉相啊,你哭大哭大叫地叫什么呀?”说“这个你不要哭,人家一般的没有福报的还看不到呢!是不是啊,说明你有福报呀。人家想看都看不到,你不想看的偏偏给你看到!”是吧。这个呢,这个小丫头后来由这个老人上来,他当时也在,这个小丫头上来就给我们说这个事情,本来早上来了,一条龙把她吓回去了,上来告诉的。第三一次(看到)龙的显相是王明贵,王明贵他们带了有几个人,他们这些人呢不懂佛法,是些俗人,上来以后呢大概呢反正有一些踢踢沓沓的垃圾东西呵,他往这个那边我们那里有一个后面也有一个小瀑布呵,这个瀑布里头呵,他把这个水就倒进去了,一倒进去以后呢龙尾巴一摆,一道的这个光从这里以后就上了这个黑龙潭里去了。所以,王明贵就跟我讲,啊,你看这两个人真当不懂事,这么脏的东西往里头倒,倒的里头么开始只看到一个龙尾巴“嚓”跑出来了,跑出来以后呢,就这样子一片白茫茫的雾,他说一直直下了下面这个龙潭。龙潭是西茅棚的,一个东茅棚一个西茅棚。东茅棚是紫公大师的茅棚,西茅棚也是紫公大师的茅棚。那时候这个山姿就可以看了,原来兴旺的时候这个山上住到一千多个出家人,开始都是茅棚,后来呢,有昭明太子上山以后,都把他归宿,归到一块,建立了昭明寺,到现在纪念太子昭明禅师。这个就说这是这个龙的现身,我们上去。等我上了山以后,一进了这个山门,因为那的树都很大啊,山清水秀啊,那个树啊都是千年的大古树啊,都是原来的老和尚们种下来的啊,进去以后呢,就是有一个造起来的一个大雄宝殿,一个师父呢搭了个架子,上面呢随便捂拉捂拉弄些烂泥巴,就是呢这么一种(样子)。你说进去以后呢,别的我没有想到,好象一个人心里想到呵,哎哟变得这么凄凉!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回来了,这个心里是这么想的,好象孤苦伶仃一个人回来了,在那大哭呵,大哭呵,哭了一阵子。唉,他们回来的时候,几个人把我围上来了,说“齐居士,你不要哭了,天上现出了佛光!”我向天空一看呵,它是中间噢是一个太阳,这个太阳呢基本上暗下去了,它是七个环呵啊七种颜色,直往下射。唉呦,大家跪倒拜呀拜呀,大家都磕呀拜呀。这是东天目山,这是第一次那么看到,去年冬天12月份,等于是99年的1月份这是第三次,现这个光,这是在东天目山上。那么我们看了以后,也就不哭了,从那以后呢,大家把我送下,居士们也就都走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一个人么,我反正发了这个心了,我就不下去了,我从小有这个性格。我只要想做的事情,我死也死在这一条上,我错也错在这,我对也对在这,我是坚决不会走了。那么我就看一看这些房子呀,全部都是漏的,因为四十多年了。这个东天目山啦,它是在58年的时候,一个出家的师父,这个生活无法维持了,有七八个人在那个地方呢,就是烘这个药材失的火,全部都烧光了。那么呢到了66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有几个师父住在上面,通通都被赶下山,都集中到玲珑山,五大这个地方的五大,中天目、东天目、西天目、北天目、南天目,五大天目,都集中到玲珑山去了,老和尚们。那么呢我就住下来了,住下来以后啊,我就开始呢开始看看要怎么办呀,什么也没有,一片废墟。我想想以后,我得要请几个人住在这里,我再去做去,我先下去。说起来还很好笑呢,下面这个庙里呀一个师父呀,这些米呀,都是我买来的,我下来以后呢,碗么我买了一千只,米么背了两千斤,棉被么给他出钱因为开光了么买了一百条,床铺一百床,一百,下来以后问他要,什么也不给。不给呀,不给也好,到晚上的时候我偷,我把他的窗门打开我就爬进去了,我想这个偷反正是自己买的,我扛了两袋子,扛了两袋子以后,我放在哪里撂的,我放在外面那个烂树窠里头,光扛两袋子米也不行呀,还得去偷菜呀,我又爬进去呀,从那个窗户里头,到里头什么样的东西都有,都是我们自己买来的嘛,这些菜我拾掇拾掇拾掇,我拿一拿,蓐着个棍子我就挑了放在那边,放在那边以后呢,那个树窠里头呀,我放里头。我就下去,请师父去了。请圣空师、圣德师,好几个都住在东天柱的,几个师父,那么我下去我说,赶快今天我弄个车,赶快跟我上山,吃的用的都有了,你们上去,我给你挑上去,几个师父也要想想,“那个地方好不好呵?”“好啊!好啊!很好很好的!你们跟我上去!”两个尼姑,四个和尚,就这样我就跟他们上去了,上去以后呵,有个破烂的,上面一个破烂的锅灶,我给他们擦一擦,打扫打扫,洗一洗,搞上火烧一烧,烧烧好以后呵,我就这里头我开始给他烧饭了,烧了饭以后因为菜下面是现成的,热一热,我请他们住下来,我就又返下山,返下山来以后呵,我要请护法的,要管了师父们,否则师父们蹲不牢的,我自己好到,上去被子也没有呵,那个时候上去的时候,我又下来啦,下来晚上的时候偷他庙(里)两床被,偷了他两床被后来,他是说齐素萍偷我们的东西,“谁偷你的!”我说,“这都是我自己买来的,你不给我,你是偷我的!是不是呵?你们是地霸,你给我霸牢了,你不给我们。”我就把它扛上,一床被子给了两个尼姑师父,一床被子呢就给了这三个出家的师父。我说这个先暂时么,你们,我自己么就在外头,现在我也留住呵,也是椅子这么一个地方,我就在那打坐念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唉,那些鸟儿也很奇怪!那些鸟儿也都在念阿弥陀佛。好殊胜呵,那鸟到现在还在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到天亮了,到天亮以后么,这样子我就给师父们烧饭。一边烧饭我就一边往下跑。从这个地方我就开始呵,这个师父们的房子要修,开始呢就是说呢这个感应就开始要来了。食堂没有这个师傅是个大事呵。这我叫了几个人,回家我储蓄券我拿出来以后呢,先开始捂拉捂拉翻翻瓦,先给师父们住下,把这个瓦呵翻了一翻,有几个人先住下。庙里没有和尚,(好比)国家没有宰相,没有师父么这个我上去也不如法的。是不是呵,所以说呢师父要请上去,让他们在那个地方表法呵,我出去就化缘。那个时候得化呵,不化不行呵,没得吃呵!我说我们师父们都在山上了,没的吃呵。那么呢,有些居士们就给我点,这个就殊胜了。那么我下山以后先开始找了杭州最大一个的老板,叫陈敬义,他就开始跟大家一打电话,马上陈敬义,米、面、粮食,当时交给我十二万,给了我十二万。这个运的,开始他出车,陈敬义大老板说了,跟这些下面他这些工作人员交代好了,他讲东天目山的齐大姐来了,要车给车,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钱给钱,绝对要支持东天目山。这个呢,就是不可思议了。开始支援了。那么呢,在山上没地方烧饭呵,东西都来了,烧烧吃也是个(问题),那我就发心,先要造一个简易的食堂,那我就跑下去,因为它没有电话,什么也没有,下去,下去以后到村子里找农民工。农民工找上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说你给我搭一个食堂。他说“木头没有,”木头没有我说周围这些小棍棍棒棒的,这个不要紧,原来造这个庙的时候呵,有这么很细的,我说没关系,暂时性的,你给我毛竹砍一砍以后搭一搭也可以。他说“不行呵,山上的台风很大,刮起来怪风来很奇怪的。”他说你要呢找一棵中梁。我说这棵中梁……他说你这棵中梁一定要到林场里去批,没有他批过,这个林场他管理的,要罚,要重罚,而且呢还要判刑的!我这么一听,我已经跑了两趟了,今天一天,再叫我跑下去以后,你说不累吗?也累,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上。怕师父们吃不饱以后,师傅们都下了山这不就空了!是不是呵,我吃不吃也无所谓,真当时那个泉水喝喝,“呼呼呼”地,渴了喝泉水呵,饿了吃松子呵,那个山上那些东西,那些野菜很多呵,拿来以后那个树叶子采拔采拔,回来以后煮一煮,很甜的,一碗扒上(吃下去)。哎呀,到了第二天,我一想,这个事情,我怎么能下去呢,我说你给我把食堂先造,造好了以后我再下去。让我这个山上安排安排,给师父稍事照应打扫打扫,整理整理,让他们(有个)做功课的地方,找一个地方,先你们给我这样修理修理。他们不敢,要下山。我强留着他们,我说你们不要下山,你就是在这白白坐一天,我照样给你发工资。你们刚上去你求人家呀,你必然就是要真当是就是恒顺众生,就要处处都得要依靠要依赖人家了。所以呢,他们听说发工资就不走了。夜里就起大风了,起了大风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也不超过六七点钟吧,“叭”一个霹雳打下来了,就在我们山门外头,这一棵树趴下来,这个你们上去看以后,我虽然说是叫人垫了一垫呵,那个坑还在那里,这山上到那一看以后这棵树趴下来了,趴下来以后就给我们搞到山门了。我没有发现,一个姓王的,叫王宗发,他发现了,他走过去以后,他本来想下上,他回来他说“齐居士呵,”他说“我们今天不下山了。”我说“为什么?”他说“山门呵,早上一个霹雳给打下给趴下一棵树来,这是该着帮你啦!”这棵树以后我说那就好吧。就通过这棵树,开始我们就开始起家。这一棵树,把这个我们就把这个食堂这几个人就修起来了。小的呢感应我不说了。这是1999年,哦这个1996年的时候,这是刚上山,这个感应,这第一个感应。第二个感应呢,天热了,这个雨呵下得非常大,山洪暴发,山洪暴发以后呵,我们真当烧也没有了,这个水呵,一直是它这个是高地,我们住呢下面反正都是这些原来知识青年这样搭搭住在里头,漏呢,就不用说了,睡是睡在水汪塘里,师父们上面都打上个雨伞。这个我就恳请,我说你们食堂给我搭过了,求求你们,把我们这一套沟呵,这个水都堵住了没法排下去呵,全部都是水,我又怕我们现在暂时在这蹲蹲的这两间破房子给水漂下去,那就没有办法蹲了。他们不肯,一定要要现钱。要现钱我说在家里,你就到银行里拿还要下山,我们在个山上么,你先给我把它这个地方把它这个水顺下去。里头原来的时候是一个方丈楼呵,方丈楼倒下来以后呢,它里头的这些废墟呵全部地给里头都填满了。原来呀很可能山洪暴发,那些大石头也给填满了,本来这个沟原来是不大得(需要)修复的,蛮宽的,这个水从山上下来,一直顺下去以后呢,不使得我们这个寺庙能够遭到水灾。说什么也不肯。不肯嘛,也没有办法,这一天呢他们都下山就走了。走了么,我看看石头也太大,谁也拿不动。那么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还要把腿撸一撸,到水里去捞木头呵。木头捞来以后呢,我就放在那个破烂的那个灶塘里。这是原来一息老和尚告诉我的,山上要发下水灾没地方烧了,我的师父告诉我,要把木头拿来以后呢,放在灶火塘里,他说你就烘呵,烘烘它,第二天就可以用。他说你这样子就可以烧饭吃。到了夜里睡觉的时候呵,就听到这个屋顶上呵,“嘁嘁喀嚓,嘁嘁喀嚓,”毕竟你说不害怕么?到底我们是凡夫唉,是不是呵,又没有那佛的境界么,哪能不害怕呢!怕也是怕的,怎么听到这样的奇怪呀,“嘁里啪啦,嘁里啪啦”一阵,“嘁里啪啦,嘁里啪啦”一阵,听到说话嘛,声音也很轻,但是你听到“哼呵哈,哼呵哈,哼呵哈,” 哼呵哈,你听到呢也是刮风的声音,这个风叫的“呜呜”地乱叫呵,闹腾了一夜。到这个时候呢五月初一,我把一息和尚接来了已经,接来以后,一息和尚呢住在一个小房间里头,那上面么也是搭一搭。他起的早,他老人家不大要睡觉的,他起来以后就敲我的门了,他讲“齐居士呵,齐居士呵,你起来!”我就起来了,他说“你看看,你看看那个水沟昨天你还求过人家,恨不得跪在人家面前,你看这一夜没有了。”到那一看,打扫得干干净净!到哪里去呢?我就从顺路这一趟沟去看那个去找那个石头哇,漂到哪里去,一个也没有,也没见到,石头也没有了,废墟也没有了,乱七八糟的里头那些烂木头也没有了,全部都光了!那么我说“师父,这倒奇怪了!这倒奇怪了!”师父讲了一句话“见怪不怪,不受其害。”这是老和尚讲的噢,他说“见怪不怪,不受其害。不要执着,你去做你的事好了。”所以这是一个感应。这个第三个感应,我看与不看都无所谓的,因为这个上面呢都是自己的经过,我就说到96年,这个阜阳呵,有一批来了,我正好那一天要给师父造一间房子,阜阳来了两个人来了,下面一大批,上面呢有两个人来找我了,挑了一些东西,他说“找当家师,你们的当家呢?”我说“哪有当家呵?”那么我说“要当家么也没有当家,我是护法,他们都叫我当家,我是冒充充的,是冒牌的。”我说“你有什么事呵?”他说“唉,不是,一个当家”他说“穿着个黄袍,背了个黄包,到我们阜阳来了,说我是东天目山的当家,你们要到东天目山去护法,”他说“缺什么呢,”“什么都要!什么都要!”他说“我们不认路呵,”“不认路我给你带路。”带到山上,他说他在前头走,我们在后面走,走走以后没有了。所以阜阳人都到东天目山,这个故事在阜阳人人都知道,都到东天目山来护法。你也听到过了吧?这个呢,后来呢,挑蜡烛台在后面,拿桌子的,也有香,也有蜡烛,也有米,也有面,也有被子,样样有!东西都不多,但都挑上来了。所以说,这个有些事情是不可思议。但是呢在祖传阜阳都在讲,东天目山就是韦驮菩萨护持这个道场,这个地方是韦驮菩萨的道场。任何地方,韦驮菩萨可以站着,但唯一的东天目山他老人家就可以坐在那里,他的塑像都是坐来的,唉,他到家里可以坐着休息休息嘛,平时么他站在那个地方护法嘛。所以说相当殊胜。这么,下面呢那就是说到,小的我就不讲了,那就到了冬天的腊月,快要过年了,原来呢,这个李成师造这个大殿的时候呢,他把这个钱呢是都带走了,帐呢都留给我了。这个大殿呢,上面呢是没有造好,留给我了呢都是全部是债务,但是李成师他就跟我讨价还价,“你上去了,这个地方归你,地皮钱我不要,大雄宝殿你要给我钱,给我七十万。”我说“师父,你造大雄宝殿这个钱是不是你个人拿出来的?如果你个人的存款我可以给你,如果是说大殿的钱是十方来的,你没有资格跟我算帐!你要(不)是十方(来的)就是祖师大德留下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来卖庙呵?”这样,他就说“我告你告到中央!官司呢我要跟你打。”我说“那你跟我打吧!”从这个地方说起来,我又倒回来(说)了。在第一年的六月十九,我想想,这个地方已经四十多年没有法了,一片废墟,今年的六月十九要热闹热闹。我呀,就开始呢买了一些塑料,买一些塑料纸、布呵,叫雇了一些小工,我就给它叫这个毛竹把它搭起来呀,给它搭起来以后呢,我想呢,大家都要上来么,大家念念,念念佛,教观音菩萨也高兴高兴,这个地方热闹热闹。那么我就开始一个个地就象帐篷一样的我就开始搭。搭了以后呢,这个李成师他造谣惑众地,他马上告到这个乡政府,又告到了这个宗教科,他们打电话叫我赶快下去,说有要紧的事情跟我谈。那么呢,把我叫到了乡政府,人都坐得满满的。他把钱,庙上的钱不给,这个我是不应该说的,但是今天呢,跟大家说说,真羞呵!他把这个钱呵装扒装扒,他老婆在他们家,那么呢,他呢就开始呢就是要开始吓唬我,要污蔑我,要造谣。说我呢,要开始开光,既不通知,我在山上自己要开光,第一呢,不通知政府,两级政府不通知;第二呢,更目无他老人家,这个出家人,庙是他造的。那么呢,他说我这样子,要政府里,要叫政府人员来惩罚我。那么政府里这个书记是很听他的,这些人都是贪官,见钱见钱以后就谁给钱就给谁说话。那么,我说“你们今天叫我来的目的是干什么呀?”我看到坐得么整整齐齐坐在那个地方。那么这个李成师坐在这里,他就起来了,他说“你不是在东天目山要开光嘛?我今天就是跟你打官司说这个事。”我说“师父呵,你从哪里说起呵?一尊佛菩萨没有给谁开光?”我说“给你开光呵?”是不是,一尊佛菩萨没有,我给谁开光呵?我连说了三声,我说是不是给你开光呵?你造谣也不能造的那么远谎嘛!那么我看看这一批人么,我也感到很生气,你们为什么不上山上去调查调查,你们突然就要开庭审讯,我说“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我根本不参与!”我就走了,下去了,下去以后,那个,他那个书记是向着他呵,那个书记说,他说“这个道场,李成师在这里是有功,有功德的,有功劳的。”我说“功劳不会埋没的,历史会记载的,佛菩萨会给他记功的,人说也没有用!但是卖庙是不合法的。卖庙我也不接受的。”那么从这以后呢,我说“我也不跟你们吵,有话慢慢再说。”我就下去了。但毕竟呢,里头呢还有善人,一个人出来了,他说“我开车送你,”把我送到了这个山上。山上以后,这个李成师呵,一计不成行二计,他花了钱,把三个村里的这个地霸呵,都招集起来。这个时候呢,他有一个烧饭的叫水花,马上上山来给我报告,她说“你呢要当心,明天六月十九,”她说“李成师组织好了,我在窗户底下听到了,他们要来打你。说你们明天叫你六月十九这个法会,怎么样也行不成。”她说这有她说有天目村的、李村的,梅家村的,这个村下面只有三家三个地方么,李村带头,上来。我说我不怕,我说有韦驮菩萨撑腰,有祖师大德撑腰,是不是呵,有佛菩萨撑腰,我说我不怕,让他来好了!但是来了,我要好好招待,我跟大家说,都要请他们吃饭,没有桌子,但是都要给他们开饭,碗现在有了,我说呢我们要客客气气对他。好,第二天是都上来了。上来以后到了十一点,开始不对了。十一点的时候我一看,那个情况也不对,都站在那个门外,这个嘁嘁嚓嚓的,你跟我,我跟你,有一个进来说了两句话,后面一个人进来以后他说“你们庙里的和尚死了几个?”后来么,我也没有多响。我想你造业,你在菩萨面前你造好了!这个时候后面一个刚要想进来的时候,他老婆从山底下呼呀嘿地跑上来了,“阿伟呵,赶快回去呵,家里奇怪了,来了一阵云彩,叭地一个霹雳一打把个大樟木树打倒了,我们的三间破房子砸掉了一间,差一点把我们儿子捂在里头。”她说“你去看看吧!快点回去!赶快回去!”这个时候,这个阿伟毕竟虽然是个无赖还有点善根,他说“今天我来的目的不好了,良心不好了,今天是来打齐居士的,我要向她道个歉。”咚咚咚咚跑过来,他说我老婆叫我回去了,今天我家里突然一阵云彩来了以后呢,它有时候山底下下雨打雷山顶上它倒不下雨的,他说呢把这一个樟木树打断,把我家一间房子给压倒了。他说今天呢我来的,我们都收了李成师的钱了,一个人五百块,要来打你,要赶你下山,从今天开始。这个是不对的。佛菩萨这个惩罚我们了,我要下山了。齐阿姨,我错了!我错了!这样子以后,带着李村全部下山,下山了,都走了。这又是一个感应。要不是提早给他家里雷的话,这一顿我要开始要真要给他们打了。第一年的磨难是比较大,第一年都是磨难。那么另外的磨难,我都也不想再说,说也可以。上了这个山上来以后,我跟师父也讲过了,它这个地方真奇怪了,这个山上这多少年了,可能也是叫魔占了,它这草上挂的呀全是这个蚂蝗,叫旱蚂蝗,他说你走一趟,你从这个地方走呵,它都钻到你这个肉里去,你拉是拉不出来的,它非得到吃饱了以后它才下来,它要把你这个血吃成一个肉球以后吃得饱饱的就下来。我到现在满腿都是伤呵,叫它钻的。我说“你吃吧,我欠你的血应该还。”这个旱蚂蝗,一般的呢你没一点点小胆子的话呢,也不敢在那个地方住。第二一个呢,蛇,它出来的这个蛇呢,都是什么蛇呢,都是那个绿绿的呵,都是全部的人家都叫这个叫五步蛇,很毒很毒的。是天天它都叫我看到。别人走呵,它还不让他看到嘞,就是让我看到。到了晚上,有时候我们烧完了饭吃好了以后,我要去做晚课的啦,因为《无量寿经》我必然要读的。这个我要回来的时候,人家两面在前面走的人看不到,(我)在后面大的小的在那面唰唰往那爬,但心里不害怕,我都要给它打个三皈依,对与不对嘛,我就这么念着跟它结个善缘么。是吧?到了最厉害的时候天天都看到,我去摘菜,它盘在菜上,我们那种的那个四季豆呵;我去舀水,这个水也是很好的,一个池子这个水全部都是要流到这个池子里,那我一去舀水,它必然在这个池子边这个地方;那么呢,我要是中午的时候回去,它更厉害的是,很粗很大,我这个上面不是我这个门上,虽然是个破烂房子,我这个门上放了一根竹竿呵,这个竹竿上面呵,它这个尾巴盘在上头,它这个头伸在那里它倒吊着,你走过来的时候吐么舌头又吐嘛眼睛又眨。我这个时候我就说话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要向韦驮菩萨告状,要迁你们的单。”是不是呵?我说“你们得了个畜生身有什么尕有趣的呢,你还不赶快念阿弥陀佛,转一个,转一个,把你这个畜生身转过来,转个人身,念佛求生净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跟我一块念佛!”这样子说。往下呢到慢慢呢就天冷了就少起来了。第二年只见到三次,第三年、今年第四年一条也见不到了,没了。蚂蝗也没有,确实都给它迁单了。一点也不假。我那个房间里呢,这个老鼠呵,它因为是古老的房子,破破烂烂的,哪能没老鼠呢。那个老鼠呵,哎呀真当小猫一个一个的,很大很大的,我要蒸好这个包子呵,你要是放在那个地方,我要去等师父去呵,它们你叼一个,我叼一个,它全部都叼光了,没有了,没有了以后么,一息老和尚他很慈悲的,我就讲那个“师父呵,你看我蒸了包子给你吃的,你没吃么,你看叫老鼠都抢光了。”师父说什么呢,“平等心!”他说“老鼠也是众生么,给它吃我吃都一样。赶快给我挤两个面疙瘩,喝喝就算了。以后的时候蒸了包子,先端一盘子放到那里外头,叫它们先吃。”那么我说“好,好。”后来的时候呵,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呵,这个老鼠呵叮叮咣,叮叮咣,叮叮咣。它上面原来古老的时候这个地方属于是一个修行的方丈住的地方,这么一个小院,现在还在,我晚上我就坐起来,我就讲了,我说“老鼠呵,老鼠,你不要来干扰我了,我这一天有多苦呵!我白天劳累一天,晚上你还不叫我休息,”我说“你呵,也该跟着我念阿弥陀佛了,你呀也应该呢,转个老鼠身,换个人身,念佛求生净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上来修行,你们也应该修行。”我说“不修有多苦呵!”唉,说了很管用,从今以后我住哪个房子也没有老鼠,也没蚊子,也没有苍蝇。这个大家都知道的。这个,这个是不可思议。这个这个东天目山上呵,我都听师父的话呵,我真当是师父最忠实的学生了,唉,师父叫我看破放下,我那个时候,就看破放下了,唉,什么都放下,什么都看破,我从来不记挂家里什么儿子女儿呵,心里一点也不挂,什么财产,什么房子,家里么我家里有五套房子,我的生活条件也是很好的,说起家来么,那就不说了,家庭生活条件很好。钱么,我基本上都布施了。有么现在还有几万,那你一个没有那也不行,到时候我要放放生,是不是呵?其他的我也大量地都布施。有一次,我布施了以后么,它山东我给他们布施了我叫他们不要讲、不要讲,他偏偏写的来个感谢信,感谢信写了以后呢,叫我丈夫收到了,把儿女们都召集起来,他说“你妈是败家子呵!你看,一下子在东天目山就丢了四万七,哦在哪里,在这个这个山东,你看看。”这个召集这儿女。这些细节的问题呵,家庭的问题我也不讲它了。要讲呢,这样我反正是跟着师父,这个这个原来我是多的不得了呵,自己那里,我全部都布施掉了,谁欢喜给谁,这些东西是身外之物么,是不是,你看破了,师父讲的话是不错的,要按照他老人家(说的)去做呢,真的依教奉行呵,得大自在,什么都不会欺负你,到最后的时候呢真当是想风得风,想雨得雨呵!要真,要真听话。唉,因为师父经常教育要听师父的话,师父的话,我要再听师父的话,是不是呵?要真听话!要真做,真感应,下面的感应还要还要精彩嘞!阿弥陀佛!
这个下面就开始到了腊月了,到了腊月了,李成师他拾掇拾掇拍拍屁股他走了,把钱都拿走了。造了这个大雄宝殿呢,木头钱是七万,木工钱是三万。人家煽动,到了腊月的二十八这一天夜里,总十二点左右,我们山上没有电呵,是黑咕隆咚呵,非常黑。那么这十一个人都上来了,上来以后乓乓就把我门就踢开了,踢开以后,“齐居士你起来,我们来拿钱的!来要钱。”我一看,这家伙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呵,我就出来了。出来晚上黑咕隆咚,看到一个个听到声音,也摸不着人,反正黢黑,这个山上,腊月了。我说“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说“你今天都来要钱么,你掐死我好了,我上东天目山上来,我就发了心是死在这个山上的,”我说了生死他们不懂呵,我是上东天目山上来了生死的,“可是,”我说“有一条,今天晚上你们掐死我,”我知道这些家伙们无知无识的,到时候他真把你掐死呢,是不是呵,我后面我又跟了两句话,我说“你们要真要掐死我呀,你全家抵了命都不够!”我这个时候我要吓吓他的,因为他凡夫嘛,他到时候他要,他又不懂佛法,你跟他讲佛法,讲念阿弥陀佛他又不懂的,他这些人都是认钱念钱的,我说“我是有来历的,我是有靠山的,你今天掐死我到明天你们一个个的都要上法庭审判,马上去枪毙!”有的人就说了“唉,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后来呢,我说“你要钱,咱们坐下来说,钱我不是不还。李成师走了,走了和尚走不了庙,我既然上这个山上来发心,恢复寺庙,恢复名胜古迹,”我说“我绝对要把债务钱付给你,但是你现在你问我要钱,你得给我个时间呵,半夜三更又没有银行,”我说“我上哪里给你拿钱去呵?”我说“你们现在赶快下山,到明天我下山给你拿钱。”有一个说“对呀,人家说的也对呀,你这样胡来,咱们也拿不到钱。”大家坐在那里,问我“有没有吃的,我们上来很冷。”我说“那有年糕。那你们拿了以后……”他们自己弄了一堆火,这样烧一烧吃了以后都下去了。第二天我把自己的存款三万三千,我赶快拿出来以后,下了山以后拿出来,交到统战部,交给部长,交给副部长,我把这个情况向他们说了。这个时候的领导是很好的,还是不错的。他们说“噢,这样子干呵,那不行!那么我们去找他。”这个时候宗教科、统战部就来了,来了把他们拎出来狠狠地骂呵,这些领导们骂他,“你们哪一个如果伤害了齐居士,我们绝对给你判刑。我们是代表一级政府。齐居士来的时候是有交代的,人家上面有交代的,谁都不能伤害她。”这样以后我把钱给了他。这个时候呢,就开始就有点安耽平静了。这是96年的感应。到97年,96年的时候我造的是造房子,还有我们这里到后来我想想庙上一定要请一个当家,请一个住持,我就去请来一位师父,这个师父呢,在电视里你也看到过了,穿着袈裟,叫济超师,是修药师经的,修这个密宗的。那么我把他请了来,请了来以后呢,我就跟他商量,当时初次来的时候师父还是不错的,确实不错,那么我们共同同心协力,商量造了方丈楼,二层楼,现在的出家师父都可以住,但是呢,出家的师父蹲不牢,真修的可以,修净土的可以,这个下面我还要跟你们说,里头现那些东西。那么这个师父呢花了一部分,我花了一部分,师父么住在杭州,师父自己家里一个家,自己家里有房子,有时候来了呢很少的,到时候呢,因为年纪大了,山上么不适应。开始呢,上面他出一部分钱,往下那就是我自己花了,我自己也不是我自己,这个是佛菩萨花的,我不承认,我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能力,这个是真的,千真万确的。哪里有这么殊胜呵?到了97年的时候,因为妙法堂起来了,师父们都住上了新房子,到97年的2月,师父们都搬进去了。那开始我就发心,造弥陀村,他们给我写字写错了,写了个弥陀院。造弥陀村,造弥陀村发心,这个我跟济超师是有分歧的,他说这是慧光庵(听不清)绝对不能写弥陀院,也不能写弥陀村,我这个牌子我是挂在里头,我不敢挂在外头,那么我只有上(向)里头挂。我发心造这个房子,第一个不同意的,吉超师,不同意,他说呵“你要打报告,要申请,要找这个统战部,要叫他们批过。”哎哟,我说“红头文件下了,这个地方是开放的寺庙,恢复按原址原样的恢复,土地么是国家的,但寺庙么是佛家的。是吧,佛家有使用权的,这个我们造了房子又带不走的,将来以后现在还是归国家管理么。我说还打什么报告呢,我就不打报告。”我说“不打报告,我要造。”造?师父说“我不管,”我说“你不管我自己造。”我就开始造,造造造,造到二层楼的时候呢,统战部就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打电话找我。他说“你懂不懂这个土地法?”我说“懂什么土地法呵?”我还是这一套话,“土地是国家的,寺庙是佛家的。这个落实了佛教政策,是不是呵,我是来护法的,我给和尚们盖几间房子,出家人盖几间房子我说这也是合情合理的,祖师大德传下来的,”是不是呵,我说“出家人就是要靠在家人护持么,造了房子给他们住嘛,要他们修法一心一意地主持正法,使得慧明寺(听不清)的佛法常住不灭,我们要使他们不操心呵,我说这有什么错的?”那么,这个他不同意,他说“过两天我们上来检查。”我就叫他们加工赶快做呵,我说这些出了事我承担,你们就赶快造呵。但是咱也不懂,毕竟设计么也是我自己设计的,(净空)师父么说是念佛堂不要造的太大,我说不能造的太大,师父讲过的。虽然没见到师父,但是按照师父的意思,到时候我要不懂的时候,再把那个磁带再放上,再重听一遍。师父怎么讲的再听一遍,回来我这样再这样做。那么造到二楼了,这个可就遇到麻烦了,它要木头呵,要上梁呵,是不是,你这个上面都要造上去,门、窗这个全部都要它都是按照古建筑造的,要很多木头呢。那我说我要去批去。我到林场里去批,林场里就发火了,他说“批木头那么简单呵!”他说“你要经过政府同意,有个批文,才能批木头。”那么好,我就赶快上山上来,拿上了九个念佛机,到乡政府里去,找当地政府,他是地头蛇呵,找这个书记,我把念佛机(给他)我说“书记呵,我这儿也没有什么东西,山上,”我说“这是香港一些信佛的同修给寄来的念佛机,”我说“我也赠送你们几只吧。”他一看“我们政府官员要你给他东西呵!”还讲“你有啥事情啦?”我说“我要批木头呵。”“你批木头呵?你有没有钱呵?”我说“钱么会来的啦,”我说“造庙么反正十方来十方去,到时候有。”他说“那不行的,要资金到位,资金不到位谁批给你木头呵?”咱想想也对呵,一分钱也没有,是不是呵,批人家的木头,人家这样一说,跟他们说别的也不行呵,你没有就是空的么。那我只有回,还给人家搬了一个西瓜去呢,人家西瓜也不要,不要我自己搬回来。我搬到路上,上山的时候自己“啪”摔开以后在那吃吃么,是不是呵,人不要么,人嫌么。我就回来,回来我想想今天我跑了两个地方都碰了壁呵,人家想想咱确实没有钱呵,这个弥陀村就造不起来了,这个上面将来,我发心是发了这样一个心呵,使得根基成熟的老太太都到弥陀村里来念佛。了生死,出三界,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在家里都有障碍呵。就说是老年人在家里现在的儿女子女都不孝呵!你说上东他上西,你说念佛他偏偏要让你开荤,那个障碍是不得了呵。我想想呢,造这么一个环境非常优美一个好的地方,要成就这些志同道合的同修们,一块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多去几个人多好呵。那么弥陀村么我开始嘛就是这个意思。我就自己在一天门那,哎哟,我想来想去真当是冤枉死了。我想想这可怎么办,天天这么跑,上来这住了将近一年半了,也没一个出投资的,也没一个人来帮,这个山是海拔一千八百米呵,上去的话就是憋人上去,嗨嗨,都非常难受,但是我虽然说是佛力加持,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呵,是不是呵,走走也是相当吃力的,再加上心情也不舒畅,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上,那么你想想么,我想想,我就在那大哭呵,我说观世音菩萨,这个要靠你了,这是佛家的事,是你的,我只有做到这个地方。韦驮菩萨你是这里的当家;山神土地,你是管这个山的;树是祖师大德留下来的。现在我们恢复寺庙,造念佛堂,造弥陀村,受到这样大的障碍,这里也不批,那里也不批。哎呀,我说天呵,天呵,我说我实在没办法了,那我真当是难道我这个缘分没有呵?这东天目山恢复不起来,念佛堂恢复不起来,这个兴旺绝对兴旺不起来的。是不是呵,出家的师父有几个,又不是太懂佛法的。哭吧,哭完了,也没个人劝劝,我就接着哭,哎呀,哭得呀滴滴答答的,我就把这个衣服自己擦,擦完了以后自己走,真当是,唉,这个苦乐自当呵。就这样慢慢慢慢就回去了。回去以后么,到家,那个会计么就说“齐居士,你没有吃饭呵?赶快吃点饭吧,自己烧点。”我烧了一口泡饭,吃完了,晚上我又做晚课,《无量寿经》念一遍。《无量寿经》也奇怪了,我一念它就背过了,就怎么累,我走着路,静下来,就把它背过,有时候,空下来,我坐在那里一静嗒嗒嗒背一遍,背一遍等于休息,背一遍以后呢疲劳就解除了。这个,念完了就休息了。到夜里呵,哎哟,刮大风,又刮大风了,这个风呵,刮得很大很大的,我夜里起来两次,这个窗户“呱”这样子窜开,我起来一看,那个树呵,“呜呜”就这样,看也不敢往外看,那个雨呵“哗”,那个雷呵,雷声呵“轰轰”的。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起来,因为我们山上没有电嘛,这是后来居士们送我三台发电机,下面的居士发心,给我安上个电话,花了四万,那么我们这个电,虽然给了这个发电机舍不得发呵,到底是钱呵,人家居士们给点钱,我都用到恢复这个念佛堂上了,我也不舍得发。所以早上起来以后呵,这个雨水下得也很大么,我就开始烧饭吃,后来一个会计走进来,他讲“齐居士,木头解决了!”我说“木头哪能解决了?谁,谁告诉你的?”“解决了!解决了!你赶快跟我来看!”他说“你去看看,嘿哟,从哪里扒来的也不晓得。”很大树,都是那个大树呵,给你扒的这样叉住那样叉住,唉!我们的房子倒一点都没有给我们砸坏。林场里呵,他看林场的那个房子给它给它一棵树以后呢给它砸塌了,全部塌下来了,刚刚呢,那一天那个老人呵,看山的那个老人回家去了,他那个房子给他毁了,毁了剩了一点点地方,剩了这么一爿。那就走路呵,谁也上不来了。就你叉着我我叉着你,你叉着我我叉着你,我自己看看挨煞(听不清)的了,这是怎么回事呵?我说这个树是从哪里来的呵?看看这周围呢树一棵也没有少,都是从山上直接风刮来的,不可思议!我马上跪到韦驮菩萨面前,我说“韦驮菩萨,你真显灵了噢!”哎哟,我这样干劲就更足了,我说我饿死、冻死,我也不下山了,有你这样的支持!我回来以后你看我们的电话线都没有坏,都没有给我们打断,就有一个电线杆子它这个树来的太多了,有一点点歪,一点也没有。出去他们的房子倒掉,我们上面连一个瓦片都没有损失。那我就打电话,给林场,林场不相信,他说“你是不是我们木头不批给你,你受刺激了?”他说“哪里一下子倒这么些树呵?”他说“我们这些年了在林场里这几十年了看这个树,接管下来以后”他说“一个两三棵也差不多。”我是跟他说,我说“场长,我确实是你要上来看一看。”我说“现在噢现在这个路呵也堵塞得很厉害,你确实要上来看一看,我不是给你、我确实不是给你胡说八道的。”那么他就开始,他说“那我打电话给下面,看山的那个楼那个叫楼国亮叫他上去看看。”楼国亮上来,都从树底下爬进来的,进不来啦,它那个树搭着,那些树墩子你们上去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有啦,一上那个一天门过去一个个的,大多数都给农民扛下去了,这个树根呵,树根都很大呵,现在还留了一些一小部分。这个楼国亮上来一看,电话打下去,确实是真的。真的他们也感到看奇迹了,那么怎么这个树怎么倒这么些个?从哪里倒下来的?他们的局长、副局长、反正场长、副场长,分场里的,来了好多好多,连市委办公室,都来了,来了以后都跟着爬进来了,哎哟,那个爬法那个难看噢,你知道吗?那些人真当失掉了威仪,都是大干部唉。这也是佛菩萨捉弄他,韦驮菩萨捉弄他的,爬过来以后浑身都是烂泥巴,我上来以后我说你们快洗洗吧,这种我说这种场合今天你们真当是表演得很好,一个个的,我也给说个笑话,他们也都笑了。他们就开始那个书记,薛书记就表态了,还有那个场长,他说“齐居士,这件事情我们也弄不懂,这确实佛菩萨是有的,是帮助了你了,”他这句话,他说“这确实是佛菩萨帮助了你,我们计划,木头是一点计划也没有了,绝对不会批给你的,”他说“既然这样,木头又这么多,那么你组织人把这些木头砍伐,把它呢头呵梢呵都把它弄掉,要把它都全要把它都归到一个地方,放放整齐,我们林场里上来量方。”哎哟,我心里是无比的高兴!那大梁呵缺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材料,你说怪事情吧,所以说真当是不可思议!那些大木头一根根的大柱子,我们造这个念佛堂呵,全是木结构的,地板也是,轴也是,里头旮旯全是木结构的,造得非常好,所以在里头呵,念佛呵,打坐呵,地下走呵,都是按照古老的古大德的这个(样式)做的。这样就开始,我们就开始,这个基建队里的工人们也高兴了,因为没有木头他们停工嘛,有了木头以后呢,他们也高兴得不得了,开始呢我们上面呢,人家送来了一台这个冲板机,这样子冲,开始就造。造了以后呢,有一(个)我也不指他的名字,万一你们磁带录出来了以后呢,他听了要生气的。他就就就……他呢,我们造这个房子呢它按照这个规模还是比较大的,包给人是一百一十万呵,他呢就开始就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基建队由我统一安排,”他说“我安排时间,你叫诸暨的基建队赶快下山,由我们来找。”他说“诸暨的基建队有什么条件到我们临安来造房子呵?”这个时候我讲了两句话,我说“你这是搞分裂主义,你搞多中心主义,都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之下,难道浙江省不能到山东省?你这不是搞封闭式的嘛?哪有这种政策呵?中央又没有下这种文件呵!噢,我们这里建筑临安的建筑一定要临安的基建队,别的基建队不可以过来。你这不是分化,搞分化、搞分裂呵?”我说“我要告你的话,你这样完全违背原则。”那么,他说“不管你齐居士嘴巴怎么会讲,这个地盘是我的,我不给你造就不给你造!”我说“你瞎逮么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呢”他说“我用拖拉机给你去推掉!”我说“你拖拉机你上不来,这么高的山你拖拉机上来了嘛?”是不是呵,你这不是瞎逮么,你说这种话这么高的山你拖拉机开上来,你飞上来呵?那么他听听也吓不倒我,他说我呀……后来我才知道,他利用了四建,四建给他十二万块钱的提成费,十二万,人家告诉我。他到了第三天他上来了,上来以后,他还带着乡政府的那个书记上来了,“基建队工程队停下来!”他就跟那个把那个包工头叫来了,“齐居士,她是个念佛的,她是一个妇道人家,她是不懂规矩的,你应该懂规矩!”他就训那个基建队那个包工头啦“你规矩不懂么?”他说这个我知道呵,要给他“这个”(指钱)。是不是呵,那么后来,他说“齐居士呵,今天不是对着你的,”他因为把我撇开以后呢,他把他敲了去,他那个地方可敲得到了,敲我们是没有的。这个因果我不懂么,佛家的钱我一分我没有资格把佛菩萨的钱十方的钱去送礼呵,那个我不干这个事呵。那么他就把他们敲了去。敲了去以后呢,他这个工程就是说“你如果不懂规矩,要停下来。”他派了人这管着,“基建停下来,绝对不能造!”我们这个时候是停下来了,他山下叫人拦了,沙子水泥砖头一律停止,不能往山上运。那个书记呢还跟到后面这个摇头摆尾的,“是呵,部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呵,不能使得她到处这里也造,那里也造,这个山都成她的了!”好,那成你的!是不是呵。那么,这样子以后呢,中午在我们这里给他吃了一顿饭,我跟大家说,我说今天不要好好招待,汤汤乳乳给他喝!我就给他拿出来了,豆腐乳汤,我把那个豆腐乳夹扒夹扒,盐里头淹咸菜那个臭咸菜水把它端出来了。 “哎呀!”我说“各级领导呵,我在山上好苦呵,我天天就是吃这个啊!”我说“我们的儿女们上来看到好心疼啊!”我说“今天么,你们也就跟着我们喝点这个算了。”我把那个开水拿出来,豆腐乳汤,我就这样招待的。我说“还有呢坛子里头还剩了点辣椒,我听说是部长喜欢吃辣椒,辣椒给你吧,”坛子底下那辣椒酱把它倒出来。他们也饿了,也渴了,这样子给它弄一弄,我们就烧了一点面条呵,就煮了一煮白面条,那个豆腐乳剩的那个豆腐乳我把那个豆腐乳拿出来了,豆腐乳汤,还有那个咸菜乳汤,那个辣椒底子,我给它拌一拌,你们爱吃不吃!是不是呵,叫你尝尝味道!结果他们也只好吃了,吃完了以后走了,下山了。后来的时候,这里有几个人呵工作的,还有一息老和尚,一息老和尚说“对!齐居士今天做得就是对!唉,这种人是不应该给他招待,是应该叫他这样尝尝我们山上的苦。”豆腐乳都没的吃,就喝豆腐乳汤,喝盐汤,是这样子。他们讲是讲“哎哟,齐居士你真不容易呵,我们跟你们分享分享,承担承担,确实是苦呵,你真在这不容易,不容易!你真了不起,真了不起!”实在他嘴上这样说,心里他是要钱呐,你在他们面前绝对不能表现有钱来。那么他下去了,下去以后三天电话打过来了,他老婆打过来的,她说“齐居士呵,请你帮帮忙,佛菩萨面前给我们老头求求,老头下来了,夜里了突然睡觉中风了。中风了这个手么……”她说“开始的时候,怎么中的呢,起来解小便,解完以后就坐下,不能动了,话也不会说,口里流口水,这个手呢抖呵抖。”她说“幸亏我打电话赶快给局里,局里他们来了车,以后把他现在送进了医院,”她说“你给我求求佛菩萨。”“噢”我说“我过两天来看看他。”他这个时候人家老宣已经给他点钱了,包工头那个地方敲了一万块钱去,我们的工程,停么他走了我就不停了。反正这个山又高,你又不经常跑上来。他就这样子中风,中风一个月治疗,治疗了以后现在都还抖得不得了,出了院一道文件来了,撤消他这个管理,分管宗教的部长职务,一切,宗教里的一切工作他没有权利来管理,让他呢到这个叫做政协呵,到政协里头去工作,安排另行通知,等待分配。现在知道到政协里去了。马上撤职查办了,是不是呵,身体么到现在么还抖呵,那天我看到他,他见到我以后呢非常惭愧、难为情,偷偷地看看,我也不去问他,我也装着没看到他。所以说,变成这种,报应到了,东天目山这个惩罚呀!这个书记呵还有在后面跟着的,专门讲我们坏话的,实在呢,通风报信也都是她,她开着这个车,这个书记是个女的,叫吴建华,乡政府的第一书记,专门,她是瞧不起我的,我也知道。他们拍照相的时候呵,她叫我拍我也不会跟她一道拍,她看到“等齐居士走开我们再拍。”这个我都看出来了。她那个车子呵,开到那个桥上,一下子就翻下去了,翻下去以后呵,你说怎么样呢,驾驶员是重伤,她是轻伤,但是车子,这个汽车它大概翻了,分了一点……可能这个钱敲了去呵,不知分多少咱也不知道。这个车子呢,叫人家修修花了一万多。好了,她修完了以后,还在梅家村吃饭,在那个乡政府,哦在这个村、村干部家里,她领这个村干部经常上我们这个庙上来闹事,村干部分配一些无赖呵,上来都是她一条线支持的。那么呢,她还在村干部家里吃饭,这个文件到了,他们的秘书,文书马上拿过来给她看,说县委组织部、哦市委组织部,文件下达,叫你明天早上一早,到临安县一个这个这个镇里当一个副镇委书记。调撂谢职,再也不能到东天目山上来了,你看看这个多少(么)殊胜呵,别人不知道,我是心中有数的,这还不是韦驮菩萨是不是呵,给你报应着了,是不是呵,护法神报应着了,报应得很快,这个这个是他们。到了去年,哦97年的腊月里,大雄宝殿他们梅家村给我们造的,不符合这个建筑这个工程的标准,它里头呵,应该用水泥吧,他给浇的烂泥巴,漏得一塌糊涂呵,都漏在那佛菩萨的身上呵,头上呵,我们有时候看了都很难过呵,所以重新又给他二十四万块钱,叫梅家村的人给我们重新翻大殿。翻大殿当中,一些木头,好的木头,上面有很多好的木头,白果木,还有叫做这个,反正有好多木头,我也不是很懂的,他都挑扒挑扒,这个四兄弟,上头有四个兄弟,我就跟他吵,跟他讲,我说“不准你,给我们把这个木头扛下山去,这是这个大殿上的!”他不听,他说“这一片山林本来就是我们三个村里的嘛,你有什么资格来管呵!”那么,但是我说了呢他白天还是有点怕的,他夜里来偷,把这个木头好的木头都弄下去,差的木头还是用在大殿上,这个大殿今后还是不是太牢。好呵,腊月里就放假了,腊月二十九放的假,正月初四死了个、他这两四兄弟当中死两个,这个都是真的呵,这个不能咒人,咱们咒他死?正月初四死了一个,正月二十六死了一个,他得的病呢,就是先开始浑身发肿,鼻子口里出血,肿、肿、肿,肿的以后呢,这个肚子里头透不过气来,就憋死了。死了两个两兄弟,这样他们下面不敢上来了,不敢来了。所以说,东天目山一个事一个事的,报应得相当快,所以你要发真心,护法神是真正护持,真正不可思议!这个下面呢,就是还有一些,噢,还有呢。这个村子里呵,有一个书记,他呢,就要问我来借六千块钱,就是过年的时候借六千块钱,我说“庙里哪有钱呵?庙里没钱。”那问个人借,个人借我说我也没钱,个人借我说“哪有钱呵,我自己现在老早退休了,没有几个钱。”他就怀恨在心。他弄了四个无赖,打我他不敢打,他要杀鸡给猴看,他打那个基建队那个包工头。他来了,来了以后呢,四个人就上去,就说“你有什么资格到东天目山来造房子?这个房子本身是应该我们造的!”本地的工程是因为他们是一条线,那么去打这个包工头,打的时候呢,确实是很厉害的,这个包工头也挨打也挨上了,十二个啤酒瓶子打在他头上,“啪啪啪啪”对那砸,最后打他的时候呵,我是不在,用这么大的大石头呵就砸在他头上,这个包工头后来跟我说,好象有一个东西挡了,一点也没有,连个皮也没擦去。但打的这个时候呢,包工头一看,这些都上来这样打么,他就跑了,往我那个房子里跑。往我那个房子里跑呢,那个时候我还住在个旧房子里,跑进去么,正好我那个房子是锁住的,他跑到呢另外一个居士的房子里去,就藏在床铺底下去了。结果他们几个人来了以后呢,就以为藏到我的房子里,他就用这个脚踢,这样踢了一脚以后,我这个房子上面,他回来呢他就看花眼了,他照着自己人呵,就这样子“碴”一拳就打上去了,打上去他们自己不是四个人么,他说“唉,你怎么打我呢?”他这个这个“你怎么打我呢?”他回来以后乓一脚又把他踢到地下了,他这个咕噜咕噜他就滚下去了,滚下去以后呢,后来紧跟着以后呢那一个就打上来,四个人打到了一块。哎哟,我们的人都笑死了,说“哎哟,阿弥陀佛了!哎哟,阿弥陀佛了!”就这样子,打了以后最后,打了一段时间以后呢,都倒在地上了,四个人都倒在地上,他毕竟是喝了酒上来打的,都躺在地下,慢慢慢慢地爬起来,大概有一个挑工,上来了一看到他四人都躺在地下,把他拉起来,看一看,说赶快,四个人都刚才自己互相打互相打,都受伤了,互相受伤以后么,他赶快叫了梅家的人上来都抬下去。说这个事情我们大家都听了以后都很高兴呵,是不是呵。到最后的时候可能是护法神在里头,哼你们打吧,这样一推!这个护法神是这样,他看到我们了,我们人看不到他唉,他给你这样捂拉捂拉的话,这个事情,是不是呵。所以呢,打的你当时没看到,看到可好笑了,那副样子呵,咕噜咕噜的。所以他们下去以后呢,他们也知道不可思议,那么呢,要看到我的车要是过来的话,他们是开拖拉机的,赶快把拖拉机往边上,这个老远的看到,“齐阿姨,到我们家里去吃饭去吧!”再也不上来了,这个无赖就再也不上来做了。这是这个对这些俗家人的这个报应,那些小的报应我就不说了,小的多了!再一个是出家的师父呵,蹲不住,上去,我也急死掉了,这么一个寺庙!这个有一天,在去年的大概三月份吧,三四月份,二三月,反正三月份左右,二月底三月初,那么我从东天目山呢接到这个宁波一个居士的电话,说宁波的居士要到这个杭州就是到我家里来供养东天目山,那么这个供养呢,电话里也告诉我了,这个居士呢,她是宁波市的副市长的一个夫人,我也带到你那,上次来供养我带到你家去看过。她晚上夜里,她是信佛的,信得很虔诚,但是呢,现在呢还是在政府机关工作。她夜里做了个梦,梦见韦驮菩萨来了,告诉她,他说“你要到东天目山去,这个要去供养东天目山。东天目山那个齐素萍,不是为了个人,她是为大家,将来以后她很快就走了。”他这几句话呵,她都把它记下来了。他说“你呵,你要带着大家上东天目山去!”这样子说了以后就不见了,不见了以后呢,她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以后很清楚,她马上记在这个日历上。记在日历上,早上起来以后,第一个电话,她就打到了这个离杭州陆建云居士家里。她问陆居士,她说“我昨天做了这么一个梦,告诉我,陆居士,说一个东天目山一个齐素萍?”陆居士说“是呵,我们这些居士们都是护持东天目山的。”说“齐素萍是我的好朋友,大家么都是师兄。”她说“既然这样么,我要赶到杭州到她家里来看看,到东天目山也来看看,我们顺便把供养拿过来。”他们这一次还真不少,二十几万呢。那么打电话叫我下山。我把事情办完,到了这个临安,临安一些居士么也有一些事情要见见面,有一些被子交给我们,说有三百条被子。那么我去了以后么跟那个局长见了面,它是二轻局的一个招待所,解散了的,这个局长呢也是个信佛的,别人一说呢说你给东天目山那个齐居士,他很同意,那么我下去办这个手续,找了个车。那我这个时候呢,赶到家,到了家以后就已经开始有点暗了,四点钟。四点钟,我还没等到进门,就来了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是不懂佛法的,他说的都是佛家的话,所以说这一点是不可思议。这个小伙子呢,三十七岁,那么呢是我工作单位的,原来是一个同事,大家共同搞业务的,一道,原来我出去搞业务他专门跟着我。他咚咚咚咚地跑出来来,气色很难看,潦白潦白的,一进来以后,他说“叫他们都出去!都出去!都出去!”我一看好象他着魔了,那大家么都赶快出去了,说“怎么回事?”我说“你们就出去。”出去他把门就关了,“我有话跟你一个人说,我是东天目山来的。东天目山你修那个道场,开始我们是不同意的,我是从地狱里修出来的,我是从鬼道里,我修了好多年数了,那个地方,因为你心田好,你真行,你在那里的一行一动我们看的很清楚,所以今天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讲一讲,也来跟你结个缘。”噗嗵就跪下了,说“我们在这结个缘吧。”他俗家人哪懂这些话呀。我呢,也感到心里很慌,我说“起来,我给你搬个凳子,你坐下。”他坐在这里,我坐在这边。他就开始讲了,讲东天目山的缘分。“东天目山,”他说“你不要可怜这些出家人,没有一个真修的,没有一个真修的,”他说就是“包括那个疯和尚,你有两次讲他是什么罗汉再来,不是的!宿世里与这个山上有点缘分。一个也蹲不牢的,统统要赶他们要下山,都要赶他走。”他说“我本来是想附在这个山上,”他说“不行的,有些人身体吃不消的。”说“这个小伙子身体很好,宿世里也跟我们有点缘分,我就附在他身上,跟你讲一讲。”他说“你,这个东天目山,一息老和尚,你不要再说了,不是给人家□□□□的(听不清),他往生了,品位不高。他这个不要再讲了。这个东天目山,”他说呢“你是在那里” 他就说了“是修了不是一世了”他说,下面呢,就说了一些赞叹的话,那些话也不必要讲了,鬼讲话嘛,反正噢。那么他讲了以后就说“你在那里那一些苦楚,”就说“你这一个人修呵,”他是讲了,他说“你在那里,你们的所言所行动,我们都看的很请清楚楚,”他说“你在那是真吃了苦了,但是呢,以后呢你会有好的报应,绝对往生。”这个他给我说了。我说“我怎么能往生?你怎么能保证呵?”“哎,是的!”他说“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你那个莲花都在那个地方了,还有张居士能往生。”他说“你跟张居士是一个叫干树,一个干树的树枝上两只鸟儿呵。你在那里可受苦了。张居士你要待他好一点,他是在那里真正护持东天目山的。”你看,他讲了哪一个真,哪一个假。所以说完了以后呢,这个后来也讲到我女儿的事情,他说“你的女儿是不错的,”他说“下半年要给你生个小外孙,”那时候我女儿刚刚结婚不久么,他说要怀孕生个小外孙,也说了也落实了,是下个月怀孕生个小外孙。还说了……反正罗里罗嗦说了好多么,后来往后一扬么,他就走了。呵,对,对,还有一个。他说“我今天是来求你的,你那个八号房间要给我,我要在那修。一年当中不要经常开门,我的定力很高。我住,你给我一间房给我一间房子给我们,”就说“我也不会白住你的房子,你太辛苦了,我以后会给你,也会给你点钱的。”我也不敢啃声,你个鬼咋会给钱呵,这纸钱哪能用呵,是不是呵,这个事情,我也不敢啃声。那么这个八号房间不八号房间我自己还不知道呢,房子刚好造好,这个里头划了房间,那是基建队划的,钥匙都在他那个地方,我还没有见到呢。那么是这边一排,这边一排,这头一个房间,那头一个房间,中间这个地方是念佛堂,后面么就是我们这个住的地方,居士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哪一个他划的是八号。我过了两天以后上山来,我别的不说,我先到基建队里,我就去问那个老宣,我说“老宣,你把钥匙拿出来,你给我看,这个房间怎么排的位置。”他就给我看了,他说“这第一,”他说这里呢你们这个地方连这边他说是六间,这样子排上七间,这个头上他说是八间。噢,我一看他倒会捡哦,跟佛菩萨并排着,那一间最好的房子!哎哟,我说真当是阿弥陀佛了,我还不晓得呢,是吧。第一么,这个人走来走去的要影响他吧,他在那个角上,那个地方,我们念佛绕佛都从这边走,是不是呵,他在那个地方,那一间房子最好,那么好!哎哟,我一看,我说真倒奇怪,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后来都说这个山上都是佛菩萨都也在这修,鬼神也在这修,他说一些一些什么鸟儿小动物都在这里修呵,凡是与这有缘的都在这地方修行。他都告诉了这个因缘,这个是不可思议。所以说,我们不管在家出家要真修,真正他们知道。后来,那些出家的呵,有的呵就是从床上滚下来滚到这个地方摔得呀都紫青烂肿,昏迷过去,醒过来以后,跟我来说呀,“哎哟,我昨天夜里呀,从这个床上滚下来,摔在这个地下,”他说“我是打坐滚下来的,这个地方呵都摔青了。”他说“我当时昏过去,昏过去地狱相现前了!”他说“我喊了一句堂上老和尚,救呀,堂上老和尚救救我!”他说这个时候他说来了一个拿着一道锡乘(?),这样从这个地狱里刚好还没掉到底下,就把我救出来了。他说“不能蹲了,这个地方不能蹲了。”这个呢,就是龙通师父呵。那么呢,下面叫普霞,普霞说呀雌牙咧嘴到房间,还每天呵都要进来,到了有时候一点钟进来,有时候两点钟进来。那么,他说我也不能蹲了,打了打包,几天也就走了。都是住几个月的工夫,那原来呢上来不少呵,那些小和尚。那些小和尚的来历是怎么来的呢?我们(山上)这个师父呢,不管是谁来以后,人家上来到我们这里说要来护法,“唉,你不要护法,明天我给你剃度,你出家!”出家的目的也不懂,这个湖里糊涂的噢,这些人呵出了六七个,这个佛法也不懂,叫他念《弥陀经》,《弥陀经》也不会念,叫他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也不会念,会干什么呢,会打牌,打麻将,这个呢,学着看相,学看风水。师父不是看相的么,给人看相,看风水。所以说呢,没个真修的。后来呢,穿上个海青,师父不是给他剃度了么,穿上了个海青,装大师父。我们还得向他顶礼,师父规定的,见了以后都得叫他叫师父,他呢就叫我们名字。那么都是些打工的,有四川的,都是打工落魄的,什么都不懂的。还有一些,甚至呢可能也是有些犯法的、被人家缉拿的,都收进来了。收进来以后,统统变成了法师,都要叫我们叫法师。这个事情,你说真当时,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呵,师父收了这么一大堆,是吧。好吧,跟着师父看相,跟着师父看风水,那么跟着师父去采药,师父么一天到晚给人看病要采药。那鬼神来赶了。有一个呢,后来最后的时候就病在床上就起不来呵,不能动呵。有的呢,就是他也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你发烧,他发烧,烧得很高,饭也不叫他吃了,水也喝不进,饭也不能吃。没有办法,统统下山,都走了。凡是来了一些师父收的,这一次不是上来了一个,上天柱来的一个,师父么六月十九就上来了,到了节日的时候师父上来,节日过了他要回家去。上来以后,他又给他找工作,这一次呢,这个人,这来的有两个小鬼,来了以后就是发心护持东天目山,山上山下接客人,空下来呢我就是叫他念《无量寿经》,念阿弥陀佛,修净土。师父说“绝对不可以的,要跟着我,要修、要念咒,要念药师佛。”反正师父呢,就是说呢马上要给剃度,要叫出家。我说师父你不能这么做!你原来剃度的那么一堆一堆的,我说那不全部都打下山去了,不是都叫护法神打下去了,你现在还不接受这个教训?师父说“唉,是,都打下去了。”我说包括你个人都给护法神打的去年都快有点打死,你还去护持?师父两次,昏迷么,昏迷了以后他下去,下去以后么,他得的是中风呵,中风以后么不能动,下去以后给他,通血管呵,这个都知道的,通的第一个血管说通错了,又通第二次,通了两次,现在危险期还没有过。所以说呢,这一次么上来还是老毛病,还要叫给人家剃度。我说你别给人家剃,这害人家呀,是不是,上次那两个也是马上那两个不是四川来的,他马上给他剃度,弄个弄个……人家那个剃度也很方便的,拿一个刮胡刀呵,刮胡刀,剃得那个脑袋上血渍污拉的,看的……还有的,象那个小鸟,一堆一堆的,头发都没有(弄干净),因为那个刮胡片么,你这样子剃么,它不是这个刮胡片有时候一下子就蹦两半了,有的么,这个头发还竖在那里,我们也不敢笑,也不敢说。是不是。你说这个事情你真当是真没法好说了。这个是。就是有些正修的师父,有几个也是这个样子,现在我有点悟出,很可能东天目山是给你们留的。东天目山是(净空)师父的道场,绝对是师父的道场!修净土的,就在这个地方蹲的很安耽,不是修净土的,来了以后呵,你就是再真修的,晚上做梦,也不是做梦,半睡半(醒),湖湖涂涂地就往外抬,抬了以后就往水里摔,鞭子打,你说这个事情,就是那个真瑞师就这样子把他摔出去了。他说,这一次的智慧师,这是一个大修行人,我很恭敬他,虽然他是个修密的,但是我们又不管人家修什么法门,这是佛讲的,我可不能诽谤,要恭敬,要供养,给他端饭,这个四时供养一定要全部要管好,我也很希望喜欢他在山上住,房子给他一间,老人一天只吃一餐,中午吃一顿饭,他不能蹲呵,后来坐不住了,后来坐不住了么,他就跟我说了,他说“这个地方确实是净土道场,我要回去了。”本来是他在上海金刚道场里,他在那个里头受气,到这来的,最后么,下山走了。还有一个呢,子常老法师,子常老法师那是修禅的,这个老师父呢,我们也很恭敬他,那么我也把他老人家呢请上山来,他来了以后也很欢喜,就给他住在这个地方,房间么给他最好的房间,我找了两个最好的居士、道德品质最好的,原来都是在国宾馆里年轻的时候都是服务员,是服侍毛泽东、服侍汪东兴他们,反正都是中央的,我找了这两个居士相当好,服侍老和尚。老和尚吃饭呵,干什么都服侍得非常周到。唉,有一天,老和尚得病了,浑身呵起的呵痒煞了,痒煞了,这个起的呀就同那个风疹块,那么呢,到了晚上的时候呢,他说他打坐的啦,韦驮菩萨来了,他是这样说的,你也在噢,“你来做大活佬呵,你来做白吃饭呵?这个地方不是你把在普陀山运一尊玉佛来的话,我一天都不给你蹲,我把你两条腿打断。你在这住,齐素萍晓不晓得?”“齐素萍是当家,我跟她说过了,跟她说过了。”“说过了,明天让齐素萍跟我讲一声。”那就是要在佛的佛菩萨面前要回向回向了。他把我们这些居士们,我们都在那念佛么,晚上都叫过去,跟大家都说了这个情况,“还有些境界我不跟你说了,还要叫我不能在这蹲呵,我要赶快下山呵,我要赶快走呵!韦驮菩萨不叫我蹲呵!”八十五岁的老和尚,修禅的,修禅宗,密宗禅宗。还有几个,就是说,那个也是真修,都在那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给他,他就说晚上呢,一个东西压在他身上,他说摸摸身上,毛呼呼的,哎哟!那个啥他说到了夜里以后它就来,白天就走。他说没办法,只有到时候打扒打扒,都挑下去。都是给这些东西搞下去的。有两次我想想这个倒怎么办呵,是不是风水的问题,出家人来了都蹲不住,是不是呵?我就赶快修,恢复大钟楼,我想大钟楼修起来以后可能能够镇得住了,大钟楼修起来了,现在这些来了以后还是不行。噢,我也悟出来了,修净土的这些老太婆们在这念佛大家都没有事,念的个殊胜,吃得下,睡得着,跑得动,那菜,我们自己我们自己做,唉,我说我们自己种、自己烧。种菜呀,也不要上肥,种子撒上,吃不完呵!那个菜结的相当好,也不要请(人),那有人护法呵,也不要去管理,那山上的菜长得很好。所以说呢,护法神护持就是只护持净土。那么我们在那个地方呢,确确实实,我们这些老太婆呢,都是依(净空)师父依教奉行,那么呢,《无量寿经》、《弥陀经》,那个大家呢都是念一句阿弥陀佛念到底,不夹杂,不间断。我们在那修确实那是很辛苦地修,大多数的这些居士们都是两点钟起床,我叫他们三点钟起床呵,他们都两点钟起床,起来拜佛,诵《无量寿经》,到四点钟跟大家一块做早课,四点钟做完了以后,接着接下去,到晚上五点钟结束,结束完了我们吃饭,吃完了饭以后呢,就是听师父讲经。唉,大家都是按照师父的,师父的经讲的我们就反复地听。所以说我这一次提出来,就说师父在这讲《无量寿经》的细讲,从第一通,一直到我们走为止,都给我们拷出来,我们是反复地听,我们听,发心师父讲的这个《无量寿经》细讲,我们就要听十遍。反复地听,每听一遍都不一样,师父他老人家呢是正知正见,确实是救度了这个不知多少亿的众生,尽虚空,遍法界,那这都得度了。我要不是师父的话,我确实是那要下去了,这是真的。师父呢,确实是高僧大德,高度的智慧呵!了不起的一位老人呵!这个确实是了不起!我们从内心里崇拜,这个呢,所以说呢,我们这一次来呢,见到了师父,见到了你们这些,这些高僧大德们,是不是,人都说是高僧出高徒呵,师父高呢,你们这些徒弟将来也了不起呵,弘法利生,救度多少众生呵,咱们这个净土呵,后继有人呵,这真了不得呵!我是跟我们那些居士们我是这样说的,我们要给师父争气,恭敬师父不是在给他钱上,也不要给他两件衣服,我说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是依教奉行,我们要给净土的威望要(提)高起来,万修万人去,个打个的往生,身教、言教,师父讲的话不是空的,我说我们在这个地方,两年二年见效,这样的话,给师父这样就争气了,我说,这样的话,净土的威信就高了!我说是不是呵,咱们用实际,我说,我们最后的时候呢,就是一句佛号念到底,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除了听经就是念佛,念得这个妄念不起,到时候,东天目山,今天送一个,明天送一个,都记在这个现代往生传上,净空法师教诲的,哎哟,多多少少,你看这个多殊胜呵!是不是呵,师父的意思不是说我要多少钱,我要给我穿几件衣服,我要你给我磕几个头,我说师父不是这个意思,不要错解了如来真实意。我说要你成佛,成菩萨,要个打个地往生,是不是呵,我们现在到了这档子年纪了,要真修!我说家里的东西要放下,老啦,退休了,是不是呵,儿孙儿女都养大了,隔肚皮的东西不要再去管了,不要管孙子了,我说要了生死,我说我们大家呢,一定要了生死!山上的老太太们真当是真修,个打个的,我们修,比你们这还辛苦呢,没有空的时候呵,基本上是睡一点点觉,大家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么,反正也拼命地在上头念,我就拿着那个木鱼,也怪事情了,我就这样子大声地念,从早到晚念到晚,它不吃力,原来我的咽喉是有咽喉炎的,没有念佛之前呵,那么咽喉是不大说出话来,这样大声念念阿弥陀佛呢,声音好了呢,反倒相当洪亮,这也是不可思议呵!开始他们都说我要生食道癌了,要生咽喉癌了,“你不要这样念,”有些都专门吓唬我,你这样子念的话,你将来你这个喉咙要失音的,我不相信,我把身心都交给了阿弥陀佛,我要真正地听师父的话,要拿出自己的真正的实际行动来报答师父!我就感谢大家,另外我也不会说,我也自己么也没有文化,我就自己的真实的事情,感谢大家!那么向师父顶礼!不拜,不拜。要拜要拜!一拜一拜。阿弥陀佛!感谢恩师对我的教诲!







天目山念佛道场感应事迹(下)

 
 
我跟你说呵,这些事情呢,就是讲到不要杀生。果报!这都是真实的, 我讲得一个个都是真实的。那么,在1996年的时候,我上山,这一年的我上山的第二个月,我们这个村下,有一个叫天目村,王玉林呢,姓王的,还有一个王春发,来给我修破房子,就是来给我翻这个上面这个楼,他告诉我,他说:“昨天晚上出了个奇怪的事情,齐居士,这是怎么回事?我给你讲,你给我们分析分析,我们也不懂。”我说:“什么事情呵?你讲吧。”他说昨天晚上呵,我一个侄子,开拖拉机,开到半路上,来了五个人,说:“快快快快快,我坐你的拖拉机,我们到你村上去,有要紧的事情。”那么,有要紧的事情呵,他说:“你坐我的拖拉机,你得给我点钱。”“你要钱你尽管说,我给你。”“要一百,你五个人要一百,二十块钱一个。”夜里么,正好晚上赶路么。给了他一百块钱,给了他以后,他乐死了。他把这一百块钱赶快就放在这上面这个口袋里,穿了个白褂子。怎么样呢?这个拖拉机就赶快开呀开。他说:“你要开得快一点,你要开得快一点,再晚了要来不及了,要赶时间,赶时间。”就说“你到哪一家?”“我到你庄西头的第一家。”到了庄西头,开到那边呢,这五个人下去,他眼看着这五个人到这一家去了,他就乐呵呵地,今天竹杠敲着了,一百块!他回来了,跟他老婆说:“快!给我打酒去!今天我真当是发了外财了!发了外快了!路上碰到五个人,急于到我们村来办事情,给了我一百块。你打酒去!”他老婆说:“拿钱来!家里这么困难!”“噢,我拿钱拿钱。” 从他口袋里拿出来,一看,纸钱一张。他说:“这家伙!这五个家伙骗我!他怎么给一张纸钱呵!”就是叠的那个烧的那个元宝呵,你知道么?就这样还并在那个地方,那个纸钱,哎,是一个这个纸张呵!这样以后呢,他说:“这家伙!太坏了!”他说:“他们想骗我,我也没看,当时激动。”他老婆说今天晚上就算了,这个酒你也不要喝了,她说明天反正走不了嘛,你早一点去找他算帐嘛,问他要钱嘛,把这个东西拿了去,跟他去对嘛!她老婆也很厉害的。他说那好。我们那个就是一个天目村,一个梅家村,一个李村,他是天目村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为了这一百块钱,他四点钟就爬起来了。爬起来以后呢,他到了这一家,“咚咚咚咚”地敲门,“开门开门开门!”这一家的主人就出来了,说:“什么事呵?”“你家里昨晚上来的那五个客人呢?赶快叫他出来,骗了我!坐了我的拖拉机,骗了我,给我一张纸,说是给我了一百块。赶快出来,赔我一百块!”他说:“我们家没来客人呀?”“并没有客人来?”“我不相信!五个人我亲自送到你的门口,给你送进来的,你还骗得了我!”“没有!” 说:“没有?你家里这一整夜没来客人?”说:“我们家这一夜,母猪生了五个小猪”,生了五头小猪,“生了五头小猪呵?”他知道呵其中有一个人呐,这个头上包了一块毛巾来的,一块白毛巾。他说:“你生了五头小猪?有这种事呵?”他走过去到那一看呵,可不是!老母猪生了五头小猪,这五个小猪呵,都在那个圈里头,老母猪在那里,哼呀哼呀的,五个小猪。他拿个棍子,这五个小猪呵冻得侉侉地抖呵,都碓在一堆,他拿一个棍子,把它拨拉拨拉分开,看到了!就是夜里(顶)白毛巾的那个男人呵,头顶上刚好长着一撮子白毛,在那个地方,这么一块白的就是个白头巾。他说:“哎哟!我昨天真糟糕!我活见鬼了!拉了五个鬼,来投胎的。”那么呢,这样子,这个王玉林就跟我说了,他讲“齐居士呵,这是怎么回事呵?这是怎么回事呵?”他说:“你看看!来的明明看到五个人,第二天早上你看这个情况,是五头小猪。”我说这个因果报应不可思议啊!这五个人活者在世的时候要不是杀猪的,反正总归是投到了畜生道。我跟他们说最好我现在没有条件,现在如果我有条件的话你把这五个小猪抱到山上来,我给你放生掉,养一养,现在呢,我说我条件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但是,我说,我劝你,不要杀它,也不要卖它。到最后你们养大。他说:“你说的倒好听,谁家人家要常年累月地几年几年地养猪呵,”他说:“没有这种事!”到过年的时候都拉出去,到最后我去的时候,到天目村我去问,他们说“哎哟!我们哪相信你们佛家这一套,猪就是猪么”,他说“我们拉出去都杀了,都去卖了,卖一年能卖点钱了。”这是真实的!这个我亲眼没看到呢,但是这个人亲自在上头跟我说的,在山顶上。这是这个。
还有一个,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家里呢,养了一窝鸡,养了一窝鸡呢,她是个大户人家,也是一个富贵人家,她呢养了有一个保姆,到了晚上的时候呵,她到这个鸡窝里去关鸡,一关鸡,这个鸡呵,都在外面,“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肯进去了,这个鸡不肯进去么,这个小姑娘呢就有点慌了,她从这个,头低下望窝里看看,一看,哎哟,不得了了!这个蛇呵好粗好大!完全盘了这个鸡窝,盘了满满地盘了一窝,这个小姑娘她就吓死了,她哇哇地叫呵,一叫呢,主人就听到了,以为是坏人走进来了,她说“什么事呵?什么事呵?”她马上拿起电话来,因为她大户人家嘛,说“六班,赶快上来,我们家里出现了特殊的情况!”那六班都是飞虎队,“唰”一下从墙外面都飞进来了,来了八个,八个来以后呢,枪杆子一拿以后,就说“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首长,尽管吩咐!”她说“你看我们这里,这个小保姆吓得命都没有了,你看看鸡窝里出现了什么事?”到了鸡窝里一看,哎哟,这个蛇太大了!太大以后,他们拿着棍子打,一打呢,这个蛇就变跑,它有变身法,它有时候变的大,有时候变的小,这样子,它打不死,打不死以后,后来六班,他们这些人都有特殊的武器,说拿电警棍,电警棍拿来了,电警棍拿来用这个电警棍“喳”一指以后,这个蛇就自杀了。自杀以后么,他们从里头拖出来,拖出来以后,你说怎么样呢,他们这叫六班,是警卫班呵,这个警卫班就把它抬着,就到了这个食堂里,剁了尾巴,剁了皮,扒了皮,剁了头,全部剁了去,称了称还有九十八斤重,这个蛇有多大!一百多斤重呐!他们就这样子呢,就摘吧摘吧摘吧大家就吃了。他吃了倒不要紧,它的灵魂可就找着主人了。主人家里呢,你说第一个怎么样呢,主人呢看到床上、地下,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全是蛇,看到都是蛇,但是呢,一会就没有了,一会就有,吓死了!吓死以后么,她就打电话给我,她说“小齐呵,你赶快来给我做伴呵!我吓死了!我夜里也不能睡,我白天也不敢睁眼,”她说“还有时候呢,看到它穿着一个绿裙子,到我的电话机旁边呢拨一拨,有时候又从我的卫生间里这样走过来,就在我这个大厅里走一半,走一边,她说我叫警卫员来了一看呢,什么也没有,哎哟,我吓死了,你得要陪我。”那我来了以后,我说“老大姐呵,你做错了,你当时的时候不应该杀它,它上百斤重还不知在哪一辈子,这是有道行的、有修功的,我说你不应该杀它,你应该放了它。”她说“我也不知道呵,当时出现这个情况么,”她说“小保姆么叫地么好象昏过去一样,我以为出现什么事情,我打了个电话给六班,飞虎团马上来了,上来以后么,往那一站,他们进去以后么,”她说“一顿,年轻人么,打死以后抬出去就烧烧吃了。”我说“这个,你要忏悔,你要如果不忏悔的话呢,家里就要出现事情。”她说“我要怎么忏悔?我又不懂。”大户人家修道难,穷人家里布施难。你叫她修道还比较难呐。跟她说了以后呢,她也无动于衷。好哇,没过一个月,她这个保姆突然胃痛,“哎哟,我胃很痛,”她跟我讲,她讲“齐阿姨呵,我胃很痛很痛地,”我说“你胃痛么,我给你汇报一下,”我就跟主人讲了,我说:“老大姐,小徐呵,胃痛,你可以到武警医院里给她检查检查,”我说“我不去么,你干脆叫高阿姨高奶奶来给她代班,你么叫警卫员把她带了去检查。”她说“那好的,去检查。”这样去检查,检查了以后呢,癌的后期,全部扩散!你说奇怪吧,只死(蛇死)了一个月,这样以后,出现了这种情况以后,她告诉我,我说这是这个感应,报应。报得很快,一个月就开始报了。小徐的痛苦是不可思议的,痛得呵就在那个病床上打滚呵、爬呵、叫呵,就像那个蛇死的时候,那个蛇不是那个电警棍指呀、打呀,一模一样。这样子的话呢,就硬硬地疼了七天七夜,叫了七天七夜,就这个姑娘就死了。死了以后没过两个月,她的女儿做了个梦,她讲“妈妈,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她妈妈说“你做个什么梦呵?”“我做梦了,我出了车祸了,我压在车底下,”她说“我今天要出差,我要到宁波去。”她妈妈呢当时呢也没有说“你不要去呵,”因为她是搞公安的嘛,要去破案,也没说你不要去,也没想到,后来她妈妈是也后悔了。但是呢,任何时候,她没有想到要穿旗袍,这一天呢,她说“我出差,我要穿旗袍,”她妈妈说“那好呵,你愿意穿旗袍你就穿旗袍。”她把旗袍穿上,前前后后照照镜子,给她妈妈看看,她说“你看看我好不好呵?”她妈妈说好呵,她说“这个衣服合不合身哪?”说“合身呵,”“合身我就上车了,”她跟她妈妈还说了一句英语“拜拜!”她妈妈也没有想到,就这样就上了车了,车子一开到了慈溪,大卡车来了,一下子就砸到了底下,活活地就压死了。压死以后电话打进来,打进来以后呢,你要挡也挡不了了,挡不了以后呢,警卫员就说赶快叫小齐阿姨来,小齐阿姨来了以后呢,在她身边,万一出什么事的话呢,小齐阿姨可以劝劝她。这样子的话呢,我把它挡了,挡了以后呢,我就在她面前说了一句话,我说:“老大姐,你要听我一句,人的生死,命里注定的,既然出现这种情况了,你们家里是有权有势的,绝对不要惩罚这个驾驶员,这样的话呢,你们家里可以逢凶化吉,你现在赶快布施、赶快放生,赶快象我说的忏悔,否则的话,你家里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她说:“小齐呵,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只有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我就该怎么办”,我说“你交待下面处理这件事情的、跟当地政府、跟当地公安、跟当地的这个管理交通的人员,就说既然(即使)是你家里的人,也要叫他们合情合理地处理,绝对不要惩罚驾驶员,这是她个人的因果报应,”我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也是这条蛇,我说你们杀了它以后,她说不是我杀的,我说不是你杀的它也要找着你呵,如果你们不是这样大惊小怪的话,你发慈悲心的话,不出现这件事情的话,它绝对它不会找着你们。她说“那好的,”她就干脆拿过电话来,就说“对于我女儿这件事情,你们就是回来,她单位里有劳保,一切对于对方不要实行任何的惩罚,”那么这样子以后呢,这边派车把人就拉回来,就拉到了这个这个这个殡仪馆。后来的时候,我就跟她说,我说你要买一些东西去放生,赶快放生,为她超度,我说你这样超度灵魂,使得她呢狂死城里还不可以去,我说这样子对她有好处,不要以为有权有势,这个权势是挽救不了你的命运,一定呢要按照佛教佛法,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不要杀生害命,绝对呢平平安安。下面你的人还多呢!那么她好,从这里以后,这个老太太就信佛了。这也是这条蛇可能舍身度众生。到了当年的“六·四”事件发生了,“六·四”事件发生以后,我天天跟她做伴,我就跟她说,我说“老大姐,这个时候你立功赎罪的时间到了,现在人家学生的生命都捏在你们家的捏在老首长的手里,老首长如果下一道命令,这些学生就全部没命了,”我说你赶快到北京,要去说,宁可牺牲自己儿女,保护这些国家的栋梁,他们都是大学生,个打个的培养出来,已经基本大家马上就要毕业,为人民服务,全心全意为国做国家的事业的时候,你保住他。她说“好的好的!我下午马上就走。”说了以后,马上就去了。去了以后呢,到那里,她就说了,老头子呵,咱们革命了一辈子了,南征北战的,真当说句实在的,也杀了不少的人,都在你的笔杆子之下,她说这一次呵,你就听我一句话,咱们是从小的夫妻,文化大革命整得咱这个样子,咱没有死的是过来人呵,为儿女积点德,不开枪,宁可撤职罢官,我们不干了,我们呢宁可告老还乡,宁可我们的儿女全部牺牲,也要保住这批学生,就是不动!宁可受处分,也要拿出这个态度。她说当时老头没有表态,但是老头呢就直直地呆呆地坐在那个地方,她说整整呆呆地一个多小时。最后的时候,点点头。她说我放心了。点点头以后呢,后来中央支不动了,公安支不动了,这才调了部队,公安你知道,公安没有开枪,在大陆上都知道,就是这个事情。所以说后来的时候部队这样。你看,我要想到这一条蛇,也可能舍生度众生,也可能示现的菩萨,来了以后救度众生的,知道这个事件要发生了,如果不是这条蛇的感应,不是她女儿(被)车砸死,省委呢死了两个的话呢,那这一次的学生,全国公安开枪,不得了啦!那要死多多少少的学生呵!所以好呵,这件事情没有开枪,没有动武。马上事情平了,削职呵,罢官削职,给他削了,回家现在修养,不是很好吗!身体很好,八十多岁了,有时候说起这件事情来笑呵呵地,很高兴。所以说叫人家学佛呵,人不是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弘法利生也要弘法到上方,上方他说一句话,下面就保一大批。这个师父的功德是不可思议,这就是净空法师他老人家这个教导的方式方法,所以我们依教奉行,按照他老人家(说的)去做,在行持上做行动,真的收到了效益,唉!所以说,这就是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后来,她家里就到此就很顺当起来了,本来老头子两条腿要瘫痪,好了;老太婆病很重的,也好了;儿女们都很身体健康,是不是,现在在各国、在外国都读书,屋里很好。信佛了,老太太信佛了。有一次,这件事情说起来就是接着下面就是放生。后来的时候,有一个、有一个年轻的,就是等于呢是她的干儿子,也是呢在这个中央基金会做工作的。这一天,人家有一个大老板从钱塘江打捞了一只鳖,这个鳖呢,有四十斤重,四十斤重以后呢,他们晚上杀杀要吃了,说我们要分享,大家共同分享吃这只老鳖。她这个干儿子想了,我要孝顺孝顺这个干爹,他说呢我要通知干妈,晚上共同来分享,杀这个鳖。结果呢,他就咚咚咚咚咚咚跑来了。这一天正好我在那里,他就说“妈,妈,今天晚上呵,你可以永久一生一世没有吃着的东西,你就得到了。有两个后退,最肥最大,一个大鳖,晚上就要杀,宰了以后炖起来,一个腿给你,一个腿呵明天早上我早早地坐飞机到北京送给爸爸,去尝一尝!”我马上推推老大姐,“不可以的!”我说“老大姐,赶快救它!”我说,那个那个小鬼,她那个干儿子呵叫牛小刚呵,我说“牛小刚,要听你干妈的话,这个事情没有你干妈的指使你绝对不能动,”我说“你告诉小顾,他作为老板,这个东西不要杀,太大了。”我说“四十斤重的老鳖,在钱塘江里打出来,叫渔民打出来,它已经几百年了,起码要上千年了,道行也很高的,你吃了它不得报应呵?”我说“刘大姐,上一次蛇的经验教训已经有了,不要杀。”她说“对,不要杀!”说“牛小刚呵,你不能杀,晚上我去!”晚上的时候,我们跟他一块这个到了这个宾馆,到了这个宾馆以后,你说,这个鳖有灵性。这个鳖呵,他们把它宾馆里头不是有那个喷水的池子嘛,这个老鳖呢,它放在这个大池子里头,在那里垂头丧气,在那里。你说怎么样呢,我去了,去了以后呵,我在前头,后面的警卫员跟在后面,这个刘大姐呢她跟着我后面。我就跟这个鳖说话了,我说老鳖呵,你得救了!你不要这样子呵。我说,救你救命的恩人来了。你说这个老鳖怎么样呢?“嚓”抬起头来,“哗”一下子跳下这个池塘,“笃笃笃笃笃笃”爬过来以后呢,把脖子抬得老高,望着刘大姐。这个这张相我家里拍的,你们回来可以看。这张照片我也……你有了?我给你过了吧,大家都有的。这个刘大姐一看,“呵!真的有灵性呵!”这样子呢它就就这样子这样子挨煞了。后来,他们开始开饭了,我跟这个老鳖我说好了,你们不要动了呵。今天,我说主人来了,要保护它,要放生。那么他们上面的要请我们的客,我们准备就是上二楼去吃饭,这个鳖一直“笃笃笃笃笃笃”从这个上头一蹬一蹬往上爬,爬到那个上面,偎到那个桌子底下,到刘大姐那个脚底下,伏在那里不动了。“哎哟!”刘大姐说“哎哟!小齐呵,这佛教真了不得,它真有灵性呵!”真有灵性!所以说,这样一说放生,人就是这样呵,对高级的人他就要巴结,对下等的人呢就要瞧不起。这样开始就巴结了,说“你来放生嘛”那个园管局的局长说,“明天我出一个大船!”那个牛小刚就说呢“我给妈妈出乐队!使个乐队去。”这个你看看这个鳖,本来是遭一程劫难,马上掉头的啦,马上就变成了以后呢成了功臣。到了第二天,这一天,我们就开始放生,放生呵,还有几个老板呢说“这个鳖,这个这个这个应该给它用红毡!”弄来叫木工做起来,很长的木头,一直呢搞这个放在这个这个这个西湖边上这个路上,上面再铺上红毡,再把这个鳖,放在这个上头,教它慢慢地落水。这个大船呵,我们在西湖里边转了三圈,那个乐队呵,就这样“嘀嘀答!嘀嘀答!嘀嘀答!”哎呀,好气派呀!来的人呀看的也不得了。说这样子呢,我们就把它放生。这个鳖很讲义气!它放生这个这三个镜头也在我家,你们要看我现在拿到寺庙上,它开始呢,向东看一看,看看这些人,这两边都是人嘛,再头扭,它这个鳖它太大了,它这个头回过来呢再向西看一看,最后的时候呢,头抬起来向天上看一看,看完了以后,它慢慢慢慢慢慢爬下去,爬下落了水以后,再向后看一看,看一看,在这个水里围着转了三圈就是不下去,围着这个水“哗”转了三圈,最后一下子一个猛子扎下去,看不到了。“大姐,”我说你看,我说它是感恩不尽!你说是真是假的?我说。你说这是迷信吗?众生可不可以吃?可不可以杀?我说这都是实际例子!你看,它多少(么)懂人性啦!多少(么)懂义气啦!你们不杀它啦,它很感激,它不是说一下子,好,你可放了我了,我赶快走了,无情无意的,它没有。恋恋不舍,看看东边的众生,看看西边的众生,看看天上,它也想到是天龙八部护持了它,它这样子才下去的。这是这个这个这个感应。那一年也很奇怪,这样的大鳖相当多,从那以后,好了,那人人都开始孝顺刘阿姨了,满街呀出现这么大,那年呵也很奇怪呵,都出现这么大的那个大鳖,都进不了这个门呵,那么都扛一个鳖。那么,刘阿姨打了一块牌子,“放生!放生一个月。”就是我们那个那年很热呵,八月份以后呢放生一个月,那么就是说大型的动物放生。在哪里呢?送到新星宾馆,她也住到新星宾馆,警卫人员全部呢变成呢便衣,官一接。里头呢,这个里头一个大池子,嗨呦!社会上的人都要来讨好呐,这种地方从来又进不去。都花钱去买呵。买来以后呢,有四千的、有五千的、有三千的、有两千的,都扛呵,往这里,一共收了七十多个,都是最大的大鳖。那一次放生全国性地放电视呵,北京,中央知道了,东方时空(中央电视台)他们来了,来了以后,我养了我在那管么我都给他们编了号字,“1号”,“2号”,我每天都在那训练,我去了以后读《无量寿经》给它听,我要一去了以后,人都在的时候,我就叫“1号”,“1号”它就挂了个牌子,“嚓”立即这个头就伸上来了。伸上来以后呢,这个“1号”这个头呢就这么转悠转悠转悠,这么一转呵,大家看到,大家都下面就说“肯定是她养的!”我哪养的呵。后来的时候我说“2号”,那么“2号”窜上来了;“3号”,“3号”窜上来了。所以呢,这个这个这个表演给大家看呐,非常有意思。那么那么那么这样子的话呢就我们收了七十多个。收了七十多个呢,整个地震动了全中国,中央都都都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来的,东方时空嘛,他们来了,来了以后呵,他说“哎哟!我们从来也没见着这么大的!”最大的鳖是六十斤重!六十斤重的这个鳖呀我们把它……它是“1号”么,编了个“1号”,那么这样么七十多个,准备放生。大家这个都来了,各行各业都来帮忙呵,放生的这一天,这个乐队、中央的领导也都赶紧来,都来了,连毛主席的女儿也来了,他们都想,从来也没有见到过的,大家都要开始讲话。那么那么那么来了以后,那个毛主席的女儿李娜也讲了话。这个大家都表示高兴,非常殊胜,这个因缘,我们就把(它)弄了大船,全湖都是的那个人呵跟着的,那个队伍也很多,我又请了两个老和尚给它念了一念,这样子一个个的。第一个放生的么,就是刘阿姨、毛主席的女儿,还有上面都是中央的。每个人抱一个,每个抱一个,放到水里。但是每一个人去放它的时候,它这些鳖它都不是说一下子就扎到水里,它都要转上这么三圈,头往上伸一伸,它就是朝你拜一拜,意思“再见!”就这样下水去了。下在那个西湖里好多呵。到了生蛋的时候,他们从西湖里就爬上来,(下得)这么大一个个的大白蛋呵。都这样子,到时候到春天生蛋的时候呢,大家呢就把它春天以后放一些沙子,现在都还在那个西湖里。那么这是这是引起了以后引起了放生,大量的放生。这个感应就不一样啦。那一年的时候呵,就是在九四年这一年的呵,它怎么呢九四年这一年大旱,不下雨,天气相当炎热,我们放了生以后,夜里当天夜里就下了雨,马上,刘阿姨出来跟记者讲话,她说“你们大家都要放生,不准杀生!”那个她出来说话有多少(么)殊胜呵,她说“不准杀生,她说你看看,我们昨天放了这么多的大鳖,今天就下了雨,降了温,给大家呢都得到了清凉。”本来是热得家家热的不得了,老年人热得死的到那个殡仪馆排队都排不上地在那里火化呵!你看,一下子就降了大雨,这就给人民造福。这些都是实际例子呵,这都是实际做的呵,我没有好象听人家来的,有些啥东西没有看到的没有见到的我不讲。都是讲真实的东西。所以说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个后来的时候么,过了一个礼拜,那个时候中央最高的人民法院的院长,还有他们公安部这些老将、都是些老帅,就说这个刘阿姨呵,你呀,老是跟这个小齐、小齐、小齐,一天到晚么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放生出这么多的钱,钱是花了不少,他说你们不会做慈善事业呀?他说你这个东西有什么益处呢?一点益处都没有的嘛!本身它生来是给人家吃的么!“哎!”刘阿姨说“不一样呵,它们有灵性的!你想,我放了它以后你看就下了雨,叫叫它们它都会出来的,它都会听话的啦。”他说“真的嘛?”说“真的!”“要真的话呢,那好,今天吃了早上饭,我们就试试你的灵感。如果你叫叫它们,能够出来的呵,那我也去会帮着你放生,我放生的方式方法不一样。如果叫叫不出来的话呀,下一次我是照样吃!照样杀!”刘大姐说“那好吧!”她说“我跟你去,一块去。”她的照相我这次也没有带来,放生的这些东西话我本来想带,拿了我又放下,我也没有想到遇到这么殊胜的因缘。我知道有这么殊胜的因缘的话,我绝对要带来,给你们看看现场嘛,那些大鳖的那些大鳖的表演嘛。那个她就走在路上,她心里吓得咕咚咕咚地跳。小齐也不在,我万一说了叫“1号”“2号”不出来的话,这个事情……她说这个这个不是落了空,他们不是照样吃?这些人很难,她说他们是很难说服的啦!她心里就扑腾扑腾地。有时候我也告诉她过啦,我说你遇到什么事情,心里紧张的时候呵,你心里就有佛,也不要念出声,你就静一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或者“南无阿弥陀佛!”我说佛力会加被的啊。她说我这一次试试,小齐讲的话铮不铮硬?她说我也是个未知数呵。她说我就坐了这个潜水艇,她说我们就在这个水上“哼”就过去了。过去以后,那个潜水艇在那个就在那个西湖里转,转了以后,那部长就说了,好几个老帅都在那里,他说“你该叫啦,叫你那1号呵,叫你那2号呵!”她说“噢”后来她说我呀也象小齐一样,嗨!她说我也长一长精神,我就大声叫“1号!”她说没有动静。哎哟!她说我这赶快开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老头子说了“你还施什么法术呵?”她说“没有!没有!”“1号!”这么一叫,“嚓”出来了!它1号上头它挂那个牌子我都给它用那个钢板呵那个钢盅呵给它打上的,这样挂着,它这样一出来以后呢,它这个“1号”的这个大的东西呢它正在这个地方,它太大了嘛。哎哟!她笑死了,她说“阿弥陀佛!”她大声地念阿弥陀佛,她老头子说这什么地方,你不要念。她说你看你看这1号在这里呢!呵,那老帅们说“真当是!真当是!”好,她说我2号也不叫了,要万一叫不上来呢,显显灵就行了。她这样子以后,她就说了,她就跟部长定条件了,她说咱两个人说的,咱一辈子没有都没有说过假话,她不是佛家的人她不会说诳语呵,你呢也没欺骗过我,我也没欺骗过你,你放生要什么样的方式方法?那么你告诉我。他说“我不告诉你。再过三天,你跟我起程,到海南岛去,”那么她说“好的,我跟你起程到海南岛。”海南岛的动物种类最多,首长就下了一道文件,就是国家的一类保护动物和二类保护动物,凡是珍贵的动物不准捕杀、不准捕捉、更不准杀害,如果有捕捉、杀害,以刑事责任追查。他中央下这么一道文件,那里的动物就保护起来了。他(指部长)回来跟我讲,他讲小齐呵,他说你放一个、放十个,你不如我一句话。哎哟,我说那当然啦。你是“这个”,我说我是“这个”,是不是呵?我只有做小的。他说,我这样说一句话以后都保护起来了,他说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这些大动物是哪里来的?它们都是从海南岛捕捉了来的!他说这些大动物都是生在温带呵,这个这个这个副热带呵,他说都生在那个地方,我知道了,我放生,带着你刘大姐这才到了海南岛,下了一道文件,不准捕捉国家的珍贵珍贵的一类动物、二类动物,都不准捕捉,要是如果捕捉的话,以刑事责任追查。你看,这样以后呢,老太太就吃素了,就念佛了。所以说呢,这样子呢以教化人,对于人类、对于社会、对于这个众生,都有好处。所以依教奉行,听(净空)师父的,没差(没错)呵!他老人家真真是阿弥陀佛再来的!我这个人原来从小也是蛮调皮的,人家说服了我也是不容易的。师父的话,真当时听了他的磁带,我就破迷开悟了,我一下子我就回头了,我从迷,这个正而不斜,觉而不迷,正而不斜,净而不染,所以说呢,我真正觉悟了。所以自己觉悟了,自利利他,我自己放生,我自己呢,我就是组织大家我就是放生。原来我的病是要我命的,我是慢性的肾脏炎,是决定要死的,53岁真当是要死的;风湿性的心脏病;美尼尔综合症;我的毛病是很多很多的,而且我还有一个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到了夜里我不能睡觉,满街去跑。后来我放生,我听了(净空)师父的话以后,我就开始依教奉行,唉!这个呢,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要发菩提心,一向专念,在行持上要真行、真做,要做出实际的例子来,弘扬佛法。唉,你否则你说法的时候,你没有实际的例子人家也不相信的,弘扬佛法。所以说呢,教化,这都是师父呵,实在头的(实实在在的)师父呵,我在给他打工呵,那么我是师父的护法,给他打工的,东天目山是(净空)师父的基地,是你们的基地,你们的道场,我在那儿给你们看大门的。东天目山,你知道吧,这个地方是个净土道场,东天目山。修任何法门的,去了蹲不下,住不牢。我知道,就是给你们留的,韦驮菩萨在那个地方等者你们去呢!韦驮菩萨这次是派我是为大事来的,来请你们过去的,请你们赶快,那边的法缘、机缘已经成熟了,需要弘法利生。所以说呢,我过来以后,就是来请法的。请你们去,赶快教化那一带的众生,那边的众生的机缘成熟了。这个讲了,好了,下边不要再讲了吧?
另外一个,东天目山的感应,昨天我是没有讲完呵,为什么呢?我想想师父在那儿,已经耽误(他),也耽误你们的工作。东天目山,我不化缘、我不求缘、不攀缘,我听师父的。求缘、化缘、攀缘,低人家一等呵!给人家瞧不起呵!为什么去巴结人家?我不巴结。这个大家都有(知道),我从来不下山去化缘去。可是呵,我两年半的工夫,修了三个大殿,一个大钟楼。那些大殿,你去看看,是不是呵,造的这个这个一个大殿就是这个叫方丈楼,下面呢放的是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是二层的大楼,现在空在那里,只有一个老师傅在那里看看门。没人,住不下么,别人住呀都被掐着脖子都被提喽出去,是不是呵,你这个事情你没有办法,都迁单嘛,那个楼在那留着,给师父的,给你们的,这个你们住了保证安安耽耽,你们去了保证┄┄你们去了,可以说,那个山神呵,那个土地呵这样子!那个山神呵,会这样子!那个上面那个那个天龙八部那个护法神呵,都会这样子!等着你们去呢!你知道吗?这个我不是说的假话,这是真的。真当等着你们。这一次我来呀,是韦驮菩萨派来的,是来请你们,赶快,那边的机缘成熟了,就是你们的道场。我是给你们看大门的,我是给师父打工的。是不是呵,你们赶快上那边去搞教化。这个是确实呢,两年半的工夫,你不要说在高山以上造这么三、四个四个大工程,山底下也造不起!我可以说,这不是我造的,上面的一点一滴没有我一点功劳,是佛菩萨自己造的,利用我的嘴、利用我的腿,上下跑跑,管理管理,佛菩萨自己造的。那三个大工程你去看看,都是按照古老的工程,造得确实是不错!大雄宝殿,那电视里你们都看过吧?电视里我不是都拿来,看过录像噢,大雄宝殿后面的妙法堂,前面的弥陀村,师父怎么说,我怎么做。我们那个弥陀村花了110万;这个后面的这个方丈楼,造的花了75万;前面的这个大雄宝殿110万;现在造的,又造了一个大钟楼,是古是一口古钟,是民国五年,是东天目山的老和尚这个这个在那个地方留下的遗留下来的,名胜古迹,不能损坏,我把它呢造了,象天坛一样二层的,这个这个这个一个大钟楼,非常漂亮,现在还没有装潢,这口古钟吊上去,重新弄了以后吊到二层楼上,这个地方还有一大奇观,云海奇观!你要上到那个大钟楼呵,你个人的境界都不一样了,你上了天了,你就是天人了,那确实是的,我不是吹的,我不扩大,就是这么个境界。东天目山的境界呵,完全是一片仙境。那个地方的境界呵,师父不在了我可以随便讲了,师父在我不敢讲,讲错以后呢……我昨天很受拘束的,那个地方是凡圣同居土,凡圣同居土,佛菩萨在那修行,他也听到,大家都听到,他们在念佛,念得非常清楚,佛菩萨在那儿修行,鬼神在那儿修行,花草树木也在那儿修行。一切,原来一些在那山上的一些出家师父,没有修成功的、堕落的又重新在那修佛,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呵,是完全的完完整整的是凡圣同居土,有凡人,有圣人。我们是凡人,他们是圣人,圣人看到我们,我们看到看不到他们。如果一点不如法,你如果去一个人,你穿僚房,你东搭搭、西搭搭,你这家那家的你去跑,马上遭到报应。我们那个张居士,他在那儿护法,没有文化,人很忠诚,我是跟他讲过,我说这个地方呢,你不要每一间房子去跑,不是已经来警过了嘛,凡是那边的房子,关牢的,你不要去。他呢,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他不服,他偏偏要试试看。他自己端个盆子就进去了。进去以后呵,他把水弄好在那洗脚,在洗脚当中呢,他听到呢叫了讲了两声,他说声音呢很象是我的声音,“走开!走开!”他说“噢”,他说我呵了一声,他就慢慢慢慢地,他就慢腾腾慢腾腾地,大概在里蹲了40分钟,后来的时候,他把这个水倒了再开门,怎么也开不开了,拉也拉不开,蹬也蹬不开,本来这个门,它又没有栓,又没有锁,也没有啥东西,怎么也拉不开。拉不开,他在里头,他也要面子呵,我跟他说过,他不听,他一想到惩罚着他了,他本来经常说的“就没有惩罚到我,”那么惩罚到他了么,他也不甘,他就坐在那等,等等他再去拉,再去拉,到两个、快两个小时的时候么,他慌了,“救命呵!救命呵!”“我被关在里头,开门呵!”叫的那个声音非常凄惨,晚上了,已经很晚了,你想想看,他六点钟去到八点了,我在上面,我跟洪居士听到了,我听到他声音不对,我心里也很慌,我以为他摔着了,或者是碰着了,他已经75岁了嘛。我说“洪居士,咱两个下,赶快下!”哒哒哒哒,他在二楼,我们在三楼,这样以后,我就下去,下去以后呵,我说“你怎么回事呵?张居士呵?”“门给我锁上了,我出不去了!”我说“哪锁门了?”“哎哟,你拉拉看”他说,我一推,推开了,根本没锁门。哎?他说“奇怪了,我拉了两个小时都拉不开。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呵?”我说“我跟你说,你不听!这个地方不是一般人随便乱闯的房子,不是讲过了吗,小徐身上不是附过的吗,不准乱闯,尤其是这个地方不准乱来的,你偏偏要来!”“我不来了,我再也不来了。”
还有,这里的事情呵,点点滴滴。有一个老太婆,我跟你们可能讲过了,烧饭的那个老太婆。有两个老太婆,有一个老太婆呢,她上来以后呵,给我们烧饭,人也显得很慈悲,她总是呢,她也知道我这个人是个马大哈,对于东西上呢我不在乎,你吃你拿好了。她吃也好,拿也好,最后走的时候,本来这个衣服是个大襟的噢,她象怀孕的三四个月的一样噢,里头揣着碗、香菇木耳,还要揩着味精,她滴滴答答地弄上这么一大堆,这么一大堆以后呢,后面再背上萝卜,她看看,东看看,西看看,我不在的时候呵,她就下山,实在我也看到她。我想想,也只有小不值钱的东西,我当时要失了你的面子也不好,你下,你就下呗,我只有这样笑,我说你看这个老太婆又偷了我们的东西,在食堂里拿了这么多下去了。下去以后,过了七天,她不来了,不来以后,我下山去,走到她门口,她老头子说“哎呀,我们老太婆呵,回来疼呵,从你们山上回来夜里呵,坐骨神经搭牢啦,起不来啦。走也走不动了,这个经掉牢了。”不叫她上山了!上不去了啦,她就再也上不去了。我心里(想)的话,这不叫你偷的?这可能是前院菩萨管着你呢。这是一个,还有一个,我们老和尚呵,就是一息老和尚往生了,往生了当时呢,里里外外的事情要我一个人处理,我也忙不过来。我们上面有个打工的,这个人呢姓王,叫王明贵,我说“老王呵,你帮帮我的忙,师父的墓呢,我包给你们,归你们去做,你给师父的墓做做好,”他满口答应“好!可以!”结果去做了。做了以后呢,我给他的三千二百块钱,他当众呢自己抽出来三百来,就放在他口袋了,他少给人家钱,少给人家钱以后呢,他给师父这个墓呢就做得呢就是陷下去了,这个地势呵就陷下去了,而且呢做得呢非常差,周围呢就随便捂拉一捂拉,后来我上去一看,下雪也来啦,这个水要流进去,这个师父不是等于下了水汪塘了,真当是下到地狱一样的,泡在里头了。那我这个心里不是很难过呵,我就去找他,别人跟我说了,他们造墓的人他说“为什么给你造的质量这么差,他当众拿了三百块钱。所以呢我们里头呢就偷工减料了。”我心里很不高兴,我就去跟他就说了,我说“你这个人噢,真叫头顶上生疮,脚底下流脓了,你头顶坏到脚底了,你坏透了!”我说你“嗑叽到底了,死人头上你都敲竹杠呵,你种这个因,将来你死的时候有没人葬你呵?”我说出这话来以后呵,刺他刺得蛮厉害的。我说“你要有报应的,这个钱花不来的!我可以说,你要是如果你相信的话呀,你要还给我们庙上,师父这个墓我还要重新做过。”他说“你那里工作我也不做了。我也不上去了。”他好象是得着三百块钱(的)好(处),没出一个礼拜,生病了,发高烧,就是不退,高烧,高烧,每天到医院里,住在医院里,躺在那个南庄,输水输葡萄糖,搞几个月,花了三千,用了我们三百他花了三千。他才知道,当时没听齐居士的话,现在他见到我都说“哎呀,真是,我也感到真是没脸见你了。划了三百…… ”大家都说,他划了三百块钱,他花了三千块呵,还受了痛苦,是不是呵?还要打针、抽血。你看,这个报应!山上,东天目山,你们将来去试试看,点点滴滴这小报应都有的。还有一个会计,我总想呵,我们在山上的钱要如理如法地修,要请一个会计,请一个会计以后呢,就是呢,我钱嘛叫张居士管,这个发票呢一切呢就是叫这个会计,他叫王左。这个会计呢,他是每个月呵,在我们庙上住半个月,回家住半个月,到最后的时候呢,打着我们庙上的旗号在外面化缘。我知道了以后呢,我是很不高兴,回掉他我倒没有回掉,我就这样说了,我说你这样子做是不如法的,你有什么资格坏我们庙上的名气?我们庙上从来不化缘。还有些出家的么,戴上个帽子,也认不准是真出家是假出家,都知道我们东天目山是正知正见的地方,人家很要供养呵,打着我们的旗号下去化缘。化了以后呢,人家有的写信给我,有的说你派下来的人化缘我们都给了,给了四千、给了六千。后来的时候,我就跟他们讲呵,我就写信,我打电话,我说东天目山是听师父的,净空法师的徒弟是过得硬的,我说不化缘、不求缘、不攀缘。凡是到你们村上到各个地方来求缘攀缘这些人这都是假的,冒牌货。来敲诈勒索的,你们如果谁给他,谁要下地狱,你这个福田种到这个水汪塘了,你要跟着下去。谁给他,谁倒霉,你不信,你就试试。你要真正自己直接送到我们东天目山来,我马上给你造到寺庙上,给你塑到菩萨上,用到佛法上,用到三宝上,我说你是功德,这个是福德、是功德,那个你是造孽。你不跟他这样说,他打着你的旗号都下去了,知道我们东天目山很殊胜的,东天目山大家都知道是个正修道场,任何人来了也知道的。结果这个会计,我就说了以后,他也没脸再来了,叫他退出来,他不退出来,化缘不多,八千块,他就把我的发票,他发嗔恨心,把我的帐全部撕撕都毁了。幸亏我平常里做过,我用人是用人,我粗中有细,表面上我是用你,实际上我给你我自己内部记一笔帐。这个发票的号码,什么时候、哪一天、哪一月来的,我不是真心用你,我表面上用你,我是很一个马大哈的人看起来,实在呢,我都有两本帐,我不是说是小人习气,我要防备万一,害人之心不要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要防备,这样子以后呢,他全部给我毁了,毁了以后,好,我拿着这个帐本,某年某日的发票,哪一天哪一日,是谁送来的,我就跟这个包工头去对帐,一对一点都不错。好,你拿去你拿去吧,他拿了去倒不要紧,他在这个山底下,下去以后大概上来也不知偷木头是干什么,他跌下去了,这个腿跌断,到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一年啦,叫王左,原来我们的会计。报应是不可思议的!不得了!还有一个人,是梅家村的。这个人呢,我是用他专门给我们在外处,给我们买给我们庙里呵帮助购买东西,购买物,他后来的时候也想使手法,使这个手法。他就是给我们买次品,报正品,发票呢在另外地方去开,他呢砖呢,他给我们造了一个厕所就敲了我一万块钱去,我叫他去买床,买四十张折叠床,他都说是八十块,实在呢,下面这个呢也就三十六块。好呵,他拿了去以后,他的儿子开车,开那种小车的,不大的,在乡政府里开车,他在这个山上往上盘山,从那个山上直接就下来了,儿子是粉身碎骨,粉碎性的骨折,他送到医院,医院里以后呢给他抢救,抢救完了最后,到现在这才刚刚好。后来他到上庙上来忏悔呵,花了四万呵。是不是呵?这在我们这里敲得紧,敲了一点。所以说你拿庙上,拿佛菩萨的钱拿着一点点,叫你最后吃了最大的痛苦,还要叫你破财、遭灾、遭难。这都是实际的例子。还有一个呵,是李村的,李村的这个人呢,是个地霸。他呢,上来给我们砍木头,木头砍了以后呢,这一批人呢都要到庙上来吃饭,吃饭呢不付钱,那么我们这里呢,有个张老头,我是委托这个张老头管理食堂的,张老头问他要饭钱,他们近来就要打,就说是这一片山林,原来都是我们祖上留的,你们现在进来了,他们说的话很难听,我不学他们讲话,很脏的。那么我今天吃你一点饭,还用着付钱吗?再要就要打你、敲你。后来我只有跟他们讲理,我说你有什么资格打?哎,这一段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呵,他们不管出现了什么事情,我往那一站他再凶的人他也不敢了。哎,倒怪事情,只要是我走过去一看,他们要有什么事情,都往我那边跑呵,我跑过去往那一站,我心想你要干什么?你敢打他一下,你动他一动,你动一动,你动他一根毫毛我算你(厉害),你破坏寺庙,我说你到寺庙来以后呢你简直是在捣乱!我最高我再要给你上纲的话,你破坏佛法,有文件的,我要落实佛教政策,你有什么资格来破坏呵?说了以后,乖乖地回去了。到了过年,他家里起了大火了,房子烧了个精它死光(精光)。过年正月初几呵,我下山去回家想去看看,他走在那边,戴了一个帽子,人瘪塌塌的,衣服搭在那块。他说“齐居士,我家里出了事,你知不知道?”我说“我不知道。”他说“那天你有没有看到山下大失火?”我说“看到过了,不知是谁家。”他说“就是我家,全部烧光。”我说“那烧光了以后,我们山上还有一些衣服,你可以搬下来用。”他说“这个呢,国家倒是拨给我款。”凡是我们一上山,一去,现在呵就不一样啦,现在呵这山下给我们往上挑米,我们在这个六月十九,我们上面来了这么多的香客,山下的人来护法,给我们往上挑、往上抬,抬轿子的,挑东西的,不敢乱来了。还有一些呢,做义务劳动。还有一些呢,就是说拿了钱向老板们算了钱,暗路地也拿过来,“齐居士,我们也做点功德,给你,你在这不容易,非常不容易,”所以说征服了,这就是护法神征服了,护法神征服了他们,这个事情护法神就是明目张胆地在那里护持这个道场,现在,我来到这里我也有点悟出来了,就是等着你们去呵,这个道场就是净空法师的!真当是呵。我有时也不知道怎么样,不由自主的呵,跟人家说起来,有些法师来了,要叫我们修密呵、修净呵,有些人说你光念一句阿弥陀佛没用呵,要加点什么,这个东西要加点咒语呵,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我就说一句话,我说这个地方是净空法师的基地,我们就是一句佛号念到底,我们带业往生。另外的法门呵,我们这些老太婆们都是些很笨的,根基很劣的,不是我们学的。你老人家明明这些都是七地的菩萨呵,我听师父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呵,都是大根基的,那么呢可以修,象我们这些个,你想想百事不懂,就是你老人家去讲法,她们聋得不得了,她还听不到,白白地费你的精神,我说你这个就不必要了,谢谢老人家的好心。所以说呢,就婉言谢绝,但是他的吃的用的我要好好供养,他盖的、他吃的、他用的、要钱的,去年的时候一个讲密的,那个时候我有点境界不高,开始我不知道他是修密的,人都叫他度去了,钱也叫拿去了,拿了五万块钱去,我们请来一个修净土的,一个师父,叫他给当家,是宁波阿育王寺请来的,他也很好,修持这个只有二十八、九岁呵,出家只有两年,但是修持非常精进,我们跟他就是念一句阿弥陀佛。结果这个(修密)师父来了,师父来了以后呢,看起来这个师父也很有道行的,仪表也很好,原来是在这个国防,叫这个反正是研究电子武器的,也是个高干子女,他说出家,出家以后呢,他就讲,他呢开始说话,我也有点放松,他说了两句话呢,人呵不要听好话,听好话就要上当,他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他就是说我啦,说这个山加上个我真不错,真不错。他这样子就等于是表扬我。表扬了几句以后呢,看看这个人好象还有道行,我就把他留下来了。留下来么,他说我要跟你们说说法,开始说法么,我说师父你要讲什么样的法?我说我们是修净土的。他说“你的根基很深唉,你应该跟着我修密呵,吉米朋措活佛已经来啦,你要见呵,再过三天就过来啦,你要跟着活佛到康定去,不要念阿弥陀佛,活佛给你下点舍利子,一个人吃一颗,念上一百万声,个打个的都可以往生。”我说“师父呵,这个事情我没有听到说过,净空老法师从来没有说一个人吃上一颗舍利就可以往生,还要念阿弥陀佛,这个事情我没有听到,”他们也打电话给我,也送到他那里、也送到他那里,凡是我的朋友的地方他都送呵,叫吃上一颗舍利不用念佛啦。我说这个事情我们要听(净空)师父的,(净空)师父没有讲过的,我们绝对不做,(净空)师父讲过的,我们绝对要做。后来的时候呢,他又讲,他说我要在东天目山上,我看着你们这些人个打个的根基都很好,我要弘扬宣扬佛法,否则的话呢我要对不起佛菩萨。我说“你要讲什么样的经,你给我说说。”他说“禅密净,讲禅密净,三种都讲”他说“你不懂呵”说我,“禅密净”他说“都是佛讲的,你诽谤哪一个你都要有罪的,我都给你讲一讲。”这个事情呢,我想想不让人家讲可能也不对,到底禅密净我只听到一个净,那么三种我从来没听到过。我请你干好了。结果净他没有讲,全部讲的是密,哎哟,我一听这个事情该怎么办呢?大骂我们师父呵,哎哟,我说这可是糟糕,真的是造孽,真当造孽了。那个后头的事情那就是我真当是都没法说,我一看这不对了,不对了这以后,后来我不能再叫他再讲了。也怪,感应就来了,东天目山。他这个人呵,个子很高,五大三粗,突然第二天早上起来,这个拉血,拉得那个厕所里泻的那个血哗哗哗哗地拉血,拉了以后他就这样子捂着,就这样子走出来了。走出来以后呢,跟他们说“告诉齐居士早上饭我不吃了,我病了。”我过去,我说“师父你怎么回事呵?”他说“不得了了,今天拉了很多的血呵,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心里想,我说“师父,这样子吧,你身体不好,你这个禅密净也不要讲了”我说“你要缺什么样的供养你跟我说,我给你”他说“我要到鸡足山去,要造一个茅棚,我缺五万块。”我说“好的。”我跟我女儿说你拿两万,我说我给你两万,我自己家里存款,我叫他出了八千,叫他出了八千,上面这些人都出了,大概拿了六万块钱去,我们大家这些山上(的)都拿,赶快叫他下山,走吧。师父你要的钱达到目的了,他修的是佛的法,正当事,是不是呵,你要钱我给你,法我不能让你说了,再说的话,把我们全部度光。从那个以后,张士全杭州这一批骨干力量都不来啦,都念咒去了。为什么张士全现在最后家里弄的这么不安耽,老修行这么多年,一点定功都没有,修了师父的法这么多年,跟着他们上康定的上康定,上山门的上山门,全部改了,这一大批都算我失败了,那一次,都被度跑了。那一批人力量都很强的,都是些老修行,念阿弥陀佛念了六七年,有的念了十来年,就让他禅密净禅密净,就缠了去了,你说这只讲了一天多的工夫。所以说,我希望你们这个法赶快跟上,要度众生,要进东天目山去。这样他就走了,走了往下他再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接,我都很冷淡,他一定要说。那天给我打电话,他说叫我出家,“你的根基成熟了,你要出家,”他说,是呵,当时有时候开始我也有点不大明白,以为出家是很好,我也做了出家的(准备),后来的时候我啪一个念头一想,(净空)师父讲了是度在家的居士,末法时期念佛成就都是在家人呵,是不是,我出家人以后再跟在家人在一块人家自不自在呵,受人家的供养,受人家的礼拜,我又没有道行,不象你们有道行的人呵,我毕竟是个粗人呵,我有什么资格,我不是造孽了。我一下子醒悟了,我马上谢绝了,鸡足山的道场我不要它,鸡足山他给我一个道场,是台湾人修的,叫我去,到那边去,我一想道场,我愿意住这个道场也就完了,垮了,差了,来了这么一批人,又是叫吉米朋措大活佛也来了,千方百计地做我的工作,现在做不济了,现在我变脸了,原来的我不敢变脸。所以说后来的时候他上面没有吐,下面拉血。这也是护法神把他轰走了,所以说,这个你如果是不真正的修行的话,这是一个一个的事情的报应是不可思议的。那些个事情嘛,所以说我也不要再细说了,细说呢,你们的工作都要(受)影响,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这样子好了。东天目山和下面这些,我们讲都是真实的事情,虚伪的东西不讲,听来的东西不是真的,我也不讲。就这样子跟大家讲讲故事,我说的不好,请大家原谅。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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