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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民秋

国术真髓(与医盲的中华武学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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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4 22:4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00:57:04 |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医盲很早以前就认识我???
发表于 2008/1/15 04:58:02 | 显示全部楼层
偶尔转到先生旧坛而已。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19:4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你我算很多年前就相识了,可惜我并不知啊。我对医盲关于站桩高度与宽度的说法很是赞同,真传就是如此。不知你是自悟还是得师相传?我这些帖子是为了咱俩之间交流,我可不是在这孤芳自赏啊!!!
发表于 2008/1/16 01:3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生客气。

医盲对于武学的兴趣,主要在健身方面,虽然这只是找不到名师加上自己不刻苦所以无法深入的借口,但是的确也是事实。

关于先生所问站桩问题,医盲算是半是师传半自悟吧,不过得到师傅的肯定,说是暗合传承,所以才敢献拙。

希望民秋先生多多指点。
发表于 2008/1/16 22:33:45 | 显示全部楼层

崇拜

先生的学问,恐怕我等永远也无缘见识修学啦,真是愁死人哪。
 楼主| 发表于 2008/1/17 03:02:07 | 显示全部楼层
gchpdwm何出此言啊?

[ 本帖最后由 民秋 于 2008/1/17 22:37 编辑 ]
发表于 2008/1/17 04:46:55 | 显示全部楼层
高手!

        如把武功先用于健身治疗疾病,身体棒了,肉身的功能多了,再应用于仿生科学,仿生技术出来后,再用于军事国防,政府重视再转回民用,就会有用武之地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17 23:26:58 | 显示全部楼层
心物一元很有思想!
 楼主| 发表于 2008/1/17 23:57: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头“见薛颠

我的第一个老师是唐维祿,最后一个老师是薛颠,便以此题目概括我习武的大致 经歷。 我母亲的太爷是王锡鹏,官居总兵,于鸦片战争时期阵亡,浙江定海有纪念他的

「三忠堂」。王照(王小行)是我姥爷的弟弟,我叫他「二姥爷」,官居三品,他 后來发明了「国音字母」(汉语拼音的前身),据說某些地区的海外华人仍在使用。

我的父系在明朝迁到寧河西关,初祖叫李荣,当时寧河还没有建县。旧时以「堂」 來称呼人家,我家是「务本堂」,民间說寧河几大户的俏皮话是「酸谈、臭杜、 腥于、嘎子廉,外带常不要脸和老实李」,我家就是「老实李」。

清末时,天津的教官(市教育局局长)叫李作(字云章)是我家大爷,我父亲是 李逊之,考上天津法政学堂后,自己剪了辫子,被认为是革命党,因而肄业。他 有大学生架子,高不成低不就,整日喝酒,他的朋友說他中了「酒劫」,他的诗 文好,但没能成就。

唐维祿是寧河的大武师,他的师傅是李存义,绰号「单刀李」。刀刃叫天,刀背 叫地,刀锷叫君,刀把叫亲,因为刀是张扬的形狀,所以刀鞘叫师,接受老师管 束之意,刀头三寸的地方才叫刀,人使刀一般用天地,大劈大砍,而李存义的刀 法用刀尖。

唐师是个农民,早年練燕青拳,到天津找李存义拜师,李存义不收,唐维祿就說:

「那我给您打长工吧。」留在国术馆作了杂役,呆了八九年,结果李存义发现正 式学员没練出來他却練出來了,就将唐维祿列为弟子,說:「我的东西你有了, 不用再跟着我,可以活你自己去了。」

我仰慕唐师,就把家裡的老鼻烟壶、玉碟找出一包,给了唐维祿的大弟子袁斌, 他拿着鼻烟壶喜欢得不得了,在大街上溜达时說:「瞧,老李家把箱子底的东西 都给我了。」是袁斌将我引荐给唐师的。

唐师有个徒弟叫丁志涛,被称为「津东大侠」。天津东边兩个村子争水,即将演 变成武斗,丁志涛去了。动手的人过來,他一发劲打得人直愣愣站住,几秒钟都 抬不了脚,这是形意的劈拳劲,一掌兜下去,能把人「钉」在地上。他「钉」了十几个人,就制止了这场武斗,也因此成名。丁志涛有三个妹妹,后來我娶了他 妹妹丁志蘭为妻。

寧河附近的潘庄有李存义师兄张子蘭的传人,叫张鸿庆。唐师让我多去拜访这位 同门师叔,并对张鸿庆說:「我徒弟去找你,你多鼓勵。」张鸿庆脑子非常聪明, 令我有受益。他精于赌术,一次作弊时被人捉住了手,說他手裡有牌,他說:「你 去拿刀,我手裡有牌,就把手剁了。」刀拿來,他一张手,牌就没了——可想而 知他的手有多快,手快脑子就快。

我行二,大哥是李辕(字捷轩),随唐师习武后,寧河人管我叫「二先生」。有一 个人叫李允田,練「单刀拐子」,对我师弟周锡坤說:「二先生有什么本事,見面 我就把他敲了。」周锡坤就跟他动起手來,用横拳把他甩出去了。李允田回去约 了东黄庄一个姓侯的人來报復,周锡坤听到消息就避开了。

他俩四处找周锡坤时,有人告诉我說:「周锡坤打李允田是因你而起,他们找不 着周锡坤就该找你了。」我当时正和父亲闹矛盾,心情非常惡劣,从家裡搬出來, 住在母亲家的祠堂裡,我說:「我正别别扭呢,谁找麻烦,我就揍他。」那兩人 最终也没來找我,周锡坤回來后,也没再找他。

寧河附近唐师有个师兄弟叫张景富,绰号「果子张」,我们一班唐师的徒弟都喜 欢呆在他家,他为人随和,也愿意指点我们。一天我带了一个朋友去果子张家, 正赶上午饭,就在果子张家吃了饭。我跟这位朋友說过,按照武林规矩,只要來 访的是武林朋友,要管吃管住,臨走还要送路费。

没想到这朋友后來自己跑到果子张家吃饭去了,一去多次,还带了别人。果子张 有点不高兴了,我就去找那朋友,不要他再去,他說:「你不是說練武术的,來 人就管饭吗?」他是借着听错了去吃饭。当时寧河发大水,闹了饥荒,红枪会趁 机招会众,參加就管饭。唐师的徒弟廉若增亦因饥饿參加了红枪会,他的爷爷和 我奶奶是亲姐弟。

唐师、丁志涛都对红枪会反感,說:「不能信那个,一信就倒霉。」我劝过廉若 增:「义和团也說刀枪不入,结果枪也入了刀也入了,过多少年了,红枪会还玩 这套,你怎么能信呢?」他說:「我就是去吃饭。」红枪会头目杨三是治安军督 办齐燮元的表弟,他知道我收藏刀枪,就让我捐给红枪会,我认为他们是骗人去 送死,所以把刀枪藏在神龛上面,对他說:「我放在四十里外了。」

杨三說:「快给我取去。」我說:「现在发大水,过不去。」他又冲我吆喝,当时 是我心情很不好的一段时期,一下就发了火,說:「二先生說在四十里外,是给你面子下台,现在告诉你,就在这神龛上头,離你五步远,你敢拿就拿。」—— 这也是我唯一的一次自称是二先生。 杨三没拿,转身走了。后來别人告诉我,有人问杨三:「杨三爷怎么吃这瘪,一 个毛孩子都弄不动?」杨三說:「他六叔李牧之十九岁就当了同知(比知府低一 级),现在的官比我表哥大。」

红枪会和日本人开了仗,几乎全部阵亡,河裡都是死尸,寧河话叫「河漂子」。 只有一个人生还,叫李锐的十四岁小孩,也是为吃饭进的红枪会,算起來还是我 本家的弟弟。日本人拿机关枪对着他,他吓得直摆手,那日本兵也摆摆手,意思 让他快走,他就从死尸堆裡走出來了。

可能还有一个。红枪会的服装是一身黑,一个生还者躲进我住的祠堂,求我救他。 当时日本人开着快艇在河道转,見到人就扫机关枪。日本人要上岸搜查,祠堂臨 街,是躲不过。我說:「你呆在这必死,翻墙吧,一直向北翻,北边河面上没日 本人,过了河就安全了。」我教给他作「水裤」,将棉裤脱下來,吹足气,扎上 裤脚就成了气囊,浮着过河。也许他活下來了。

因我与父亲闹矛盾,唐师說他有个徒弟叫郭振声,住在海边,让我去散散心,给 我一块药作見面凭证,是李存义传下的「五行丹」。我拿着药到了渤海边的大神 堂村,然而郭振声不在。

他是此地的「请愿警」,户籍、治安都是他一个人,当时有一家大户被匪徒绑票, 索要兩千大洋,郭振声让朋友凑了十八块大洋,留了九块给母亲,一个人去捉匪 徒了。

他在黑鱼籽村的旅馆裡空手夺枪,捉住了兩个劫匪。 其中一个竟然是大土匪头子劉黑七,不远就是他的老巢,郭振声知道凭自己一个 人,没法将他押走,就把枪还给了劉黑七,說:「绑票我得带走,你要不仗义, 就给我一枪。」劉黑七連忙說:「那我成什么了?」拉着郭振声讲:「你知道我以 前什么人吗?」

原來这劉黑七以前是天津有名的大饭庄「登瀛樓」的少东家,因为打死了客人, 才逃到海边作了土匪。他向郭振声保证,只要他活着,大神堂村再不会受土匪骚 扰,还要给郭振声三十块大洋,郭振声为不扫他面子,拿了兩块。 郭振声带着人票回來,整村人庆祝,我就跟着大吃大喝。那时我已经在大神堂村 住了十多天,我把药一拿出來,郭振声就认了我这师弟,给了我五块大洋。我从 大神堂村回來后,唐师就带我去了北京找他的师兄尚云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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