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道家内丹学术之现代诠释

雪山来客

道家内丹学术之现代诠释

摘    要

    由于道家内丹典籍隐晦艰涩，现代人很难读懂。又由于修炼内丹时涉及人体内外一系列微妙的变化，修炼者若不具备一定的综合素质，是很难弄清其过程及现象的含义。在师傅的指导下，以长期实践和研析大量典籍为基础，本文对道家内丹的哲学思想、物资变化模式、内丹物料来源、炼丹部位、反应速率控制等一系列基本问题进行初步分析，并与现代科学理论及科学实验中的观察现象进行类比讨论，企图实现中国古典内丹理论中的宇宙观及生命哲学的现代意义上的某种理解。本文还对内丹科学研究的方法论问题进行了初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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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est Explanation about Daoist Inner Elixir Qigong
                                   (abstract)
    The Inner Elixit Qi Gong is a traditional chinese Daoist Qigong,one of the gems ofthe treasure-house of chinese cultural heritage.
    Owing to the facts that all books of Daoist classics were couched in ambiguous termsand that the books dealt with the subtle changes inside the human body during thetraining practice,the practitioners can hardly understand them and see through thephenomena to grasp the essence if they don't possess the comprehensive knowledge in bothQigong theory and practice.
    The article conducts a preliminary analysis upon the following basic problems: thephilosophical Thought of Daoist Inner Elixir Qigong,the changing models of matter, thesource of materials used in Qigong dirigation,training locality, reaction rate as wellas the methodology of scientific research on the Inner Elixir Qigong;Meanwhile thearticle makes a comparison between traditional Chinese Philosophy and modern scientifictheory in observed phenomena,  with a view to further promoting the study of human bodyand life,to bringing benefit to future generotions and mankind.

目录

引言... 2
一、道家哲学中的宇宙与物质变化模式... 2
二、炼人元丹法与天元丹法时的物料分析... 3
三、炉鼎──体内的“反应堆”、“合成器”... 3
四、内丹合成的速率控制──火候的掌握... 3
五、天元丹法物料来源的科学观... 4
六、佛道哲学与量子场论... 5
七、与内丹有关的非常规物质转化的证据... 6
八、内丹的科学意义... 6
九、内丹科学研究的方法论问题... 7
十、回归东方... 8

雪山来客

    不知是受于神灵的启示，还是先民的天性使然，中国道家文化从浑沌初开，刚刚与草莽昏昧告别，就走上了一条独特的发展之路。她的内核是一个博大精深的天人合一整体宇宙观与气一元论的哲学观。其理论体系及其应用则表现于阴阳五行、周易八卦、中医经络、武术气功。先民们既缔造了这一独特的文明，又仰赖其与大自然搏斗，繁衍生息。其中道家的生命哲学与养生理论则堪称其皇冠，而皇冠上璀灿夺目的明珠则是道家的内丹学说，数千年来一直放射着奇光异彩，吸引着历代华夏大地上的精英为之魂牵梦萦孜孜终生在所不惜。然而，由于理论内核之博大，其表面又蒙上了古朴凝练、苍然艰涩的古汉语的外衣，以及在特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鸳鸯绣出凭君看，莫把金针度与人”的传承心态，其结果是导致大批的仁人志士奔波终生、资财荡尽，随你“梦里思他千百度，千呼万唤不出来”，岁月蹉跎、皓首无成。噫嘘兮！求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另一方面，也使得明清之后内丹养生术渐趋式微，后继乏人。及至西学东渐，科学文明之传入，虽不过是近百年的事。然而西学普及并在国内取得正统地位，接受学校教育的莘莘学子数典忘祖，祖宗之学乃成潜流。毋庸置疑，以古希腊文明为其源头的现代科学文明成就辉煌，但那毕竟只是世界若干文明之中的一种。彼文明是否就有权裁决此文明，甚至是以“不科学”为名判处我文明之死刑，尚需划上大大的问号。同样毋庸置疑的是，与任何学术一样，内丹养生术要想在新时代得到长足的发展，赋予其新的生命与活力，不可忽略的是，其一、扎根源头，汲取活水；其二、推陈出新，旧貌换新颜，给予具有时代气息的新鲜包装；其三、开展内丹学术的多学科综合研究，破译其密码，使其科学内核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抢救道家内丹学术这一濒临绝学的稀世珍宝，架设与现代科学之间的桥梁，促进两种文明之间的对话，已成为中国学术界所面临的一项严峻任务。为此目的，我们历时十数载，访求师训，研析典籍及己身实证，似有所得，故略事整理，以祈正于同道。作为一种尝试，现对于道家哲学及内丹理论的某些概念与术语，以现代科学的概念与语言加以类比及破译，以期达到某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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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经典老子《道德经》提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的哲学观点。这把道家哲学观从产生伊始就建立在唯物论的基础之上，这是与西方宗教中的创世纪故事截然不同的。宋朝道士陈抟认为这是生人生物的顺序模式，他总结了前人的内丹理论，认为若反其道而行之，按照“三归二，二归一，反归于道”逆而行之，就可以炼出长生不老之丹，并与道合真。“三”是指“精、气、神”三味药料，“二”是指“神”和“气”，“一”是指真气的凝聚物──内丹。“顺则成人，逆则成丹”的学说，成了以后内丹理论的核心。（章冠英《十大道士》P111）若把老子与陈抟的学说归并为一，并按现代惯例称其为“老子──陈抟定律”亦无不可，于是可将其写为如下表达式：
            道←→“一”←→“二”←→“三”←→万物        ───（1）
    我们以符号“←→”表示其过程的可逆性。再取其中一段“一”←→“二”作进一步分析，因为“一”是指真气，“二”是对阴阳物质的统称，故可将其表示为如下物质转化反应式的形式，因其涉及中医与内丹理论中的气化原理，故不妨称之为“气化公式”：
            阴 ＋ 阳 ＋ 中气 ＝ 真气 ＋ 热能                ───（2）
    这是一个涵盖甚广的公式，既可用于表示各种无机界的氧化还原反应、基本粒子物理学中的过程等等；也可以表示生物体内或宇宙中迄今尚未明了的各种物理化学过程，例如，在内丹修炼过程的不同层次所表现的任督交、心肾交、上丹田（脑）与下丹田（小腹）交（即乾坤交），及天地阴阳气在体内交会等各种过程中的物质转化。这是个释放能量的过程，它说明了炼内丹过程中强大热能的来源。等号左边加入“中气”一项，是据《道德经》“中气以为和”，“冲”字应当解为“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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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炼内丹筑基过程中必须先进入心肾交过程，即以一定的功法使心中的阳气下降到小腹区域，使它与其中的阴气充分混合。“回风混合，百日功灵”。如果条件控制得当，阴阳气混合物的浓度及量一旦到达某个临界点，就会由于某种目前未知的机理而相互产生作用，并产生可以觉察的热量。这样，小腹部就平生第一次开始点燃了“真火”，故又叫“一阳初现”。之所以称之为“真火”，是因为其不同于日常普通物体燃烧所产生的火。这个真火要一直维持下去，并用它进一步点燃后续功程中所投入的物料，故又称其为“真火种”。张紫阳《悟真篇•西江月》：“内有天然真火，……绝妙无过真种。”所指即此。在以后的功程中，随着投入的物料越多，反应产生的热量越多，在下丹田凝聚的反应产物就越多，在下丹田就渐渐凝聚起长生不老之丹。但是，一直到建立起胎息之前，炼丹的原料都是来自自身体内的阴阳物质，故又称为人元丹法，或称为狭义的“内丹”。功程进一步推进，进入到口鼻呼吸停止，胎息功能运转，“外气不入，内气不出，非闭气也”的境界，就可以打开全身毛孔，使天地阴阳气通过毛孔直接进入体内交会、合成并转化为真气，这就进入了炼天元丹法的境界，师傅们称其为“真元一气从虚无中来”。这是一个无中生有的过程，所炼成的大量真气的高度凝聚物可以称其为狭义的“外丹”（区别于用金石烧炼的外丹）。昔老子传尹喜修炼秘诀说：“得内丹者，可以延年。得外丹者，可以升天。……合而修之，大道成矣。”进入炼外丹的层次后，因炼丹物料不限于体内，来源更广泛，自然修炼的效果就更佳。然而，大道无形，大丹无象，虽无形象，妙用无穷。诗曰：
昏昏默默太虚中，有有无无妙莫穷。方寸壶中倾不尽，自家无日不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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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丹理论中所谓的“炉鼎”是一种比喻，实际上并非真有炉鼎。不过，既然要把阴阳物质合炼成丹，在人体内就必须要有一个场所，其中心位置就在下丹田处，这里的反应温度最高，丹经说是“腹如热汤煎”，描绘的完全是真实感受。这是一个虚无圈，炼时有，不炼时就隐去。故崔希范《入药镜》说：“真橐龠，真炉鼎，有中无，无中有。”用现代术语称呼，若把它叫做“反应堆”或“合成器”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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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筑基阶段的主要矛盾是能否点燃真火，随着功程的推进，筑基完成，进入到正是炼内丹的功程以后，由于体内积累的真火种的量增加，投入物料的量也不断增加，使真火燃得越来越猛烈。此时的主要矛盾为，控制反应速率不能使其太快，否则要引起火燥弊病。《悟真篇》给出了反应速率的控制办法：“药重一斤须二八，调停水火托阴阳。”核心思想是使参与反应的阴阳物质双方保持对等与平衡。火偏旺则应增加阴性物质，火偏衰则应增加阳性物质，以期将反应速率控制在适当的范围。张伯端《金丹四百字》对于最佳反应状态的一个形象描述是：“虚无生白雪，寂静发黄芽。玉炉火温温，鼎上飞紫霞。”对此的理解可与碳的氧化反应相类比。氧有获得电子的倾向，显示为阳性物质。反应物中氧的浓度越高，反应越剧烈；反之，则反应越平缓，甚至完全停止。要据不同的体质、季节、时辰、丹田的反应温度等，向“反应器”中投入相应的阴阳物质，以调整控制丹田的反应速率处于最佳范围之中。张三丰《道言浅近说》指出：“仙家有三秘：火候、药物（注：物料）、炉鼎。”这三秘就是指炼内丹过程得以正常进行的三个方面，即炼丹的原料、场所及对炼丹理化过程反应速率的控制。功夫界有个说法叫“走火入魔”，“入魔”是指修炼者为练功幻境所惑，偏离了“金丹大道”，一般在低层次修炼者中较普遍。“走火”是指炼内丹过程中，合成反应的速率过快，而导致反应失控，这只能出现在高层的修炼者中，低层修炼者筑基尚未完成，甚至还未进入筑基，不可能“走火”。《大成捷要》所讲的“邪水潮生危险天机”、“邪火潮生危险天机”和“火焚禅坐危险详说”实际上都是由于阴阳水火调配不当而引起的。“火焚禅坐”的具体情况是，“若胎园之时，心动神摇，引起丹田三昧真火，七窍吐焰，遍身火光灾烈。若不知禁止，霎时间，火焚禅坐之倾危也。”这实不是夸张之词。上文只对火候作初步的讨论，详细讨论当另有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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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天元丹法的物料是“真元一气从虚无中来”的认识，可与量子力学的一段发展史相参照来理解。杨振宁在追溯这段十分有趣的历史时说：“从1930年年中到1933年年初这两年半的时间里物理社会面临三个课题，后来知道他们都是量子电动力学的一部分：反常吸收，额外散射射线，狄拉克理论。”（杨振宁《自然杂志》1990.5.P277）当时27岁的年轻物理学家狄拉克提出无穷电子海理论，“狄拉克无穷电子海理论是20世纪物理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但当时绝大多数显赫的物理学家都反对它。”（《自然杂志》1981.12.P922。）
    怎样看待真空？就常识的意见认为，真空里没有任何东西，也不可能有任何东西。而狄拉克的意见则不一样。真空不空，真空充满了电子。整个宇宙都参与了这种统一的，茫茫无际的真空的构成。无穷无尽的电子充斥着真空的无限数量的能级，从而形成了一个统一的相互联系着的粒子集体。
    物体间的每一相互作用都是它们能量的改变。正是通过能量的改变，我们才能发现这一相互作用。如果真空电子与仪器相互作用，则该电子将改变其能量而过渡到真空中的其它能级。但困难在于：真空中所有能级都充满着电子！这里简直没有一点空地方。它们生存于真空中，但不能彼此相互作用，也不能与任何仪器相互作用。这就是为什么真空电子不能被察觉的原因。在无限漫长的岁月里，这些电子与我们共处着，我们从未猜想到它们的存在，因为它们也从未以任何形式留下自己的踪迹。狄拉克原理还声称一个粒子只能与另一个粒子──它的反粒子──同时产生。这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里电子的数目应当与正电子的数相等。
    当时物理学权威们听完狄拉克的讲话后，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摇起了头。而狄拉克则企图打开物理学家的眼睛，使他们看到微观世界的全新景观。
    反常吸收是指重元素对γ射线的吸收。额外散射射线是指伴随着反常吸收，从重元素散射出来的还有“额外散射”放射；据杨振宁先生的考证，这两项发现都是于1930年由当时在加州理工学院读研究生的28岁的赵忠尧先生作出的（同上），即是说赵忠尧发现了正负电子对的湮灭现象！该过程可用下式表示：
              ｅ+＋ｅ-→２γ＋真空，         ───（3）
    其中每一个γ光子的能量为0.5MeV，相当于硬γ射线，这就是额外散射射线。赵忠尧的发现为狄拉克理论高奏凯歌。
    与此相反的过程是正反粒子的“成对产生”。例如一个能量高达 1MeV的光子一头撞进一个原子核 (N) ，被原子核反常吸收，就可以同时产生电子和正电子各一颗，即：
              γ＋Ｎ→ Ｎ＋ｅ+＋ｅ-          ───（4）
    下一个问题是：如果电子有它的反粒子，难道质子就不该也有它的反粒子吗？这样，我们就该有个质子真空罗！而且，普遍地说，每个粒子都应该有其反粒子，也就是有自己的真空。这样，真空就应该满满地充斥着中子，中微子和介子。哪里有什么虚空呢！真像个无底洞，洞里全是些未出生的和死去了的粒子。
    粒子在获得足够的能量后只能一对对地从无底洞里出来。当然，最先逸出的是最轻的粒子：中微子和电子。对于产生一对质子来说，其能量要比给予电子对的能量大两千倍。而当正反粒子对双双携手堕入真空这个乌何有之乡同归于尽时，它们所产生的宠儿，一对轻飘飘的孪生兄弟──γ光子，却生就一副刚强脾气，它们先天带来的能量足以和硬γ射线相对应。
量子场论讲述了在宇宙伊甸园里所发生的感心动魄的创世纪故事，若把它和道家老子──陈抟所描述的创世纪故事略加对照，就不难发现它们异曲同功之妙。再将量子场论的表达式与中医、内丹的气化公式相对比，并注意到正负粒子对湮灭时所产生的对应真空，以及电子对的作用必须通过其对应的场进行，则可把上面的（3）、（4）两式归并后，与（2）并列在一起，我们便可发现两者之间惊人的相似，以及老子──陈抟理论的奥妙之处：

              阴 ＋ 阳 ＋ 中气 ←→ 真气 ＋ 热能 ＋ ……，
              ｅ+＋ｅ-＋ 场  ←→ 真空 ＋２γ。

    所要指出的是老子──陈抟理论是普适的，其中的“阴”“阳”物质，即可包括当今科学已发现的正负电子，正负质子等等，也涵盖了尚在科学视线之外的各种物质。上面是以现代科学为出发点来理解道家哲学，下面我们从相反的方向出发，来对东方哲学与西方现代科学进行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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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佛道的经典与高功夫师傅的言谈中，可以发现与量子场论几乎完全相同的说法。师傅们说，真空不空，空中有妙有。《道德经》说：“见小曰明”，在胸前的一小团光中，就可以看到无数物质在不断地产生与消灭，自然界的物质不止科学家们所说的那么多。
    佛家的《心经》是佛经中的核心，《金刚经》也是最高层次的佛家经典，它们都是讲最高的修练原则、途径、宇宙观与方法论的问题。佛家《心经》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家术语“色”，是指有形之物，即物质现象。“空”是指“妙有之真空”。《金刚经》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佛家又说：“空不空，如来藏。”其意义是，提醒修炼者们要透过一般人所目睹的物质现象层次，看到更高层次的物质存在，那才是一个真正的无穷无尽的宝藏。而普通所见的物质相（色相），只是高层物质存在的虚幻表面现象，不要受其迷惑。
    《道德经》说：“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二十五章）“无名天地之始，……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一章）《悟真篇》说“道从虚无生一气，便从一气产阴阳。”北宋元气论大师张载说：“太虚即气，……知太虚即气，则无无。”这些道家的典籍所论述的都是虚空中有元气（真气），又从元气产生阴阳物质的高层次物质变化过程。
    种种迹象表明，当西方科学经过数百年的艰难跋涉，一旦当她登上了现代科学的顶峰，竟然发现，她所证明过的种种，早已被佛道的先哲所证取。而她向着攀登的终极目标翘首相望时，则发现那里也早已有佛道的先哲们在逍遥游戏。三者是如此的殊途而同归，实在令人叹为观止！难怪著名科学家奥本海默会有如此的评论：“在原子物理学的发现中所表现出来的……关于人类认识的一般概念，……就其本质而言并非我们根本不熟悉、前所未闻或者完全是新的。即使在我们自己的文化中它们也有一定的历史，而在佛教和印度教的思想中更居有中心的地位。我们所要作的发现只是古代智慧的一个例证、一种促进和精细化。”（卡普拉《现代物理学与东方神秘主义》P5）海森伯说：“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日本科学研究对于理论物理的巨大贡献可能是一种迹象，它表明在东方传统中的哲学思想与量子力学的哲学本质之间有着某种确定的联系。”（同上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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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可以找出某些能够说明在人体内可能存在未知的物质与能量转化过程的实例：
    ①北京工业学院谢焕章与清华大学热象仪实验室合作，测试了气功态下手掌温度与所发射光子能量之间的变化规律。并作出了气功外气规律与斯蒂芬——玻尔兹曼定律的比较。发现在同一手掌温度下，气功者手掌辐射能比不练气功者和普通物体所辐射出的多得多。而后两者的辐射能的变化规律一致，均落在斯蒂芬——玻尔兹曼定律的曲线上。（谢焕章《气功的科学基础》）按现代物理化学知识，这提示在气功者体内很可能进行着某些未知的理化过程，从而导致了超过正常人体及无生命物体的能量辐射。同时按照光谱线与分子──原子内部能级跃迁的对应理论推测，该辐射能应当携带有未知过程的信息。
    ②严新与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王耀兰、陆祖荫在1987.10.8日合作用现代科学手段证明气功师组场报告时，气场的客观存在。测试者将原来是测试放射性剂量的探测器──氟化锂（LiF）热释光探测器带入会场，令人十分惊讶的是，只对γ射线灵敏的探测器竟对气场有强烈的响应，其数值超过对照组４倍以上。用同样方法对其他二位气功师作报告时的气场进行测量，也得到了明显的效果。这提示了，在气功师的外气气场中存在有高能γ射线辐射。综合多个科研单位的结果，气功外气具有红外辐射、紫外辐射、电磁波、微波、中子、电子……。（明真《当代科学新天地》新华出版社1988.6）这提示了，宇宙中很可能还有某种更基本的物质，或把它称为真气（或元气）亦无不可，各种其他的物质现象都是它的次生现象，而现代物理学所称的统一场似与它不无关系。
    ③李政道教授1992年11月在复旦大学演讲中，谈到20世纪末的几大科学难题时说到，类星体──比一百万亿个太阳还亮，“这说明宇宙间有一种我们尚不了解的发能方式，它远远超过核能。这种现象离我们并不十分遥远。……这说明我们的宇宙有很普遍的发能方法，这并不是核能，与核能无关，而且普遍存在。”同时他还说到，真空并非一无所有，“美国将于1996年建成的相对论重离子对撞机的试验目标之一就是激发真空。”（文汇报1993.2.18日）这提示：内丹修炼过程中人体内存在某种目前未知的能量转化方式也许是不无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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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上述简单分析可以进一步想象，在道家的人体炼丹炉里，极有可能进行着一套复杂而精密的综合性的未知生物理化过程，其反应物料既可能涉及各种生物活性物质，也可能涉及目前未知的宇宙物质及能量转化方式。该理化反应过程的进行有下述特点：反应具有启动的临界条件与临界点、有最佳物料浓度、反应速率、温度控制点、生成热、还有反应的产物──真气。真气，这个贯穿一切生命过程的基本要素，还超然物外游离于现代科学的视线之外。当科学家凭藉威力越来越大的加速器，朝着深入揭示微观粒子世界奥秘的方向挺进时，他们肯定不会想到，他们自己的身上就很可能带有一台价廉物美的便携式加速器，同时也是一台高效而易于操作的、可以源源不断提供生命活力的合成反应器。而道家的历代传人，却按照世代秘密相传的操作规程，以人体来研究人体，以自然的办法来研究自然，充分、严密而科学地分析研究了微观世界与人体科学的奥秘，精密地书写了反应方程式并详加记录。道家传人、道家学术研究界及科学界的共同目标是，破译道家内丹理论的千古之谜，展示其科学的内核，造福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