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其道，攻其术---发现布道中医高手！

木易生

一味地制造话题，反倒让人感觉是有“作秀”之嫌！我到以为，人品属性的划分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对中医的热爱发自本真的！　　似乎也不是什么大的新闻。因对曾经的机缘所获又有了新悟，故在此，拉拉杂杂的写这一篇，作为对师者奉上我最率真的敬意！又惟愿有缘人能见，按踪寻访有道真师。
　　来到昌乐尧沟这个小镇已扎根近10年，在我的记忆里已然烙下了深刻的印记。10年里我看到了年华的老去，说到底，中医是我本业！旧事重提，是因自己刚开始学中医的时候，走了很多弯路，亦曾身心憔悴。初习经方，虚其心，受天下之善。来论坛于众多位行家妙手中获益匪浅，至今，又目睹了我的重生！
　　因为正统医道不兴很久了，我越来越多的，强烈的在追寻内心向往的返璞归真、道法自然，自觉的那种大道至简的东西。凡良好的中医功底均是受益于此！民间很多时候，亦不乏临证水平之高者。如今只留下了有道之士四处游历悬壶的传说，神仙显化的名胜，一记记令人称奇的医术都成为了过往的叹息！作古的记忆。今天貌似也有很多独崇经方的好道之士，但到底是重小术轻大道，还是能为经法舍命的中医先驱烈士。只能说早先是局部的领先，而今是整体的落后了。这种现象也使得准确高效的经方和正确使用者不易见到了。
　　——两年前后间，欣闻安徽民间经方中医蔡长福一派，疗疾治病独具手眼，临床疗效卓而不凡。被很多中医网站转载，好评如潮，步其后尘。
　　虽然现实生活中，我并不认识蔡老，但是我与蔡老，也算是缘分之人。当初偶尔之机，顺着性子写了帖子。不曾想老先生一口气给予了充分的回信，爱憎有嘉的回报，并作资鼓励，始与蔡老相知。先生不弃我之愚钝，足矣明鉴蔡老的为人。前曾在博客随笔中推荐过我的心得，有兴者可查之。
　　恍惚间一个被现行体制炒了鱿鱼、奔走游离在边缘的草根之医，缘何赢得满堂喝彩？医名日显，声誉日隆，一时门庭若市。听起来好像惊世骇俗？石破天惊！我注意到读蔡老的那个文章，能感觉到他文中的字里行间，其实真的是有一种中国旧文人的那些风范，然后我能感觉到那种，整体构思、规划，都是非常正确的，没什么太大太玄的大道理，治法很明确，相当有味道。包括一些文言口诀，很成章成型，充满自豪又幽默低调，知识与趣味并重。然后文字美，不高调，不泛泛，不空谈，很务实，都很有实用。我认为，他那样爱中医，肯用经方，一定是个好中医。曾闻好中医必须“上晓天文，下知地理，中悉人事”，惟知此三者，方可言医。
　　更重要的是组织现有的中医人才成为经方团队。传道授业，开门解惑，分享经验毫无保留，广开门路私淑、指迷。使众学子欢喜而来，整天专心研读，用心尽力，欢喜而去，并且均受益匪浅。他恭敬随和，没有丝毫的架子，是那么极为好相处，真是性情中人。要是到了蔡老那里，对待众学子犹如亲生一般，管吃管住，与传统师带徒如出一辙。可敬！可赞！这古朴的样子在如今的大都市已经并不多见，如今却也算是一种文化遗产了。毫无疑问，他因为具有这样的博大胸襟和博爱心灵的人，必然有一个优美的灵魂。但越是这样，他身上蕴含的仁爱光辉就越是显著，这正是一个好中医的基础。
　　从推介蔡老的文章里面也读懂带有那个年代的痕迹。七十大几的蔡老经历了饥荒交迫，走过了千山万水，历经千磨万劫，几十年风雨坎坷。即便遇到再多困难，他依旧选择坚持。就是那种伤痛的感觉？虽至今已两鬓花白，却仍能胜任繁重的诊疗工作，他敢于跟疑难病打对攻，敢于在冒险的情况下依旧出手相助，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而且身心愉快，思维敏捷。就是说，也有这个明亮慰心的东西。但正好相反，我觉得蔡老那时候的伤痛远远没有被表达出来，表达了一部分，却表达得不够好，可能会变成一种伤痕，但伤痕只是一种情绪。有太多的部分根本没有被表达出来，那就是他对中医深沉的爱！中医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从来没有表达的非常透。记忆最深的事，是我记得当时我确实很触动，单纯的触动，也觉得惭愧。后来就成为了今天的篇名。
　　我在盛年之时，放弃了正值当打之年的西医，而主打经方中医特色品牌。自初学时，怎么都觉得这一条文理解得不够深入，特别因为没有新的应用汇通示范，常常为了实用上的联系而发生脱节的苦闷，关键是自己内部的定位和方向，这就是要往哪一条道走的问题。
　　天道酬勤，近年于安徽民间中医蔡长福一派处找到了同弦之音。多次拜读之后大开眼界，受到众多启发。并希识者跟随，一同探讨，共同进步。
蔡老经历了闹得沸沸扬扬的“炒作”风波，异端风气？不解之声四散开来。俨然成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中医明星。对于质疑，这固然是人本身性格的体现，相形之下，蔡老却拥有更为丰富的经验和更强的耐受性。文人相轻对于中医发展，有什么真正推动，现在还不好说。其中不乏科班大牌出身这样的资深中医。关上门，什么问题我们都能谈，但是打开门，我们是一个集体。对前辈学问要持一种敬重的态度！我除了不解之外，更多是对于蔡老本人的赞许。他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但是个理想主义者，还是个好中医。在中医里面属于先驱者的，往往就是敢于做这样事情的人，然后以后经验慢慢成熟。然后才出会这么一个蔡老这样的人。他代表了好中医的稀缺品质：坚韧、执着、好学、信仰。这就已经是最好的注脚了！
　　蔡老登台演讲，依然尖锐，像个“老愤青”，依然风趣幽默。似乎他已不愿再谈过往，似乎更喜欢行医写书的事，着手办个经方连续剧。真像一个散仙！对现行中医依然冷嘲热讽，尖锐抨击，他的中医哲学与如今的中医路数格格不入。以及频频上论坛和在各地讲座，纷至沓来的经方同道将经方馆的演讲围得水泄不通的现场，能够拜一位医术精湛的老中医为师简直就是万幸，遇到好中医老师更是一个人的福气！
　　或许因为肯学习，有追求，善于吸收新理念。作为年轻本土，少壮派中医的我才会有如此感受。在韬晦了许久之后，再次灵光乍现，退而求其次的话，倒是盘点出了妙招。这其中，便是对拿来主义之最快的捷径，倒可以将别人多年的经验学回来直接运用，这样就少走了很多很多的弯路，进步很多更快很多。可以预见，按照这样的势头、这样的频率，一般来说，可能只需要用经年累月的时间不断实践，就可以完成与他们一样的积累。但最重要的就是自身的坚持不懈。基本上也可以最终划入高手行列，为民间草根中医正名！
　　也许正是因为我始终注视着中医的最新走势，深知自己就现在的中医状态和经方水平，显然跟经方中医的实力并不相符。有些关键时候的能力在最后那一下的时候达不到，有自己一定的想法、有自己的特点，但到最后一下需要完成的时候总是疗效不行，感觉力不从心。对于传统中医思维来讲，这样或许应该采取更务实的战术，但我却认为一个只会循规蹈矩的大夫，成不了大器。不仅仅只是走向不一样的问题。
　　我希望在浮躁的大环境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就好像国人在社会变革期要树立像“摇滚明星”这样的偶像一样，总要追求一些同“主流思想”不同的价值观，给人们传递理想中的正能量。
　　所以在那青涩年代里，及这几年为了搜集这些资料，可谓绞尽脑汁。所以我练就了一个提高识别能力的快速秘诀，观一叶可知秋，何也？那就是看你要参习的这门医术，他的治疗机理，是不是道法自然的。如果是，那再差也有几分可习之处，值得一学。因为真正的中医，治疗理论一定是来自息息相关的日常生活，道法自然的，大道至简的道理。其实，真正的中医，本身就应该来源于生活和自然。真正能够治病的最上乘的医理，其实就是自然现象和大自然规律，这才应该是学医人一辈子苦苦追求的绝招。那现在基本上就是说我所喜欢的意境，我是很追求的。
　　蔡老根据自己临床实际经验，给予大家治疗思路的启发。由于都是六病自然现象和经方规律最朴实的东西，文字挺直白，浅白的，像白开水一样，可不就显得土气吗？蔡老认为治法要彻底坚持仲景“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的原则，不能受病名干扰。而是要从整体脉证去治疗。作为一名基层中医，在研究六病、经方方面有如此成果，真是可喜可贺。人世间多了经方知己，苍生中添了济世良医！
　　事实上，我运用六经、方证在骨子里也是经过一番“论”治的过程，相对经验？体验？这也许是我唯一一项无法在短时间内通过实战补强获得的东西。
　　谈到他持的观点：仲景六经可以统摄几乎一切杂病。表里同治是治疗杂病的根本出路。真非“常道”耶！最近通过在临床上思考，发现该条最大的价值是，揭示怎样处理六经辨证与证候辨证之间的关系。深入研究六经与证候，并以六经和方证的关系来解读《伤寒论》，其实很多以前剪不断理还乱的条文，都会合理地迎刃而解。
　　如果我以上所说言之有理的话，个人体会：在这方面，我觉得蔡老由于不细究繁复的医理，就实在的多，在治杂症中常采用表里同治，表里双解之良法，只要辨证准确，用药及时得法，均可参考选用，往往收效甚捷。我的观点不管是否正确，但总是理论联系实际的切实之感。
　　急用现学，活学活用。幸运地遇见数例，于是就告诉患者可以先吃几副中药试试看！简言略述如下：
　　女，年古稀，富态体胖。就诊时一脸憔悴愁眉苦脸，追问病史，每以顽固性失眠、鼻炎就诊。曾采用中医汤剂治疗，但效一直不显。患者近2年来失眠、鼻炎情况加重。诉入睡难，每夜最多睡4小时，鼻炎20余年。时乏力头晕，时时颈项不舒，鼻干鼻痒，口鼻似有热气冒出。平时好怕冷，小腿易肌肉酸胀抽筋，覆被易热，伸出被外得凉则舒。口中粘不苦而咽干口渴，夜间每每干渴饮水。晨起目多眦，眼圈红，脸红伴热感。饮食正常，小便黄热大便畅，脉浮数。细思脉证，与《伤寒论》太阳、阳明病篇葛根汤、白虎加人参汤证较为合拍。遂用葛根30，麻黄10，桂枝10，白芍30，甘草16，大枣9枚，生姜30，生石膏120，知母30，党参30，天花粉20，黄连30，黄芩20，连翘20，生姜30，大米一把。3剂后，复诊时患者非常高兴，复已判若两人，神清气爽，小腿抽筋止腿也不那么酸了，诸症消失。上方再次酌情加减：生龙牧各30，栀子20，豆豉20，6剂。追访，20余年顽疾告愈。

　　刘某，女，37岁。咨询为何最近嗜睡，头晕无力站立不住。询知，半月前出现头晕脑胀，自以为小病，而未予重视。近因天气变化，烦劳增剧，遂发头晕。伴心悸，恶心，小便频数。恶风寒，易鼻塞流涕有鼻窦炎。下肢腿脚发凉，夜不能暖。时乏力易昏昏沉沉，精神萎靡，时欲睡。脸颊红，眼干痒，口渴咽干，心烦失眠难以入睡。舌胖苔白腻。考虑有太阳膀胱经、少阴肾经症状。宜：温阳散寒，化气利水兼解表邪。遂拟五苓散合真武汤、芍药甘草汤。附子10，生姜30，白术30，白芍30，猪苓20，茯苓30，桂枝20，甘草16，泽泻30。开2剂药，抓回药，吃上一剂，如转危为安，接着看。孰料2剂汤药，神回思食，面色精神状态与初诊时判若两人。服用本方一剂即告大大改善，头也不晕了。嘱继服药2剂，以巩固疗效。药后未再发作。答谢时感概，以后有病吃中药，中医比西医厉害啊。
　　一个个匪夷所思，一记记潇洒写意。汤药服用情况及效果，则是她们事后告诉我的。从两次交谈和截然不同的叙述内容中，从当初微妙的跃跃欲试到今日的非常之高兴！我感受了她对中医中药的质变和量变，这下子感受到了中医的威力！建立起了对中医的信心！认识上、态度上、话语中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记住了她慰心的笑容。
他们的疗效之好连我自己也是始料不及。尽管水平不是特别高，但是疗效发挥还是很稳定的。　　前文中几个精彩的诊治是从蔡老那里引用的思路，我没有见过蔡老，但六病学说已经在我心中开花结果。
我倒也不是专攻某个人的特长，每年都会出去转转，看看他人怎么搞，有什么优点。我不拘泥于某一家，也会多完善自己。每个人用药时会把自己的个性、知识背景、对中医理解的不同糅合进去。前辈医家只是为了便于理解而这样总结，其用来治病疗疾的真谛又需我们去认真体会，单纯的拿来主义是学不好中医的。传承、完全不失真地传是不可能的，所以自己的特点要加载到行医当中，形成自己的风格，完全照搬是不可能的，完全照搬只有死路一条，这需要不断实践，通过实践来不断用熟、感悟、提升。我很庆幸自己结缘了蔡老，使自己的身体获益！心灵获益！　　在此分享一下蔡老治疗疾病的部分思路。希望在初学阶段的这种程度时，能对六病正确地理解，会正确地运用经方。形成一套完整严密的切合临床实际的先辨六病、后辨方证的诊治思维。以便让自己走的更稳更远。
蔡老的思路或许可以给大家一些启发，能有补于世，益人利己。我相信后面已经后继有人了，已经有这样慧眼识珠的后起之秀了。果然两年后的今天，蔡老应一家之邀来济南演讲，由于条件的便利，今年11月，我会去济南一聚。我可以在第一时间站在蔡老的身边，见一见蔡老，近距离的侧身学习聆听观察到他。对我来说，是一个和高手交流的重要平台。也腾出了功夫。如果能够坚持下去，那么毫无疑问必将成为中医的佼佼者。张开臂膀，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